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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初识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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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所为摆了摆手,便进入了窑洞内,狗蛋儿沉默不语的站在窑洞外,不一会儿,飘来一阵香味,狗蛋儿嗅了嗅,皱了皱眉,便顺着香气,走进了窑洞。
  只见窑洞内的游所为正站在锅旁翻炒着菜,狗蛋儿扶着窑洞内壁,左顾右看,惊奇的看着洞内的石凳、石桌,虽然有些简陋,但也算能居住,游所为看了看并未理会,便继续炒着饭菜,狗蛋儿来到石桌前,看着桌上的饭菜,回头撇了一眼游所为,仍是不满得“哼”了一声,便不管不顾的坐下,端起饭碗便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游所为看了看正在大口吃饭的狗蛋儿,并未阻拦,只是厚着脸皮对狗蛋儿说道:“诶、、路上你请我,这次我请你,我们算是扯平了啊,哼”。
  狗蛋儿仍是自顾自的大口吃着,对于游所为的话,并未理会。
  天鹰派内,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醉笑天一身红色披风,正在举办婚礼,身旁的新娘却是哭哭啼啼,站在一旁的弟子满脸欣喜的上前拱手问道:“师傅,在何处拜堂啊”。
  醉笑天皱了皱眉,沉思了片刻,恶狠狠的说道:“就在你师娘呆的那个院子”。又扭头不耐烦的对新娘说道:“你别哭了,只要把她气出来,我就不娶你了”。说完,便随众人走向后堂。
  窑洞内,游所为面壁沉思,对一旁的大黑自顾自的说道:“两天之内,我一定设法杀了你的哥哥,然后把你也炖了”。说完,便拿起石桌上的酒壶,猛灌一口。
  洞外的狗蛋儿砍了一担柴,并且还拎着一只野兔,不一会便熟练的下了锅,炖了一锅兔肉。不一会儿,狗蛋儿便端着一碗香喷喷的兔肉,来到洞内,走到游所为面前,说道:“大好人,这是我做的,刚打的兔肉,你尝尝”。
  游所为诧异的看了一眼碗中的兔肉,放下酒壶,接过碗,又看了看狗蛋儿,便夹起一块,放到嘴里,刚入口,游所为便点了点头,惊奇的称赞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说完,便大口吃了起来。
  狗蛋儿说道:“这都是我母亲教的,她平时不做,都是我做,弹雀捕兽我都会”。
  游所为吃的满嘴油腻,对于狗蛋儿的话,也只是点头“嗯嗯”了几声。
  狗蛋儿走到石床,将兽皮布铺盖卷起,对游所为说道:“大好人,我将这些东西,拿出去晒晒”。说完,便拿着东西独自走出窑洞。
  游所为点头“嗯、、”了一声,嘴里咀嚼着兔肉,看了看狗蛋儿的背影,不由得既满意又纠结的自语道:“这个狗蛋儿,心地还算蛮好的,我怎么能杀了他呢,可是不杀他,又是我一块心病啊”。说完,便又猛灌一口酒,吃一口兔肉,心中惆怅不已。
  夜幕降临,天鹰派后堂小庭院内,张灯结彩,喜庆不已,游所为携新娘与众弟子站在庭院内,屋内传出“叮当、、、”声音,不一会儿,一旁的弟子向醉笑天问道:“师傅,都已经四个时辰了,师娘怎么还不出来”。
  醉笑天着急的冲着屋内嚷道:“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真就拜天地了”。
  屋内仍是“叮当、、、、”声不断,也未见人出来,醉笑天不由得气恼道:“你不就是会剁菜馅,你以为我不敢进去呀”。
  一旁的弟子说道:“师傅,您要是真敢进去,上个月不就进去了吗”。
