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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战城纪之天幕之曙 / 第四章 摩云偶遇雪女

第四章 摩云偶遇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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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南豫彦不解,目光闪着疑惑,说:“你今晚想干什么?”
  “实话跟你说吧,海山州的荀杰和贺冲已经投靠了我,现在海山州所有边军已被飞暴沙和贺冲控制了,林牧文和荀杰手里有五万金甲骑兵,趁着夜色,现在已经兵合一处了,摩云和勾韫也有五万金甲骑兵,你有六万,我想你今晚对摩云和勾韫围而不攻,围住了,围得死死的就行。”
  南豫彦把剑收了起来,一脸死灰看着螯金,说:“你够狠。”
  “你比我狠,三百年前你带走摩啸天二十万金甲骑兵,我才五万而已。”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围而不攻,这是我最后和你共事了,这次以后,你我不相欠。”
  “多谢老兄了。”
  螯金说完走了,走到中军帐门前,南豫彦突然把他叫住,说:“你给我的海山州城防图不是真的的,不然我不会损失一万金甲骑兵。”
  螯金听后,微微笑了下,出门便走了。
  摩云见南豫彦按兵不动,很是懊恼,对勾韫说:“你看南豫彦退兵在此安营扎寨,我军是攻是守呢?”
  “云少爷,南豫彦现在占据晖日山口,我军不能贸然攻杀过去。广陵云城离海山州很远,大军补给困难,我们只能死守,等南豫彦大军粮草不足,我们一冲杀过去就可以了。”
  “林牧文和荀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云少爷,你对林牧文放心不下吧?”
  “是的。”
  勾韫看着摩云,说:“云少爷你多虑了,海山州督统蒙越对城主和荣耀宫是绝对忠心的,荀杰和贺冲二人是跟随蒙越将军几百年了,对城主和荣耀宫十分忠诚的,我和荀杰贺冲两位将军私交不错,不然我也不能这么轻易离开海山州啊,你放心吧。”
  勾韫这番安慰话,摩云听了以后,仍不能心安,心慌不已,总觉得神绪难定,只好走出军帐散散心。
  摩云走着走着,隐隐约约听到阵阵马蹄声,便向传来马蹄声的方向看去,发现马蹄声正是自己后方传来的,不是南豫彦方向传来的,突然感觉不好,立马把勾韫叫来,勾韫过来后,摩云说:“你听,我们后方怎么有马蹄声传来?”
  勾韫大惊,满脸惊恐,说:“林牧文反了?不可能!不可能!”
  “先别管那么多了,快快上马准备,以防不测。”
  勾韫迅速上马,这时,忽然万箭射了过来,顿时,摩云大军乱作一团。勾韫身中一箭,骑不了马,摩云见状,一把将勾韫拽了过来,举剑向天,大喊:“三军备战,杀!”
  此时,林牧文和荀杰率兵奔杀过来,直冲摩云中军大帐,摩云才发现原来荀杰和林牧文已经合兵一起反了,勾韫见荀杰和林牧文掩杀过来,顿时气得口吐献血,晕厥过去。
  很快,摩云的五万大军进退两难,进则被围,退则被杀,一时间五万大军乱了,此时,荀杰举起献血直流的大刀,大吼:“摩云叛变,诛杀!”
  瞬间,林牧文和荀杰率兵大开杀戒,此时,南豫彦大军冲过晖日山口,也杀了过来,南豫彦站在晖日山上,看着摩云大军被绞杀,一脸得意,南豫彦侄子南昭丙,说:“叔父,你不是答应螯金围而不攻吗?怎么也杀了过去?”
  “摩云五万金甲骑兵跟我打了很久,损兵太多,精疲力尽,根本打不过林牧文和荀杰,林牧文和荀杰五万大军基本没有什么损耗。”
  “叔父说的在理,那我们为何要杀过去帮螯金呢,让他们自相残杀不是更合我意吗?”
  “我不是帮螯金,我这是帮我自己。”南豫彦看着前面厮杀,说:“如果我们不杀过去,用不了多一会儿,摩云五万大军将归降于螯金,我们现在杀过去,杀的不是摩云的兵,而是螯金的,为我们以后谋大事减轻点负担罢了。”
  摩云见情势不好,骑马驮着勾韫离开晖日山口,一路向东跑去。林牧文和荀杰找不到摩云勾韫二人,便收缴了摩云降兵两万余人,共计有了拥有了七万余人。
  摩云和勾韫不见踪迹,只知道向东跑去,荀杰得知后,向林牧文告之,说:“叛军归降,两万余人,摩云勾韫不见了。”
  “知道去哪了吗?”
  “朝东方跑去了。”
  林牧文一脸冷肃,说:“荀杰,点兵五千,随我向东,诛杀叛贼摩云勾韫!”
