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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最后,就是六个人被李教习当场抓获……
纨绔三人组,有的捂着眼睛,有的摸着脸,一个个叫苦不迭。
圣长安这一方,则完好无损。
圣长安略有些遗憾的看了看惨兮兮的纨绔三人组,显然是意犹未尽……
朱仁攻则毫无表情,仿佛事不关己。
南知运哭丧个脸,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李教习看着这神情各异的六个人,简直气得七窍生烟!
“你们是来修仙的还是来打架的!?”
“再有下次,直接通告家中主事人!”
一听这话,金作马脸色大变。
圣长安倒是无所谓,就算是告诉家里,霁亲王了解情况之后,怕不是也会鼓励他揍丫的……
但金作马那惊恐的神色,圣长安可是全都看在眼里了!
他心里有底了。
以后,金作马肯定会消停不少!
圣长安正想着,李教习就看到他的表情了。
“张安!你笑什么!?”
“呃,没……”
“少废话!六个人,一个也少不了,全都关禁闭!”
于是,他们就被带到了位于头山食堂背面的一排小黑屋当中。
所谓关禁闭,就是把犯事的人,关到这里的房间里。
屋子不大,只在地上铺了点稻草,算做是床;整个空间里,只开了一扇小小的窗户,所有的光亮都从那里进来。
小黑屋,名副其实!
一人一间,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金作马一进去,就有点为难。
“李教习,这……”
“怎么?”
“怎么……地上只有稻草啊?”
“那你还想要什么?我把风亲王的床给你搬来才行吗?”
旁边的圣长安听到这,不由得眼睛一瞪。
咋就扯上我爹了?
金作马赶紧解释:“不不……我就想回住处拿床被子!”
“想太多!待着吧你!”
李教习也没跟金作马多废话,直接就把后者推进了屋里,锁上了门。
圣长安在第三间屋子,左边关着的,就是金作马。
现在,架是打不起来了。
但是,互相嘲讽嘲讽,斗斗嘴,还是可以的!
对于恶心金作马,圣长安还是很乐意的。
于是,他先开口了。
“金大少爷,这儿住的还习惯吗?”
金作马听出来了是张安的声音。
“你想说什么?”
“听说您想要风亲王的床?用不用我帮您搞来啊?”
金作马差点没被气乐了。
“你要真能把风亲王的床搞来,我叫你一声爷爷!”
“行,记住你这话啊!”
金作马有点不耐烦:“到时候喊你十声都行!搞不来怎么办?”
“现在肯定不行。等我回法神城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金作马不由得有点警觉。
万一,张安真能办到呢?
法神城出身,皇家做工的马车,和鏖战王说不清的关系……
这么想着,金作马反而感觉,叫不叫爷爷什么的无所谓了。
比起这个,还是弄清楚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比较好!
“张安,我也不跟你废话,你跟鏖战王到底有没有关系?”
圣长安有点想笑,看来金作马还是年轻,哪有这么直接就问的?
你直接问,我可不直接答!
“家里有规矩,不能说!”
“啥破规矩啊?”
“用你管?”
“你……”
得,又是白问。
金作马消停了一会。
圣长安也没继续开金作马的玩笑,这时候,他也想清净一会儿了。
不过,金作马却并没如圣长安的愿,他又开始了。
“喂,今天挨揍那小子!”
在金作马另一边的南知运,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看来,他还是有些怕金作马这等角色的。
就在南知运为难的时候,朱仁攻的声音悠悠响起。
“今天挨揍的不是你们仨吗?”
金作马冲着朱仁攻方向的墙壁一瞪眼,“没跟你说话!喂,那小瘦子,说你呢!你叫什么?”
“南,南知运……”
“南什么?得,小南子,你家是做什么的?”
“呃,医学世家……”
金作马啧啧两声,心想,这是个开医院的。
他认识的那些医生,地位可都不高,对他而言,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从角色!
要说这个行业,最厉害的,无非也就两批人。
一是太医院的那些太医,都有朝廷的品阶,最高的,是太医院使,也就仅仅是正四品官。
二是东圣皇家医院的那些人,整日和皇族贵族们打交道,因此虽然没什么品阶,但社会地位还是蛮高的。
他倒是听说过一个特别厉害的人,是医生,同时也是皇家医院的院长。
好像叫什么,南为国?
等等……
金作马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南公子,令尊的尊名是?”
“南为国,在法神城谋生……”
听到这,金作马没动静了。
感觉到了金作马吃瘪,在一边默默旁听的圣长安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也是清楚的很,区区三品将团,论能量,还是不如东圣皇家医院的院长的!
金作马本人,自然也是欲哭无泪。
什么?谋生?
你家那情况,能叫谋生吗?
一比之下,我才是真谋生!
这才来了多长时间,就招惹了南为国的儿子!
明明就二十四个人,怎么就有这么多大佬啊?
金作马不由得发出了感叹。
“我本以为,凭我的家世,可以欺负所有人。现在看来,只能欺负一个朱仁攻了!”
朱仁攻毫不示弱。
“你又欠揍了是不是?脸不疼了?”
“还真有点疼……小子,你等我出去的,我拆了你家铁匠铺!”
“哦。你来吧。”
“行,敢不敢报上地址?”
“玄冰道寒城!只管打听朱铁匠住哪里便是!”
“寒城人?”
金作马眉头一皱。
因为,包括他在内,很多人,都对寒城乃至寒城人抱有偏见。
寒冷,是城市的代名词。
粗俗,是住民的形容词。
当然,他没有深入了解,自然不知道那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这个样子。
从小别人就是这么告诉他的,自然而然,他就有了这样的印象。
而与此同时,圣长安和南知运的想法,却恰好相反。
圣长安知道,霁亲王早年间就在寒城要塞任职,阻击北方的天命宗。
霁亲王一直是盛赞那里的,圣长安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
而南知运,刚刚被寒城人帮助过,理所当然好感倍增……
金作马没有接茬,现场忽然间,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就在这时,圣长安也来了一句:“金公子,您怎么不打听打听我住哪里啊?”
“哦?你住哪里?”。
“我住风亲王府!”
“我呸,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