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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剑舞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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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左相李林甫暗中赚取了大量鲜卑人送来的金银珠宝。
  听闻太子李亨要返还京城长安,于是召来了礼部尚书苑恒之,左金吾卫大将军李远志,京兆尹陈清,长A县令李均,详细地跟他们说了。
  他们都说道:“唯左相之命是从。”
  礼部尚书苑恒之对李林甫说:“必须要做好完备的计划,不然使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该怎么办?”
  “不服从我的人,全部解决掉!”
  秋天的时候,太子要返回长安了。
  时间临近傍晚,贺知章和李太白、封常清,带领十五人,骑着马出了长安城三十里迎接太子。一会儿,有五十余人马亦出了长安城,遇到了贺知章,于是问他们的缘由。
  他们是用兵马需要调动来回答的。贺知章说道:“从来没有听说过。”在一旁的李太白说:“请试他们兵符。”
  贺知章于是问他们所执的兵符,为首的卒尉用手按住剑,飞奔着马径直走向贺知章,等距离有五步之远,剑才脱离剑鞘。
  刀就要挥到那个秘书监贺知章的头上,只有几寸距离了。突然,天上飞来一只蛟龙,击飞了那把刀。蛟龙落在地上,寒光四射。
  这个时候,秋风瑟瑟,吹动了两旁的树木,只见落叶纷纷,在秋风中杂乱无章地飞舞,一眼望去,只能看见一个人、一匹马在空中纵飞,光影交错,人不能够指出他的所在。
  看到地上泛起寒光的蛟龙,从近处观看它,原来是一把宝剑。只见那个影子飞到那些士卒面前,那个影子正是李太白。
  李太白拔出地上的宝剑,斩杀了那个卒尉。其他的士兵看到后,围上前共同进攻李太白。
  而秘书监贺知章早就已经心魂不定了,只见又一人骑着马飞奔了起来。不一会儿,狂风阵阵,吹散了天上的云彩。一人一马迎风而来,极快地飞奔着。马上有一人,头上戴着斗笠,身上紧紧地披着一个黑色的披风。
  不经意间,可以看到衣服里面的铠甲,光线冷冷的,偶尔一阵风把他身上的布条吹得飞起,他的脸上非常苍白,显得异常憔悴,眼睛却放出了寒光,能震慑住人的心魄。
  马蹄踩在泥土中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到了一个不知什么地方,那人勒住了马头,其人正是黄门侍郎封常清,来相助李太白。
  远处有一股旋风向他这个方向卷来,突然一个重重的声响,烟尘中出现了两个身影,一左一右两处向李太白发起了攻击,李太白忽然一个躲闪,落在地上。
  两个人站到了李太白面前。李太白站起来,说道:“你们是谁?”
  那两个人发出一阵怪笑:“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但是别人跟你们有仇,花钱买你的命,他给了我们黄金白银要取你性命,并且黄金白银的数量是人所拒绝不了的。”
  李太白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个人说道:“你的问题还是去问问阎王吧!”说着,两把剑直接飞到李太白胸膛前。
  突然,封常清飞上前,更不打什么话,直接抽出腰旁的宝剑。
  一起一落之间,那两个人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些疼痛,低头一看,只见腹部在不知不觉只见被李太白的宝剑切开了两条很深的口子,鲜血止不住地涌出。
  伴随着一声重重响声,那两个人的尸体沉重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花草。
  其他的人都非常害怕惊恐,四处逃窜了。
  李太白和封常清想要上前追击,贺知章阻止了他们:“如果把他们全都置于死地,恐怕是很难的,不如不去追击。”
  他们二人这才喘了一口气,用布擦拭宝剑,装进了剑鞘中。
  等到太子等人到达了,看到地上的死尸,贺知章把这件事详细地说了。
  “灾祸要降临,怎么可以躲避它呢?”太子叹气道,“原先的景物多变,我们只能去适应它,一个人对于万古长夜也不足道,功名更不必说了。”
  贺知章又向太子介绍了李太白:“此人就是李太白,诗文造诣极深,被圣上任命为翰林学士。”
  太子急忙回了礼,只李太白说:“上天赋予李唐王朝的生命,是为了拯救苍生。有德之人终会得到百姓敬重,不帮助奸佞,无助长纷乱,应该就是修养品德了。”
  “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我应该遵从它。”
  两处人马聚集到一起,在夜色中行进,差不多黎明时,到达了长安城。
  眼前的景象,是宏伟壮观的长安城,往城门上看,旌旗遮蔽了天空,白色的旗帜飞舞在蓝天之下。
  见太子返回京城,都让出了一条道路,通往皇宫的街道上,被清洗过,干净整洁,两旁都站有士兵,或五步,或十步,盔甲明亮。
  当时,刺杀失败的消息传来,宰相府中,长A县令李均对李林甫说:“现今狼已经进入到房间中,不能不谨慎啊。”
  “对付他们,是不能够心慈手软的。”
  李均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
  “猎物非常狡猾,猎人如果没有任何准备是不容易捕获他们,而我们该怎么对付他们呢?”
