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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道一声神行处 / 第一章:敢问道在何,方?

第一章:敢问道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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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唉......自古以来,对这句话中道的解释,多而姑乱。不过这道却是一个人必不可少的东西,再不久你们便是要离开学府,步入修炼一途。所以为师希望你们能明白这道的含义!这算是给你们的最后一个课题!”
  ……
  黄昏下,晚云中,木飘花香草摇风!
  “道,是什么?”
  一身穿清白衣袍的少年行走在宅院的青石小路上,低头思索!
  “墨……少爷,好!”
  这少年猛地一醒,只见一个青衣女子,端着极多的杂物,摇摇晃晃,就欲摔倒!
  这少年跨步一前,稳稳地将这少女与那同样摇晃的杂物扶住,甚是温煦:“小心点!别摔着了。”
  “谢谢…少爷。”少女脸中露出一丝绯红,微微点头欠身。此刻少年也是抬头,终于,将他全身一览无余:
  短发略长,倾泻如墨,微风扬起,飘逸如云。白净红润的脸庞上荡漾着还未曾褪去的孩童稚气,撑起棱角分明的血气方刚。淡黑俏眉,有神杏眼。不仅让人慨叹一句眉清目秀。嫩鼻虽小,却有高挺之势,排排皓齿躲藏在润唇小嘴后。一身青白点缀,头系青白长飘带,仿若卷层云,长袍加身,玉带缠腰,重重掩映下碧靴护脚。书生意气不乏气宇轩昂!
  这少年便是清墨,清家家主清武的嫡子!
  青衣少女再次道谢,粉靥较方才更胜桃花三分,羞滴滴的退去。
  “少爷好!”一位青衣男子走来,很是恭敬地问候道。
  “嗯,好。”清墨笑着回礼,即便是主仆,清墨也是待以平等。
  “不知少爷有何需要吩咐的,我这就去办!”那青衣家仆弯腰道。
  “不用,你且去忙家中之事吧。”清墨仍然笑答。
  “是,少爷安好。”那青衣家仆便是退下。
  清墨踏着晚风,低着头继续深思,沿着青石小路,向着后院走去。
  离夜幕降临还有些许时间,而此刻的风却是已有些凉意,草叶闲且静,花枝浅复深。萤火不时冒出路。
  而在后院的深处,有一池塘便是占了大部。
  这池塘水波清澈,却又如同凝脂,微风吹来,似乎可以看到寒气飘过。池中的水波微泛,映出武威城内,缓缓飘入天际的烟气,在倒影中,在几抹颜色相衬下,一座红玉精雕细刻出的凉亭,倒是惹人!
  只见池中忽的凝成了一个漩涡,一道水波直接被抽出,散着淡淡清寒,直奔凉亭而去!
  顺着这水波望去,凉亭内端坐着一四十岁左右的壮年,同样也是清白衣袍,不过他神色严肃,面庞上随无皱纹,但那双深邃的双眼,却仿佛一只猛虎,在眈眈而视!
  静静地坐在凉亭内,却如山岳,给人以不可撼动之意!
  那道水波被他挥手一抓,便是注入到了白玉石桌上的青瓷壶内。而他又弹指一动,一股炽热之感徒然而生,从他眼中隐约可以看到一圈火焰消逝!而后便从青瓷壶嘴处,冒了一丝黄烟,并伴着咕咕的沸腾之声。
  若是此处有一红颜,与这凉亭倒也相然天成!
  这男子提壶,两盏青瓷小杯便被倒的七分满。
  “回来了?”这男子启口,将一盏茶置于身旁,带着慈祥的目光向池塘处看去!
  池塘处占了一少年,若是仔细一看,倒是与那壮年甚是相像!这少年正是清墨,清少爷!
  而那亭中之人,便是清族长清武!
  清墨与清武伴坐,两人均是轻轻端起茶盏,微抚杯身之温,细细一嗅,黄烟协淡雅入鼻,而后一丝暖流温喉入肚!
