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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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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3早晨七点三十分星期三
  副校长到我们班级来加油打气
  以往我对他的印象是停留在“副校长”,是高高挂起,触摸不到,没想到今天给我的感觉却是近在眼前。
  面色焦黄,嘴巴不对称,说话的时候驼背,礼仪不正,喜欢舔嘴唇,黑眼圈没有,说话时声音响度大。
  从“学校在县城读书”就意识到,“他们”都是从偏远地区一步一步打拼到这里来的,不仅如此,许多主任老师都是这样,一口口音,普通话不标准,字是歪七裂八,很是难认。但这很是动力,我的初中同学也是这样,地州市来的,来省会租房子上学。现在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年前前十,听他上次说理综考到了年级第一,他在一个不错的学校,年级大概一千多人,确实厉害。
  学习亦是如此,没有“命”之说法,知识就是出路,又何为“命”呢?许许多多生活在大城市,却又不好好读书,发展自己的“素质”,确实可笑,这一点更是提醒这我以后的日子,望得越远越要眼看地下。
  前面我也应该有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之类的话语。
  在晚餐时分
  “年级组长要是不骂人,其实还是一个小学生呢!”
  是,我指的是他的单纯心智,着实难,例如我现在的心智就十分肮脏。
  比如思考问题
  我说
  “高考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猪哥”
  “头都给你拧下来,猪个锤子”
  日日如此
  54day,我从来没有过这么珍惜当下时间,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尽力在珍惜,为什么在高一时候没有跟他们就在一起呢,这么好的班级,在这里学习三年又有什么累的?
  相比国际部,差是应该的,是肯定的,难怪他们会看不上他们,是一种鄙视的态度,这么一说来,这都有理有据。
  5月14号19点08分黄色的天空星期四
  下起了暴雨,吹起了风,时不时的看见好几只麻雀在教学楼五楼避风躲雨,同学们认真的听着课,完成今日学习任务,我也一样,拿着笔下着眼前的这些话。
  回到家后,爸妈第一句话是
  “糟糕,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鸟又飞了?”
  “不,是我们失业了!”
  我脑子快速运转,第一反应是,我又要被动长大了,之前上课的时候总在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我想肯定不是为了上大学而活着,我深刻得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是“为了满足”,尽管满足自己多睡一小时,满足自己加个餐吃个夜宵,都是满足,有人又会满足自己长远的欲望,例如,结婚生子,以后的住所工作岗位等等,不断在满足自己。可能这一切还不够。
  我们现在就是在满足自己十二年学习的检测,画上句号,也是满足,充分满足就是双一流985,211,部分满足就是随随便便上个大学,不是大专,显得不是那么丢人。有些人又不甘满足,像我吧,每次都是这样,但又谈不上遗憾,其实每次玩都十分努力,目的就是不让自己留下遗憾,现在总结,肯定是没有的,但,是真的没有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
  5.15凌晨00:21星期五
  洗完澡,刷完一套英语完型改错以及语法填空,整体感觉进步了,但依旧还不够。
  这里,要谈谈的是,环境同氛围。
  环境好亦不是氛围好。
  “当我发出资料后,总会有水友提出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主播平常喜欢发这些呢,答案是肯定的。”
  “关注主播不迷路,小红心刷起来,礼物刷起来。”
  “哇,你干嘛?”
  这些都是我的平时口头禅,今日,竟然全班都学了起来,甚是有趣。
  在国际部的早晨,判若是读书,那声音,感觉跟蚊子一般,低沉,死气,在这呢,则是积极,阳光,朝气的。当然有一部分肯定是源于马上就要高考,但还是有一部分的,就是同学们自己!
  他们会笑,会发自内心的笑,他们很单纯,是纯朴干净的单纯,没有心机,没有担忧,对于成年人肮脏的欲望在他们身上,展现的则是目标和理想。
  刚洗澡的时候还在总结今日,我的高中生活是否是真只有这两三个月呢,时间之短,但给我感情上的冲击,是真正的猛烈。
  之前地理课,老师说我们多把水瓶捡起来,能卖不少钱,以后若是班上弄活动,吃饭拍毕业照都能算上。
  这一说,我的眼眶似乎红润了,这就是青春吗?真好呀!
