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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震撼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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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长庆所料,上岸就遇上大队官兵。
  预感中他已成了一个人或者官府的眼中盯肉中刺,已不能象以前那样简简单单的生活、在街上来去自如,成了个备受“关注”的对象。
  他被关进大牢,那刻他感到无比绝望,再也看不到陆宛儿,不能送信到垌清山,可能见不到乔衍,可能回不到水石竹村,也可能与父母此生隔绝!
  在绝望中过了一天,却在绝望中意外见到阳光,陆宛儿意外的出现在眼前。
  这是在做梦么?但这只是个念头,他知道自己很清醒,不可能是做梦。
  而又实实在在感到,这情景只能在梦中见到。
  陆宛儿好像没有一点改变,仍然穿着那件好像一直穿着的青衫,那条浅绿色的长裤。
  而他曾经想到,陆宛儿已是穿得花花绿绿、头上缀满首饰模样。
  她的头发有点凌乱,面容有点焦倅。这是唯一改变!然而这在长庆眼中,却是陆宛儿最美时刻,可以比拟初见!陆宛儿没有变,仍是朴素的陆宛儿,是经得起考验的陆宛儿!
  狱卒对她毕恭毕敬,这不让长庆感到意外,因为他知道她背后有个权势滔天的俞大人。
  这让他感到讨厌,更希望狱卒对她凶霸霸的,希望她离那个俞大人越远越好。
  “你们怎么这样对待他?快将他的手铐脚镣卸了。”陆宛儿对狱卒娇斥。
  狱卒不敢怠慢,赶紧将长庆的铐镣利索的卸了。
  “长庆哥,你没事么?”陆宛儿隔着铁栅叫。
  “宛儿,我没事啊!”长庆开朗一笑。他的任务就是给陆宛儿阳光,让她绽放阳光心境!
  “长庆哥,你放心,我会想法救你出去的!”陆宛儿道。
  “宛儿,你是怎么来到这的?”长庆对她突然光临感到疑问。
  原来长庆的头像早已贴上大街,与迭海沙等被定义为海盗头目,抓住立即处决!是陆宛儿找到孟廷玉,一旦抓到长庆必须通知她,并要宽限处决他的时间。
  长庆心中满不是滋味,这背后又是那个俞大人的力量,陆宛儿救他就是那个俞大人救他。
  他想大吼叫陆宛儿不要相信那个俞大人!但是他知道现在不必了,他在迭海沙那里知道了些端倪,想跟陆宛儿好好说说,尝试拂去心中那层迷雾。
  他示意陆宛儿摒退狱卒,将迭海沙对替官行道的感想缓慢的告诉陆宛儿。他感到陆宛儿可能会大惊失色,最少也会很意外。
  但怪的是,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长庆的话只是一缕微微的风拂过,没有掀起她心中一点波澜。
  “长庆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是你能出去!”陆宛儿道。
  “这当中可能隐藏阴谋,宛儿,你不知道?”长庆焦急的问。
  “长庆哥,咱们不要说什么阴谋不阴谋的,你能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你放心在这待着,我会找人救你出去的!”陆宛儿重复她的意思。
  长庆感到一颗心往下沉,陆宛儿真的对替官行道已经死心塌地了?她是要坚定的与那位俞大人走在一起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陆宛儿帮他又有什么意思呢?他出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宛儿,你必须听我的话,重新认识替官行道,甚至重新认识那个人!”长庆认真而诚恳的。
  “长庆哥,我看你是待在这里不适应,开始胡言乱语了。”陆宛儿淡淡的,“你要知道,胡言乱语对你对出去可没有一点帮助哦。”
  长庆好像又认识了一个陆宛儿,这个陆宛儿不是秀外慧中,而是冥顽不化,甚至利欲熏心!
  他感到她已经懂得玩弄权势了。
  他曾经钟情于她,否则以他的性格会立即对她关闭心灵之窗,至于能不能出去倒不是最关心的。
  他低下头,避开与陆宛儿的答话。
  “这就对了,沉默好过胡言乱语。”陆宛儿像在给小孩子说话,但语气之冷然,又给他心头重重一击。
  陆宛儿是在应付他,对他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感情!
  他认了!
