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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中午,用勺子不紧不慢的拨拉着米饭,突然想起有“要务”在身,便加快了向喉咙里填饭的速度。
“郝儿,你慢慢吃,哦,不,少点吃。我先撤了啊!”
“哈?你干什么去。”她一把拽住了我。
我内心是崩溃的——油,油,油手:“我去帮老牛耕田。放手谢谢。什么,你想帮我刷饭盒?谢谢你。”
“快滚吧。”她迅速的把油腻的手掌收回去。
我用几乎要得胃下垂的奔跑速度冲向了教室。
果然那位上空无一人,自嘲的一笑,就知道不会有人坐等受罚的。要我去找他?得了吧,我相信我找到校园里深埋已久的宝藏的概率比找到这个移动靶的概率大多了。转念一想,这样了事也不好向老师交代,自己接下了任务不完成,说不定明天会和他一起当壁画。再说以后同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要是被贴在墙上,我一定要把这个罪魁祸首撕了。
颓废的拿起水杯——喝口水压压惊。
吱呀——门开了。
霎时间犹如百花齐放。
我的眼亮了——他真是我的光,起身:“靳长安,我还以为你忘了作业的事呢。来了就好,快补吧,有不会的题叫我。”
我正准备撒手人寰,啊呸,撒手不管,谁知——
“什么?啊,你想多了。”他直接越过我向后面的球架走去:“午休这么长,静校了再说。”
哦?忽视我。心里默默给他记了一笔。提高了几分音量:“吃完饭打球不怕胃下垂啊。一会儿你万一,啊,一定,有哪些题不会,你要听‘梦中女神’给你讲啊?静校又不让说话。”
“呦,这么喜欢给我讲题啊。让我抄完答案不就行了么,诶,要不你帮我抄了算了,这样咱俩都省事。”抱着球,又见那片衣角路过的眼前。
不由伸出手来,一抓。嗯?入手之处——就像摸了一件穿了几十年的校服(手感感人),愣了一瞬,四指像是被开水烫了一样弹开,放走那片袖口,眼神却还盯着那块布料划出的完美弧线,我嫌弃的甩甩手——我在做什么。慢慢抬头,猛地对上了一双含着笑的眼睛:“怎么……”
“嗯,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打算接受你的建议。回来自己好好抄,不过老师要是突然提问,我可救不了你,还有,别把我卖了。”
他似是意外,星目一眯:“你就这么放弃了,不再管一下我?”
我一阵气恼——你觉得看着别人写作业是一件很爽的事吗:“我长的像那种爱管闲事的老八婆吗?”
这时他却是一笑“嘿嘿,夏大美女生气了啊,没事,慢慢气。”抱着球跑了。
即使笑起来眉眼盈盈,那份俊朗也化不开我心中的郁结。
低头打算呼出这口恶气,咦,怎么我的书包花纹变色了。啊,不对,这不是我的书包。同款?以前怎么没发现,也许是班里黑色书包太多了吧,这种黑色同款也不明显。
没想到,他的审美还有可救药。
铺开书册,任笔尖旋转,写下一世芳华。
静校铃已经响过好久了,才见一个身影姗姗来迟。不见满头大汗,也没有异味,待他坐定,不由先出声。“你去打篮球了?”
“嗯,完虐他们。”他露出一个阳光的微笑,很刚,和我印象里的公主不太一样。
“奥,是学弟吧。”我适时的给他泼水降温。
“小一岁不算小。”
“那一岁和一百岁也没什么区别咯?因为一岁和两岁没有区别,两岁和三岁也没有,以此类推……”
“什么歪门邪道。”他忿忿的哼了一声。
那兴奋的声音消失不见了。我在心里偷笑一阵他的幼稚。“快补作业了。”
“累,先趴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传来,我一转脸,才发现人家已经摊在了桌子上。
刚想叫醒他,突然感到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打量的我毛毛的——原来是纪委……我冲纪委一笑,低头提笔。待目光远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推了旁边一把,若无其事的继续落笔。其实,并不是没事,手有点疼。
“嘶——”如我所愿的倒到了墙上。
我不看都知道他那张脸写满了幽怨,可我就是莫名自信——他绝对不会推回来。目不斜视,丢给他一张纸条:“补作业,快点”
余光处,他无奈的一摇头,修长的手指抽出了练习册,然后摊平手掌,向我伸来。
内心有些烦躁,忽视了那双手,把我的练习册砸在了他的桌子上。紧接着一阵心痛,书角不会砸坏了吧!上好的肉垫不用白不用啊,早知道刚才就拍他手上好了。我用目光爱抚着我的练习册。
他没立刻翻开,又细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把那张纸条推回来,只见上面赫然“人不如字”。
鬼使神差,以往对待这种风言风语都是不理的我竟把那张纸条拽过来,撕了。一堆废屑在风中招摇,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