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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有脾气的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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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你怎么哪壶不开提那壶呢?还是别拿我开玩笑了。”
  “哼,如果不是你贪恋凡尘,我又怎么会派保守剑灵去盯着你偷偷下山的小道呢?“
  “别提了,你的那条狗倒是好糊弄,但是...”
  “嗯?但是什么?”
  陈长海尴尬的一笑,他又想起来最后一次从那条小道偷偷下山的时候发生的“惨剧”,那给他坚如磐石的道心蒙上了一些挥之不去的阴影。
  有一次清晨,天还蒙蒙亮,悬挂在天上的太一星还没亮,陈宗主起了个大早,偷偷下上。跟往常一样他知道大剑首派了人在这条小路上监视自己,所以轻手轻脚的走在田埂小路上,但是一声狗吠宣告着他还是被发现了。
  大剑首的保守剑灵也就是那条黄狗拖着他不放,他见黄狗的灵智不高,就使了一个障眼法,把自己的鞋变成了替身。
  看这黄狗叼着自己的鞋,在田埂上撒欢,陈宗主得意下山吃花酒去了。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晚上等醉醺醺的陈宗主大摇大摆的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小女孩和大师兄的剑灵黄狗一起站在田埂小道的中央好像就是在堵他。
  显然是他的障眼法诡计已经败露了。
  陈长海理亏气却不亏,清了清嗓子,正襟肃然的问了一句:“你们是那个山头的?行了,都散了吧,大晚上就不用执夜了。”
  可这次并没有能哄骗到眼中满是怒火的黄狗和一脸牲畜无害的小女孩。
  一人一狗,在那片星空下的,油菜花地里,对堂堂碧落太一仙门的现任宗主陈长海来了一顿混合双打,宗主全力反抗,却也无济于事,那个神秘的黑衣服小女孩太过古怪,用着些陈长海从来没有见过的神通,处处占尽了上风,再加上大师兄的保守剑剑灵那条讨人嫌的老黄狗在旁边骚扰,陈长海被打的是毫无还手之力,但还好在,小女孩和老黄狗都没什么恶意,好像是在戏弄他一样,所以,宗主大人不过是跟凡人一般的街头斗殴一样的被打了一顿,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却也是灰头土脸的神情很是狼狈。
  但是他陈长海,堂堂碧落太一仙门的宗主,风雪大陆坐而论道第一人,万年不出修道先修心的旷世鬼才,怎么能丢的起这个人呢?
  所以这次过后,陈长海再也没有从这条小路偷偷的下过山。
  陈宗主看的很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但这些也成了他的伤心事,久久不能释怀。想到这不堪回首的往事,宗主一时之间恍然失神。
  直到大剑首的的紫色雷电炸响在他的身前,他才从“悲痛”的往事中惊醒。
  “师弟!?”
  ”啊!?“
  “师弟,可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师兄何出此言呢?”
  陈宗主疑惑的问道。
  “既然没有想到什么伤心事,那有为何心伤流泪呢?”
  包括在大剑首以内围观的所有人,都看到的是,宗主大人一人在那里发愣,不知不觉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泪流面满。
  长海宗主摸了摸脸颊的泪珠,心情低落,一摆手道。
  “算了,这次论道算大师兄你赢了,本宗主今日无心论道。”
  听到长海宗主的话,那简直引起了轰动,围观的所有人一片哗然。
  “这陈宗主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是呀!刚才气势盎然的舌战群雄。这会怎么突然就没气了?”
  “你们懂什么?宗主大人是我风雪大陆修道只修心的第一人,最重要的自然是心境,方才一定是有所感悟,进入了内观道心的冥想境界,你看着吧,这次论道结束后,宗主大人的境界,那肯定是百尺竿头更近一步。”
  “额……”
  众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每次的坐而论道,都是由长海宗主一直贯穿始终,从大家雅雀无声说到大家哑口无言。
  所以在修道的理论方面,整个风雪大陆,近万年以来这位吊儿郎当的长海宗主就是精神领袖,在修道的实践方面碧落太一仙门的太上长老芷洛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所以在有两个第一人的情况下,碧落太一仙门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风雪大陆的命运,这里俨然也变成了风雪大陆的中心。
  这次宗主大人的主动认输实在千年不遇的奇景,不光大剑首吃了一惊,就连芷洛和玉淼都是云里雾里摸不到头脑。
  只有我们的宗主大人自己心里清楚,他是又想起了油菜花地地里的”悲惨“遭遇,对自己修道只修心的理论产生了怀疑。
  自从那次之后宗主大人一直在想,如果自己有芷洛师祖的境界,是不是就不用被一只狗和一个小女孩打的那么狼狈了。
  “师弟你认真?那你可是要遵守赌约你可是立下毒誓一百年不能下山鬼混的哦!”
  “哦,一百年嘛,我记得。”
  陈长海一脸的无所谓,心境的变化让这一切都索然无味,他现在需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修道之路。
  陈长海转身扛起还因为喝了一大缸“消神白堕”呼呼大睡的圆滚滚天尊,头也不回走了。
  “我去闭关一百年,这段时间仙门的事就摆脱师兄你费心了。”
  玉淼和芷洛还有大剑首都没有阻止陈长海,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知道能让这个平日里以触犯门规为乐吊儿郎当的宗主大人幡然醒悟决定一百年不下山的心事,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芷洛望着陈长海有些萧索的背影对玉淼说道:“长海儿,有心事啊!”
