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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
“什么也听不见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少年的记忆有些紊乱。
“我是谁?这又是哪?”
内心深处的一片空白让少年有些恐慌,这种处于世界之外的孤独感让人心累。
“叮咚。”
有门被推开了吗?
少年想站起来,但来自灵魂深处的疲惫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是,尘哥哥?祁言哥哥他们呢?”细小的声音从被打开的门里传了出来。
有人吗。
“尘哥哥,你怎么了?”克洛斯推开房间的门,看到了在客厅里瘫倒的少年。
“我是谁?你又是谁?”
……
“尘哥哥,别开玩笑了,祁言哥哥他们呢?”
克洛斯的声音有些发抖。
“尘哥哥,你先休息,我去找他们。”
看着少女离去,少年不知为何,竟有些恐慌。
“我是谁?要不,出去问问。”
大脑里一片混乱,思维也不可描述,少年就这样放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
“克利斯,后边,退后!”祁言的手里是那根铁棍,锋锐的尖端对着一群已经丧失理智,被“革命”的精神所支配的感染者。
“咳咳咳,好歹我也是个穿越者啊,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了,也太丢穿越者大佬们的脸了。”小声喃喃道,祁言的结晶体再度闪烁了起来。
“【天火】”
“【极寒】”
“【真空领域】”
“【肉体强化】”
“【天涧深渊】”
…………
数十个源石技艺加载,祁言的额头上已满是汗。
“人型天灾。”
“吾名第四天灾,你们这群垃圾,给老子听好了!”
手上的铁棍已经是各种buff加持,完全是神器的状态。
“都给爷爪巴!”
“哄!”
高速移动的代价,是祁言那本就被矿石病侵蚀的不再闪烁的微弱生命气息。
……
“叮”
“宿主已死亡。”
“开启备用方案。”
“方案执行中。”
……
冰冷的机械化系统沉默了。
“执行宿主遗言。”
……
“我是,谁啊?有人吗?”
头疼难忍的少年爬了起来,环顾四周,是一片空白。“我来过着。”
“嘶。”捂住额头,少年的脸色发白。一股庞大的记忆流冲入他的脑海。
“我叫祁言。”
“我是个穿越者。”
“我快死了。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很高兴啊,有人和我是一样的。所以,我要把一切都留给他。包扩我的存在。”
这白色的空间里,有些疲惫的声音传荡着,有种莫名其妙的神圣。
“我,叫祁言。”
少年捂住额头,思索着。
“我,是个,穿越者。”
“我,要活下去,为了……”空白的记忆里,只有这三句话,让少年有些摸不着头脑。
“复仇?”
……
乌萨斯的东区。
“砰砰砰!”
“砰砰砰!”
“支援!他们来了吗?”雄壮的乌萨斯军警怒吼着,手中的源石統则有些过热。
“没有,完全没有消息。”一旁的部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糙,他*乌萨斯粗口*。”
“二队,上!”
“轰!”
飘飞的硝烟四起,血与火在这里绽放。
感染者和普通人千百年来的冲突,再一次爆发。
“上啊,兄弟们,杀了他们啊!”沃尔珀中年人吼着,他的手臂上火光闪烁。
“大哥死了……”克利斯恐慌着自言自语。
四处街道皆是炮火轰鸣,军警和感染者的厮杀随处可见。
“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乌萨斯是容不下感染者的。同为感染者,你应该能明白吧。”刚才的暴动首领的话,仍在克利斯耳边回荡。
“感染者互帮互助吗?”
阴暗的小胡同里,少年精致的面容上,有着不可思议的阴沉。
……
“复仇。我的存在是复仇。”“祁言”说着,站了起来。
“检测到宿主精神不正常,开启物理防控。”
“他留下的东西,我来试试。”少年的记忆里,是一片混乱,但是这几个东西却无比清晰。
“【肉体强化】”
“【生存法则】”
“【狂暴蓄力】”
“嗡嗡嗡……”
在手臂上游走的的血色光芒若隐若现,爆炸似的力量在少年体内诞生。
“复,仇。”
祁言颤抖着,走上了街道。
……
“那有个人!上,砍他!”一走出街道,就有几个感染者冲了上来。
“……”
握拳,勾手,蓄力。
“砰!”
黑色衣服下的手臂已经变成了杀戮的象征,在感染者的头上开了花之后,祁言走上前去。
“一个。”
“咔!”
脆生生的折断声,是又一个感染者的脖子。
“两个。”
“啊啊啊!”
脚部一用力,便一记鞭腿甩在了感染者的腰部。
被一下甩倒在地的感染者惨嚎道,腰部应该断了痉。
“三个。”
在感染者的脖子上一拳下去,祁言面无表情地走向响声最大的街道——乌萨斯交战区。
“尘哥哥!”
“有人,在喊我吗?”
扭过头去,祁言看到了一个泪眼朦胧的少女。
“我,找不到他们了。”
“……跟上来吧。”虽然对着个少女没有任何印象,但下意识的就感到了熟悉。
“开炮!”
感染者们在将军警杀死后,抢过他们的源石統,在遮挡物的掩护下向军警施以压力。
“……沃尔珀。”一直显的空洞的眼中突然有了神彩,祁言想起了复仇的目标。
“杀,杀了他!”
脚下用力冲刺,眼中仿佛有火焰滔天,祁言向着在感染者中异常显眼的头目冲去。。
沃尔珀头目一惊,狞笑道:“又一个送死的?”
“自死亡而来,赐你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