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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魂兮归来一 / 第七章 中药

第七章 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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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一辆黑色奥迪突然驶入大门,径直来到急诊门前,车速非常快,以至于急刹车才停下。
  驾驶门打开,下来一个彪形大汉,顶着寸头,脑门上有一块异常醒目的伤疤。我有些诧异——一个人的身躯居然能宽厚到这种程度?
  罗生笑了,“熊子,没想到来的是你!”
  那被叫熊子的大汉哈哈大笑,一把把罗生搂住,甩了一个圈,“罗哥的事嘛,别人来我不放心。”
  罗哥?这铁塔一般的汉子起码能比罗生大整整一轮,居然委屈自己叫他罗哥?我顿时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做罗生小弟的决定不仅不算委屈,而且有些英明。
  熊子放下罗生后,打开副驾门,取出一个布袋包着的盒子,浓郁的中药味随即散发开来。
  罗生接过,仔细闻了闻,点头说道:“方晴办事效率真高!你和她说,我回头好好谢她,同时也拜访一下龙哥。”
  熊子咧嘴一笑,“她可整天想你唠叨你呢,你再不去找她,她可就来学校找你啦!”
  罗生不再多说,和他点头道别后,拿着药盒走向留观室。
  熊子上车,一踩油门,车子轰响一声急驰而去。
  我吐了吐舌头,“来的时候这么快是为赶时间,去的时候还这么快,说明这哥们儿天然就是个急性子。”
  曲箔歌置若罔闻,快进门时突然问我:“那个方晴,是女的吧?”
  “不是啊,是个男的。”我呵呵一笑,“他对罗哥日思夜想的——你觉得这事可能吗?”
  “油嘴滑舌!”曲箔歌撇我一眼,“没想到红颜知己还不少呢。我看别叫罗生啦,叫萝卜算了,花心大萝卜。”
  顿时,一股酸味冲淡了草药的味道。
  我耸耸肩。女人的天性这东西,不管出身高低、教养深浅,到底没有太大差别。
  ……
  走进留观室,正看见罗生正用小勺把汤药一点一点送入曹小娇嘴中。赵医生正抱着胳膊,皱着眉头神情悲哀地看着这一切。
  不过说来神奇,汤药喝下之后,曹小娇居然昏然睡去,听她的呼吸变得细而悠长,不似先前那种粗重短浅。再一测体温,果然基本恢复正常。
  ——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
  赵医生眼见汤药如此神奇,微张着嘴愣了半天,然后搓了搓手,来到罗生面前:“这个,那个……小师弟,这个药方,能抄给我一份留做纪念吗?”
  罗生笑道:“赵老师,不是我小器藏私,这药方真不能乱用,因为这病你一辈子遇到的几率非常小,能有一个两个就算多的了。用得不对,真会出大问题。”
  “那好吧,”赵医生有点悻悻,“不过这病是什么,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病叫啥,怎么告诉你呢?”罗生无奈地说,“可如果我说了自己的理解,你肯定又不信。”
  “没关系没关系,我理解,”赵医生大度地摆摆手,“绝活能让人随便学,那就不叫绝活了。喏,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可随时找我。”
  罗生道声谢,接过名片。
  ……
  月色如华,秋凉似水。
  我们三个走出门外。罗生让我再陪曹小娇几个小时,等她醒了后一起返校,他和曲箔歌先回去休息。
  “真是神奇啊!”我大声的感慨把罗生吓了一跳,“我对你的折服又上了一层楼。你和我说实话,还有哪些方面是你不擅长的?”
  “有啊!”罗生意味深长地说,“追求女孩子。”
  隐隐约约听到曲箔歌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
  ……
  看到罗生用手机叫车,曲箔歌欲言又止。
  罗生见状,用眼神相询,曲箔歌终于说道:“你说的秽物,我到底还是不明白。”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我不介意告诉你,”罗生说道,又看看我,“还有你。不过,这事有个前提,就是你们要有足够强大的心脏来承受这一切,因为你们将要知道的事实,将会颠覆你们现有的根植脑中的世界观。”
  就在我俩琢磨这话的时候,他又说了句:“其实,我本来就打算告诉你们的,只是没想这么快。因为你俩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我快乐的源泉。另一个则是我痛苦的源泉。”
  我不由悚然一惊。什么意思?从他眼神里,我分明看到了一丝苦楚,这是我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表情。我莫名其妙感到一阵不安。
  看着我的表情,他温和地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面对曲箔歌说:“如果你敢晚上跟我去解剖室的话,那我就让你了解这一切,如果不敢,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唉,我心情平复,心里却叹气。大哥!这是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话的口气吗?难道不应该是“宝贝,跟我去吧,虽然那儿有点阴森,但一切有我,不要怕”吗?
  曲箔歌听到罗生的话,把胸脯一挺,“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解剖室嘛,不就是尸体嘛,连这个都怕,那还做什么医生?不过,你要是敢故意吓唬我的话,后果可是要自负!”看来她颇有倔犟不服输的一面。
  罗生笑道:“我可不敢故意吓你,之所以晚上去,是因为只有晚上才能看到秽物,白天是看不到的。”
  “看到?”我连忙问,“这玩意能看到?”
  “确切说,是感觉到。”罗生道,“那就明天晚上八点在月色江南见面吧,白天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
  送走二人,我回到曹小娇身边,看表时时间已是凌晨,窗外已有鱼肚白的蒙蒙亮光,我困乏至极,看看曹小娇酣睡如故,我便趴在她床边,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耳朵酥痒难耐,便用手挠了一下,过一会又痒起来,抬头看时,曹小娇正用一根头发挠我耳朵,见我醒来,格格笑起来。
  “不好意思啊!本来看你睡得香,口水都把床单弄湿一片,不忍心叫你的,但是……”她环顾四周,“我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在这儿,只能把你叫醒啦。”
  我用纸巾擦着口水,看着这妮子鲜活雀跃的样子,真和昨晚的半死不活联系不到一起。
  我大概描述了昨晚的故事经过,听得她一惊一乍。当说到罗生用中药把她治好时,她眼睛里又冒出一串串我非常熟悉的小星星,很花痴地说:“这么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可是,我该怎样报答他呢?难道非要以身相许吗?”
  我鄙夷地斜了她一眼,“得啦!想以身相许,也得先回去再说,赶紧收拾收拾吧。”
  “有啥好收拾的,只好劳驾您老人家咯。”她掀开被子,原来只穿着睡衣。因为昨晚来医院匆忙,来不及换衣服,所以睡衣裹着大衣来的。
  我有些无奈,只好给曲箔歌打电话,让她带衣服来。我可没精力再来回折腾了。
  趁小娇以手梳头的功夫,我不由自主多看了两眼她圆滚滚绷紧睡衣的身材,心想罗哥啊罗哥,真是身在福中不惜福啊。
  ……。
  送回小娇,我胡乱吃了两根油条一碗豆浆,就蒙头大睡到午后,下午洗了个澡,饭后如约来到月色江南。
  奇怪的是,白天一天没见到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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