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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琴生坐于马车内冥思苦想着,始终不明白肌肉男是什么意思。
“你就不要想了,别人没杀我们就是算好的了,何必再去想那些呢?马车外传来景战的声音。
“那你刚才跟他叽叽歪歪半天干嘛呢,又拿大罗仙宗压人了?”负琴生坐于马车内说着话。
景战笑了一下:“那可不是,我不拿大罗仙宗压人,我们两个怎么能离开啊?人家肯定是要拿我们人头回去领奖励的。”
负琴生动了动干涩的嘴皮:“其实我并不想坐什么大罗仙宗的宗主,我对于权力这种东西没有太大的想法。”
“难道你想让你两个哥哥去争那宗主之位?你父亲可是最看好你的。”景战在马车外犹豫着说出这些话。
“我哥要宗主之位?”
“那他就是宗主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负琴生不解的回应着景战。
景战斩钉截铁的说道:“你大哥对于宗主之位,大有势在必得的样子”
“对于你大哥有一点点威胁的人来说,他不会手软的”
负琴生愣了一下:“难不成要大哥要对付我?我不信,我又不要宗主这个位置。”
“小心为好”景战在马车外大声说了一句,像是无意的一句话,又像是在提醒负琴生一般。
景战说完便快马加鞭的朝着罗天国方向赶去。
罗天国,古朴高大的城门下站着负琴生与景战二人。
“终于回来了”负琴生展开双臂说着话。
“对啊,这城门还是那个老样子”景战扭着腰说道。
负琴生叉腰靠近城门:“还是那个熟悉的感觉。”
景战转过身拉马:“走吧,不要浪费时间了,你父亲还在等你呢”
守门的一行人合力人将城门推开,两人一马就这样进了罗天国。
街上许许多多的商铺都开着门,有些许修士在商铺中挑选着东西。
负琴生在街上悠闲的摇晃着,景战在后拉着马车。
“我说你天天跟着我,不觉得烦么?”负琴生侧头对着身后的景战问到。
“习惯了,再说了,这也是有人安排我来保护你的,我必须来啊”景战望着遥远的天际说着。
负琴生拿着平时佩戴在腰间的玉坠问道:“谁派你来保护我的?我父亲么?”
景战听了之后苦笑了一下:“你说是就是吧。”
“切,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我又不需要你保护。”负琴生说完,朝着一个摊位跑去。
古朴优雅的茶楼酒馆充满整个街道。
街道末尾是高高的青砖台阶,台阶之上便是这大罗仙宗所管辖的祭祀场所。
宽大的祭祀场中长着一棵参天的柳树。
“这窥天柳真有这么神奇么?”负琴生小声的问着并肩而立的景战。
景战看了一下负琴生:“看你心诚不诚了”
负琴生一阵无言。
“这窥天柳真能窥探天机?”
“可不是嘛,相传这窥天柳可是存在了上千年的神物啊”
“能窥得天机,查你今生往事,也不是信手拈来?”
祭祀场上有人小声的议论着。
负琴生听了想道:“能窥因果,真有轮回不成?”
“快到咋们了,不要乱想了”景战推了下负琴生说到。
祭祀台上站着许多人,多数都是来祭祀这窥天柳,还有的则是从其他地方赶来看看这一直流传的神柳。
负琴生前面的人离去,负琴生向前走了几步。
负琴生抬头看着这株神柳。
柳树是挂着许许多多的红布条。
“开始吧”景战对着神柳合了一掌。
“嗯”
负琴生也对着神柳合了一掌。。
拿起一条红布。
抬起手指,用灵力在红布上刻画着。
一旁的景战自然也是在红布上刻着字。
多数人来此,要么许愿,要么就是诉说心声。
负琴生与景战二人自然也是不例外,同时也向窥天柳表明自己已经平安归来。
负琴生看调皮的刻画着,时不时还笑一下。
景战则是严肃的刻画了很工整的两行字。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
下了青阶。
负琴生伸了个懒腰:“我饿了,咋们去吃东西吧,等会再回去复命。”
“行”景战无奈的应着话。
二人向着这里比较好的楼子走去。
“醉候居”负琴生二人站在楼子下清脆的念出楼子的名字。
“不错不错”负琴生打量着这坐楼宅的外貌夸奖着。
“走吧”景战栓完马车说着话。
二人迈进醉候居。
选了一在处二层向外延伸的位置。
高大的松树从楼外一层地方长到二层那里,正好长到负琴生二人所在地方。
醉候居的管事来到二人所处位置,二人点好酒菜,管事便退了下去。
黄昏斜射着醉候居。
二人饮着美酒,食着野味。
负琴生抬起一杯酒,与景战碰了杯,痛快饮下。
负琴生拉扯着护栏边的青松说着:“如果只是该多好,我不想与大哥二哥争什么宗主之位,没意思。”
“我不想大哥二哥误会,回去之后,我想与俩位哥哥说明。”
景战自顾自的端起小巧的酒瓶,给自己满了一杯,痛快的饮下。
接着对负琴生说到:“你可知你父亲有多想让你接手大罗仙宗?”
没等负琴生回答,醉候居便吵吵闹闹的进来一行人。
来者五人。
为首的是一位穿着黄袍的青年。
在后四人皆是黄袍加身。
不过细看却是与为首青年的黄袍有着些许区别。
青年男子身后的一人将醉候居的门踹了零零散散。
醉候居管事赶紧向前招呼着。
“南少爷来此,怎么不通报一声呐?我等好准备准备迎接呐”管事的皮笑肉不笑的对着一行人招呼着。
“废话少说,把最好的东西端上来,还有,将这只畜生给炖了”
被称作南少爷的青年男子拖出一只野兽,对着管事的说道。
说完,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层大厅之中。
管事的看着地上的野兽一愣。
南少爷看管事的不动便呵斥道:“你聋了么?本少爷跟你说话呢。”
醉候居里的客人顿时便没人再说话。
负琴生二人从二楼看下一楼。
正好看到给自己拉马车的那只白驹血淋淋的横在地上。
负琴生暴怒,拍着柱子。
“这神兽可是不能杀的,况且下面躺着的好像还是我的小白”
“不要冲动”景战传音。
负琴生点了点头,二人便纵身跳下一楼。
看到二人来此,管事的松了一口气。
“南少爷?”负琴生用平时的语气问到。。
南少爷抬头看了一眼负琴生:“正是,何事?”
负琴生皮笑肉不笑的问着:“请问南少爷这,,猎物?,,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