  “墨儿,今日在学府可还好?”清武放下茶盏,脸上还洋溢着品茶后的喜悦。
  “不怎么好,墨儿竟还是榜首,较之先前只是有了质的飞跃,唉,没有敌手在此能我退位,真是难受!”清墨无奈摇头。
  端着茶杯的清武,稍一皱眉,将茶放下,“何时我儿才能守的道义,也希望有哪位真才实学的人能来,让你争取退位让闲啊!”
  清墨不慌不忙,又道:“怕爹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不久封灵之后,学府将永远在榜首的位置刻上我的名字了,唉......只是先生所留的最后一个课题,倒是有些难为了......”清墨再试一口,却有把酒解愁之意。
  清武目露精芒,像是抓住了什么机会一样,道:“哦!?我儿自出生之时祥云万里,伴墨玉而生,有奇兽啸聚之音,三岁可以览书,五岁可以武刀,若非族法限制,十岁便应是武道骄子!一直便是武威学府榜首,更是于不久前得到了虎老前辈的认可!我倒是想要听听,是什么难为了我儿!”
  清墨听了清武一席话,不禁降头深深埋下,眼神中倒是多了点哀怨,暗想:“给你一个台阶下,你就这般待我,旁人在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起劲儿,反倒是说我这不是那不是,这里就我们爷俩你倒是把我给喘上了。”
  “小子,让你知道点难处,莫说父亲不给你留脸面,平常娇惯了以为老子看不出来?天真!”清武看着恨不得把头埋在腰带里的清墨,表面正常,心里却是暗自欢天喜地!
  “!说来毕竟我是学府榜首,平常拿着明面说我太差,不就是想压压那些个长老和城里的大家们么!我懂滴,唉难为老爹你一番苦心。”清墨暗自摇头,无奈的欣喜之声在心中飘荡。
  就这样,两人内心深处相互得意,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须臾,清墨先是道:“文老先生给我们留了最后一个课题,名字叫做,道!”
  听到这个字,清武不禁一愣,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多了一些柔意,。
  粗中有细,细而深沉!
  “是啊,道,我这一想,你也快十五岁了,这时间,过的倒是挺快的!”清武又是饮了一杯茶,略温。
  “想来,你在学府的学习也要结束了,再过两天,族中便是要进行魂源启灵了。到那时……”想到此处,清武脸上显露出了沧桑,似乎可以从中体会到,那数十载的磨练!
  “这所谓的魂源启灵,想必你多少有所了解,自本族子弟出生之时,便是以秘法,将魂源暂压,并引其魂源一道本源,将其封入化魂珠内,以此珠代替魂源,吸取天地魂气。”
  “而老祖留下一座封魂塔,到一定的年龄,便是可以入这封魂塔内,借这封魂塔的力量,将魂源启灵,从而成为一名真正的修炼之人!”
  清武边说,猛地喝下一杯茶,并无先前那般规度,倒是有了饮酒那样的风姿!
  清墨望着清武,目中露出了和清武先前眼中一样的精芒,细声道:
  “我记得那座塔,通身密封,虽说塔身陈旧但它散发的气息却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那爹,你当年到了第几层?”
  清武瞥了一眼清墨,颇甚得意:“当年你老子我可是凭借虎威游魂诀带领一众族人,势如破竹,你老子我更是以万夫莫开之力闯入了第六层,懂吗,第六层,百年以来唯一一个到达第六层的人!”
  “那你闯过第六层了吗?”清墨心里一喜:“上钩了!”
  清武一愣,面色平静,但入微来看其皮缝却缩紧了一分!
  “好小子,够阴险!不问我是否步入第七层,反而问我是否闯过第六层,虽说两者就结果而言,并无区别,但是这问法和大法却是天差地别!”
  “哼哼,我早就从杜伯伯那里得知你止步于第六层,而且被揍的那叫一个惨,故意从此处问你,倒要看看你怎么答!”清墨不慌不忙地喝下茶水,心中得意。
  清武干咳一声,道:“为父与那第六层的强者大战,那一战可以说是昏天暗地,若非境界问题,可以说那是为父至此以来层次最高的一战!”
  “当真如此?结果如何,父亲莫不是你败了?”清墨迅速再问,平静的俊脸下完美掩盖了一丝狡黠!
