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银川路分尸案

　　距离上次案件已经一个月了，顾天诚居然调查了我还约我明天在学校外的饭馆见面，这让我的心情很不好，我看了看讲台上讲的津津有味的吸血鬼小心翼翼的转过头。“胖子，明天请你吃饭，去吗？”胖子一听吃饭两眼放光，“去啊，有免费的不吃白不吃啊。”“行”胖子突然低下头，我知道完了，我转过头一看，正正的对上吸血鬼那要吃了我的眼神，我对着吸血鬼笑了笑，“呵呵”“陈之洛，你成绩好也不表示你就不用听我讲课了，你们两个给我出去。”我耸了耸肩和胖子出去了，胖子小声嘀咕着。“吸血鬼，更年期提前了。”我无奈的笑了笑，胖子轻轻撞了我一下，我看向胖子，胖子指了指楼道，我摇了摇头，胖子凑到我耳边，“哎呀，三好学生逃一次两次没有问题的，”说着胖子推了推我，我看了看教室里的吸血鬼，马上跟上胖子，当然了，逃课嘛，正门是出不去的了，这可难不到胖子，这货可是逃课惯犯，“哎呀，还是外面爽啊，走，咋们去电玩城玩玩去？”我白了一眼胖子，“不去。”正在街上闲逛着想着去那，一辆警车从我们身旁过去，“哦哟，车上那个不是上次在警局刑警队长吗？这是咋了，又出啥事了？”胖子望着警车说到，我看了看胖子，“走，过去看看”我们从人群挤了进去，胖子拉着旁边的人，“唉唉，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那人看了看胖子”哎呦，这中午的时候环卫工人打扫的时候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只脚和带血的校服，唉，太恐怖了”胖子撞了撞我看着我，“听到没，我靠，脚啊？”“被分尸了”说着前面来了几名警察。“都围着干什么，都散了，散了”我探着头看了看案发现场，对胖子说“胖子那校服是我们学校的把？”胖子也踮起脚看了看，“好像是，太远了，看不太清楚啊”这时走过来一个人，“你们两个这个时间应该在学校吧，怎么？逃课？”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嗯，顾天诚，“唉，你别这种眼神，调查你是正常程序，”我白了眼顾天诚，“直接说你怀疑我是他同伙吧”顾天诚看着我笑了笑了“呵呵，行了，你们等会跟我们一起去你们学校，”胖子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等会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小朋友别跟我客气，”说完转身走了，胖子慌张的看着我，“完了，逃课就算了，还是被警察送回去的，完了完了，吸血鬼会杀了我们的，”我拍了拍胖子的背，“没事没事，小问题，”我转过头看着顾天诚，听着他问“怎么样？”一个人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站起来，“现场证据太少”顾天诚皱了皱眉，“校服呢？”“除了校服知道是什么学校的，其他的只有等化验结果，”“行，知道了”顾天诚走到我们面前，“上车去你们学校”说完便上车了，胖子估计是害怕了，坐在警车上动也不敢多动，我看了看顾天诚，“这是第一起？”顾天诚透过后视镜看着我，“这不是你一个学生该管的事，”我挑了挑眉，“行吧，本来呢打算帮你在学校打听打听，看来是不需要了”顾天诚转过头来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我，“这些事我们同事会去跟进，你先想想你等会怎么跟你们老师说你逃课的事”我白了一眼顾天诚“这就不用你抄心了，”到学校顾天诚把我和胖子跩到校长办公室，拿出警察证给校长看了看，“你好，我是银城刑警队的”校长走上前，“你好，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你？”顾天诚看了看我和胖子，“这是你们学校的学生，看见他们在外面闲逛送回来”校长看了看我，“哦，这是刘老师班上的陈之洛”胖子在一旁打了个哆嗦小声嘀咕，“完了”顾天诚继续到，“我们来这呢还有些事想问问校长，希望校长能配合我们工作，”校长推了推眼镜，“当然，警民合作，应该的，请先到隔壁的会议室等我一会”校长走到办公桌旁边拿起电话，按了一串数字“喂，刘老师，来一下我的办公室，这有你们班的两个学生”校长挂上电话走到我面前，“陈之洛，上学期是全校第一，不错，但是不能因为有点成绩便逃课，”校长也看了看胖子，“还有你，你们现在是学生最重要的是学习，而不是贪图玩乐，再过不久你们就要高考了，现在重心应放在学习上，”校长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加油，得拿出个好成绩来”校长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们笑了笑便走了，“哎呀，妈呀，吓死我了，没想到啊，校长这老头挺慈眉善目的，”我看着胖子，“是啊”不一会吸血鬼来了，训斥我们一番，让我们请家长，当然了，我没有，所以胖子倒霉了。