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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郭将军今天必定能成为诗语姑娘的入幕之宾!”
“……”
听到众人的赞语,郭汜脸露得意:“吕奉先,你昨天不是说要堂堂正正地打败我,从而得到诗语姑娘的青睐吗?”
吕布见郭汜将矛头指向自己,顿时心中恼火:“郭阿多,你得意个什么劲,不就是一首破诗么,老子也能作!”
“哎呀,好勇斗狠的吕奉先也能作诗,真是稀奇,那本将军便拭目以待!”
“作就作,谁怕谁,不过,得给本将军一些时间考虑!”吕布性情高傲,即便知道郭汜用了激将法,还是将这项挑战接了下来。
只是,真要让吕布作诗,还不如杀了他,吕布没有办法,只得向华雄求救:“鸿宇兄,听说你在王允府内吟诗技压众朝臣,真是了不得,眼下我这难关,还需要鸿宇兄帮忙度过!”
华雄现在对郭汜恨之入骨,即便吕布不来求助,华雄也会主动帮忙:“奉先兄,你太客气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吕布满脸感激,向华雄举起酒杯:“鸿宇兄真是仗义,不枉咱们相交一场!”
华雄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开始思索起来,只一会儿功夫,华雄就通过金手指想起了一首描写战乱对百姓影响的诗,并将它告诉吕布。
吕布听了后欣喜异常,正当他准备大声将这首诗吟诵出来时,隔壁房间内却传来郭汜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吕奉先,你到底想好了没有?都这么久了,如果想不出来,就干脆认输好了!”
吕布听了华雄告诉他的诗,心中底气十足:“郭阿多,你催魂啊,本将军的诗已经想好了,你给我听着!”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吕布最后一字说出时,大堂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可没过多久,大堂内便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天字一号房内,陈宫心头满是疑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诗的水准真是高啊!真是奇怪,传闻中吕布只是个好勇斗狠的莽夫,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有深意的诗来?”
郭汜见陈宫也称赞吕布这诗作得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公台,你别被吕布那小子给骗了,吕布那厮胸无点墨,怎么可能写出满堂称赞的好诗来,他这诗一定是别人帮他作的!”
郭汜这么一提醒,陈宫也觉得以吕布的水平,绝对作不出这么有深意的诗,于是乎,陈宫开始留意这个帮助吕布的神秘人来。
吕布收获满堂彩,心中大喜过望,想起刚才郭汜的挑衅与逼迫,便开始冷声反击:“郭阿多,本将军的诗怎么样?比你作的诗强多了吧?哈哈哈,我猜,你现在的脸应该很疼吧?”
“你,你……”面对吕布的嘲讽,郭汜吞吞吐吐,一张老脸气成猪肝色。
看到郭汜憋屈的样子,吕布心头大为畅快,诚挚无比地再次向华雄敬酒:“这次多亏了鸿宇兄,不然,被打脸的就是我吕奉先了!”
华雄谦虚地摆摆手:“奉先兄太客气了,郭阿多与我有仇,帮你也就是帮我自己!”
“不管怎么样,我吕奉先欠你一个人情,先不说这个,咱们喝酒!”
“来,喝酒,喝酒!”
说完,两人开始举杯对饮,喝得是畅快无比。
之后,也有不少人作出诗来,但质量却比‘郭汜’和‘吕布’的诗差了许多,诗语姑娘稍稍一对比,便宣布第一环节表现最好者为吕布。
第一环节结束,诗语姑娘很快便宣布进入第二环节,第二环节为抢答题,三个问题,谁答对的多,谁就取得这一环节的胜利。
只见诗语姑娘笑意盈盈地说出第一道题:“一人被老虎猛追,他前面有条大河,河上没有桥,他也不会游泳,可他最后却过去了,大家说说这人是怎么过去的!”
华雄一听这题目,便暗暗嘀咕起来,“这不是脑筋急转弯么?莫非古人也喜欢玩这个?”
心中尽管有了答案,但华雄却没有出风头的意思,只是一边饮酒,一边望着花魁诗语。
华雄不急着回答,可有人却惶急无比,这回,郭汜没有向陈宫求援,他觉得这题目比较简单,便大声说出了自己想的答案:“这人编了个竹筏划过去的!”
