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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姬宫湦心思剧转，冷哼一声，冷笑连连沉声道：“家法，什么家法？此次之事是儿臣的主意，他们只是随从。而且只有本太子看了，他们看到了吗？跟他们有何关系？
“……”
姬静和两对父子，齐齐讶异疑惑看向姬宫湦，没想到姬宫湦会这么说，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想想姬宫湦垂死复生，有点改变也正常。
毕竟他们认识的姬宫湦，智慧资质不低，绝对是天才，只是原本较为隐忍低调而已！
特别是韩奉和李叶父子，更是感激万分，感动莫名。这是姬宫湦独自把事情罪名扛了，否则韩中和李黑，死罪难逃！
“休得胡言！同为一族，自相残杀是大忌，之前只是意外！意外！”姬静瞪眼叱道，最后还重点强调。
韩奉做了个深呼吸，感激却郑重躬身道：“太子厚恩仁义，是老奴等的福缘！不过，孽子该死，后果自负，绝不能污了少爷声名！”
这个世界的环境，类似华夏古风，声名很重要。
正常来说，该是处死仆从，把一切罪名推到仆从身上，保全少主。
如今，姬宫湦却是甘愿牺牲声名，保全韩中和李黑，哪能让他们不感动？不感激？
“行了！此事就这么决定，别说了。不就是想让本太子消失吗？本太子离开就是！”
姬宫湦摆了摆手，有些疲惫烦躁说道。顿了下，认真看向姬静说道：“父皇！这个家族，不孝子……不想待了！孩儿已成年，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安身？”
姬静紧紧盯着姬宫湦，看姬宫湦不似作伪，不由暗叹了声，愧疚叱道：“别说气话！”
姬宫湦也不多说，神情复杂，声音沙哑说道：“孩儿累了！”
“……”
姬静欲言又止，有些愤怒，更多的却是关怀愧疚！
感受着诚挚父子情感，姬宫湦迟疑片刻，声音嘶哑又郑重说道：“父亲！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味的退让，在别人眼中，不是宽容，可能是懦弱！猛虎久藏獠牙，会被当成病猫啊！”
“嗯。”
姬静双眼一缩，沉默着，眼神凌厉看着姬宫湦。
姬宫湦前身的容貌和性格，确实和武士棱有些像，温和寡言，看似淡薄名利，实则城府深沉，隐忍低调，所以颇受姬静喜爱。
如今的武元信，有点锋芒，和姬静印象中有不小变化啊！
“经过此事，难道还无法明悟吗？”
姬宫湦心中咯噔一声，顾作苦笑叹息道。
“明悟什么？”
姬静意味深长看着姬宫湦问道，有种考校和试探的意味。
看姬宫湦张口无言，姬静脸色一沉，问道：“或者说，此次之事，湦儿是被冤枉？”
韩中内疚惭愧看了眼姬宫湦，硬着头皮看向姬静，抢先拜倒请罪道：“陛下明鉴！此事是小的主意，与太子无关，请陛下责罚！”
“没有本太子点头，此事能成吗？你们敢做吗？”
不待姬静回应，姬宫湦率先说道，心中却暗骂晦气。
此次之事，说起来丢人。
确实是韩中教唆姬宫湦，去偷窥有“姬氏之花”美名的姬千泷，结果姬宫湦被一掌打成重伤，就此一命呜呼，让“姬宫湦”取而代之。否则以姬宫湦前身的性格，虽说少年易骚，这种事也做不出来。
在如今的姬宫湦看来，此事更是荒唐。
身为大周储君，即便有些底气不足、威信不够，那也是真正储君。有帝君姬静撑腰偏爱，待遇无亏，婢女相貌也不差，想女人还用得着去偷窥？虽然姬氏之花姬千泷确实是难得极品，醉人迷心！
偷窥本就没品，还被现，被现还被一掌打死，简直是餐具堆中的大杯具！
反倒是仆从身份的韩中和李黑，只是点皮外擦伤，伤势不重。此事很明显了。
当然，姬宫湦并未怀疑韩中和李黑，不说神奇的“天眼”。两者家族是姬静一脉亲信家臣，又是一起长大，忠心可比家族死士。否则也不会被姬静安排为姬宫湦的近侍和班底！
模糊记忆中，两者当时拼命维护了。要不是姬宫湦重创垂死，又有文伯赶到，让出手者忌惮停手，两人不死也得重伤！
再则，此事追究下去，以仆从之身偷窥主人，坏主人清白，韩中和李黑怎么都是个死罪。可想而知韩中的胆大包天且好色如命，该叫“淫人中”才是！
“孽子！”韩奉手臂颤抖指着韩中咬牙切齿。
“行了！奉叔也别责怪追究了，没有此事，也会有其他事！”
“天眼”能看出韩奉的真诚，并非做戏，姬宫湦摆手何止道，随后冷笑接道：“不就是想让本太子消失吗？本太子离开就是！此事就此作罢，他们还想怎么样？还能怎么样？”
话落，神情认真看向父皇姬静，郑重接道：“真心话！”
“湦儿……”
姬静更为愧疚自责，不知该怎么说了！
“父皇！这是最佳办法，否则将来可能更糟！”
姬宫湦率先说道，顿了下，意味深长接道：“顺他们的意了。但是，孩儿主动离开，他们该给什么补偿呢？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们，否则孩儿武道之心不顺！”
“湦儿的意思是？”姬静有些不明白问道，却没再反驳。
“孩儿想要《武皇心经》，全本，其他随意，由父皇做主吧！”姬宫湦言简意赅，开门见山表述自己的意愿。
“《武皇心经》？全本？”
姬静疑惑讶异看着姬宫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