会议室“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没事，校长今天我们来这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学校最近有失踪或者很久没来学校的吗？”校长想了想，“失踪的倒是没有，不过有几个老师向我反映这几日有几个同学好几天没有来学校，”顾天诚继续问到，“有打过电话问她们家长吗？”校长摇了摇头，“这几个同学的家都长在外地工作，打电话过去问过，没有来学校一个个都说这是学校的责任，不管不顾，唉”校长无奈的摇摇头，“那校长方便把这几个学生的资料给我们吗？”“哦，可以，我去拿，等一会”校长起身刚要走顾天诚叫住了，“校长，那个，请把陈之洛的也拿过来。”校长疑惑的看着顾天诚，“陈之洛？”“是的，”“行吧”这时下午放学铃响起，“唉，陈之洛，你今天干脆去我家算了。”我疑惑的看着胖子，“你又打什么主意呢？”胖子一脸恭维的望着我，“哎呀，这不吸血鬼给我爸妈打电话了嘛，你也知道我妈，我肯定会被揍的，我妈不是特喜欢你嘛，你可得救我啊，”“你让我和你一起骗你妈？”“唉，这怎么能叫骗，这是救我命。”我摇了摇头“行吧，今天的事我也有错，”胖子一脸高兴，“行，就知道你够哥们”胖子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突然后面有人叫我名字，“陈之洛”转过头一看，“顾天诚？你还没走？”“呵呵，怎么样，去吃点东西？有点事问你”说完拉着我和胖子就往校外一家饭馆走去，都不让人拒绝，“本来是明天找你想问你一些事，今天正好，”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天诚，“警察叔叔，那个我听陈之洛说你调查他，你不是怀疑陈之洛跟李志强是同伙吧？”顾天诚笑着说，“呵，这是正常程序，调查你也是了解了解。在者。。”我打断顾天诚，“你想问什么就问”“你之前做过精神评估？”胖子惊讶的看着我，“什么玩意？精神评估？是啥？”我白了眼胖子，看着顾天诚“你想说什么？”“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父母是在一次银行抢劫案中死的，你父母死后你是因为一次打架被带去做的精神评估，为什么？”“你这是想听我的故事？”顾天诚往后靠了靠，“呵呵，我这是关心未成年人心理健康，”我冷冷的看着顾天诚，心里想着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我看，你现在该关心关心那个被分尸的，”顾天诚点点头，“行，先吃饭。”我挑了挑眉，“顾队长，让我们也跟着观摩观摩怎么样？”“可以啊，”我疑惑的看着他，这么爽快，在车上的时候明明。。。有问题啊。我疑惑的看着他，“当然了，我这个人喜欢听故事，你得跟我说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我白了一眼他，“就这？”“一切听我的，”我和胖子都是满脸的疑惑这也太简单了，“成交，”我们一边吃着一边说着，“你们两个明天在学校打听一下这几个人”顾天诚拿出几张照片扔到我们面前，胖子看了看，“警察叔叔，这点小事用不着我们吧？”我看着手里的照片，“这个，不是我们班的吗？”胖子凑了过来，看了看“唉，这不是张兮凉吗？”顾天诚拿过照片看了看问我，“你们校长说这女孩已经有五六天没来学校”“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没太注意。”我看了看胖子，“这个张兮凉在班里也算的上漂亮，家里好像挺有钱的，”顾天诚吃了口肉问胖子，“那你知道她怎么没来吗？”胖子挠挠头“不知道，不过听说她经常去夜场。有一次放学我看见她被一个男的接走了”我看着胖子，“那男的是谁啊？”“这我就不知道了，”顾天诚放下筷子，“那个夜场？”就在这时顾天诚电话响了，“喂，什么？知道了，我马上过来。”顾天诚挂完电话看着我和胖子“你们在学校打听一下接她的那个男的是谁。”我看了看顾天诚“有一个条件。”“说”“资源共享。”顾天诚挑了挑眉，“行，吃完在回学校。”说完转身走了，我和胖子吃完也回了学校，晚自习，胖子听说班里有一女生跟张兮凉是好友，一下课就在楼道拦住了，我看着眼前这个女生，“你别害怕，我们只是想问你些事，”胖子拿出一个棒棒糖给女生，我白了一眼胖子，“你知道平时张兮凉都会去那或者和什么人接触吗？”