  多愁善感,每次分离,不论大小,不论年龄,不论长短,我都觉得十分可惜,人是有感情的,是个有感情的动物而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在前面,我总说自己没有感情,是一个十恶不赦彻彻底底的感情杀手,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了,我以往总这么说,就是因为怕被离别之苦痛使我无法开心颜,现在呢,是我主动打开了,因为我觉得这很美好,这不会让我余生留下遗憾。
  再多文字也无法诉说我的激动和我的伤感。激动在于还有五十多天,伤感在马上就要离别,时间会很快的,就像我笔下所记录的文字,一晃就是三年了,渐渐地也有了十多万字数,看上去不多,但它跟我感情一样,是十分饱满的。
  现在我深深的记得,我高中以来,我能确切记得,我哭过三次。
  第一次是手机被没收之后,同天家父来学校说明情况,一切主观原因,并没有达成我的意愿,我哭了。
  第二次是在我18年六月,我把班级总结写完之后,我哭了,一是自己对班长职位的不尽职尽责,二是自己实力与理想的相违背。
  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是我今年寒假期间的焦虑,在我看来这应该是心理疾病。
  马上就要分开了,第四次还会远吗,我觉得他们很可爱,很有趣,待在一起就舒适,不用拘束自己,可以尽情的笑,打闹,学习,追打,很是欢乐,但日子不远了。
  早些休息吧!
  5.16早上七点,地铁二号车厢
  有人会说,为什么我们没有早早的相遇,现在才遇到,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
  那我则会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回忆的花瓣掠过心湖,泛起片片涟漪,爱不是千言万语,也不是朝朝暮暮,爱是每当午夜梦醒时,发现内心牵挂的依然是你,与无数被情所困的兄弟们分享那份苦涩与酸楚。
  回首往事的时候,想起那些如流星般划过生命的爱情,我们常常会把彼此的错过归咎为缘份,其实说到底,缘份是那么虚幻抽象的一个概念,真正影响我们的,往往就是那一时三刻相遇与相爱的时机,男女之间的交往,充满了犹疑忐忑的不确定与欲言又止的矜持,一个小小的变数,就可以完全改变选择的方向。
  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
  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
  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
  5月17日,星期日,晚上十点五十五分
  反正我只知道安迪不像我,也不像我入狱后见过的任何人。他把500美金塞在肛门里,偷偷夹带了进来,但似乎他同时也夹带了其他东西进来--或许是对自己价值深信不疑,或坚信自己终会获得最终胜利.....或只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即使被关在这堵该死的灰墙之内,他仍然有一种发自内在的光芒。
  今天突然想起了这本书“肖申克的救赎”,我记得,我第一次看完这部电影大约是在初中,应该是初二。那时候是暑假,下次豆瓣top前250的电影,能下多少就下多少,全放在我的硬盘里。那时候早上起来一部电影,下午一部电影,晚上一部,若是精神好,深夜也会看一部,对于现在来说,就是追剧吧。
  这部电影看完后,那时候的我跟现在一样的感受,难道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成熟了吗,还又是说我现在还没成熟,我倒是更希望是后者。
  肖申克,因为不管从哪看,我跟他一样,虽然没有婚后妻子偷情那般恶心,但程度,也极其相似,前面又说我的童年,我的初中,而现在说的是我的高中,我是快乐的,我并不知道,但柔情一响起,我总会发呆,无论现在还是小学时候。在十年前,我想肯定我也说过这句话,是啊,我是个念旧的人。
  可跟肖申克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说的是,“救赎”,救赎对我来说就是意义非凡,前有一女生惹老师生气,下课带领全班男生去办公室道歉,现在呢,则是我一辈子的救赎。
  电影中的主人公,他自己被抓进监狱,他并没有站在思考社会人性的角度上,而是在思考,自己对社会的贡献是不是少了什么,他没有责怪别人,而是先内省自己。当然一千个人阅读一本哈姆雷特都有一千种感觉,有人觉得他落魄,有人觉得他伸张正义,十分帅气。是的,肖申克对我来说,就是救赎。我必须向上帝做出我的祷告,我得告诉他,我的心智还是纯朴,我不得不这么做,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有人问,我的救赎什么,为了什么救赎。答案显而易见,是偷盗,我对此恨及断肠。
