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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雅在商都城墙口看到商皇时,心中暗道,“好帅的人。”和画里一样。
商皇一身黄袍加身,显得十分耀眼。金雅内心欢喜,但故作镇静。
商都人头攒动,军队站在两旁,锣鼓喧天,零零散散有许多红色的风景。
当商皇将公主带回皇宫,拜了天地,便走了。
公主很纳闷,我是太漂亮吓着他了?
商皇不想与她有什么瓜葛,尽管亚父说要生个孩子。孤坐在一间亭子前,静静地看着天,看着湖,想着芳菲的身影。
几天过去,依旧不见商皇来自己这里,金雅公主很是生气。掩不住爆裂的脾气,带着人就跑去了商皇的地方,上来就释放出来金色的光芒,那光芒万丈,仿佛灰尘都被照的泯灭。化为一个手就要将商皇揪起。
商皇一指流砂,乘沙而去。
两人擦肩而过,仿佛有缘无份。
“站住!别以为你长的帅就可以为所欲为!”
“。”
依旧乘沙而去,不带哟有一丝声响。
“你站住!我给你说话你听见没!”
依旧走去。
“那你娶我干嘛?既然不喜欢我?”大声叫道,两边的侍女见势散开。
“我有喜欢的人了。。”
“原来是这样。”
说罢金雅转身走了,也没有哭。但她依旧有些伤心。她又想起了父亲问过他的话,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她也想起了他们的故事。
她要等,等到天荒地老。
商皇发现她没有纠缠自己,便也走了。
人心,匆匆忙忙。
她等了半年,变得少语了;她等了一年,变得沉默了。就整天躺在床上,暗自疗伤。她驱散了宫女,当她父皇来信变回答很好,把她想象的画面描绘一下,但也想着想着就笑了。
她憔悴了,变得惨白,希望等到有人关怀,那人却迟迟没有过来。
直到一天狂风暴雨的夜晚。
那个人带着酒气来了,摇摇晃晃,哭了很久的样子,眼睛红肿,上来就把她压在下面疯狂地脱衣服,她叫着他想问他怎么了。那一刻她仿佛又活过来了,就像满身冰块的鱼儿回到了泉水。
她附和着,不想打扰,所有的寂寞仿佛瞬间被唤起又被抚平。
他依旧不说话,直到精疲力尽,他一直流泪,哭着。
天也在流泪,雷声滚滚,落雨倾盆。
这是她痛苦又美好的夜晚,她不觉笑了。只留得一朵红花绣床单。
水中花,两三朵。雨渐停,风渐息。
皇帝几天没有早朝了。大臣以为是皇上新生了皇子高兴,便没有想太多,就看皇帝不来便走了。
“你怎么了?”语言有些生疏。
他没有说话。穿上衣服走了。
她不知为何笑了。
晚上他又来了。
后来得知是芳妃不理他了,这让金雅有些难过,不过也可以接受。
他时常望天,时常想起生完皇子后的某一天芳妃说过的“”,和以后无论如何都冷漠的脸,他在想是自己哪里错了。。
他陷入了,却无法自拔,也许是她为他打开了第一扇门。他想触摸那片蓝天,却看似近在眼前却遥遥千里。
一年后金雅也为他生了男孩。
他很少再去芳妃住的地方,因为去了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年后又生了女孩。
转眼又过了四年。
此时秦枫也已经十六岁了,他长高了,超过了袁暧,一席蓝衣,脸很白像一块白玉,他的头发长长的留在后面,仿佛婷婷玉立的少女。
这几年他一直修炼,只为忘记阴玉关中那一身红衣。他们会说话,但都是寥寥数语。而她也更加丰满了,二十岁了,身材纤廋。她还是一身红衣,更有一种高贵。
秦枫的爷爷胡子也白了,他不再带兵,就每天指导秦枫练习,就在悬崖之下,两人时常对打,秦枫悟性好,理解的快,不断进步,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出去,想去外面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一股阴气宛若一把把刀锋,快速冲了过去。
蓝衣少年抬手生冰,化为一把剑,微微一推,就挡住了黑色的刀锋之影。
两人同时跃起,在脚下凝聚起一股灵气。
蓝衣少年顿时凝聚了一个大水球,不断旋转,又生刀锋,向前推去,黑衣老者纵身一跃,脚下生气踩着水球向前冲去,只是一掌,秦枫也是一掌。
两掌相遇,蓝衣少年被推翻。
“不错。”
“都输了还不错……”
“你也已经是玄冰少水了,年纪不过是十六岁。我们之间的差距也只是掌控灵气的平稳度不同,若你能更好控制它的走向我们就会平手的。阴气和玄冰水两种灵气质量差不多,阴气更加凌利,玄冰水虽然也凌利,但少了一些戾气,但它的优点是宽广无垠,在战争中会有很大的作用。”
“那就不能提高自己的灵气的程度了吗?比如戾气?”
