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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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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林凡,男,二十八岁,单身,职业刀疤,什么是刀疤这是我们这行的黑话,就是黑市交易的中介。我是个异能人,操控蓝色的火焰,火焰的具体属性不知道。
  黑风和可可,又在打闹了,黑风和可可还有我,我们都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都是孤儿,我可能算是他们中最好的,我起码知道我妈妈的样子。可可父母被人杀死,那时她才出生,师傅那时在调查一个案子,可可的父母好像牵扯进来,所以被杀,是师傅救了她,又找不到收养的人家,只好自己来照顾了,师傅为了可可受了不少罪,一大男人怎么会照顾个婴儿。而黑风了,老者说他是乌鸦叼过来的,我还以为老者是我开玩笑,我细追问老者始终不肯透露半个字,所以黑风的身世几乎就是个迷,为什么乌鸦把他叼但嘎德附属区,而黑风倒是对此事却一点不在意。
  一两个家伙一大早就不能消停嘛,我冲他们大声喊:“你们两一大早不能消停嘛。”他们两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着我。
  黑风说:“碍着你了嘛,哦…嫉妒我,我知道了,我们家的大美女可可就对我好,你丫嫉妒了,吃醋了。”说完,可可一大嘴巴扇过去,完全打在黑风的脸上。
  可可:“你再开这样的玩笑,下次我用拖鞋扇你,你信不?”
  黑风:“哎呦,我的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全了,你这下倒好,又回到解放前。”
  可可:“我扇着你额头了嘛!”
  黑风:“没,但它们皮连着,疼!!!”
  我看着这两活宝,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俩从小就能一直打到现在。
  可可从我身边走过,然后怼了我一句:“十点了多,这还叫一大早嘛,你和黑风一样,伤到头了嘛!!”
  许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比可可娇小的她,穿着可可的衣服,像个孩子似的,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站在卧室门口,为什么那片遮住早晨的阳光云彩,偏偏这时却走了,阳光就这通过阳台上的门打在卧室的门旁,在许兰身上勾勒出一个金边,我甚至都能看到阳光打在她脸颊所突显的细小汗毛,她呢喃支吾到:“林凡。”
  我应了一声,我看着她都有着着迷了,她看着我说:“我是不是,睡的太死了,太阳都这么高了。”说完,用手挡住阳光,转头向门外望去。
  我说:“嗯,还好,你来这里也不少天了,难得见你睡的这么踏实。”
  可可:“你看,你和黑风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不如今天我去嘎德区吧,老这么窝在这里不是办法啊。”
  黑风立马跑到可可的身边行成统一的战线:“对,对,我赞成可可的想法,我快闷死了。”
  我说:“老者不是说了嘛,这几天哪也别去了,等风头过了在说。”可可和黑风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泄了气瘫坐沙发上。
  我又接着说:“老者只说这几天不哪也不去,这几天到底是几天,好像没说。”黑风和可可垂丧的的头,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立马精神抖擞,直勾勾看着我,就等我说下文。
  我咳嗽了两声:“你不说,我不说,就出去一天,谁会知道。”
  可可和黑风连连点头:“嗯,嗯,嗯。”
  然后我们三个人又同一频率的齐刷刷转头看着许兰,许兰看着我们三个,一头雾水:“这是干嘛?”
  然后我们几个就低头商量,如果带着许兰出去,她这样出去肯定是会认出来的,这一头的白发太好认了。
  可可忙活给许兰剪短头发,化妆。黑风弄染发剂交给可可,而我和黑风被可可踢出客厅,让我在阳台等着,什么时弄好什么进来。
  黑风看着远处,指指不远处的山说:“什么时候我去去我们的专属秘密花园吧,好长时间没去了,上次种的一批,叫什么来着…?”
  我说:“果岭草。”这里我要说说这座山为什么会成为我们的秘密花园,在嘎德附属区的郊外有一个环形的山峰,山上栖息着数不尽的红眼乌鸦,只要有人想进去这山里面,红眼乌鸦就会攻击他们,如果你执意不肯走的话,它们甚至会杀死你,这些乌鸦可不是黑风幻化出来的,早在几百年前这些乌鸦就一直守着这座山,至于为什么,一直在嘎德附属区有这么一个传说,说嘎德的妹妹乌鸦,年迈的时候一个人来到这环型山里,化成这些乌鸦,这些乌鸦就一直守候这座山到现在。小时候我三个很调皮,就跑到这里玩,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乌鸦却很听黑风的话,也正是那时候黑风才知道自己是能控制这些乌鸦的意志任自己操控的,时间久似乎这里的乌鸦似乎就像是认识了我们三,即使黑风不在,我和可可任何一人去,这群乌鸦也不会攻击我们,所以我们就决定了,这个地方既然只有我们三能来,那就是我们秘密基地了,后来我们挣钱了,在里面盖了房子,种了很多植物,所以我们改名叫秘密花园。
  黑风伏在阳台的护栏上看着那座山,说:“果岭草,对,嗯…她们两怎么还没好哦!”