  另一名弟子也附和道:“师傅,师娘与您的感情一直不错!”。
  醉笑天闻言,点了点头,又气恼说道:“你们俩说的不错,我和你们师娘感情一直都很好,可她就是不服我的武功,我要拜天地了啊”。
  这时,屋内的人仍是置之不理,依旧的“叮当、、、”声不断,醉笑天见此,不由得对身旁弟子,气恼道:“开始吧”。
  两名弟子纷纷高喊:“拜天地啦、、、”。
  醉笑天扭头转身指着房屋,怒喊道:“你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呀,你再不出来,我可真的拜天地了”。话音刚落,房屋门打开,醉笑天不由得脸色得意的“呵呵、、”,只见里面出来几名丫头,个个端着托盘,纷纷来到醉笑天面前,站成两排。
  屋内的房门仍是紧闭,不见有人出来。
  醉笑天不由得皱着眉头,脸色诧异,便上前看了看托盘中的物品,两把菜刀、一盘切碎的沙石,不由怒声说道:“你不就是会弄些石头沙子嘛,想跟我较量,看看我的功夫”,说完,便双掌交互,凝聚真气,猛然向两边打出,只见左右各一股真气旋风刮起,众人纷纷睁不开眼,惊慌失措的离开此地,醉笑天看了看自己掌风的效果,心中得意不已,便收了掌风,看了看屋内的人影,恼怒的道:“哼!不可理喻、、、”,说完,便怒气哼哼的离去。
  第二日,清晨,狗蛋儿手拿木偶在一处石台处正玩得不亦乐乎,大黑趴在一旁陪伴着,狗蛋儿对大黑说道:“这些木人可好玩了,我们一块玩吧,来、、在大黑身上玩、、、”,说完,便手拿着木人在大黑身上翻来滚去。
  游所为早已来到此地,站在不远处,看着狗蛋儿手中的木人,脸色不由得露出点笑意,便上前走到狗蛋儿身旁,拿起一个木人,看了看,捋着胡须若有所思的便笑了起来。
  狗蛋儿也是欣喜的说道:“他们都没穿衣服,是不是很好笑”。
  游所为看了看狗蛋儿,一脸笑意的附和道:“好笑,很好笑”。说话见,便拿起一个木人,对狗蛋儿问道:“我问你,你看这些木人上的红线红点是干什么的”。
  狗蛋儿说道:“他们都生病了”。
  游所为无语的问道:“哎呀、、不对!你怎么知道他们生病了”。
  狗蛋儿解释道:“我去年生病的时候,全身都是小红点”。
  游所为一脸郁闷的说道:“那是麻疹,这些木人身上的可不是麻疹,前两天我带你飞来飞去好不好玩啊”。
  狗蛋儿一脸欣喜点头,说道:“好玩,可好玩了”。
  游所为满意的笑道:“诶、、、”。
  这时,传来几声燕雀叫声,狗蛋儿一脸好奇的扭头看向身后的一棵大树,几只燕雀在叫嚷着,游所为也看向了树上的几只燕雀,撇了一眼狗蛋儿,便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来,跟我来”。说话间,狗蛋儿便欣喜的答应,随游所为来到树下。
  只见游所为飞身一跃,一眨眼便飞到树枝头。
  狗蛋儿一脸惊呼“哎呀”,称赞道:“好本事”。说话间,游所为已飞身落在狗蛋儿面前,游所为脸色一笑,左手在腰间躲闪,猛然伸出手掌,只见一团白色气团围绕着手掌中的燕雀,狗蛋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游所为手中飞舞的却飞不走的燕雀。
  游所为问道:“喜欢吗”。
  狗蛋儿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燕雀,连忙点头,说道:“诶、、嘿嘿、、喜欢”。
  游所为满意的说道:“拿去吧”。
  狗蛋儿一脸欣喜的接过。
  游所为走到一旁拿起一块石块,放在石台,便又对狗蛋儿说道:“你来看,那木人身上所画的是一种练功的法门,你拼了命就那个和尚,说以他把木人送给了你”。
  狗蛋儿一脸疑惑,游所为又继续说道:“这可是好东西,珍贵的很啊!你若练成了木人身上的红蓝线的法门,那你在将手掌张开,这燕雀也就飞不走了”。
  狗蛋儿闻言,不由得咧嘴直乐,说道:“好玩,我也要练,可我怎么练呀”。
