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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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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逝!当我再次面对自己时,这个时间已然来到了一九年春天。强忍着泪水,强忍着伤悲,更多的是自己那份执着。离开了父母,也趁着父母年轻,寄希望于自己,能够有个好的发展。可笑的是,至今都不能让自己走出原地踏步的怪圈。所以来回忆过去,让自己在过去中找到本心,由此走出自己的路来。
  哐当,哐当……
  那是九八年春,我和母亲还有姐姐,坐着火车去新疆的路上。我记忆当中的第一次坐火车(我出生的第一年冬天做过火车是从新疆回到老家,只是我的记忆到不了那个时候,所以就写了现在的这个时间),车上的人太多太挤,都是从四面八方赶来坐火车去新疆的人。为什么坐火车,这个事情还要从一开始说起。
  我家是农村的,这是我的标签,也是我以后向往的地方。
  九七年冬,我过了一个没有父亲的春节。因为没有太多的回忆,所以我记不起当时的种种来。那年夏天老家的二爸修了新房还是二层小楼那种,爷爷特别高兴。老家有个习俗,每当有人修了新房,都会请人来吃乔迁宴,于是爷爷就把那个乔迁宴改到了冬天办。当时不太明白这些道理,太小,只知道玩耍。那年冬天,也就是农历年底,具体什么时候记不得了。母亲被爷爷喊去帮忙了,我刚好又是放寒假,当时一年级了,所以有些印象的。母亲是个农村人,文化程度不高,但还是会竭尽全力来帮助我们成长。所以我和哥姐三人都能成长的很好,所以我对父母永远都是感恩,永远都是感谢。
  太多的回忆,都记不得当年为了什么离开的老家,不知道母亲在我现在这个年纪是怎么面对那些蜚语的,更不知道父母为了我们兄弟姐们三人放弃了多少。
  短暂的年过完,母亲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些东四。我记得那年过年那几天,我家门口前面的路上堵车了。堵了好几天,一直堵车到我和姐姐还有母亲走的那天。
  坐着大巴去县城,然后坐着那种双层卧铺大巴去成都。我记得从老家坐车去成都都坐了一天一夜,反正到了成都那天是晚上了。当时同车一起去新疆的有好多的人,都是我今后记忆当中很重要的人。有大伯母(二爷爷的大儿媳妇)和他儿子,唐奶奶带着她的孙子(他以后是我的死党)和孙女,还有几个我记不得了,都是结伴而行的人。毕竟当时有些乱,结伴的话回有个照应吧。
  当晚到了成都,因为车票是第二天下午的。所以大家伙儿合计着找了个旅馆就住下了,当时还小记不得太多的情景,只记得那天晚上我从房间溜出来想看看成都的夜景的,因为从窗户边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刚刚走到旅馆门口,就被门口的大爷喊住了,我一直记得当时喊我那句话。小朋友别乱跑,小心遇到坏人,把你带走。然后我就听到了母亲的呼喊,快速的跑回母亲的身边。然后当晚的情景我现在也是记得很清楚的。为了防止我再次跑出去,大伯娘那晚就打地铺睡在门口了。
  第二天,车是下午才出发,所以还有很多的时间。母亲从早上吃过早饭开始就不是很舒服,所以一直在房间里,我呢因为母亲,所以也呆在房间里。中午的时候,母亲带我和姐姐出门去吃饭。那天中午的那顿饭我现在也记得,一碗面条,带有四川特色的面条,应为太辣,我吃了几口,就吃不了了,后来母亲说不该给我点的,太浪费!
  我不记得是怎么上的火车,只记得,车站得人实在是太多,而我又是母亲抱着我,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姐姐被大伯娘牵着。人挨着人,人挤着人,就这样挤上火车的。
  到了座位上,我就有些瞌睡了,然后在母亲的怀里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听见火车的车轮子压铁轨的声音。哐当,哐当…可能就是被这个声音吵醒的吧,醒来时看到母亲那疲惫的脸庞,那意欲沉睡的眼睛。母亲也是注意到我醒了,然后就轻轻的问了句“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嗯了一声,说要嘘嘘。母亲抱着我起身去厕所,我现在也记得那段去厕所的路。车上人很多,我们的位置厕所的另一边,离两边的厕所都有点远。按着正常的时间,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到厕所,可那天晚上,母亲抱着我实实在在的走了近十分钟。因为是半夜,大家都在睡觉,所以只要有点空隙,能伸手就伸手,能伸腿就伸腿,能躺个人绝对会不在意是在座位地下还是在过道上。因为有顾忌,所以母亲的每一步都是在找能下脚的位置,所以才走了这么久。以至于让我在后面的路程当中能减少上厕所的次数就减少。
  当时一路上的风景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有个场景,现在是看不到的场景。当时可能是刚到甘肃吧,又是白天,火车就停在路边。估计是会车,所以就停了些时间。就那么一点时间,我到现在也记得。刚停下,就看到有人往火车这里跑,然后顺着每节车厢走着,喊着。“开水”,“玉米”,“鸡腿”,“小人书”等等,有人吧车窗打开,叫卖声更大了,也让我听得更真切了。有人买了玉米,有人买了鸡腿,母亲买了开水和小人书。本来是买开水的,应为拗不过我,所以才花了五毛钱买的小人书,因为母亲觉得一本小人书五毛不值得,还不如一瓶一毛的开水划算。那本小人书我再也记不得是什么内容了,也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丢的,反正到现在都没有再看到了。
  哐当…哐当…
  就这样坐了几天的火车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到了大河沿(吐鲁番火车站)的那天是早上。很冷,真的很冷,母亲给我多套了几件衣服还是感觉到冷。母亲见我冷的哆嗦,就在我耳边说“蹦,蹦起来就不冷了”。于是我听了母亲的话,蹦哒着,跳着。。
  很快,我们就搭上了去新和的汽车。这是新疆,没有了老家的卧铺大巴,只有那种座位。好在都是一些认识的人,所以不管我怎么样都不会感觉到挤。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可能是在火车上没有在一起的缘故吧,所以在汽车上格外的话多。但是母亲话很少,母亲不是那种不善言辞的人,可为什么话很少,到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晕车的缘故。从老家到成都的那段是因为卧铺大巴,能躺着,所以没什么,现在这大巴只有座位,所以……母亲为了减少发呕的次数,尽量的坐在窗户边,时不时的开几秒窗户透一透气。一路上坐着车,听着他们的说笑,我昏昏沉沉睡着,睡着……
  车在第二天中午到的新和县,一个我以后要生活近二十年的地方,也是我成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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