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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心难测,利轻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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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瑜逃也似的离开京城后,纵马扬鞭间:“南宫家富甲天下,权势滔天,我私闯内院,以南宫浩坤的秉性,我断无生机。曾听闻一护卫私闯内院,被内院众护卫乱刀分尸,如今家族早已弃我,南宫家又祸了事....何地可去何地可容我。恍惚间,那仙女娇容,天籁之音又在心头浮现...令他神魂再次荡漾。不行,此女必是我的。得此女,夫复何求”...漫行间,他突然想起不久前南宫家主计划的事,要侨办去往暗国太史家族,这不失一个良机。
  原来,月前南宫浩坤安排管事挑选好手,护送一家人去往暗国岳父家明面上省亲,实则探知世事之秘。南宫浩坤本以为乔装好再有精心挑选的众护卫,此行当安然无恙。但此刻夏侯瑜心中所谋,必然不如其愿。
  夏侯瑜想起当初刚来轩辕国国都时在烟花之地遇见的那位无财逛烟花之地的人来。一时计从心来。那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而又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当时心底愉快散金识得此人,如今却是刚好可以投奔,进而共谋后事。
  轩辕国有天下无双的烟花之苑--美仙苑。世人花客不乏才情绝世之辈,当以一首诗句形容之
  :罗襦宝带为君解,轩歌辕舞为君开。
  又是词作传之
  :会娇娥罗绮丛中,两意相投,一笑情通。傍柳随花,偎香倚玉,弄月抟风。堪描画喜孜孜鸾凰妒宠,没褒弹立亭亭花月争锋。娇滴滴鸭绿鸳红,颤巍巍雨迹云踪。夙世上未了姻缘,今生则邂逅相逢。
  流连于美仙苑的无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夏侯瑜识得的那人却是无财贪恋苑中花魁,因其看着似是豪股巨富之子,苑内并无人疑心。·当时在美仙苑中恰好被那人抢了夏侯瑜看中的魁首,因而两人大打出手...交手百余合难分高下...老鸨咆哮道:两位公子,快快住手啊,灵儿姑娘年芳双七之数,只是出艺不出身,何苦来哉!”两人闻言,随即罢手哈哈大笑拱手言和。
  夏侯瑜朗声道:如此甚好,这位兄台与我不打不相识,且请了灵儿姑娘为我二人抚琴唱曲儿,我们一醉方休。”二人随即被龟公带往里间别院。
  “兄台请教姓甚名谁?”
  “不敢不敢,西梁国夏侯瑜”
  “原来是西梁国人,难怪兄台看相貌少我几岁功夫如此了得,愚兄痴长几岁,真是汗颜。我乃东辽国人,拓跋彦”
  “原来是拓跋大哥,幸会幸会....”还未言罢,拓跋彦便道
  “大哥不敢当,余上还有五位哥哥,我只是老六...待那日见了诸位哥哥,定要引荐与你,说不定我们七人皆成兄弟,岂不快哉,哈哈....”
  二人谈笑间,竟未注意到半山亭外伫立一姑娘,但见那姑娘鬓珠作衬,乃具双目如星复作月,脂窗粉塌能鉴人。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独梅。恍惚间,夏侯瑜只觉得天上仙家少女立于身前.....拓跋彦看出夏侯神色异样,哈哈大笑道:小弟真乃性情之人也,也不害臊。说罢继续大笑...一语惊醒梦中人,夏侯瑜醒过神来,连连向仙儿致歉邀其入座。
  仙儿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犹莲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向两位公子欠身致歉...旋即尘缘中琴声,月皎波澄。使人神怡心旷之际,耳边一阵微风忽起伏。似远远传来缕缕仙音,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虽琴声如诉,所有最静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懂得之后,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
  翌日近于晌午时分,夏侯瑜侃侃醒来,却是头疼欲裂,竟是酒劲未卸...起身便觉得周遭生生...想必是昨日肆意放纵,喝的不省人事,龟公抬我于此地休息...罢了罢了,且去寻找拓跋兄台。信步间却是脚下不稳,身子一下扑到桌上,瞧见桌上一封书信:瑜弟亲启,夏侯瑜连忙拆开封皮,拿出信纸瞧了来:
  晨间醒来,瞧的瑜弟酣睡中,便不忍唤醒。我拓跋彦行走江湖好歹也是有些年头,江湖人尔虞我诈,我素来行事跋扈不已,视人命如草芥,动辄天戟取命...除了诸位哥哥,无可信之人...今见瑜弟心思单纯,似是于江湖涉及甚浅,却又能视愚兄为良人,实在难得。相识便于烟花之地大打出手,却又能把酒言欢,赠我百金.....不瞒瑜弟,我与几位兄长在定军山落脚,实为贼寇而已...他日瑜弟有难,或可寻来....
  哈哈....我夏侯瑜竟然与贼道称兄道弟,把酒言欢....是了,我不再是大家公子,只是可怜的野孩子...言语间竟汪然欲涕...