  游所为闻言,看着狗蛋儿的手,狗蛋儿看了看手中的燕雀,便欣喜的学着刚才游所为的动作,左手转了一下,便伸出手掌,只见燕雀却飞走了。游所为不由得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调侃说道:“怎么样,飞走了吧”。
  狗蛋儿见燕雀飞走,不由得撇撇嘴,沉默不语。
  游所为一脸笑意的说道:“你若是求我,我可以教你,练成之后可好玩啦,你上下山行走如云,再也不用我带你了”。
  狗蛋儿一脸正色的说道:“我不能求你,我一求你,你就会打我”。
  游所为一脸笑意期盼的说道:“好啦,你只管求我,我绝不会打你,你跟了我这么久了,我几时打过你啊”。
  狗蛋儿仍是一脸倔强的说道:“你没打过我,可是,那我也不能求你”。
  游所为不由得脸色微变,怒喝道:“嗯哼!我看你是成心的,你要是在不求我,我就、、、”,话未说完,便猛然一掌拍下,石台被打入地底,游所为拍了拍手,看着狗蛋儿。
  狗蛋儿却并不畏惧,一脸鄙夷的转身离开了。
  游所为不由得脸色诧异,心中更是唉声叹气不已。
  晚上,狗蛋儿睡的正香,游所为来到床前,一把拽起狗蛋儿,摇晃着,并喊道:“醒醒、、、”。
  狗蛋儿一脸倦意,惺忪的睁开眼睛,看着游所为。
  游所为坐在床前,看着狗蛋儿,气呼呼的说道:“求不求我,在你,教不教你,在我,走跟我练功去”。说完,便拿着木人走出窑洞,狗蛋儿一脸无所谓的跟了上去。
  清晨,天鹰派大殿,醉笑天一脸闷气的站在台上,沉默不语,这时一名弟子提着饭盒,进入大殿,说道:“师傅,该吃饭了”。
  醉笑天一脸怒意,恶狠狠的说道:“滚蛋,谁让你进来的,再来,我就拧下你的脑袋”。
  台下弟子又说道:“师傅,您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醉笑天大怒道:“滚”。
  台下弟子见状,也不敢再劝说,便麻溜的拎着饭盒,走出了大殿,殿外的醉清风见弟子出来,便上前问道:“怎么样”。
  弟子说道:“第六次了,掌门人就是不吃”。
  醉清风闻言,不由得叹气,摆了摆手说道:“下去吧”。
  这时,一名妇女走来,问道:“清风,父亲怎么样了”。
  醉清风说道:“还在气头上,都请了好几次了”,说完,一脸无奈的摇着头叹气不已。
  女子若有所思,说道:“我有办法”,说完,便转身离去。
  醉清风一脸诧异的看着夫人离去的背影。
  大殿内,醉笑天仍在一脸怒气的来回走动,突然,大殿门打开,一个小女孩跑了进来,躲在大殿的石柱后面。
  醉笑天听见门开与脚步声,并未回头,不耐烦的嚷声道:“烦不烦啊,怎么又进来了”。
  只见石柱后面俏丽的小女孩露出小脑袋,一脸欣喜的喊道:“爷爷、、”。喊完,便躲藏了起来。
  醉笑天闻声,连忙转身,一脸惊喜疑惑的喊道:“珑珑”,看了看台下,刚巧看到躲藏在石柱后的小女孩,醉笑天不由得喜笑颜开的说道:“珑珑,我的乖孙女”。说完,便急忙下台,走到石柱确未发现人,正诧异时,小女孩转到醉笑天身后,声音软糯糯的喊道:“爷爷、、”。
  醉笑天转过身,一脸大喜的上前便抱着小女孩,柔声细语的说道:“哎呀,我的乖孙女,爷爷一天都没看见你,干啥去了”。
  珑珑甩了甩胳膊,一脸娇俏可爱的表演道:“爷爷,我在练拳法”。
  醉笑天看着自己可爱的孙女,一脸慈爱的惊呼道:“好呀,练拳法”。扭头便吩咐道:“来人,搬椅子来,我要好好的看看”。说完便乐呵呵的坐在弟子搬过来的椅子上,一脸慈爱的看着孙女的表演。
  珑珑娇憨的说道:“爷爷,那我开始了”。
  醉笑天乐呵呵的说道:“好,开始吧”。
  珑珑伸展拳脚,振振有词的说道:“拳打猛虎,飞掌劈石”。
  醉笑天一脸笑意的说道:“是你父亲教你的吧”。
  珑珑说道:“不是,这是我创立的天鹰派拳发”。
  醉笑天闻言,不由得欣喜大笑,说道:“好好、、爷爷创立了天鹰派剑法,我孙女创立了天鹰派拳发,我醉氏后继有人啊!哈哈、、还有吗”。