吕布见郭汜给出了答案,心中顿时一急,连忙向华雄询问:“鸿宇兄,郭阿多答对了没有?”
华雄摇了摇头:“郭阿多答错了!他的答案……”
“这就好,这就好!”吕布大松一口气,然后出声嘲讽郭汜:“郭阿多,你真是蠢得不可救药,老虎哪里会等人编好竹筏,他还没开始找编竹筏的材料,便要被老虎给吃了,哈哈哈!”
吕布的笑声一起,堂内众人也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当众人想起郭汜的身份时,又齐齐捂住了嘴巴。
郭汜被吕布打脸,顿时心中火起,他想到吕布和自己一样不学无术,便是出声反讽:“吕布,你莫要嚣张,老子虽然答得不怎么样,但毕竟给出了答案,总比你毫无头绪要强得多!”
“郭阿多,你凭什么说老子没有头绪?”
“哟呵,你也想出答案来了,那就说出来吧!”
“说就说,谁怕谁!”吕布接得硬气,可到了要给答案的时候,却是吞吞吐吐:“他是,他是……”
郭汜见吕布吞吞吐吐,便知道他还没有想好答案,立即给吕布施加压力:“吕布,你啥时候犯口吃了,你倒是说他是怎么了,哈哈哈!”
郭汜的话刚说完,堂内众人便将目光投向天字二号房,这一刻,纵横战场,天不怕地不怕的吕布也倍感压力,一丝冷汗不觉间从额头流下。
吕布苦思冥想了一小会,依旧没有任何头绪,便向华雄求助:“鸿宇兄,这题还要请你再帮一下忙!”
华雄爽快地点点头,便在吕布耳边轻声念叨一句,吕布听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天字一号房内,郭汜见吕布还没有给出答案,又出声催促:“吕布,我们等的花儿都要谢了,你赶紧给出本题的答案来!”
外在的压力逼来,吕布尽管不是很认同华雄所说的答案,但还是大声念出:“这人,这人是昏过去的!”
“‘昏过去’?这样的答案也行?”有人觉得这答案不对,可又说不出反对的理由来。
郭汜也觉得‘昏过去’这样的答案很牵强,于是故意请诗语姑娘评判,想借诗语姑娘的口来打击吕布:“诗语姑娘,你觉得吕布的答案怎么样?是不是很荒谬!”
“荒谬?这答案不荒谬啊!吕将军的答案便是正确答案!”诗语姑娘眉头微微一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什么?这怎么会是正确答案?”郭汜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
“我擦,这真是正确答案!”和郭汜一样,吕布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下一刻,吕布脸上笑开了花,他眼带敬意地望向华雄:“鸿宇兄,你真是神了!!!”
“奉先兄谬赞,谬赞!”华雄谦虚地回应。
随后,吕布不忘出声嘲讽郭汜:“郭阿多,你给出啼笑皆非的答案,是你自己无能?老子给出了正确答案,你怎么敢出声质疑?哼,你没本事就躲在角落里默默擦眼泪,别再出来丢人现眼啦!哈哈哈!”
“吕布,你,你……”郭汜胸口连连起伏,显然被吕布气得不轻。
诗语姑娘没有一点参合吕布和郭汜纠纷的意思,她接着说出了第二道题目:“有一个商人,花八钱买了一只鸡,然后九钱卖了,之后,他感觉不划算,又花了十钱买回来,最后十一钱卖了,以商人的角度来计算,这商人盈亏多少?”
“咦?这题目不难,自己应该能答出来!”郭汜一听这题目,心中暗暗大喜起来。
郭汜两次被吕布落了面子,心中很是不甘,现在发现一个简单的题目,便又抢先作答,想赢回一些颜面:“这商人第一次八钱买,九钱卖,赚了一钱;第二次十钱买,十一钱卖,又赚了一钱,加起来一共赚了两钱。”
郭汜报出答案后,便得意洋洋地望向堂内众人:“大家说说,本将军答对了没有?”
“答对了!”
“郭将军真是才思敏捷啊!”
“是啊,是啊,郭将军真是速算的天才!”