女生疑惑的看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胖子凑到女孩旁边，“这货对她有点意思，只是想了解了解她，”胖子对我眨了眨眼睛，我笑着看着女生，女生一脸了解的样子看着“和什么人接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经常去银川路的一个叫芭美的酒吧。”“哦，之前有一个男的老是在校门口接他，你知道是谁吗？”“好像是她的男朋友，”我看了看胖子，“男朋友？”女生点点头，“嗯，我问过兮凉，她说是她男朋友，在酒吧认识的，”“那你知道她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吗？”“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好像是什么画家。不过你们问她男朋友干嘛？”我看着胖子，胖子了解，“这不是得了解清楚才能追她嘛，额，谢谢你了。走走走，我送你下去，”我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顾天诚发了一条短信，“一会在银川路芭美酒吧门口见，”顾天诚却打电话过来，“什么意思？酒吧？”“张兮凉经常去这间酒吧，那个男的在酒吧认识的。”“知道了，我去就行了，你放学直接回去吧，”顾天诚说完就挂了，我看着手机笑了笑，把手机放进包里“想什么呢，呵”放学后我和胖子打了辆车来到酒吧，一走进去里面太吵，我和胖子来到吧台，拿出照片给服务员看，“你见过这个女生吗？她经常来这的”服务员上下打量了我们，“没见过，我一天见的人多了，”和胖子互看了眼，“你在仔细看看，她好像前几天还来过的，”服务员没好脸的看着我们，“你们两个小孩是听不懂吗？说了不知道，你们自己看看着里有多少人，我能每个都记住吗？还有这里不是小孩来的地方，赶紧走”说着要赶我和胖子出去，这时门口进来两个人，顾天诚我看着他，顾天诚走到我们面前，“你们怎么在这？不是让你们回家？”顾天诚又看了看拉着我们的服务员，拿出警察证，“这两小孩跟我们一起的，我们有事需要了解一下，你们管事的是谁？”服务员立马放开了我们，“原来是警官，请等一下，我去叫我们主管，”服务员先带我们去了一间办公室，我问顾天诚，“我以为你们来过了，”顾天诚看了看我，“发现了其他的尸块，所以来晚了些，不是让你回去？”“说好我们可以跟着，”顾天诚摇摇头，刚想说什么进来一个男人，“不好意思久等了，你好警官，请问来这是有什么事？”“哦，是来了解一些事，”顾天诚拿出张兮凉的照片，“这个女孩见过吗？”那个男人接过照片看了看，摇摇头，“警官你也知道，这个地方人又多又杂，我们怎么可以每个都记得，就算见过也忘了，”“方便让我们看看监控。”“当然，没问题的，”男人带我们来到监控房，顾天诚看着身旁的同事，“从张兮凉没去学校那天查，三月十七号。”“是”酒吧分两层，看到二十号的监控时在酒吧一楼发现了张兮凉，监控里张兮凉穿着一条很性感裙子和一群男人在跳舞的台子上扭来扭去，这时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走了过去，那男人说了点什么张兮凉生气的就走了，这时胖子凑到监控前，“唉，这不去来学校接她的那男人，”顾天诚看着胖子，“就是他？”“对啊，我在校门口见到的一模一样嘛”顾天诚拍了拍跟他一起来的同事，“梁旭，查一查，”“是，”这个叫梁旭的转过头看着那主管，“我需要拷贝一份，”“没问题，没问题的”顾天诚带着我和胖子出了酒吧，“走，送你们回去，”我拉住顾天诚，“你们发现的其他尸块是在那发现的？”顾天诚把我推进车里坐到我旁边，胖子尴尬的自动坐到副驾驶，“就在下午发现尸块不远处的河里，钓鱼的人发现的，”“头呢？”顾天诚点点头。“捞上来的时候尸块是用塑料袋装着，凶手把头和手脚砍下，检查出体内有安眠药的成分，”“迷晕在分尸，”“头部有一处敲打伤，”顾天诚突然安静，“没了？”顾天诚看了看我继续到，“凶手很熟练，伤口的切割很平整，除了头部有一些不完整的切割，我们还发现死者堕过胎，”胖子惊讶的转过头来，“什么？堕胎？平时在学校的时候看着挺清纯，没看出来啊，”顾天诚瞪着胖子，胖子立马闭上嘴，顾天诚看着我继续到“半个月前在银川路的一小区低下车库也发现了一些尸块，我们怀疑凶手是同一人”我惊讶的看着顾天诚，“不只一起？”顾天诚点点头，“并没有发现头在那，”说着到了我家小区，顾天诚拍了拍我的肩膀，“今天早点回去睡，”“唉。。。”我刚要说点什么，顾天诚坐上车走了，胖子给他爸妈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去了在我家住就挂了。第二天早自习就别吸血鬼通知今天要突击考试，胖子一大早就赶紧抱着书啃，“完了完了，这啥都记住啊，陈之洛你得帮我啊，考不好我妈打死我啊，”我白了一眼胖子，“让你平时只知道游戏，妹子。不帮”“啊啊，大哥，别介啊，咋俩这关系还说这些，”我懒得理胖子，拿过他的书把重点标了下给他，“把这些都记下，”胖子一脸感激的拿过书，“你是我哥”