  我有自己的人生信条,道德底线,绝不触碰,是原则。
  仔细回顾全文,似乎没有任何逻辑,跟五十天后的高考也并没有任何关联,我想问该睡了,明早毕竟还要五点钟起来,对于这个问题,这个救赎,我想,两个月后我肯定也是记忆犹新不会忘记,又甚至是一辈子不会忘记。
  2020年5月18日高三宣誓
  我们是雅礼•长沙市第十五中学高三学生,还有48天就要高考,在这神圣的时刻,在这庄严的殿堂,面对高考,请全体起立,举起右手,让我们用青春的名义郑重宣誓:
  我承诺
  高考竞渡
  我们一直乘风破浪
  十年磨剑
  我们在此崭露锋芒
  从现在起,我将分秒必争
  从现在起,我将沉着奋进
  不负父母的期盼,不负恩师的厚望
  不作无益的彷徨,不作怯懦的退缩
  奋斗五十天,让飞翔的梦在七月张开翅膀
  挑战五十天,让雄心与智慧在七月闪光
  我将唤醒所有的潜能
  我将凝聚全部的力量
  将拼搏进行到底
  让我们一起振臂高呼
  坚持到底,永不放弃
  坚持到底,永不放弃
  坚持到底,永不放弃!
  想起上次宣誓学考吧,其中的誓词,我到现在也还是历历在目“我们是诚信的人,不会辜负老师的厚望,我们是言出必行的人....”
  初中,准确来说应该是初一,我就看到过高三宣誓的壮举,那时候我们学校是在校园大道,用红毯在留下送行,我们先是在楼下喊加油,随后他们举着班牌然后绕操场一周,随后上去。
  现在到我们了,是时候了!
  5月20日星期三
  今天仍是我五点半早起挑战失败的一天,不过不算太坏,还是拥有收获,至少睡眠是保证了的,这可是一个好消息。
  十一点下地铁,冲回家第一件事儿就是把澡给洗了,趁着余温赶快来篇英语完形填空。现在大约是十一点十七分。
  刚刚洗澡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儿。
  十天前考完月考,我语文极差,去跟老师“赔礼道歉”,说:“老师,我来承认错误”,谁知道,老师则是笑着笑着说没事,下次加油。
  可在去年,老师们看到学业水平考试都难以通过的我们,总是指着我们鼻子大骂:“你是中国人吗?语文这么差!”
  这时,有人会说老师是因为对钱的态度不一,学考时要扣钱,现在高考倒是不会了。
  那我则认为,不,肯定不是这样。
  会大呼道:“老师也是人!”
  5月22日星期五
  细心的读者会发现,作者昨天没有更新。为什么呢?因为用手机讨论学习,手机被收了。这使让我有更多话想说,一是上层领导的政绩观错位,形式主义严重;其次,是班主任第一次给我了安全感。虽说安全感是相对的,但这股力量如同洪水般的环绕在我周围。
  之前还有同学跟我说,怎么对班主任的评价到普高这边来变得这么好了,为何不像在国际部一般的言语诋损。原因很简单,就如同我为何在这边成绩能突飞猛进一般,都源自于氛围,是的,学习氛围。如同这次疫情,很多人说家里的环境好,资源多,可支配时间长,但唯一差的就是没有学习氛围。既然这边学习氛围好,同学们关注的更多是学习,评价这方面的好转也是理所应当。
  今天有很多话想说,于是今晚放学再一次与影子开始了赛跑,昨天今天是,想必明晚更是。
  我有尝试五点半起来背书,却一次次被困意打败,也尝试过学习到十二点半却又被次日上午精神状态所改变。是的,我都尝试过,到了这边我有了很大的改变。
  还有一点值得一提,也是今晚要说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大约在今天下午五点十四的样子,我的焦虑病又犯了,那种感觉又涌上了我的大脑。感觉像是呼吸急促,手脚酸胀,忍不住的发抖,注意力无法集中,其次就是止不住的眼泪。咨询过医生,专业的说法是焦虑性神经症。
  难以想象,我会在数学课上嚎啕大哭,我终极了原因。也思考了每一次焦虑的原因。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我的“爸妈”。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发觉我每一次在外面让他们的担心受怕心情忧郁,都会反作用于我,例如我手机被收了,对于我来说,可能更是一件好事,可以客观的控制我少用手机,但另一方面,在他们看来,就如同公民法定财产被人剥夺一般恶劣。
  他们的皱眉对我是极大的反作用,我不想看到他们皱眉生气不开心,可我总是这样。
  承认,我有抑郁症,焦虑症等等心理疾病,都是来源于此,之前也介绍过一篇心理文章,说有抑郁症的人比较温柔,当有错误产生,都会责备自己是否做了什么。我就是这样,一毫不差。
  也应该提到过,我的小学初中生活的遭遇,是缺乏爱的,他们忙于工作,不止是辛苦,更是对自己年龄上的考验。我是晚来得子,更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强烈。虽说他们确实能早点把我生下来,可是经济允许吗?
