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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清酒瑾歌 / 第十四章 情书?

第十四章 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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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的,我们走得越来越近。时常在一起聊天,他说他以后的梦想,我讲我未来的规划,尽管我们的大多数方面风马牛不相及,但并不妨碍我们在某些爱好上出奇的一致——冒险,漫画,游戏。都说女孩子会喜欢上陪自己聊天的人,我也难免落入俗套。想到这,凉风从窗缝里扎进来,我哆嗦了下。花开的太早,不会有结果。能走到最后的初恋又有几对呢,大多都是徒留一段伤心事。何况我们可爱的老牛整天传播初三时纠缠的死去活来,一毕业便做了离枝鸟的“邪教思想”,既让我畏惧不前,又不甘平白放弃那份悸动,很难受。
  如果那天靳长安没有招惹岳妍暖,或许一切内心戏都会沉默中凋零,然而世间总有那么多意外。
  “靳长安!你上课不听讲干啥呢。回答不上来问题又给咱们组扣分!”岳妍暖情绪一激动就容易破音,我缩了缩脖,想伸手捂耳朵又怕刺激了妍暖。
  “妍暖你别生气,分还是会有的嘛。”我好言相劝,却不知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有也不是他挣的!靳长安!我今天非得把你手机摔了不可!”说着就要夺他的手机。
  眼看手机就要被夺走,闷葫芦终于出声了:“楚清救我啊。”然后我就被硬塞了一个烫山芋。
  妍暖转向我,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其实她笑不笑是没关系的,对于烫手的东西,我一向是要扔出去的。
  “擦,就知道你不靠谱,有这么卖队友的么?幸好有密码……”他忿忿的对我说。
  “死神是不会有队友的。”我毫不客气的说。
  “诶,你刚才说什么,有密码?”妍暖拿着已经解锁的手机晃啊晃啊。
  随着这晃动,靳长安的小心肝也一颤一颤的,虽然她是不可能真把手机丢了的,可搞个破坏什么的,谁不会呢,尤其是妍暖这个出了名的小魔女,被她抓到什么把柄……长安啊,我为你祈祷,一秒钟。
  “你,你怎么解开的?”靳长安瞠目结舌。
  妍暖优雅的一笑,躲过了来抢手机的小黑手——
  “小安别怕,泽哥来救你了。”
  “薛嘉泽你傻啊,抢手机之前还喊。不过手机到你手里和她没什么区别。”靳长安已经放弃了挣扎,转而……去看语文书?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诶,楚清,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妍暖的声音怪怪的。
  “什么什么,让我先看看。”薛嘉泽把脑袋凑了过来。
  “你走,玩你的去。”妍暖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把手机捂在了怀中,看样子薛嘉泽不走就是要这么耗下去了。
  碰了满鼻子的薛嘉泽灰自然不多逗留了。
  妍暖说:“没想到你是他的置顶啊。”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见一页页聊天记录飞啊飞啊,岳妍暖砸了两下嘴,大眼睛在我和靳长安之间来回扫荡:“原来,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多页聊天记录,划得我手都累了,你们怎么聊的啊,让我截个图……”
  我整个脑子都凝固了,我到底都和他说了些什么呀,这么多页,应该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没什么,吧?:“靳长安,你不想抢回你的手机么?快去啊。”
  “手机是你给的,你急什么?”他对我一眨眼,阴阳怪气的说:“要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也是我的。”
  我很想淡定的坐在那里,可看见妍暖夸张的表情就坐不住了,“靳长安,帮忙。”快速出手,抓住了妍暖的手臂。
  世间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靳长安他老人家气定神闲的坐着“妍暖是个女生,我出手不好吧。”
  “……”我沉吟了一下:“你没对我动过手么?”
  “啊,嘶——妍暖你多久没剪指甲了!“手一松,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狰狞,像我这种不留指甲的女生是不懂什么是“力量”的。
  嚣张的妍暖边看边笑,无可奈何的我眼不见为净。那边幽幽的传来一句对风凉话的注解:“性质不一样好吗。”
  我实在坐不住了,落荒而逃。教室外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不知道该去哪里。
  看到他又恢复了“民间高手手机姿势”,我的心落下了。
  “楚清别怕,我都截图了,以后给你俩留做纪念。”岳妍暖千娇百媚的冲我笑着。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现在脑中他的身影越来越多了——翻开书是他星空般的眼含笑意的望着我,闭上眼是他身上盈盈的香气环绕着我。我想就此沉沦,又想起了上次考试的失意——当梦想、爱情与连绵不断的考试相撞时,不用背什么:“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了。已经有人帮你选好——安心考试吧。你若说我懦弱,虚伪,那么如果我有足够的勇气和直爽,又该做什么呢?离家出走终要归来,子曰阔契仅在朝暮。“你是一名学生”做你该做的。况且,学霸和学渣的缘分,只在八点档出现吧。我和他,就算现在在一起了,高中呢,大学呢,那么多诱人的意外……
  拿定了主意,首先先和他摊牌吧,如若再拖下去,我便再也走不脱了。
  让结局美一点——从放学路上买了信笺,也搞了点文艺:
  三年缘浅
  六月必散
  早知那日
  何念今朝
  淡淡数影
  心中留痕
  寥寥几言
  荡漾微湖
  哀哉惜哉
  可怜红尘
  前路漫漫
  孤身前行
  特意找了张蓝色的彩纸做了信封,细细用胶棒封好边,用粗糙的彩铅细细描摹了一对白蝴蝶的翅膀,白色和蓝色是天空的颜色,然而蝴蝶永远飞不到云朵身旁,风儿早已将它的翅膀撕碎。
  怎么给他呢,放到抽屉洞里?不行,邋遢大王从不收拾抽屉,我可是不想天天煎熬——他什么时候会看见啊,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啊。还是,当面给他吧,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与他对视。
  到了那时候,我还是高估了我脸皮的厚度,而且这一群凑热闹的是怎么回事……心一横,把信封塞到了他手里,“回家再拆!”转身,直接跑路——我想的是反正包得那么严实你们也不知道是啥。吃瓜群众们想的是——哦哦哦,我们都懂,唉,没想到女神这么不矜持,我们还以为是靳长安纠缠呢。
  第二天一早郝郝一脸生无可恋的反复打量我,我疑惑的问:“我今天变好看了?”
  “你昨天干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啊?”
  “你竟然给靳长安那货写情书!写情书!”
  我拽了拽秦郝:“你是要把房顶掀了?什么情书?”
  郝郝用一种近乎悲悯的眼神看着我:“楚清,大家都知道了。”
  我仿佛明白了点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天是第一次我和他中断互发消息,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群众给了我一巴掌——你怕是不知道什么是力量。
  倒是没有人敢画个板报啥的搞点低劣恶作剧,然而有脑子里养鱼了的人,妍暖把某一张聊天记录发到了空间——打码打的令人想要为她喝彩——刚好显得欲盖弥彰
  “娘子——”
  “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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