  我也看着那座山,不知道我们三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在那座山上,但似乎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每次去哪里可能都要忙活一天,但每次我三个忙到精疲力尽也不想离开那里,躺在地上望着天空,觉的天似乎比别处的天要蓝,空气要清晰,也许这是我们三个人的心灵天堂,彻底掏空身体,瘫软无力的感觉,那一刻我们才感觉自己是自己的,由自己主宰。
  “哎!”黑风叹了口气:“除了麦田,啥也没有,你说核战之前的地球会是什么样。”
  我真答不上来这个问题,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很难想象。我也叹了口气说:“谁知道了。”然后我也伏在阳台上望着远处发呆。就这么静静地,我们两个人在阳台上望着远处,也许我们心有各思,也许我和黑风想的一样,一样对未来有着美好的憧憬,但我始终带着些许的惆怅。
  “不知道,嘎德区的那套房子怎么样了,估计是给异能局那帮人给封了。”黑风突然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嘎德市那栋房子是我和黑风便于两市之间做交易买的,嘎德市那头我们通常就在那栋房子接头,暗道是我们挖的,以防万一,以备不时之需,毕竟我这行风险太大,自己得罪什么人都可能不知道,结果还真就用上了一会,想想那天的事,其实也庆幸那天异能局想活捉我们,用的是一种特殊制造橡胶弹头,不然我们现在可能不会站在这里了。
  我听了黑风这句话顿了顿:“谁知道了,那栋房子花了我们不少钱啊,这么多年都没失手过,这次栽在异能局那帮人手里一次,还好捡了条命回来。”
  黑风:“对啊,现在异能人和普通人的矛盾越来越激化了,真好搞不懂他们为什也这么仇视我们这些异能人。”
  我虽然知道那些普通人为什么仇视我们这样的异能人,但不知道如何解释给黑风听,与其是仇视,不如说是他们对我们异能人的恐惧而做出自保,或者自卫反击而已。
  我说:“人们渴望自己与众不同,但同时又渴望他人与自己一致,一个调调。”
  黑风好像被我这句看似有点矛盾的话整的有点蒙圈了:“嗯…???啥意思?”
  我说:“人这个动物,你说奇怪不奇怪,就是个矛盾体。”
  黑风更加的蒙圈了,似乎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似的呆呆的看着我好一会儿说:“好像有点道理,就好比拉屎一样,这屎在没拉出来之前,不觉得恶心。拉出来了,你觉得恶心了。屎还是屎,只不过挪了地方,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可能我们异能人就是挪错了地方。”
  我被黑风这惊世骇俗的比方,说真的,震惊到!嗯…确切的说是恶心到,但又那么的正确,无可挑剔的逻辑。
  我吃惊的看着黑风说:“这么说,现在阳台上站着的是两包屎,而且还会说话。”
  黑风吃惊的看着我,然后噗嗤的笑了:“林凡,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嘛!”
  我说:“什么。”
  黑风:“幽默,我嘴笨,不像你会说些这个那个的,而且很有道理。”
  我说:“是嘛…”
  黑风说:“难道不是嘛!”
  说句大实话,我真不觉得自己有多幽默,也许真的就应了那句话,物极必反,越是幽默的人,可能内心真的就是个无趣的人,而且我自己也这么认为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人,反而我倒是挺羡慕黑风的,什么事情总会笑笑就过去了,从不往心里搁,每天都像个孩子样没心没肺的,每天对于他来说都是新奇的,对着任何事情充满着好奇心。
  黑风对着里屋大喊:“可可,这都快中午了哎,好了没,要不要我们两帮忙的。”
  可可:“两个大男人的,怎么帮忙,快了,再等一会。”
  黑风低声说道:“不就化个妆嘛,至于嘛。”
  我说:“许兰,不变个妆不行的,异能局的那帮人,肯定在找她,再说他这一头白发,太好认了。”
  黑风:“嗯…你说会不会,那天晚上,我们也曝光了。”
  我说:“应该不会,那是晚上,又那么远,怎么会看的清楚我们的脸。”黑风想了想,觉的也是,不大会知道我们的样子。
  可能是正午了,阳光照在阳台上,让人感觉有些许热了。可能过了是几分钟了,就听可可在里屋喊:“各位,可以进来了。”黑风被正午的阳光的暖意催的有些困意,听到可可的这句,突然就有了精神,立马就冲进去了,就听见他说:“走吧,去嘎德区,我快…快…”
  我在阳台上听到里屋的黑风声音有点结巴了,阳台的门是半掩着的,我只能看到可可和黑风看着同一方向,可可面带微笑,黑风略带吃惊表情,但我在阳台外面只能看到黑风和可可两,许兰到底被可可改造什么样,我突然好期待,但半掩着的门却偏偏不多不少遮挡住本来可以看见许兰的视角。我在推开半掩着的门正准备进去的时候,突然却有点踌躇了…
  我低着头,慢慢的推开门,首先步入我眼帘的是许兰的那纤细的双腿,好奇心的趋势下,然后我一点点抬起头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我加快了,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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