  此后常见轩辕帝都处处烟花之地有其身影,夏侯瑜因拓跋彦一封留言,顿感凄怆,自暴自弃...没多久便金银散尽,无以为继。街头流落间,听得南宫家招选护卫。南宫家,富甲天下的南宫家不正是在轩辕帝都么,以我的身手,一个护卫有何难处。
  夏侯瑜,可言可不言的道清原委。南宫浩坤听得仔细,内心埋怨余儿做的出格,如今弄得这步田地。便对夏侯瑜道:“自古是衣食父母者犹如诸亲,我南宫家于你落魄之际有恩与你且从未对不起你分毫,你既然中意钰儿,以你西梁国夏侯家身份,又有何不可,非得如此”
  即墨渊微微颌首,听得那末尾少年竟是西梁国夏侯家之人,心里略微惊讶...夏侯瑜道:“夏侯家有甚了不起么,我只是个弃儿罢了,夏侯家于我何干,他日若是有机会,我定要血洗夏侯家,报以辱我欺我驱我之仇。南宫家主,你可知道我诸位哥哥是何身份,仅仅是落草为寇于定军山么,不,诸位哥哥与我一样,皆是可怜的弃子,生身父母避之不及的可怜人而已”
  南宫浩坤听得此事,震惊无比,这几人个个武艺高强,竟是弃子,这..这不是敝履自珍么....
  即墨渊听得更是惊奇无比...自己连生身父母不知是何人,即墨家除了爷爷都喊自己野孩子...心里竟是同情众人遭遇。我非即墨族人尚且有人育我疼我,他们可是血脉族人,竟被....
  斥责南宫浩坤匪首大当家,冷哼道:“够了,诸位兄弟,办正事要紧,劫了财货,给七弟抢了媳妇,快回山寨厚葬死伤弟兄吧”双手提起灵秀的双股剑指着南宫浩坤道:“自裁,保你夫妻全尸或是跟我们回山寨,做的七弟好丈人,十息而决。”
  语气不容置疑。眼角有凛冽的寒光,如匕首一般,眼波流转,黑如深潭,不知其想,笑意渐深,凤尾一般的眼角撩得越发阴寒....其余匪首点头皆回应...仿若刚才夏侯瑜的话语深深刺痛了他们。有的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线。有的那种视众生为蝼蚁的残酷藐视神色....即墨渊顿觉被无视了,不,自始至终没被被正眼瞧过....即墨渊没有注意南宫浩坤的神色,微微颔首注视着眼前这七位当家,仔细打量着他们:
  匪首大当家身长八尺,手执双股剑,虎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这汉子要多糙就多糙,但这用的双股剑却是灵秀。
  其二者,生得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手执龙背刀,糙人也;
  其三者,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一柄斧钺垂于手中,糙人也;
  其四者,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双手执一对不知凡几的鎏金铜锤.....糙人也;
  其五者,生得浓眉掀鼻,黑面短髯,臂长过膝,形容古怪,并无兵器...糙人也;
  其六者,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丈八天戟,怒目而视...而又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糙人也,呸,当得面首也;
  其七者,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白袍银铠,手执长棍,立于一末,棍,怎得是长棍呢?
  十息而至,南宫浩坤神色变幻不定的望着目光炯炯有神,冰冷却又带着莫名笑意的即墨渊。再看其目似剑光,星目含威,目光如电,锐利有神。顿时觉得这少年郎当真是与众不同,心里稍安。众匪首正欲动手,即墨渊大声吼道:“诸位想必行走江湖甚久,且否听我一言,再动手不迟”
  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双手执一对不知凡几鎏金铜锤的糙汉子吼道:“你算哪根葱,小白脸毛都没长齐,滚到一边去。小心爷爷一锤便让你分尸天地。”
  哈哈...即墨渊按剑之手抽回,挥手间大笑道:“诸位出自大家族,江湖多有行走,竟是如此粗鄙不堪,想必功夫也是不堪如斯,哼。”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那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丈八天戟之人,怒目而视!
  哈哈...即墨渊再次大笑..“嘿,诸位英雄出自大家族,江湖多有行走,竟是如此粗鄙不堪,想必功夫也是不堪如斯,奈何。”
  “小畜生,你找死!