  记得小时候,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他总是不让我爸妈去送我,而是爷爷把红绳子系在我的脖子上,送我上学。那个时候,我可是这条街的小明星,人人都知道我。
  这方面也存在一个原因,我们家重男轻女,爷爷和奶奶生了五个子女,我爸爸算是老二,其他四位伯伯姑姑,毫无例外生的都是女的,而唯独我爸爸生的是一个男孩。
  我这些姐姐他们有的出国留学至今未归,有的去学校当老师教学雅思。
  很小时候,就跟我爸妈说,我肯定活得比他们更出彩!
  小时候的许多事情我都记得,一是我是个念旧的人,其次,美好的记忆都在以前。
  说偏了,继续回来。
  好在当我泪流满面的时候老师也讲的起劲,学生也听得起劲,好在只有坐我后面两位同学紧盯着我。
  忘了说,我焦虑的原因,是我上课时候在想,是否打感情牌把手机拿回来,就相安无事,而另一方面,收我手机的是我团委的老师,他认识我,我也认识他,我们很熟悉,我觉得这对他对我毕竟都不是一件好事,于是我就不断的责备我自己,肯定是我做错了,随后就哭了。
  泪水还没止住,就打响了下课铃,当时唯一想法就是去找班主任聊聊天,分担下痛苦。当时并没有想到我的“好朋友”而是像母亲般的“班主任。治疗这样的焦虑,最好的方面就是与“朋友交谈。
  可我去到办公室,并没有看到,回到教室,继续一人消化。
  这样的感觉,在初中也有一次,我想从那次开始,就留下了烙印。
  我总被人说我是个好人。而我也总是回答道:“不是我太好,而是别人太坏”。
  初中吧,我把手机放到了教室,出去吃了饭,而回来后,发现手机被老师没收了,其原因是有位同学偷偷的拿我手机去玩。
  放学去找老师询要,结果就是等待期末,正当时,我是晴天霹雳,是啊,为什么啊,他玩我的手机,受伤的却是我呢?
  “因为手机我没拿在身上”
  事后,我也没骂他,也没打他,因为我做不到!
  还有个原因,就是我的朋友们,已经骂完了,这是我的荣幸吧,可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现在已经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成绩很好,年级前十,我很欣慰,这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毕竟好的记忆都在以前啊。
  我觉得说出来能让我痛快,于是就写到了这里,这样的形式能让我很好的缓解苦痛,不仅是写了这一千两千字,更是十万吧!
  手机本身就是身外之物,十年前可有可无的存在,即使有了,又有什么用呢?与网友的关系更好?看更多新闻获取政治焦虑?还是拿来学习,我想都不是,网恋是我感情史的坎坷曲折,新闻也不是高三的主要工作,学习更是自己的学习,即使网络上行云流水腾云驾雾,不如与现实周遭的班主任或者同学关系更好呢?是吧,我当然会选择后者,放下手机,多看看班主任吧!
  时间差不多了。晚安!
