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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刺女传 / 第五章无助

第五章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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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在歌舞台翩翩起舞,琴师为她弹奏,她像只白色的蝴蝶,台下的人击器附和,绣天生就是焦点,不像我沉闷的让人觉得无聊。
  我给食物中加入了药粉,这是我每天必须的食粮,也许,离开了刺府,我就一无是处,难道暗夜真的要抛弃我?
  酒真的不错,我有些微醉,一楼的狂欢与我无关,我自斟自饮,天色渐渐暗了,大堂亮起了灯笼,烛火摇曳,影影绰绰,她们还是不知疲倦的唱跳叫喊,仿佛有无穷的力量。
  “洛,这是‘花娘’的地盘。”我身后的影子动了动,她来了已经有一会了。
  “我知道。”我轻声的说。
  “你想通过她们成为供女进入北周?”影的声音轻若游丝。
  “这是最安全的办法。”我借着饮酒的动作说。
  “要不要通知绣?”
  我摇摇头,看着下面的绣在男人堆里游走嬉笑,就像一个风尘女子,她的训练课程和我不一样,我有些羡慕她更像一个女人。
  “那我先行一步,毕竟你们的速度要比我快。”影退去,我醉眼迷蒙的扫视一眼周围,是该做的更真一点了。
  我将酒钱拍在桌上,一手拎着包袱,一手提着酒坛往楼下走,走到一楼时喊:“我们走了!”
  我知道绣又要说什么:我还没玩够呢!
  不过,这次我猜错了,她“飘”到了我的面前说:“我要带着他。”说着她指向那个琴师,而后又给我一个挑衅的表情。
  我抬眼看了那忘情弹奏的琴师一眼,他正无限柔情的看着这边,好似和绣已经两情相悦了。
  见我没有说话,绣调皮的晃了一下脑袋说:“如果不能带着他的话……”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每当她刻意用童声说话时,我都会有种错觉,她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她在撒娇,或讨好别人。
  她盯了我一会,大眼睛微微一眯笑着说:“那我就杀了他。”
  我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可我也不想去阻拦,一片惊呼中,琴师和他的琴变成了纷飞的雪片,这是她给他最好的馈赠——雪舞,绣怒了,她很少展露这个技能,或许她把他当成我杀了,她一直想挣脱我的束缚,我从蛇岛来到刺府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和我作对。
  我抬脚往外走,还没有走到门口就摔倒了,一身红袍的绣笑颜如花的收起刀朝我走来,就像一只红色的蝴蝶翩飞而来,随后,扑落在我的边上。
  一根绳子绕过我的脖颈,毫不留情的勒紧,我被绑了起来,绣也是同样的遭遇。
  我被抬入了一个暗门,阴冷潮湿的地洞中,传来嘤嘤的哭泣声音,还有镣铐磕碰拖拉的脆响。
  进入一个狭小的空间,我感受着周围的呼吸,绣不在这里。
  “验身。”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有几只细嫩的手剥去了我的衣衫,他们验的很仔细,甚至比入王宫时都严格。
  “处子之身。”一个尖细的声音回答。
  “我摸摸,嘿嘿嘿,今天收获不错,主人一定会奖赏我的。”那个沙哑的的声音带着笑意,他粗糙的手指划过我的肌肤,他是花盲,看来我的运气不好,这是花娘奴仆中最没用但是最无耻的一个。
  他喘着气,好似有即将爆发的一团火在他胸腔中膨胀。
  “关起来,关起来!”他气急败坏的叫着,我能感受他囤积的欲火得不到宣泄的愤怒。
  我被戴上了镣铐丢入了牢笼。
  不远处又传来一声:“残身一个。”
  我听到这个声音,马上意识到不妙,绣已经……,这和我预料的不一样。
  “残身之人,本来还以为能有两个供女呢,既然这样,那就我们享受吧。哈哈哈哈。”花盲笑着远去,那些人也熙攘着跟上。
  看来我不能再装了,缩骨脱离了镣铐,睁眼看到的却是油藤网笼,网眼极小,这种牢笼根本无法直接穿过,向外瞭望,这是一处地洞,昏昏暗暗,洞壁上的油灯如一只只不怀好意的小眼睛,洞曲折延伸,我看不到更远。
  洞的深处,已经传来了那些人的狞笑,我后悔自己没有告诉绣酒中有迷药,我轻唤一声:“影!”
  没有应答,影没有跟来,她此时该先行一步去往北周了。
  不能等了,我用手攀着网眼,它的韧性非常大,这真是我的克星,手指穿过油藤网的缝隙,用力拉扯,扭曲的藤网力道一松就缩回了原样,我有些慌了,
  那边传来了嬉笑和喘息的声音,唯独没有绣的,我越发的担心她,随身的武器被收走了,此时的我真的束手无策。
  “绣,绣。”我叫着,希望她能醒来,这样的话她就能自救。
  可是只有我的回声,我落泪了,为自己错误的决策,我从没怀疑过自己,此刻我坚不可摧的心有了些许动摇,婆婆说过,我看似坚强其实极为脆弱,执行任务远比训练残酷百倍,我历练的时间还不够,我的坚强是假的,我慌了,或许知道对手中有画皮的存在,我就已经害怕了,暗夜既然培育出了画皮,为什么还要我们去刺杀大司马?他们去完成任务岂不是更好?
  “咯咯咯。”笑声从洞的深处传来,这是绣的声音,我抬头,看到洞壁上摇曳着一个身影,那是绣。
  “需要我救你出来吗?”那身影越来越近,染血的衣袍在烛火的照射下红的发黑。
  我看到了她天真的笑脸,甚至脸上的血迹都让她显得调皮可爱。
  “你……”我盯着她,希望能找到一点破绽,可她就是绣,她身体每一个环节的传动次序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样?我是不是要比你强?”绣依靠在牢笼的侧壁,笑盈盈的看着我。
  看她没事,我收回卡在网眼中的手,把它藏在身后,它被划伤了,用不了多久,它就会痊愈,就像我刚刚被绝望刺伤的心。
  “洛,要不我来当女刺的的王吧?”绣附身过来。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想当女刺的王。
  我低着头不说话,她耸耸肩,挥刀划开了牢笼,随意的就像撩起自己的长发一般。
  我出来,接过绣递来的衣物和包袱,重量有了变化,银两没有了,其他还在。
  “走吧。”绣说着带路先走。
  我不想问她是怎么解毒的,也不想问她如何脱身,对于她和影我有太多的不了解,不过这并影响我成为“水”,水在女刺中就是王,负责刺杀任务的指挥,这是婆婆定的规矩,桃父都不能变。
  沿路都是血污和尸体的碎块,这些人的眼睛都被横切,如蒙上一块红色的绸布,遮挡着眼前的一切,花盲的头被切成了三块,摆洞内的一处平台,断口平整光滑,凝霜将血冻住了,就像等待被享用的西瓜。
  我不想责怪她,可,洞内牢笼中的供女都也被杀死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绣弯腰看我,清澈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的忏悔。
  “你要怪我吗?”她干净的声音清脆悦耳。。
  我摇摇头,继续往外走。
  “我知道你的缺点了。”身后的绣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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