  “是!”
  这时,飞暴沙凌空飞来,稳稳落地,看着林牧文,说:“摩云必须死在我手里。”
  林牧文笑了一下,说:“好,为了公平,我给你五千金甲兵,看摩云死在谁手里?”
  “文公子,虽然你是大法师之子,什么事我都可以让你,唯独这摩云,我不会让你的。”飞暴沙傲娇满脸,说:“我不要一兵一卒。”
  话完,飞暴沙向东方去了。
  林牧文和荀杰点齐兵马,也向东方追去了。
  摩云骑马驮着勾韫一路向东跑着,忽然听到背后有一阵急风而过,摩云回头一看,飞暴沙正赶了过来,摩云情急之下,向飞暴沙打了一掌,飞暴沙躲过。摩云继续骑着马跑着,跑着跑着,马突然扑通到底,马嘴口吐白沫,累死了。
  摩云急得满头大汗,背着勾韫继续跑,便来到了雪女峰山下。摩云抬头看了看雪女峰,白雪皑皑,没有多想,背起勾韫直奔山上了。
  飞暴沙见摩云上了雪女峰,犹豫起来,不敢上山,便在山脚下守着,没过多久,林牧文和荀杰领兵赶到了,林牧文见飞暴沙站在山脚下一动不动,很是不解,说:“人呢?”
  “山上呢!”
  “那还不追去!”林牧文说完,拔剑往山上跑,却被飞暴沙一把抓住,说:“不能去,这是雪女峰。”
  林牧文不屑,硬要上山,又被荀杰拽住了。
  “文公子,这雪女峰上有一个圣师叫雪女,功法极其厉害,从来没人敢上山惊扰她,以前有很多不听雪女劝告上山的,都葬身雪山里了。”荀杰面露怯色,说:“文公子,我们还是在山脚下守住各个路口吧,这样妥当些。”
  林牧文一把将荀杰推开,看着飞暴沙,目露凶光,说:“我在东陵圣山师从仲云道人,遇到一个区区小女子就没胆子了,这太不像是我东陵圣山做事派头了。”
  说完,林牧文拔剑而怒,说:“听令,上山,诛杀摩云勾韫。”
  林牧文令下,五千金甲骑兵下马,向雪女峰走去。
  荀杰见劝告无用,对飞暴沙说:“这怎么办呀?你快想想办法吧。”
  飞暴沙很是鄙夷笑了一声,说:“雪女?圣师?呵呵!”
  说完,飞暴沙看着荀杰说:“我也没见过这雪女是什么样,去看看也好。”
  飞暴沙说完,跟着上山了。
  荀杰无奈,心想林牧文和飞暴沙都上山了,又有五千金甲兵,于是心一横,跟着上山了,心想反正遇到危险了,有高手顶着,自己看机会能溜就溜。
  摩云背着勾韫向山上走着,越走越冷,冻得瑟瑟发抖,回头望山下看去,只见大批金甲兵上山。摩云此时无路可走,硬着头皮,顶着山上的风雪,一步步走着,走着走着便看见九个赤足脚印,分三组,一组三个,每组脚印脚跟向内,脚趾向外,似花瓣。摩云没有在意,便继续向山上走去。
  飞暴沙和林牧文走到雪女留下的脚印警告的时候,飞暴沙拽住林牧文,指着雪女赤足脚印,说:“你看这就是雪女留下的警告!”
  林牧文看着赤足脚印,那脚印很小,却很深,便伸手摸了摸雪女赤足脚印,却很暖手,林牧文很是不解,说:“我摸了摸这脚印,还很暖和的,能有这功法的不低于圣师。”
  “那还继续上山吗?”
  “上。”说完,金牧文阔步走了上去。
  摩云背着勾韫很快来到雪女留下的第三组赤足脚印,摩云没有多想,准备抬脚迈过去,却抬不起脚来,双腿像是被冻住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摩云咬牙切齿抬腿,突然,雪暴来了。
  雪暴来了,整个雪女峰上的大雪,如山崩一样,滚滚雪山落了下来,摩云动弹不了,眼睁睁望着雪山砸向自己,瞬间心死,便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就在这时,金翅火凤鸟飞了过来,把摩云和勾韫扑在身下,护住了。
  林牧文和飞暴沙见雪暴来了,迅速跃起,飞向空中,五千金甲兵无奈没有功法,被雪暴吞没,被雪山砸死,或被雪暴卷走,林牧文见这雪暴很是可怕,似狂风大作卷起雪浪,似山崩地裂巨石纷纷滚下,又似海啸般排山倒海。正此时,荀杰见雪暴到来,暗叹自己命大没有走到前面,便迅速跑到了山脚下,才得以安全。
  林牧文和飞暴沙腾空跃起后,突然,雪暴向他们二人袭来,十座巨大冰山,从十个方位飞向云慕文和飞暴沙,林牧文摊开手掌,向雪山打去,雪山却丝毫没事,飞暴沙见状,又补了一掌,雪山依旧安然无恙,林牧文突感情况不妙,想要逃走,却被从天而降的冰山拦住了去路,林牧文使劲全力,仍不能打破冰山一点一毫,林牧文绝望死了,这时,飞暴沙大骂林牧文,说:“你看你不听我的话,我们现在都要死在这里了。”
  林牧文急坏了,说:“雪女,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啊”
  这时候,突然金牧文和飞暴沙头顶上冰山破开了,林牧文抬头一看,喜极而泣,看见了螯金,说:“爹,救我!”