“灵气传说是神的力量,如果提高它的品质,也许只有拥有和神力一样的物件或传说中的神器才会提高,就像商国的无垠沙漏,传说就是远古神器。而你们的秦国拥有的是倚天剑,这把剑就在我这里,适时会给你的,但依靠神器提高会让人有所依赖,有所反噬,不利于修炼,除非能够达到很好的级别,否则不要轻易使用。”
“神器吗?”
“世界上真的有神吗?”
“可以肯定有,而且或许还有比人类更强的东西。”
“什么东西?”
“在遥远的西方有着一片白骨森林。再向西没人知道是什么。”
“白骨森林?”
“去过那里的人都死了,仿佛有着什么界限。没人从那里回来。”
“那会有生物吗?”
“也许有但也许没有,不过推测应该没有,因为有的话就会来攻击人类,那种力量没有人可以抵抗。”
“我不相信这世界有神,因为我觉得人就是最厉害的,老虎什么都打不过我们。他们不过是兽而已。”
“但愿吧。但愿只是兽而已。”
“爷爷,接下来我该干什么?”
“老夫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了。你已经很厉害啦,超过了当年的我。而且你还有皇族血统,一定是你父亲的玄冰水,待其到了极致,那必定可以和极阴之力碰撞。再加上只有秦族可以使用的倚天剑,恐怕没几个人会是你的对手,但你的路还很长,切不可操之过急。”
“我明白,爷爷。”
“爷爷,我想出去,我想离开这里。”
“为什么?我不同意。虽然你已经少水但你还是太嫩了,这个大陆还有很多强者,你都没有见过,那些依靠独特方法修炼的人,你是打不过的,即使你的灵气品质很高。”
“独特修炼的人?”
“其实每个家族都会有适合自己修炼的方法,当初你母亲的侍卫将你带来时也就只有你和那一把倚天剑,那本玄冰纪却没看见。”
“我想过为什么却始终想不到。”
“玄冰纪?”
“十大书籍排列第三,如今却也不见了。”
“不见了?”
“对。”
“第一是什么?”
“第一也不见了,名字叫做通灵宝书,流传已久。”
“其余的叫什么?”
“第二是八卦图,相传有但却练不成,必须有很强的力量才可以修炼。”
“其余的是血伊排名第四,无垠宝典第五,花火集,水心集,金瓶传,流土传,木经。除了血伊其余都是各国的立国之本。”
还有什么吗?”