  清武略皱眉头,真的不想提及那次战斗,但他已是觉察,清墨必然了解到了此战,不然为何针针见血!
  “咳咳,他可以吸收塔内的力量,故而为父勉强与他战平,但久而久之为父最后不敌而败,止步于此,与那神秘的第七层无缘!”
  “那老爹,你是认输而败,还是被他压制着打了出去呢?”清墨身子前倾,盯着清武,好似一匹如饥似渴的贪狼,甚至口水都能从他的眼中流出!
  清武稍怒,一掌向清墨的头劈去,暗含巧劲!略有不悦道:“什么时候把胜负看的这般重要,虽说为父败了,但从这一层一层的塔走过来,为父倒是获益匪浅!”
  “墨儿,说了这般多,你可明白了些什么?”清武立身,侧看清墨。
  清墨岂会不懂,长篇大论下来,不过是为了暗地较量一番,最为有用的只是清武说的最后一句话。
  “莫非,我在那座塔内,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哼哼,倒是机灵,这点像我!不错,为父当年在封魂塔内有所明悟,而后便出外历练,终身受益!”清武仰望即将拉下的夜幕,追忆着那段年少轻狂,侠骨柔情的日子。
  “但未曾踏入七层,仍是一个遗憾,如你想要你的答案尽可能的完美,你或许要拼入第七层!而且第七层有老祖遗物!应该也能帮到你!”
  清武与清墨在这一刻对视,并无先前的针锋相对,转而代之的,是清武眼中的期待与慈爱,是清墨眼中的意气与自信!
  一人对他怀有厚望,
  一人对他不负期待。
  沉默了一会儿,夜幕降临,萤火终是闪亮,仿佛是要留在夜间,继续传递太阳的光芒。
  风停,物静。
  万籁俱寂的声音传入了清武与清墨的耳中!
  清武从怀中摸出一个半掌大的珠子,这个珠子出现的一瞬,散发了点点的光亮,虽说不大,但也足够将这个凉亭及四周照得微亮,珠子里有不少蝴蝶状的光辉,在这光辉的掩映下,珠子内部竟是出现了天地景色的变化!
  “天色已晚,你去吧!好好为过两天的启灵做准备。”清武道。
  清墨转身,但清武忽然又道:“小子,是不是偷学喝酒了?”
  “看来父亲酒戒的不是太顺利啊!”
  清武眼中精芒一闪,清墨眼中同样露出精芒!
  两道精芒如炬,如电,在相交碰的一瞬,两人巧妙收回!
  清墨已是跑出了院子,“好小子,犀利了不少啊!不过酒要少喝啊。”清武轻轻一笑,很是欣慰。
  而此刻,一道倩影从另一旁的小道走出,可以说,这一家子全是清白色的衣衫!虽说颜色单调,却不乏有一种超脱之意。
  这女子端庄,发髻如云,清墨身上的秀雅之气与她极为契合。这是清母,小雅。
  “墨儿长大了!”女子缓缓坐下,看着清武。
  一轮半圆玉光从东山而出,罗浮了刚升起的夜。疏星淡月,断云微度,只影姝姝。
  清武向院内一抓,池中的水带着明月尽入其手。
  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
  传到两人处,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
  清武看着手中的月,水月的光亮,打在他的脸上,亦是牵动了小雅的心神。
  清武有些伤感道:“是啊墨儿长大了!”
  “今月照古人,而今人未见古月,我不会再让墨儿重蹈我的覆辙,他未来的道,应广!”
  清武手中的水波早已入壶,火光微掠,缓缓递给小雅一杯茶。
  “你倒是比之当年,儒雅了不少啊!”小雅细声道。
  “那是自然,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清武看似平静,内心却是得意得掀风起浪。
  “惟愿当歌对酒,你还是没能戒酒!”小雅没好气地白了清武一眼,仿佛时光在此刻静止变作永恒。
  须臾,清武哑然一笑。
  “真好,如今这般就像当年那样……”。
  不过……
  真的如当年那样吗?即便相似,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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