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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封伯,初见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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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陆相家的公子,失敬失敬!”
  一路攀谈,云挽霜得知身旁这位紫衣男子正是当朝左丞相陆仲安之子陆元启,立即肃然起敬。
  之所以云挽霜会对他敬意横生,并不是因为这位陆公子出身显赫,也绝非是她有攀附之心。
  话说这位陆公子,虽是左丞相之子,却一点也没有借助家资上位,人家是正经八百的科举状元。
  最令人羡慕的是,他是文武双状元!
  文韬武略,自是不俗。
  兴文三年,以十七岁的年纪冠领科场。晋帝亲自殿试,所出之题,对答如流,故而皇帝和满朝文武对其赞不绝口。
  十八岁之年,陆元启远赴荒凉偏僻的定安县为父母官。仅仅用了三月有余,县内政顺人和,百姓安居乐业。
  朝中的百官们听说了这件事,无一不叹为观止。
  后升任刑官,屡破奇案。
  随晋帝出巡,途中遇刺,因陆元启武艺超群,击退刺客,保驾有功。晋帝尤为器重,下诏书表彰,将其官职连升三级,至三品正言大夫,封爵清平伯,开府。
  要知道,景信虽权倾朝野,也只不过是爵位第三等的靖原侯。而加冠之前开府赐爵的公子,陆元启当之无愧独一份。
  如今是兴文六年,二十岁的陆元启已经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三年了。
  眼前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陆元启,着实让云挽霜既激动又兴奋。
  云挽霜抱拳作揖,躬身向拜。
  陆元启微微一笑,把云挽霜扶将平身,抬头望着天,不以为然的冷笑几声:“哼哼,世人皆以为当官好,可是在这威风八面的背后,又有多少不尽人意啊!”
  “陆公子,你在说些什么?”
  云挽霜似乎没有明白陆元启这一番感叹之中的含义,拍着后脑勺求教。
  “哦,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
  从偏僻小径走到繁华的街市,二人有说有笑,话却儿女情长,怡然自得。
  万客酒肆。
  蓝衣女子将景雍引至酒肆的后院。
  院中杂草丛生,荒凉破旧,一打眼便知许久无人打理。
  蓝衣女子领着景雍走到后院残破的院墙边,有节奏的轻轻敲打墙面,奇怪的景象发生了:一道暗门凭空出现!
  通过暗门,内中别有洞天:一间掌着两排红色蜡烛的密室映入眼帘。
  蓝衣女子与景雍寻着灯火而入,里面虽有烛火,但仍有些昏暗。
  蓝衣女子走了几步,便停住脚步,朝里面低声呼唤:“白先生,景公子来了。”
  景雍顿时察觉出不妙,自己被算计了!
  因为他来到酒肆之内,自始至终没有提过自己的身份。
  即便如此,景雍也没有逃的打算了,来到来了,龙潭虎穴总要闯一闯!反正经历过两次生死攸关的场面了,也不差这一次!
  还好,这一次远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最起码,没有毒药,没有刀剑,没有这些有形的恐惧。
  少顷,一袭素白的年轻人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
  蓝衣女子向白衣男子见了一个礼。
  而白衣男子只是形式上点了点头,可是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景雍身上。
  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眼睛发直的盯着自己,着实令景雍浑身发毛。
  思索良久,景雍才鼓起勇气,从嘴里蹦出一句话:“听说,先生要见我?”
  白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景雍,若自己是个女生,他定会大喊“抓流氓”!
  “我们出去谈。”
  白衣男子许是也觉得自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客人太过唐突,有失礼貌,便伸手做出相请的手势,请景雍移步。
  景雍轻轻“嗯”了一声,便毫不客气地走在了最前面,白衣男子紧随其后,蓝衣女子跟在白衣后面。
  走出密室,蓝衣女子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将暗门关闭。
  三人离开后院,由蓝衣女子请至后堂。
  景雍与白衣男子对坐,后者朝蓝衣女子使了一个眼色,她便行了个告退的礼离去。
  这下,一间屋子中只剩下景雍和没有认识五分钟的白衣男子。
  “景公子想谋大事否?”
  白衣男子开门见山,没有卖关子。
  “大事?什么大事?”
  景雍一脸发懵,满脑子疑惑: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只是个侯府二公子,又没官职又没地位的,唯一与现代生活不同的是多了个公子哥的身份罢了。
  刚来没两天,便已经有两次险些去阴曹地府报道了,能保命就不错了,何谈大事?
  这是景雍心中所想。
  “出将入相,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白衣男子简洁明了的说出了这十六个字,短短的一句,道出了天下第一重臣的姿态。
  “啊……哈……”
  景雍眼睛一眯,显得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回复给对方的也很简略:“不感兴趣。”
  “在下希望公子不要言之凿凿,还请三思而后行。”
  白衣男子嘴角一弯,狡猾的看着景雍,提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这个没有给他满意答案的不羁公子。
  接过茶杯,景雍并没有喝,而是对白衣男子笑了笑,指着杯子里的茶水:“若是我事先在茶水里下毒,转而敬给先生,先生能察觉内中玄机救自己一命吗?”
  白衣男子瞥了一眼茶杯中的茶水,凝视景雍的双眼:“公子怕在下加害?”
  景雍两手捧起茶杯,做了个敬茶的姿势,没有半点迟疑,一饮而下。放下茶杯,遂付之一笑:“先生多虑,景雍并非畏惧茶水有毒,而是担忧人心狠毒。”
  说罢,起身拱手道别:“多谢先生的茶水,天色不早,景雍告辞,后会有期!”
  不等白衣男子回话,景雍便转身准备离去。
  抬脚刚迈出去两步,蓝衣女子便从门外凉意劲透的迎了上来。
  “公子何去?”
  蓝衣女子竟不知什么时候取来了剑,横挡在景雍身前,阻住了他的去路。
  景雍无奈,回头牵强地笑了笑,望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也起身,朝蓝衣女子摆了摆手:“不得对公子无礼。”
  蓝衣女子唯命是从,果然收起剑,让开道路。。
  景雍抱拳朝白衣男子晃了晃,以表达谢意,于是就走。
  “公子虽然此时看似无忧无虑,殊不知大祸临头。靖原侯府看似风平浪静,却是公子的战场啊!在下提醒公子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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