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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朕的大秦不允许亡 / 第六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第六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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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掌柜微笑应道:“没了小爷,您来迟了一步,刚才都买光了。”
  夏侯恒听到这话用右手一把抓住齐掌柜的领口,露出让人厌恶的嘴脸:
  “什么?有好东西竟然不提前通知,本小爷看你是活腻了吧。”
  “不……不是不是,小的才刚刚在路上遇见您,又如何提前通知小爷您,”齐掌柜被夏侯恒拽起领口,脚尖踮起身体倾斜。
  “还不快去做,本小爷还没吃够呢。”夏侯恒一松开手并故意往后推了一把齐掌柜。
  “小爷,这倒没问题,关键这不是小的做的,而是那位身穿白衣服的公子做的。”齐掌柜一个踉跄差点没摔落在地。
  “这个叫羊肉串的东西是你小子做出来的?本小爷问你话呢。”夏侯恒趾高气昂的走到苻坚跟前敲了敲桌子。
  苻坚饮了一口茶开口道:“哟,刚才是谁说话那么粗鲁,不错,这羊肉串的确是本公子做的。”
  “你去给本小爷我再去做点,刚尝了尝鲜还没吃够,快去呀,怎么,本小爷叫不动你吗?”夏侯恒像是使唤自家下人一样毫无礼貌。
  “不好意思,本公子不给出口蛮横之人做,请这位小爷自便。”苻坚看着窗外喝的茶说道。
  夏侯恒见有人拒绝自己的话,一把抓起苻坚的领口并拽了起来,谩骂道:
  “你小子算那根葱,在这长安城还没有人敢跟本小爷顶嘴。”
  “这位仁兄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以免伤了彼此和气。”吕光立刻站起身来拉架式苦劝道。
  就算如此,依然还是无济于事,这下气的苻坚一挥手将夏侯恒的手臂甩开。
  夏侯恒的手臂被甩开后伸出拳头向前击去,苻坚一个闪躲过去侧身将夏侯恒踢到在桌子棱上。
  苻坚不踹那一脚还没事,这一脚下去竟把事情闹大了,当夏侯恒倒下去的那一刻正好磕在头部太阳穴,流出来的鲜血逐渐变脓。
  这情况让苻坚和吕光怔在原地愣住了,夏侯恒的几个马仔惊呼道:
  “杀人啦,杀人啦,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兄弟们,走。”
  吕光不知所措的问:“文……文玉兄,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冷静,冷静,此事我自有分寸。”苻坚屏住慌乱的呼吸,神情依镇定自若。
  “本店第一次碰到这等血腥之事,这该如何是好啊。”当齐掌柜看到这一幕时又惊又急。
  苻坚边安慰边说:“齐掌柜不要着急,若不是我让您把他叫进来也不会发生此事。”
  话语刚闭门外就传来一声:“让开,让开,别挡道。”
  来者是五名拿着佩刀的官府衙役,他们就是刚才夏侯恒的那几个马仔带过来的。
  用手指着说:“他们两是一起的,但是这个穿白衣服的人杀了我们家小爷。”
  领头的衙役只身走过去看了看躺在地上夏侯恒,确定了一下已经没了呼吸和心跳声,抬起头扫了一眼
  “谁是这里的掌柜的?”领头衙役对着人群喊了一声。
  “小的是这家店的掌柜的”齐掌柜应声向前。
  “你既然是这里的掌柜的,人又死在你店里了,此事也难脱干系,把他们三人全部带走。”领头衙役挥手示意身后四名捕快。
  苻坚制止道:“此事是我一个人干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与他人无关,快把这位掌柜的和我兄弟放了,我跟你们走。”
  “嚯,你倒挺仗义的,看在你这份兄弟情谊面子上,把他们两放了,走。”
  吕光看的苻坚被衙役们带走的背影心急如焚,待彻底回过神来后一路快跑来到了东海王府边喘气边喊道:“不好啦,不好啦。”
  “贤侄何事如此惊慌?”吕光的喊话打断了苻雄和吕破楼的聊天。
  “文玉兄他……文玉兄他被官府的人抓走了。”当苻雄听完此话大惊失色。
  连忙询问事情缘由:“坚儿何故会被抓,贤侄,速速与老夫说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都是和文玉兄的性格有关,原想叙叙旧,所以我们两就去街上的明轩楼吃饭,文玉兄发现楼下有一帮小混混,这才……。”吕光走到桌前端起茶润了润喉咙。
  “哎呀,说重点的,可急死老夫了。”苻雄跺了一下脚,脸上显示出焦急的样子。
  “重点就是文玉兄失手打死了夏侯显的儿子夏侯恒,不过还请苻伯父不要太过担心,文玉兄是被激怒后才出手的,应该不会有事。”吕光道。
  苻雄长舒一口气并捋了捋胡须:“哦,原来是这样啊,但愿如贤侄说的那样,坚儿平平安安。”
  “老爷,听说坚儿杀人了,这是真的吗?”
  就在苻雄平复心情之余院内的嘈杂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位中年妇女先迈进正厅着急道。
  苻雄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两下头,这下中年妇女看明白了,往后退了一步苦急道“坚儿何故会杀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这位中年妇女正是苻坚的母亲苟氏。
  吕光见苟母神态有些着急,向前安慰道:“苻伯母请不要太过悲伤,那夏侯恒本就是个无赖,文玉兄只是出于正当防卫。
  苟母这才稳稳的松了一口气,再加上站在身旁的贴身丫鬟和未进门的世子妃苟馨都给这位女主人灌输好的情况。
  “二弟无意中打死了夏侯恒这个无赖也算是为老百姓除去一害,人若是触犯了家规还能原谅,可这王法……。”苻法转换思想担心道。
  “老爷,即便坚儿暂时无恙,那你也要尽快把坚儿救出来啊?!”苟母还是有些牵挂。
  “救是肯定的,老夫比你更着急,可是老夫乃当朝丞相,别人会认为老夫因公救私,若是开辟了这种先河那还了得。
  同僚们该如何看待老夫这个丞相啊!再说了,在朝堂之上何以立威,事情如何还要看坚儿的造化。”
  苻雄转身的同时将宽肥袖子甩到身后,并闭上眼睛不知在思索什么。
  一时正厅内的讨论声不断,此刻苻雄转过身再次将袖子一甩,脸上带有伤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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