  螯金一手一个,把林牧文和飞暴沙抓住飞走了,离开了雪女峰。
  螯金救下林牧文和飞暴沙,三人回到海山州,雪暴惊恐还未消除,难以平复心境,林牧文像是丢了魂一样,瘫坐地上,垂面低头,不发一语。飞暴沙更甚,直接躺在地上,双目空洞,呆呆看着屋顶。
  “还好我及时赶到,不然你们俩就死那了!”螯金恶狠狠地说:“那雪女峰是什么地方,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听荀杰说了。”林牧文低声说道。
  “知道还去。”螯金很生气,指着林牧文,说:“你现在只是个神师,刚下山才多久,就这么冒冒失失的,以后还能干什么?”
  “师父,这不是抓摩云吗?所以,我和牧文才上山去的。”飞暴沙帮林牧文说话,又接着说:“师父不要生气了,现在不是没事了,你消消气吧。”
  “哎……”螯金无奈,长叹一声,说:“你们能确定摩云上了雪女峰?”
  “师父,能确定,不然我们也不会跟着上去的。”
  “摩云上山,你们不应该跟着上山,只要把雪女峰山下路口派兵守住就可以了,何必跟着上山给摩云陪葬呢?既然你们能肯定摩云上了雪女峰,那我就放心了,摩云必死无疑了。”
  林牧文抬头看了看螯金,说:“爹,那雪女究竟是什么人?这么邪乎?我功法再不行,那也是神师呀,怎么在雪女面前,我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呢?”
  “别说你了,我堂堂圣师功法,也不敢与雪女一战,雪女虽然和我都是圣师,和她一战,我没有任何赢她的可能,我最多最多能保命就不错了。”
  “这是为什么呀?”林牧文不解,瞪大眼睛看着螯金。
  “雪女是天族的,和极兽岛九龙女一样,我们是人族,要想能打败雪女,整个东豫神州只有圣兰帝城的神尊法器能够和她抗衡。”
  林牧文顿时明白了,站了起来,说:“圣兰帝城,这个我知道。”
  螯金冲着林牧文连连摆手,说:“行了行了,你别在想其他的了,现在海山州是我们的了,天幕古城还有五个州我们还没有拿下,做事要一步一步来,等我们彻底拿下六大州再说。”
  飞暴沙躺在地上,不紧不慢地说:“师父,风青罗已经在枫林州了,枫林州的事比较棘手,我们现在怎么办?”
  “不急不急,好饭不怕晚,摩啸天修炼神尊师肯定是没有希望的,摩啸天有一个儿子摩英,入魔下落不明;一个义子摩云,现在在雪女峰上,十之八九死在雪暴里了;还有一个徒弟安锋玄,也不足为惧了,现在荣耀宫对我们来说没有大的威胁了,十万金甲骑兵我们有七万,目前我们要做的有三件事。”
  “爹,哪三件事?”