“灵气是一种气,也是内力的外化,所以它也不是无敌的,有些剑士的上限可能会超出你的预计,记住没有什么是最强大的,万物相生相克,此消彼长,才得以长存。”
“明白了。”
“用毒之人需要小心。”
“另外这里还有几大山头的人也很厉害,不过他们不轻易出山罢了,东西南北中各有强者,宗派,所以这也是我不想让你出去的原因。我当年出去闯过一段时间,也是在那个时候被人追杀为你母亲所救,那时她正要去秦国和亲。想起了二十年了,岁月如梭,人生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说完老头便走了。
秦枫看出了他的感慨。自己也知道不让自己出去可能是受母亲嘱托,可男儿志在四方,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他追上爷爷再次表明心意。
爷爷依旧不同意。
秦枫只觉得不该怎么办。望向远方,望向那个红衣少女,有一种带着她遨游的愿望,他不想当皇上也不想振兴秦国换,只想欢快的生活,浪迹天涯,远方永远吸引着他,这个地方虽然又生气,却没有活力。只有一群新兵老兵,在阳光下操练,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他有了一种冲动,他非要出去不可的冲动,他仿佛一个囚鸟。
他慢慢走向袁暧的房间,他梦见过她,甚至梦里的第一次都是她,这个阴玉关中军营中唯一的少女,丰姿绰约,撩拨了他的心弦,久久回荡在心房。
她的灵气是木,水木本不应双生吗?可她心里有人了。也许是自己晚来了,他恨不得早生几年到这个世界上,他受伤时她的医疗安抚了他的痛,却又带来了新的痛。
他来了,看着美丽的她,她微微一笑,两人也成了好朋友。她也因为一个人愿意和她说话而高兴。
她知道吗?知道我的心意吗?她比我大了四岁呀。她会不会已经忘了那个人,她的发簪一定还在。
“袁暧。”
“怎么了?”她依旧忙着做药。
“我有事和你说。”
“你说。”
“我想出阴玉关。”
“哦?这里不好吗?”她停顿了一下说到。抬头看了看他,发现现在的他很英俊,不觉将眼神撇开。
“我……”
“你怎么了?”
“我……”
“说呀。”
秦枫脸红了,转过身去。
“我觉得今天天气不错,想让你陪我走走,我可能要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
原来其实不是这样。
两人走向山里。现在刚入秋天,天气很清新。
“你有什么愿望吗?袁暧。”
“愿望?我的愿望就是我喜欢的人能早点回来娶我。”
“是那位给了你发簪的哥哥吗?”
“是的,虽然我们好多年没见了。”
“你还是忘不了他吗?”
“也许吧。”她加快了脚步。
“那你对我呢?只是朋友吗?”
“我拿你当弟弟。”
弟弟吗?秦枫不免失落。
他想过无数次聊表心意的场景,都是她同意的回答。
“可我不把你当姐姐呀!”秦枫提高了声音,声音有些哭腔。
“傻孩子。”
“我不傻,我那么努力修炼只为能够有一天能保护你,可以让你快乐,带你去世界外看看!何况我也不是孩子了。”
袁暧不由心里一颤。她知道的。但他还是来晚了。
或许这就是命吧。
还是要说声:“。”
“你没有错,何来?都是我的错罢了,我不该喜欢你的,我不该的……”泪流满面。
“你会遇到你的清风明月,我不过只是你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女人罢了,这种爱不过是一种欣赏罢了。”
“可我的心为什么会痛,当我想起你的时候。”
“。我不是你爱的人,也许只是因为我是个女人罢了。”
“不是的!我喜欢你……”他向前走去把她搂在怀里。
“放手!”
可他依旧不松。
一块横木将秦枫推出了几米远,他吐了血,没准备防备。慢慢的倒在地上。
袁暧吓坏了,赶快去看他。发现他昏迷了,也许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可他怎么不防守一下。
她把他放在一块木头上,带着他走了。把他放在他的房间,替他疗了伤,发现几块血红的布条在床头。
那不正是自己给他包扎时的布吗?
不知为何袁暧有些难过。
她慢慢靠近他的脸颊吻了一下,轻声在他右耳说了声“”。便走了。
秦枫流下来眼泪。
他没有睁眼,只是默默的流泪。莫名的心痛。
夜晚阴玉关城墙上。
“不把他叫回来吗?”
“这也许就是他的道。”
“他可是秦国唯一的后人。”
“不知道的话一般猜不出来他的身份,只会觉得他很厉害罢了,他和当年的我一样。”
“夜兄……”
“元帅,没事,都过去了。”。
过了一会羌笛声才慢慢响起,仿佛是在送行,也许是在独奏。
只知道今天的月亮又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