  5月23日星期六
  上到地铁,就有一排排的初中生在学习,他们奋笔疾书、讨论问题、背诵课文。每天都是。青春就是这样吗?享受学习。
  答案是肯定的,我们已经长大,无法再回到过去,学校教我们的就是如何更好面对未来。
  之前在学校表演节目,有个初中学妹加了我,他本是个好姑娘啊,去年,对!应该是去年,她中考没考好,去不了普高,又奈于面子不去职高,于是就早早的去了外面打工。
  离开长沙,去到外地打工的时候。她说要见我最后一面,虽说之前都是网上交谈,不过,我还是答应了。
  她跟我交集很少,所以聊的话题也就少了。大部分都在聊她的生活。她比我小大概两三岁,就跟我抱怨外面的社会是多么的险恶,自己又何尝不考上一所高中呢?随后又点燃了一根香烟。
  就这样,她已经变了。导致她转变是因为社会还是自己呢?我想更多是前者,就是社会!
  这就让我想起了我最近的理想——我要去当人大代表,造福社会!
  5月24日星期天,下午两点二十一
  阳光照在我的后背,眼前是冰冷的屏幕,面无表情的进了家门,吃了饭,现在打开电脑,打点字,待会出门学习。
  来吧!
  “我们为何不早些认识呢?现在晚囖,就要毕业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简短的话,是你我为何相遇,其次也是缘分必然。并不是客观因素阻扰了你我之间的相识,而是我自己的主观因素不让你这么做。”
  
  “你个XX,为什么把我删?”
  “道不同,不相为谋”
  看一次朋友圈,就要删许多人,索性不看了,发觉好友又有了什么用呢?他们都太贱了,再见吧!”
  
  “哥哥,你有女朋友吗?”
  “好好读书!”
  
  军训时候,刚进学校身子比较弱,可能原因是一直比较弱,在战列的时候贫血晕倒了,站在我旁边的是班上最高的,是他把我扶到了旁边,他在我耳边跟我说“你是真的不舒服吗,我感觉你像是在演戏”。我也是一笑而过,他也灰溜溜的跑进了队伍。
  他是个网瘾少年,脸上长满了痘,开家长会的时候,清晰记得走廊上能闻到烟味,说明他爸就在那,他爸倒是不高,瘦瘦的黑黑的,看着跟我爸一样的年老。他每次抽烟都很急促,一口接着一口,他爸是这样,孩子更别提,一样抽烟,嚼槟榔。
  刚刚买完笔,骑单车回家,我就在问自己,是不是生活太安宁了,平平淡淡,无色无味,让我们觉得活着枯燥乏味,不是的吧。肯定有人会说其实活着就能难了,更谈不上什么快乐。
  
  “为什么我家的孩子分数这么高”
  “诶,仔细一看是分数最高诶。”
  这是家长群里其他家长发的,家长的开心,十分理解,毕竟孩子学有所成,在成绩一方面独树一帜,他高兴,我其实也高兴。
  之前,我手机有被贼偷过,查监控的时候,他手速很快,在我把手从左口袋插到右口袋去的时候,就被偷了,就是这么快。当时,用派出所的电话打给我妈,她第一话竟是“今晚买!”
  我家本来经济十分困难,小学没吃过什么好的,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大概一二年级,爸妈吵架了,我爸怒吼:“架可以吵,孩子不能没饭吃!”现在长大了依然记得。并不是我记忆力好,而是记忆足够刻苦,足够铭心。我能清晰记得高一刚开学,班主任讲过的话,她说他讲话的时候,我们就不要讲话,虽然很普通,但就是能记住。也能记住初一刚开学,老师们对我说过的第一句话,地理夏老师说我是个风流倜傥的男孩,生物龙老师说我是个班干部的料,数学钟老师说我不喜欢在作业上打叉,打问号看起来舒服一点,英语李老师说我们班是个团结的班集体。
  是啊,我都记得。
  
  “她长着一张厌世脸!”
  “其实你不看他外貌,他人还是一个好人的,性格挺好的。”
  “为什么啊,他挺用心的,成绩为什么上不去啊?”
  “听他说,他平常发呆都是在想他眼前这个人是如何死的,是刀搅还是肉搏,反正都十分的恐怖”。
  “真的吗,他平时脸上总有笑容的啊”
  “厌世,就是厌世,是讨厌世界,讨厌规章讨厌制度,讨厌一切遗留下来的客观腐败条件,并不是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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