　　第一节课就开始了胖子痛苦的旅程，我提前交了卷在操场坐着，打电话给顾天诚，“怎么样，查到那个男的是谁了吗？”顾天诚在那头疑惑的问，“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上课？”“哦，考试，提前交卷了，”“可以啊你”我翻了个白眼，“查到没有啊？”“嗯，是一个画家，叫张霖克，在银川广场那有个画廊，我们现在正要过去，”我立马站了起来，“我也去”“不行，现在上课时间，先就这样，”顾天诚说完就挂了，“喂，顾天诚”这时胖子从后面冲过来一下把我撞地上。
　　银川广场
　　顾天诚来到这个叫张霖克的画廊，在前台接待的问，“你好，请问你们找谁？”顾天诚掏出警官证，“我们来这找张先生有点事需要了解一下，”“好的，请稍等，”前台接待拿起电话，“喂，张老师，这有几位警察找你，好的，”挂上电话来到顾天诚的面前，“请跟我来，”前台带着顾天诚来到张霖克的办公室，张霖克招呼前台倒茶，“你好，请问几位来这是？”“你好，我们是银城刑警队，想来了解一下你和张兮凉的关系，”张霖克愣了愣，“哦，好，来，这边坐下说，”“你和张兮凉是什么关系？”张霖克犹豫了一会，“男女朋友的关系，”“张先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张霖克咳嗽了一声，“其实我跟兮凉是在酒吧认识的，当时我根本不知道她是学生，也是后来在一起之后才知道的，”“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两个月，前不久分了。”顾天诚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看着张霖克，“你知道张兮凉死了吗？”张霖克突然情绪激动，“你说什么兮凉死了？怎么会？”“她是被人分尸随意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张霖克低下头用手挡住脸，“怎么会，怎么可能”顾天诚观察着张霖克的反应，“你知道张兮凉怀孕的事吗？”张霖克抬起头来眼神涣散的看着顾天诚，“我知道，是我的”说到这张霖克突然眼神变了，“在三月十三那天我画展一结束为了陪她，我早早的就回去了，知道兮凉怀孕了给她带了鸡汤回去，可是回去兮凉却不在，我打电话才知道她去她朋友家，那天接她回来后她告诉我，她把孩子打掉了，”张霖克说到这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你冷静点，慢慢说，”“我问她为什么，她居然告诉我她喜欢上别人了，不能让那个人知道她怀孕，所以，，”张霖克哽咽起来，“别人？”“是的，那天我们俩吵了架，她走了”“之后没有见过？”“见过，我想找让她留下来，可是她不接电话，我就去了她经常去的酒吧找她，”“是二十号那天？都说了些什么？”“是的，我以为她喜欢上别人了，可谁知道她说，她厌烦我了，没有了新鲜感。”张霖克低下头“张先生，那天以后你就没有见过她了？”张霖克看着顾天诚，“你们这是在怀疑我吗？”顾天诚笑了笑，“张先生你别误会，我们只是了解清楚张兮凉失踪前后都见过什么人”顾天诚看着张霖克的反应，“二十号那天以后我就没见过他了，”顾天诚站了起来，“那好，我们知道了，打扰了，我们就先走了”“没事。麻烦你们一定要找出这个凶手”“放心张先生，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的，”离开画廊后。“梁旭，在去查一查张霖克”“知道了”
　　我中午下课顾天诚就来电话了，“喂，在学校外来吃，我请客”我拉上胖子，在之前吃饭的地方去了，看见顾天诚已经点了满桌子的才，“怎么了？”顾天诚跟我们说了早上去张霖克那的事后，“这个张霖克有问题，”顾天诚拿出一个资料袋，我打开一看是张霖克是资料，“父母离异，跟着母亲，”“我们去张霖克家附近探访了一边，说张霖克的母亲生活不太检点，经常带一些男人回家，”我看着张霖克的资料，“报复性心理，导致他心理变态也是有可能的，”“还在调查中，”“有调查张霖克有服药安眠药的习惯吗？”