  ”“怕你不成”
  即墨渊师承爷爷奶奶。所用武功本是玉女门派的青女剑。玉女派的创始人是位女子,接连几代的弟子也都是女人,因而剑法不免轻柔有余、威猛不足。直到即墨渊爷爷阴错阳差间取得四代传人,夫妻二人博采众长,创得即墨剑法才有改观,但招式都带着三分袅娜风姿。即墨渊融会贯通之后,自然而然的除去了女子神态,转为飘逸灵动。玉女派轻功当世无比,此时但见他游走犹如如鱼得水,一招未毕,二招已生。剑招初出时人尚在左,剑招抵敌时身已转右,竟似剑是剑,人是人,两者殊不相干,一套剑法只使得十余招,群盗无不骇然钦服。
  拓跋彦枪上功夫本也算得武林一绝,挥打点刺,也以飘逸轻柔取胜,但此刻遇到天下无双的玉女派绝顶轻功,竟施展不出手脚,加以他长枪被制,这样一来。枪中的「挥」字功夫便使不出了。
  南宫浩坤及马车中几女见即墨渊的剑法竟如此了得,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再也无话可说。旁观众人之中第一欢喜的要算南宫浩坤,他见即墨渊有这般身手,连众匪盗也瞧的骇然无比,想起自己与家眷得救,不由得悲喜交集。南宫浩坤斜眼望了车马一眼,嘴角略带笑容,无人知他心意是何.....
  拓跋彦眼见不敌,焦躁起来,暗思今日若折在这小畜生手中,自此声名扫地,还说甚幺扬威定军山,挥枪震家族?见即墨渊长剑斜指,剑尖分花,竟连刺三处,倘若纵跃闪避,登时落了下风,当即提枪格挡,挡过了他这三招连刺,一声狂吼,又使出「枪出如龙」来反击。他右刺左挑,鼓起一股疾风,袖中隐藏铁掌,口里大声呼喝,以他的身分与年纪,与一个少年过招,竟然不得不使出五哥的看家本领来全力施为,即令得胜,脸上也已无光。但此时他只求不败,那里还顾得这许多?随即一招狠似一招。
  即墨剑法使的本是无锋钝剑,用这柄青绣铁剑最为合适,即墨渊剑走轻灵,招断意连,绵绵不绝,当真是闲雅潇洒,翰逸神飞,大有仙人子弟裙屐风流之态。这套剑法本以韵姿佳妙取胜,衬着对方的大呼狂走,更加显得他雍容徘徊,隽朗都丽。即墨渊一身白衣,更显出尘灵动。这剑法使到精妙处,人人眼前斗然一亮,但觉他清华绝俗,活脱是个翩翩玉面郎。
  众人出神间,拓跋彦虎口撕裂,握枪不稳,败下阵来....
  “连我十招接不得,量你们七人齐上,我亦败之。如何,肯听得我一言。“
  匪首大当家,收剑道:“请讲”。
  “你们谁人识得我”众人皆不语....匪首老大踌躇间道:“即墨圣老爷子是你何人?”
  “你认得我爷爷,你是”
  “真的是恩公后人,难道你是即墨渊那个小家伙”
  “啊,你怎得知道我名,我并未见过你”
  “当然不认得,认得才怪,你叫圣恩公爷爷,我便想到你是即墨渊。”
  “你是谁,这是为何”。
  众人面面相觑,余下匪首皆是露出笑意,唯独夏侯瑜脸色阴沉。南宫浩坤也是忐忑不已却又心底暗暗镇定“即墨圣与玉女掌门,几十年前享誉武林,夫妻二人天下武林是武者皆知,素有圣玉双侠之称,急公好义,仗义向言....多次维护武林安稳,是正派领袖。他们的孙子,虽被匪首认得,却不会是恶人。”
  “我是谁,好,稍等你与我来”
  这人对众兄弟道:兄弟们,今日事不可为,火速收拾此处。二弟,你带众人回山处理余下诸事,我随后就回。便要转身喊即墨渊走,却听得一声:“大哥,不可,我们今日已然出手,道尽身世,今日若罢手,日后怕是祸事不远亦。而且我入山众位哥哥保证实现我之心愿,现在人在眼前,怎可出尔反尔,全然不顾兄弟道义。”其余众匪首也是不解,但还是按匪首老大之意行动起来。
  “七弟,并非大哥出尔反尔,你也瞧见,你六哥不敌即墨渊十招,我们七人合力又能挡得了多少招?而且,即墨渊并未使出全力,倘若全力出剑,六弟过不得三招,我们七人呢。我隐约识得恩人剑法,你是不知,天下间武功何其多,但是不可敌的只有灵动若仙的即墨剑法,今日之事,何能为之。且不说恩人之孙在此,我怎能恩将仇报,若是如此,众兄弟何故与我聚于定军山。”
  “但是,大哥,那姑娘,那姑娘...”
  “七弟,莫要魔怔,五弟、六弟,带七弟回山,莫要再生事,瞥了一眼南宫浩坤,等我回去。”旋即施展轻功离去,即墨渊随即跟了上去。
  夏侯瑜愤懑的看着南宫家的家眷马车,目不转睛,双腿似灌了铅,竟是抬不动...脑海里浮现那日那女一幕幕...眼里充满戾气,那五弟六弟见状,拖着他便走了.....
  南宫家诸人听从即墨渊安排,于此地不远处扎营,休息,救治伤者,等其归来.....
  南宫浩坤在匪首走之前瞅着夏侯瑜....心底杀气纵横....但看着夏侯瑜的满眼戾气,心底冷笑连连“定军山有此人在,已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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