  珑珑说道:“有啊,有酒喝有菜吃,英雄莫过醉笑天”。
  醉笑天心中欢喜不已,笑眯眯的说道:“乖孙女,在编长一点、、、”。
  “哎呦、、、”珑珑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表情,醉笑天脸色大变,急切问道:“怎么啦”。说话间,便抱起孙女。大喊道:“快找郎中来”。
  珑珑娇声道:“爷爷,我肚子饿了”。
  醉笑天闻言,不由得一乐,说道:“哎呀、、我的乖孙女,呵呵、、来人,准备饭菜,我要陪小姐一起吃饭”。
  弟子连忙称是,便急忙准备饭菜。珑珑欣喜的说道:“爷爷,我要吃你最喜欢吃的烤全羊”。
  醉笑天闻言,大手一挥,喊道:“好!烤全羊”。说完,便背着珑珑,一脸欣喜的唱着珑珑编的话语“有酒喝有菜吃,英雄莫过醉笑天”,醉笑天背着孙女,哈哈大笑的走出大殿。
  夜幕,屋内烛火通明,云歌满眼泪水的坐在一旁看着自己手中的红肚兜,一脸怀念伤感的回忆着自己孩子被劫走害死的那一日。
  凌青走进屋内,安慰问道:“师妹。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件事了”。
  云歌擦了擦眼泪,说道:“青哥,当初我真不该放下德儿出来,中了奸人毒计,使德儿小小年纪,命丧黄泉,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莫及,怨我、、”。
  凌青做到一旁说道:“好了,师妹,别再自责了,没想到凶手如此狠毒”。
  清晨,狗蛋儿盘膝坐在一块石台上,闭目不语,练着游所为所教木人上的法门,大黑在一旁陪伴着。
  游所为坐在对面,看着狗蛋儿,心中自语道:“狗蛋儿,正因为你不求我,我才将这木人上的修炼法门颠倒教给你,让你体内奇经八脉乱撞,阴阳不和,痛苦难耐的死去,这样就不是我游所为亲手杀死你了,也就不会违背我的誓言,我也就解脱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整整八年过去了,这套阴阳颠倒功也快练完了。
  这一日,游所为带着狗蛋儿来到山下的集市上买些日常米面,正往回走时,游所为见前面几个轿夫抬着一顶轿子从对面走来,游所为捋了捋胡须,看了看身后,只见狗蛋儿扛着四五袋面粉,面色如常的走来。
  游所为皱了皱眉,连忙叫喊住轿夫,上前说道:“这轿子,我坐了”。
  领头的轿夫说道:“这、、、、”。
  游所为掏出点碎银,轿夫连忙说道:“哎呦、、您请”。
  游所为掀开轿帘,对后面的狗蛋儿说道:“狗蛋儿,只要你求我,我便让你坐轿子”。
  狗蛋儿一脸笑意的说道:“我还可以”。
  天鹰派内,锣鼓喧天,长号齐鸣,醉笑天站在高台上,一脸得意之色,台下弟子纷纷高喊:“恭喜掌门人,闭关大功告成”。
  醉笑天一脸笑意的说道:“此次闭关大功告成还为时过早,不过对付游所为却是绰绰有余,选个吉日,准备比武!”。
  醉清风看着父亲,拱手称是。于是,天鹰派众弟子纷纷下山,邀请各门各派掌门人前来观战。
  一家客栈,这云歌在屋内,缝着一件件小肚兜,这是,凌青推门进来,说道:“师妹,去天鹰派比武,就要见到浩儿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呀”。
  云歌说道:“如果德儿活着,浩儿也在,我们该多好啊”。
  凌青说道:“浩儿,已经长大成人了”。
  云歌站起身说道:“害死德儿的凶手还活着,我们必须想办法找到才是呀”。。
  凌青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天鹰派内,一名男子纵马直奔太行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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