顾天诚包了一口饭，“没有，张霖克的母亲下个月结婚，”“哦”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行了，吃完就回学校吧，”“对了，我们今天又问了问，在二十二号的下午张兮凉的朋友看见张霖克从张兮凉屋里拿着行李箱出来，”“我们去过张兮凉的家，什么也没发现，”“张兮凉的母亲说她回家那天看见家里很干净，以为是张兮凉回来过，看来是张霖克去过，”我继续说到，“张霖克去她家应该是去拿什么东西”“看来下午得在去一趟”我看了看胖子，胖子在一旁吃的津津有味的，“我们一起去，我们已经请好假了”顾天诚愣了愣也只好答应，“行吧”顾天诚打了个电话，我们便坐车去了张霖克的画廊，“你好，张先生，”张霖克有点不高兴的看着我们，“你好，这是。。？”“张先生二十二号那天下午有人看见你去张兮凉的家，张先生是去干什么？”张霖克愣了愣，“我是去收拾我的东西，我有些画在她家，所以我是去拿画的，”“画？方便给我们看看吗？”“可以的，”张霖克招呼人拿了两副画过来，“就是这两幅，这画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去她家拿了回来，”我走到画面前看了看，“张老师，你这画这里有一块是才画上去的吧？”张霖克走过来看了看，“哦，这个是我不小心蹭掉了一块，我又用颜料补了补，”我看了看张霖克，胖子走过来看着画，“嗯，厉害啊，”我拉起胖子，“张老师，你的画画的真好看啊，不过可惜我不太懂，”“没关系，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我的画展看看”我笑着看着他，“好，谢谢”顾天诚继续问着，“张先生，你和张兮凉分手了怎么还会有她家钥匙？”“呵呵，钥匙我是忘了还给她了，不过也正好，不然画都拿不回来，”这时顾天诚电话响了起来，“喂，什么？什么碳酸铅？颜料？行，我知道了，”我看着张霖克，张霖克听到颜料时看了看画，“张老师，碳酸铅？好像画画的颜料里也有这个成分是吗？”顾天诚看着我，张霖克有些紧张的看着画，“啊，是，”我走到张霖克的办公桌旁边拿起桌子上的照片，“张老师，这是你的爸爸吗？”张霖克走过来拿走放在桌上，“是的，不过已经去世了，”“我听说张老师的母亲不久就要在婚了？”张霖克抖了一下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呵呵，是啊，下个月，”“哦，”我走到画面前，“张老师你这画我们能带走吗?”“为什么”顾天诚走上前来，“需要拿回去检验，还请张先生配合，”“呵呵，你们没有搜查令，不能随便带走我的画，”顾天诚拿过画，“放心，我会立马给你补上，画我们就拿走了，今天打扰了，”说完便拿着画离开了，坐在车上我看着身旁的画，顾天诚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我，“怎么，你发现什么了？”“看的出来张霖克很不愿意提起他的母亲，办公室里也只有他爸的照片，刚才他反对我们拿走这画，或许这画上有什么，”“在张兮凉的校服上发现了颜料的成分，应该就是这画上被蹭掉的那一块，拿回去做了检验就知道了，”“嗯”胖子坐在一旁说到，“你不觉得这画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吗？”我看了看画，“哪里奇怪？”胖子仔细看了看画，指着画的一角，“你看这个，这有个不太明显的花，看到没”“花？”我仔细看了看确实有，“胖子可以啊，你这眼神，”胖子傲娇的看着我，“那是”顾天诚看了看我俩，把我们送到家便走了，。
　　第二天中午顾天诚打了个电话过来，“检查结果出来了，在被蹭掉的画上检查出了张兮凉的血迹，我们审查了张霖克名下的房子，在银川路一小区的房间里的冰箱里找到了半个月前发现的尸块女孩的头颅，还有张兮凉的手链”“知道了，”我挂上电话，坐在操场上和胖子聊着天，胖子问我，“你说他是因为他母亲才心里变态的？”我点点头，“我看过他资料，张霖克的父母离异就跟着母亲，我想他父母离异是因为母亲缘故，”“你是说他受不了他母亲常常带男人回家所以心里变态了？”我点点头，“因为母亲的缘故他不相信男人，因为张兮凉怀孕以为自己能好好的跟她过下去，谁知道她也像他母亲一样，所以。。”“哎呦，我去，变态嘛这不是，”“张霖克桌子上放着自己父亲的照片，我看资料写着，他父亲是因为他母亲在外有人受不了外界的刺激自杀死的，张霖克也因为这事心里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心里变态。”胖子往后一躺，“这么说起来还得怪他母亲了”我并未回答胖子抬头看着天上的云，深吸一口往后一躺。
　　谁对谁错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被张霖克杀害的人都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