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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金作马等人没和圣长安纠缠。
虽然他们还是在广场上锻练,但只要圣长安一来,他们就立刻走,毫不犹豫,完全不逗留。
哪怕是圣长安喊他们的外号……也坚决不搭理!
圣长安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当是三人组认怂了。
他也不在乎三人组是否搭理自己,相反,他倒是乐于此事。
虽然圣长安并不认为他们会乖乖吃瘪,而是一定要有什么小动作、小计划,但他却并不担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好歹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人,这种东西,都是小场面,还不足以让他圣长安放在心上。
每天,圣长安都会来一次广场进行跑步,顺便和南知运打个招呼。
同时,坚持在广场上锻练的,还有十几个人。
这些人,圣长安不认识,也没兴趣结交。
所以,他基本上就是跑完就走,不会滞留。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圣长安一来,三人组就撤了。
圣长安懒得再叫什么长子次子了,每次叫他们都没反应,真没意思……
三人组也没有跟圣长安说什么,双方擦肩而过。
不过,他们并没有真正离开,而是隐藏在头山的林子里,悄咪咪的看着尚还在广场跑步的圣长安。
几天下来,暗中观察的金作马,总算是确认了圣长安的出行规律。
金作马嚼着从食堂弄来的馒头,一边吃一边说。
“听着,每天就是在这个时候,张安那小子会来跑步。”
“明天,咱们就掐准这个时间,提前欺负一下那个南知运!”
“看看圣长安来了之后,怎么收场!”
“如果他没反应,那我们就继续拿南知运撒气!”
“如果他和我们打架,那就去找教习或者院长,告他一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杂种,这馒头真难吃,明儿咱们去四山五山搞点东西吧……”
三人组完全没感觉这种劣质的手段有什么问题,反而认为天衣无缝,还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各种各样的情况。
当然,这一切,圣长安都不知道。
他只不过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过了一天而已。
吃过晚饭,完成了一天的任务,他躺到了床上。
经过这些天的锻练,他也不知道自己算是个什么级别,有没有到达道破陵所说的黄阶。
现在的他,空有着力量,却发挥不出来,只能等着身体达标之后,再一步步恢复……
不过,可以预见的是,只要熬过了这所谓的天地玄黄四个阶段,进入到贤者,他的实力就会一路飙升!
虽然,还远远不至于让他返回上界,但是仅仅是这点残余力量,就可以轻轻松松超过现在的道破陵!
在圣长安所认识的下界之人当中,道破陵就已经是第一梯队的高手了。
按照霁亲王和道破陵的说法,这个世界,显然还是有更高级的修士的,但是具体是什么级别,现在还不得而知。
也不清楚,等自己彻底发挥出了残存的实力,能不能和那些人抗衡……
圣长安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金作马等人,算准了时间,来到了广场上。
“金大哥,还有一刻钟,张安就来了。”
显然,三人组内部算是混熟了,连相互的称呼都有所改变,更亲近了一步。
金作马点点头,显然是心里有着盘算。
他率先行动,朝着南知运走了过去。其他二人紧跟其后。
……
南知运,深知自己底子不足。
道破陵在开学那天所说的“只知道学习考试、身体素质却不达标”的人,就是他这种!
所以,为了弥补这种短板,他每天都很早就来到登天广场,开始一天的训练。
直到晚上,完成了所有任务,才回去休息。
其实,无论是学习,还是锻练、住山洞,都不算是什么享受,而是一种磨砺,对人的意志很有考验。
好在他是个能默默吃苦的人,这些事情,对他来说,还是能够承受的。
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超过道破陵,但总比没有任何希望要好,所以也在认真锻练。
不过,今天的南知运,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他看见纨绔三人组,似乎在朝着自己走过来了……
平时,他对这群人是敬而远之的,不是一路人,也不想有什么纠缠。
现在,他们却主动找上门来了?
这不得不让南知运心里有些紧张。
到底是什么,才让这些纨绔盯上了自己呢?
难道,是因为张安?
南知运还在胡思乱想着,金作马等人就来到了眼前。
“哟,南公子,锻练呢?”
“不敢当,不敢当……”
显然,被人称为公子,南知运还不太习惯。
金作马之所以这么叫,自然是一种挑衅。
他早就看到了,这个南知运衣着穷酸,来的时候没有家人陪、也没有仆人跟着,随身行李呢,也就只有个小包裹。
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个底层人家的孩子!
就算南知运和圣长安没什么联系,欺负欺负底层子弟,金作马也还是很有兴趣的。
他哪里知道,南知运的父亲南为国,乃是东圣皇家医院的名医,专门和皇族打交道,论社会地位,论背景,可比他爹金高楼要深厚多了……
而南为国看上去的贫困,只不过是家风简朴罢了!
眼下,金作马还并不知道南知运的家世。
“没什么不敢当的!南公子,看你天天都这么努力,想必,你也是个高手了吧?”
“不是不是……”
我当然知道不是!
我还知道你弱的很呢!
金作马嘿嘿笑了,他才管南知运怎么反驳辩解,他就是为了找茬才来的!
于是,三个人围着南知运,你推一下,我摸一把,把南知运耍的团团转。
就在三人组正玩得开心的时候,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整啥玩意呢?”
“啊?”
金作马一愣,不知道是谁这么嚣张。。
然而,就在他一扭头,刚打算看看来者何人,顺便开口骂几句的时候,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了他脸上!
“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