  于是,他也不想掺和什么感情了,想到此行的任务,或者可以叫陆宛儿帮帮他,或者可以利用一下陆宛儿。
  “宛儿,我可以求你帮个忙吗?”他抬起头。
  “什么忙呢?”陆宛儿的声音开始冷冷的了。
  “我与师父这么久不见,想你帮我送封信给他。”长庆尝试。
  “送信,这要看我有没有空啊!”陆宛儿淡淡的。
  “你如果没空,可以找乔衍让他代送。”长庆仍然尝试。
  “你要我代你送信?你当我是什么人啊?”陆宛儿的声调越发冷得刺骨。
  长庆咬了下牙,这是他绝望的时刻,又默然低下头。
  “牢笼之辈还想着让本小姐送信?你知道什么叫异想天开吗?”陆宛儿分明是故意冷言冷语。
  长庆想大吼,可是他忍住了,陆宛儿是他曾经钟情的女子,此刻心下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悲伤。
  他知道在悲伤之下大吼是没有用的!
  他突然看到陆宛儿奇异的动作,有几分庄重,有几分挪揄,先是做了个让他噤声的庄重动作,跟着做个向他讨物的挪揄表情。
  他诧异的看着陆宛儿,而陆宛儿也定定的看着他,目光相对,长庆感到无比震撼,陆宛儿没有变,永远不会变!他好像从她的目光中洞悉了一切!
  一阵震撼的兴奋过后,他有点颤抖的取出封信,皱了下眉头递过去。如他所料,陆宛儿温柔的接过了信。
  乔衍从迭海沙送来的大批解药想到个练功方法,练功时带动气血激发藏在血脉的花毒,那么预先服了解药又是什么情况呢?
  药经上说“气血充则百毒不侵”,要想根除体内毒质,或者唯一办法就是让气血充盈。
  而练功是气血充盈的最佳办法!
  只要练功可以不断,那么他的希望就还在!甚至不期望可以根除毒质!
  当然他不强求这办法百分百有效,只在乎尝试、不屈不挠面对!
  晚上在小阁楼上尝试,裂痛与晕眩仍然像排山倒海,但与上次不同,这次这些晕眩与裂痛是可控的,没有不尽的加大。
  他感到无比兴奋,强忍着坚持了小半时辰。
  完功后仍然大汗淋漓,裂痛与晕眩在小半个时辰后消失!感到心脏之下出现一点点热气,虽然热气很快消失。
  热气是力量的源泉,此时他深有感触!
  他知道这些热气会停留下来的,只要持之以恒,只要给他时间!
  他从不为自己的“病”担心,只要可以持之以恒!只要有持之以恒的机会!
  练功之后,他想偷偷去打探长庆的消息,但想到母亲冷冷的目光,想到长庆既然逃跑了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虽然很想见长庆,但还是忍住,决定次日再去打探。
  躺在床上,脑海中尽是白天山谷发生的情景以及长庆、迭海沙的影子,呆呆想了个多个时辰才朦朦胧胧睡去。
  次日一早去长庆家打探,才知毫无消息。
  他很伤心,因为没有力量帮助长庆的父母寻找,也感到很深的歉意,是他叫迭海沙上去拦截孟廷玉他们,如今他这个发令者没有一点力气去做一些认为该做的事!
  他安慰长庆的父母,说长庆可能去了海岛,那里有很多互相帮助的兄弟,长庆在那里会好好的!
  长庆的父母本来六神无主,闻言稍稍放下点心!
  在村中的年轻人中他们最相信的是乔衍,最佩服的也是乔衍!
  看到乔衍就好像看到了力量!
  但这只是乔衍的猜想,长庆现在的情形他没有一点可以预料,特别是他也知道这个猜说是错的,他知道长庆与迭海沙不可能回海岛去,更可能被抓或躲在什么地方。
  如是被抓,他应该想法解救,如果在躲藏,他也好应该想法接应!
  只此刻他就像个废人,就算想去躺垌清山也远如天边。
  连续两天都在焦急留意长庆的消息无心练功。但长庆的消息如石沉大海,看不到一点征兆。
  直到第三天赶集的人回来说在镇上看到长庆的画像,才知道长庆成了“海盗头子”。
  这是个好消息!至少证明长庆没有被抓住!