  玉淼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呀!修道只修心的这条路虚无缥缈,全靠他自己摸索实在是太难了。”
  “我们是不是,平日里对他太严苛了,也许他说的”红尘炼心“,真的对他修炼有所裨益。”
  “也许吧,但看他的样子这回是真的决定百年闭关了。”
  “他好像对那只雷极玄雀有特别亲切的感觉。”
  “谁知道呢?或许是他俩有什么说不清的缘分吧,”
  芷洛和玉淼哪里知道,长海儿和圆滚滚两个怪胎遇到一起,简直就是一段万古孽缘。
  论道没有因为宗主大人的离去而变得冷清,相反却更加热闹起来,以为平日里的坐而论道,都是被宗主垄断,被人无话可说,久而久之也就不敢说了,讲道理讲不过,索性就不讲了,反正每次的论道,宗主大人一个人自己也能说上三天三夜。
  这回大家都粉墨登场的一展风华,万般讲道理的声音又喧闹起来。
  而山门外偏僻一角的上山小路旁,一望无际的油菜花地旁的田埂上。
  谢星这边饶有兴趣的跟着老黄狗,老黄狗叼着他的一只鞋在前面跑,一身黄泥的他光着一只脚,在后面“一瘸一拐”的跟着。
  田间小路的尽头是一个茅草房,一个篱笆小院,院里一口井,井旁几只鸡。
  走到小院的门口黄狗飞快跑进了屋里,
  谢星则是打量着大门上挂着的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此地无银”
  “哦?此地无银就是在说此地无宝的意思。”
  “这口气倒是大的很,看来这茅屋的主人应该是有些本事才对?”
  谢星喃喃自语着,更加有兴趣的打量着茅屋,现在他十分想看看这茅草屋里面神秘主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谢星正出神的打量着那块写着“此地无银”的牌子,从简简单单的是个字上他感觉到了,一股原始的气息。
  “是纯粹无比的剑气。”
  字里行间之中,演化着凌厉的杀意,让人脊背汗毛倒立间顿生天地肃穆之感,太古衍生之初,无数个纪元之前,有修行的生灵开始,就有了这样一群修士,剑修。
  “剑修。”
  浩浩然,凭虚御风,背负三尺青锋遗世独立。他们是一群纯粹的修士,他们是天地间的骨气,在强大剑修的眼里,无论面对的是谁,无论境界的差距有多悬殊,神王?妖神?
  谢星至今还记得在黑暗纪元降临时,他的一个剑修朋友,面对天地包括时光都被透不过气的黑暗感染侵蚀,面对无数的大修行者也要隐世退避三舍,可那袭黑衫剑修蔑视天道,天道崩塌,混乱的秩序之力像无情的死神镰刀收割弱者,无数神灵的生命变得如蝼蚁般脆弱。
  那是一道耀眼的白光,斩开黑暗。
  那一剑,犹如黑夜中火把,骇浪中的明灯。
  斩尽眼前的所有黑暗,代表天道的秩序神链一截一截破碎,无数的生灵像见到神祗一般的久久跪拜他的背影。
  “三日!就三日!快快逃吧!”
  黑衫修士毕生化一剑之威,站立在白光的尽头,力竭而死。
  以一己之力,延迟黑暗纪元的降临三日,这是他唯一能为比自己弱小的人能做的事。
  “天地不仁,蝼蚁何辜啊?”
  在剑修看来我也许就是天地之间的一个微不足道蝼蚁,但当我三尺剑在手,天地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剑的事。
  “剑天地间的脊梁,剑修天地间骨气啊。”
  谢星有感而发的感叹道。
  “就凭你也配谈剑?”
  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谢星寻声望去,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小女孩儿,正一脸不善的盯着他,当然身后还跟着那条黄色的癞皮狗。
  黑色裙子的小女孩,长着雪白的脸蛋,墨色的大眼睛很有灵气的转动着,脸上肉很多圆鼓鼓的,乍一看很可爱,大概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
  但谢星却不会受她可爱外表的蒙骗,在他看来这个牲畜无害的小丫头,就像一朵黑色的曼陀罗花,可爱的外表之下就可能是致命的毒药。
  谢星饶有兴趣的反问道。
  “那依你之见,要什么样的人才配谈剑呢?”
  小女孩一脸不屑。
  “反正不是一个平寿只能活五百年不到的小修士。”
  “反正不是一个为了半只烧鸡跟狗在油菜花地里打架的人。”
  “也不该是不好好修行,学你们那个宗主大人没事下山喝花酒的人。”
  以小女孩的口气来看显然是为老黄狗来打抱不平的,并且他好像认识宗主大人陈长海。
  “哈哈,你说的对。剑修嘛!中正浩然,堂堂正正嘛!”
  “算你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了,看你流里流气的样子,好像一个魔教中人。”
  黄色的赖皮狗听到小女孩口中说狗嘴吐象牙的话,好像是在骂它?很有意见的叫了两声。
  小女孩翻着白眼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剑狗”,我在帮你找场子,你到底是那头的?”。
  黄狗好像很怕小女孩一脸无辜的小声呜呜着。
  “脾气不小嘛?小丫头。碧落太一仙门大剑首李丰田的保守剑剑灵都被你呼来喝去,看来你很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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