“……”
听到堂内众人肯定的话语,郭汜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他将目光投向天字二号房,嚣张无比地向吕布竖了个中指。
不过,坐在郭汜旁边的陈宫,却是对郭汜的挑衅行为暗暗摇头。
吕布瞅见郭汜竖的中指,立即出声反击:“郭阿多,不就是答对了一道题么?你嚣张个鬼啊!要知道刚才老子也答对了一道题,哼,老子今天还真就吃定你了!”
吕布说完,便投眼望向华雄,准备请华雄帮忙拿下第三题。
只是,吕布还没有开口,华雄却是抢先说道:“奉先兄莫急,这道题郭阿多并没有答对!”
“什么?正确答案不就是赚了两钱么?郭阿多应该没答错啊?”吕布出声询问,心中满是疑惑。
似乎为了呼应华雄的话,诗语姑娘出声否定了郭汜的答案:“郭将军,你的答案,是错的!”
“什么?”吕布再次惊呼出声,然后见鬼似的望向华雄:“鸿宇兄,你真是太厉害了!”
“谬赞,谬赞!”华雄语气淡然地回应。
“既然郭阿多答错了,那正确答案是什么?”
“正确答案是……”
没等华雄将话说完,天字一号房内的郭汜,却又给出了另外一个答案:“如果本将军料算得不错,正确答案应该是亏了一钱。”
原来,郭汜铁了心要赢下这一节,他自己想不出正确答案,便向陈宫求援,陈宫倒是爽快,没有任何犹豫,便将自己想的答案给了郭汜。
对于郭汜给出的亏了一钱的答案,堂内众人各有见解,议论纷纷。
“郭将军,你想岔了吧,这怎么会亏呢?”
“是啊,这明明应该是赚了钱的啊!”
“如果这样都亏钱,那还有什么生意可以做?”
“……”
显然,堂内众人都不认同郭汜的这个答案,在众人看来,诗语姑娘应该很快就会判定郭汜再次答错。
只是,诗语姑娘的反应却是出乎了众人的预料,她没有直接判定郭汜答错了,而是开口询问:“郭将军,你怎么会认为是亏了呢?”
从诗语姑娘的语气中,郭汜猜测自己的答案应该是对的,便洋洋得意地按照陈宫刚才给的解释回答:“那商人第一次以八钱买进来,最后再以十一钱卖出去,本来应该赚三钱,可最后的结果却只赚了两钱,所以说,他亏了一钱!”
听了郭汜的解释,诗语姑娘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头望向堂内众人:“不知诸位大爷可还有其它答案?”
从诗语姑娘的回答中,吕布听出这一节还有获胜的可能,便向华雄询问刚才被打断的答案:“鸿宇兄,你刚才说的答案是?”
华雄轻声在吕布耳边说道如此如此,吕布听了,满脸都是兴奋之色,迫不及待地高声叫道:“本将军有更好的答案!”
“哦?不知道吕将军想出了什么样的答案?”诗语姑娘来了兴趣。
吕布正了正身子,朗声答道:“本题要从商人的角度来思考,换句话说,计算时要以商人利益最大化为原则!”
说到这里,吕布略一停顿,他扫了扫满眼期待的众人,语气中满是得意地继续解释:“题目中,商人共交易了四次,买入的最低价格是八钱,卖出的最高价格是十一钱,第一次交易以八钱买进来和第四次交易以十一钱卖出去,都符合商人利益最大化的原则。第二次交易以九钱卖出去和十一钱卖出去相比就少卖了两钱,第三次交易以十钱买进来和以八钱买进来相比又多花了两钱,算起来一共亏了四钱!”
“这,这样也行?”郭汜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虽然郭汜有了这一环节要输的心理准备,但还是将目光投向诗语姑娘,希望从她口中得到吕布答错的判定。。
只是,郭汜的奢望注定要落空,因为诗语给出了他不想听到的答案:“吕将军分析得很正确,从商人的角度来说,这商人确实是亏了四钱!”
说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诗语姑娘心中暗暗在想:“昨晚吕布给自己献的诗,以及答题的见解都糟糕得一塌糊涂,今晚他怎么换了一个人似的,每道题都答得这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