  于是他放下这条心,心思开始转到练功上,只有先治好他的病,才有施展拳脚的机会。
  次日村上却来了大队官兵,在多处墙壁贴上个相同消息:为打击海盗,村中每位青年男子要缴交三十两银子海盗税!
  并限三日内交清。
  三十两银子是什么概念?是村中每户人家或可花三十年。一户人家年中能有一两银子花就感觉较为富足,很多人家甚至不曾用过银子,只有铜钱!
  在乔衍印象中,如果不是迭海沙送来的银子,他好像不曾在家中见到过银子。
  而且缴交不齐要逮捕下狱!
  三日后,村中几乎所有的青年男子都跑了,官兵将大部分房屋洗劫一空,下令追缉逃跑之人。
  而乔衍的父母帮乔衍缴交了这笔银子,用的是迭海沙送来的银子。
  而这时,乔衍真正的惶恐不安才开始,三十两银子就像父母心头的肉,接下来必有狂风暴雨一样的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于是,他不能在阁楼上安心静坐了,时时能听到父母冷冷的怒吼、不满,他还多了个“废物”的外号。而且他们好像也不再那么在意他的“病”,由叫他什么工作也不要动,开始让他做一些诸如洗碗、扫地等工作。乔衍就像他们眼中一个呼来喝去的佣人,而因为这个“佣人”的身体不好,对他就充满了不满的怒气。
  这些乔衍都可忍受,只要每日有一点点练功时间,只要病能一点点的好走来,只要心中有希望!
  他尝试在白天也练一会,但母亲的叫声此起彼伏!几次因为没及时下来,母亲急匆匆上来看到他正在做“奇怪”的动作,不问情由掰开他盘在胸前的双手怒骂:“你在干吗?难怪会得病,坐着也不像个正常人!”
  乔衍在父母眼中就是那么无用,连坐着也不会!
  母亲几次三番看到他在做着“奇怪”的动作,知道他是无可救药的了,于是为他请来了位监护人--紫翘!
  紫翘自乔衍“生病”之后对乔衍已是爱理不理,偶尔来窜个门看到乔衍也是一脸鄙视、生气的样子。这次是乔衍的母亲“请”她来的。
  “紫翘,我没事啊,你来这干什么?”乔衍对静静坐在阁楼入口处的紫翘道。
  “你说我来干什么呢?还不是你妈妈要我来监管你不要做错事。”紫翘淡然的。
  乔衍知道她口中说的“错事”是什么,但还是问:“我会做什么错事呢?”
  “你不会做错事。”紫翘冷笑,“只是报应已经出在你身上了!而且这个报应会陪伴你一辈子,让你知道做了错事是什么感受!”
  紫翘的话有点像他的母亲,总是让他听着不舒服。但他想劝紫翘离开,道:“紫翘,如果我以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请,多多谅解,我现在真的没事,你回去吧。”
  “我是很想回去呀,甚至这时想像小鸟一样生出一双翼立马飞回去,但是你不知道吗?这是你妈妈求我来的,我待在这就是为了给面子你的妈妈!”紫翘的语气的确是不想久待的样子。
  “我知道我妈是为我好,但我真的没事,你还是回去吧!”乔衍低声下气。
  “这个事我难以作主,我去找你妈妈商量一下吧。”紫翘的语气似有转机,乔衍却感到心头一颤:“我是有点不正常的,不用找我妈了。”
  他知道妈妈非但不会同意,还会招来她的责骂。
  只好自认不正常。
  而紫翘又分明是故意这样说的。
  让紫翘监管着,他不能练功不能看书,只能耗日子一样在床上躺着。心头燃着股焦急之火,练功治病遥遥无期,找迭海沙与长庆也遥遥无期。
  而这样就是父母对他的关心。
  更令他焦急的是,紫翘不但白天在,晚上还要值夜,要他“睡觉”了才离开。。
  而在紫翘离开之后,还感到下面有一双盯着的眼睛。等感到这个目光从他身上消失了才悄悄的提心吊胆的爬起吃了解药出天台练功。
  而每次练功又是一次裂痛与晕眩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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