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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七二十七话大商 / 偷天 2

偷天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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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久久不能入睡的晚上,冬日的夜显的格外悠长。一夜未眠的阳甲好像想了很多,可仔细回味却又一无所获,就这样天渐渐的漏出了些红。
  “嘟嘟”敲门声响起。
  “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该沐浴更衣了。”门外响起奴仆的声音。
  “嗯,都进来吧。”阳甲知道这一刻还是到来了。
  听到太子应允的奴仆推开房门,一队人陆续的走进了阳甲的屋子。
  为首的奴仆手里提着火炭,他进屋以后将屋里炭盆里已燃尽了的碳灰取出,将手中炙热的火炭放入盆中。二一位是一位女奴,只见她先对已经端坐在床头的阳甲深施一礼,而后在袖兜里掏出一块方方正正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龙涎香。双手捧香放手香炉,燃香合盖,袅袅轻烟,丝丝异香。三一位为神仆,头插七彩禽羽,脸图青红图纹,颈悬兽齿,手执鱼皮板鼓,**赤足。他手拍板鼓,口吐神语,巡屋而转,驱魔赶虫,神赐吉祥。四一位是力士,他身高丈许,双臂环抱一半人多高木桶,木桶内热浪翻腾,草木飘香。五一位六一位捧皂叶、托盐盅、持白披、带玉挠。七一位捧惯钗竖玉冠,八一位捧蟒腾锦绣服,九一位抱云纹飞鸟履。
  木桶落地,屋内渐暖,只听得一奴仆喊了一声“背”一众奴仆除五一位六一位外其余奴仆皆面窗而立。
  更衣、沐浴、香薰、着华服,自汤祖时便流传下来的清恶浴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他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繁琐却不忙乱,因为自太子出生时他们便为这一刻准备着了。阳甲知道这或许是他这一生中最体面也是最不体面的一回吧。
  清恶浴洗完,前有女仆撒花开路,后有奴仆低首相随,太子阳甲就这样被众人簇拥着出了久居的西宫前往了大商先祖们的祥居之地–东宗庙。
  东宗庙与天子及宗室久居的西宫相对而建,遥遥相望。东宗庙的建筑和西宫的朴素的建筑风格不同,它自建造起便以精致为风,以奢华为骨建造的。恢宏的宫殿里有雕龙刻凤的双阙、白玉铺就的地面、黄金粉刷的石柱还有整根花梨木打造的摆架。摆架上摆的是烧制精美的瓷器和搜罗天下的珍禽异兽的羽骨,墙面上悬挂着大商先祖生前征战所用的神兵和战甲。殿前两侧弱柳垂地、碧树成荫,流水潺潺,亭台相连,异花环绕。而在宫殿正对门口的不远处有一尊与殿齐高的巨大人形石塑,此石人头戴紫金冠、身披龙纹袍、脚踩九日靴,他双手负于身后,昂首而立,目透九天,虽无怒容却能令人生出一种莫名的敬畏。在此石人的两侧又各立七个石人,此些石人皆龙袍加身,只是比巨大石人要矮了三分。在巨大石人前此时已摆好了香炉贡品,大商的官员们也已列属两旁等候着太子的到来。
  东宗庙大门前一队人早已等候阳甲多时。
  这一队人见太子阳甲和一众奴仆到来并未将东宗庙大门让开,而是将众人堵在门口。
  “散了”人群中只听有人轻声喊了一嗓儿,这一队人自动分成了左右两队,将东宗庙大门让了开来。
  人群让开,后边显露出三个人来。此三人中,一十五六岁青年为首,此人身长七尺,模样生得俊俏无比,只见其发如墨束于身后,其眉似剑立于目上,其瞳如海悠悠深邃,其面若雪其唇似朱,一席青衫,一把长剑。后跟两人,一人身着短装,后背箭筒,白白净净的脸上有一狭长刀疤直到腮边。一人身披长袍低着头,将脑袋埋进了长袍领子里,看不清样貌,只觉身材短小。
  三人走上近前,为首青年朝阳甲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言到:“大哥,七弟在这里见礼了。”
  阳甲见拦住去路的是他也不恼挥挥手说:“盘庚莫要多礼,你和洛壬不在宗庙等候而在此阻我去路可是有话要说?”
  “还是大哥知我,今日阻您去路原因有二:这一呢,便如大哥所言我和洛壬有些体己话想跟大哥说。二呢是七弟想在大哥弱冠大典前送您一个大礼。”盘庚说完有意无意的朝身后看了一眼。
  “奥?是何大礼?要不让大哥先睹为妙?”阳甲虽然明知盘庚话无好话,礼无好礼,可还是不得不把心中的不悦埋在心中。
  “大哥莫急,马上便知!”盘庚半眯着眼睛微笑着站到一旁,让出了生后的两人。
  洛壬盯着阳甲眼睛里透着无尽的怨恨,而旁边身披长袍的人则在不住的颤抖。
  阳甲不理会洛壬的目光,将注意力放在了长袍人身上,他知道盘庚说的礼物可能就在这个人身上,因为刚才盘庚回头的目光便是落在此人身上。只是不知为何此人虽低着头却总给阳甲一种熟悉的感觉。
  “嗯?不打算见见自家主子?”盘庚扭头向长袍人质问。
  长袍人身子一僵,双拳紧握只是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只见他缓缓的抬起了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身边的侍奴锅盖。
  阳甲眉头微皱,半侧着头问盘庚:“七弟,你拿我的侍奴送我礼物?”
  “不不不,大哥你错了,你的侍奴不是礼物,礼物是他的项上人头!”盘庚摇摇头,手指着锅盖接着说:“身为侍奴在主人深陷困境之时却独善其身是为不忠!该杀!身为人子不顾生母安危害得生母身死是为不孝!该杀!最该杀的是他身为一条狗却总想干人干的事儿!你说是吧?锅盖!”
  “呜呜呜”没有回答,只有锅盖疯狂的摇头,和空张着的嘴巴。
  “对了,忘了告诉大哥了,因为他总是乱叫,很吵!所以我把他舌头割了。”盘庚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你!”愤怒的阳甲无可奈何。
  “做狗多好,有饭吃有骨头啃,主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能保住一天狗命。你连一条狗都做不好我还留你何用?”盘庚言罢,3长剑出鞘,一颗大好的人头滚落在地,只是锅盖大张着的嘴不知还想说些什么。
  “你!盘……庚!好!很好!”亲眼看着照顾了自己三年的锅盖因己而死,阳甲只觉得胸中的怒火已顶到了咽喉,顶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收拾了,别脏了先祖们的眼睛。”盘庚挥挥手,转身向东宗庙走。他手下一干人便迅速的打扫起了现场。
  “对了大哥,今天七弟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弱者只配当狗,想当人?会死的!”盘庚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东宗庙。
  阳甲盯着盘庚渐渐远去的背影,眼前浮现的是锅盖这三年来照顾自己的点点滴滴,浮现的是这些年来自己不分昼夜的努力,浮现的是梦境中自己身死时的情景。深深的憋屈感使他愤怒、痛恨,有对命运的,有对盘庚的,也有对他自己的。。
  “太子,良辰快到了”不知过了几时,奴仆的提醒将阳甲拉回到了现实的世界。
  “嗯,走吧,咱们进去。”阳甲和一众奴仆走进了东宗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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