  “我有一计。”
  ……
  李太白回到了长安城中。几日后的一天,有一队人突然推门而入,对李太白说:“左相已经备下晚宴,邀请李翰林去赴宴。”
  “恐怕这又是鸿门宴吧?”李太白暗暗想到,“无论是什么,都是不能够逃避的。”
  李太白来到了李林甫备下酒宴的宴席上,只见所在的台阶皆是玉石堆砌,有朱红色的墙壁,屋檐下雕饰的纹理,宴席上的珍馐可值百万,宴席两旁都是名流俊士。
  时间已经是下午,月亮就要出来了。李太白到达后,坐在了宴席的最末端。
  只见左相李林甫说:“今天我生日,所以请各位一聚。”忽然走到宴席最末端,说道:“我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是这位是兴圣皇帝九世孙,圣上任命的翰林学士李太白,诗文造诣极高。”
  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李太白真是贤才,人中龙凤,实乃是国家之幸、社稷之福。”
  李林甫回到了座位,众人也都坐下了,一时间,觥筹交错,众人也都畅饮了起来。
  宴席到一半,李林甫忽然大笑了起来,众人都问他为什么发笑,李林甫说:“良辰、美景,如此赏心,现在我却有机会去感受,怎能使人不开怀大笑?”
  众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忽然他又停止了笑声,众人都感到很诧异,李林甫说:“良辰、美景、赏心,三者我都有之,而却独独缺少乐事,实在是让人感到可惜啊!如果作诗把美好的东西记录下来,那就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众人都说作诗好,张德海站了起来,要率先众人而作诗,突然武三思说:“只作诗是没有乐趣的,要制定一下规则。”
  众人都问道:“什么规则?”
  “如果作不出来诗,就要砍下他的头颅,这样就会多很多乐趣。”
  众人都沉默不语,只听见李林甫对张德海说:“请继续作诗。”张德海魂都被吓飞了,心中更没有什么诗了。
  只听见张德海脱口吟出:“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众人等了很长时间,张德海迟迟读不出来下一句。
  李林甫怒道:“来人,把他砍了。”刚说完,就有侍卫赶到,把张德海拉下去。
  李林甫说:“就在这儿砍了。”
  侍卫们愣了一下,也便按照李林甫的意思做了。张德海急忙用尽了全身力气,挣脱了侍卫,想要往外边跑去。
  只见有一剑飞过来,原来是远处的那个人。那人正是寻风剑武佐,武佐本是江湖中人,功夫高强,江湖上也赫赫有名,宰相李林甫很欣赏他的才能,被收入麾下,赐给李姓,从此他以李为姓,为宰相从事。
  再望向张德海,只见鲜血迸裂,四处飞溅,血染红了宴席的一角,一个头颅圆滚滚的落在地上。
  李林甫说:“还有没有人要作诗。”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心胆俱裂,没有人回答。李林甫指着徐镜忠说道:“你来作诗。”
  徐镜忠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慢慢地站了起来,脱口而出:“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李林甫大怒道:“这是抄袭,砍了。”
  徐镜忠听到要杀自己,急忙拔出剑胡乱地四处挥动,砍伤了旁边座位的人。宰相挥了挥手,李佐从庭院门口瞬间飞到了徐镜忠身旁,剑已经不在李佐的剑鞘中。
  当时,李佐的一只手把剑插到了剑鞘中,另一只手扶着徐镜忠的头,现在,剑收到了剑鞘中,另一只手也移到了一旁。霎时,有一个头颅落在地上,宴席被染红了一半。
  李林甫伤心地说道:“这么多人,可惜没有人能够作诗。”走到宴席最末端,对李太白说道:“听说你很会作诗,不妨试着作一首。”。
  李太白站了起来,场上,李太白在花和一壶酒之间孤独的饮酒,仿佛场面单调得很。于是把天边的明月,和月光下他的影子,拉了过来,连他自己在内,化成了三个人,举杯共酌,冷清清的场面,就热闹起来了。
  只听李太白开口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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