  螯金连续眨了好几下眼,轻咳了一声,说:“第一件事要防着南豫彦,我们和南豫彦之间的合作彻底结束了,以后他是我们最大的对手,七万金甲骑兵驻守海山州五万,剩下两万留作机动,以备不时之需,另外飞暴沙要抓紧募兵,把海山州稳住;第二件事,摩啸天出关日子我一直都有留意,在他出关之前,我们要拿下六大州,把摩啸天架空,让他回天无力;第三件事就是杀了安锋玄。”
  林牧文和飞暴沙听的来劲,林牧文说:“安锋玄交给我吧。”
  
  雪暴以后,雪女峰白雪皑皑,刮着阵阵雪风,先前林牧文和飞暴沙带着五千金甲骑兵没有留下任何踪迹,这时,雪女从天而降,缓缓落地,那双赤足娇小而又白嫩踏在雪上,溅起雪花于足下。雪女戴着面纱,望了望四周,看见远处躺着一具尸体没有被大雪掩埋,雪女甩了一下衣袖,雪女峰上冲下来一股雪流,雪流急湍如同瀑布一般,扑在尸体上,把尸体卷走了。这时,雪女隐隐约约听到有异常声响,便循声而去,这时,金翅火凤鸟突然展开翅膀,嗷叫一声,扑扇着压在身上的雪。雪女一看,便认出来这是极兽岛上的最高级的灵兽,雪女有了好奇心,走到金翅火凤鸟面前,金翅火凤鸟受了重伤,见雪女走了过来,一下子张开翅膀护住了摩云和勾韫,雪女突然向金翅火凤鸟打了一掌,金翅火凤鸟倒在雪地了,雪女这才看到金翅火凤鸟翅膀护住的摩云和勾韫。雪女一看,便知摩云和勾韫还没有死,顿时眼神凶狠起来,抬起手掌向两人打去,不料,一股风吹来了摩云的领口,雪女看见摩云胸口处有一块印记,这印记是一朵云,雪女立马收手,疾步走到摩云面前,仔仔细细看了看这印记,看完后,雪女解开自己的上衣领口,高耸的胸部上也有一块和摩云一模一样的印记,这时,雪女看摩云的眼神柔和起来,伸手轻抚着摩云的脸,眼里满是柔光。
  不知过了多久,摩云醒了过来,嘴唇发白发干,浑身无力又疼痛,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身在洞里,自己躺在一块巨大的冰床上,却感觉不到一点一毫的冷,洞中全是冰雪却十分宽阔,摩云感到口渴,想找水喝,发现床边有一碗水,摩云没有多想,端起来就喝,咕噜咕噜喝了起来,喝完后,摩云有点不适,浑身燥热起来,而且内力不稳,难以自控,倒在地上,挣扎着滚爬着嘶喊着。
  雪女听见摩云乱声喊叫,立马冲了进来,看见摩云在地上打滚,又看了看冰床上的空碗,便明白怎么回事,立刻把摩云提溜起来,点了他身上的穴位,然后打了摩云几掌,摩云挨了这几掌后,立马吐了出来,雪女见摩云吐了,迅速拿起地上的空碗接着摩云吐出来的海山天水。
  “你喝多了,你功力太浅了,海山天水你控制不住的。”雪女看着摩云,说:“你命真大。”
  摩云捂着胸口,看着雪女,喘着粗气,说:“你是谁?什么天水?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我的金翅火凤鸟呢?勾韫在哪呢?”
  摩云一连串问了雪女很多问题,雪女迟疑了一会,目光柔柔的看着摩云,说:“我是雪女,也叫雪女,我是海山雪峰的主人,这里是海山雪峰,也叫雪女峰,你现在在雪女峰雪女洞里,你被雪暴袭击了,是你的金翅火凤鸟在雪暴中护住了你,你才没有死在雪暴中,然后我发现了你,把你带到这里把你救活了,你的金翅火凤鸟在雪暴中受了重伤,现在正在疗伤中呢,呃呃呃……呃呃,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朋友现在昏迷不醒,但是我保证有我在,他不会死的。”
  雪女说完,看着摩云,说:“你的问题我都回答完了,现在该我问你了。”
  摩云在地上坐正,运功一番,调节了内力功法,说:“你问吧!”
  “你是谁?你母亲是谁?你父亲又是谁?你为什么要来雪女峰?追杀你的人又是谁?你和极兽岛什么关系?你和圣兰帝城又有什么关系?”
  摩云一下子愣住了,眨巴着眼睛,看着雪女,说:“你怎么问这么多问题?”
  “多吗?不多呀,只比你多两个问我的问题而已。”
  摩云看着雪女,这雪女一身穿白,眉毛、头发和瞳孔都是白的,她身上还散发着极强的寒气,说:“我叫摩云,我不知道我母亲是谁,我也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和极兽岛没有任何关系,我和圣兰帝城也没有任何关系,追杀我的人是阳影宫的林牧文和飞暴沙,我和勾韫在海山州带着林金甲骑兵正和南豫彦打仗,林牧文和飞暴沙却谋反,我和勾韫中计以后无路可走,被逼无奈才到了这里的。”
  雪女有点失望,说:“摩云又是谁?”
  “我就是天幕古城城主摩啸天的大徒弟摩云,以前是他我师父,现在是我义父了,然后我才随了义父的姓。”
  “哦,那你以前叫什么?”
  “盈云。”
  “哦……”
  雪女怔怔看着摩云,目光少了些柔和,多了些冷硬,一把扯开摩云的上衣,看着摩云胸口上的印记,说:“你胸口上是什么?”。
  摩云突然被雪女扯开了衣服,露出上身,很是羞涩,迅速又把衣服给拽了回来,看着雪女说:“胎记呀,从小就有,怎么了?”
  “你真的不知道你母亲父亲是谁?”雪女再一次问摩云,摩云眼神空洞,满脸茫然看着雪女,说:“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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