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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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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活了一天,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众人瘫坐在一楼大厅的椅子上闲聊。
  望月楼开业第一天可谓是开门大吉,客人源源不断,所以这帮人都没怎么吃饭。宋渊可是当代好老板的典范,当下让刘家兄弟做了一份“豪华”的员工餐。
  要说有多豪华,四菜一汤,主食管够。整个金陵恐怕也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胡管家,今天账上转了多少啊?”宋渊最关心的当然是银子。
  “回主家,有二十余两之重!”胡德功骄傲地说道。
  云朝的酒楼,日收入一般都在十两左右,想古月轩今日的收入只有五六两,因为客人都被望月楼给抢跑了。
  但是像四大酒楼那样的大酒楼,收入可是天价,足有五六十两。
  金凌可是云朝的经济中心,人口五百万。
  在宋渊祖父为家主的时候,望月楼一日的收入也只有不到十两。
  因此,这二十余两在胡德功眼里可是天价。
  “不错,”宋渊满意地点点头,“但是明天就应该少了。”
  望月楼今日的收入,主要是靠新鲜劲。现在新鲜劲过了,明日的收入,就应该稳定了。
  宋渊回到了宋府,先是向吴太君汇报了今日的收入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然后就回了房,倒头就睡,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宋渊整理好服饰,去给吴太君请安。找了一圈,发现吴太君在议事厅跟一个中年妇人谈话。
  “孙儿见过祖母,”宋渊请安道,“这位是?”
  “渊儿啊,你莫不是糊涂了?这是二房的白大娘子啊!”吴太君笑着说道,“你忘了,你还有个二叔,三叔呢!”
  宋家二房和宋家三房都是宋家的分支,家主都是和宋渊的父亲宇哥辈分的,宋渊还应叫一声二叔三叔。这个白大娘子,则是二房家主宋高正的正妻。
  “哦!是我糊涂了,见过白大娘子。”宋渊又朝着那妇人施了一礼。
  “嗯,渊儿可是贵人多忘事啊!渊儿的望月楼,现在可是全城的热点呢!”白大娘子调侃道,“渊儿把事情做大了,可不要忘了我们这群族人啊!”
  “岂敢岂敢,做人不能忘本!”宋渊笑道。
  “哈哈,渊儿说话属实是好听呢!”白大娘子也笑道,“渊儿可是赚大钱的人,不像我那混账儿子,就比渊儿小几个月,但可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呢!”
  “言重了,言重了!”宋渊还是很谦虚的。
  “言重?不言重!我家的混小子要是能有渊儿一般能干,我也就知足了。”白大娘子一直贬低自己的儿子,“就我家的混小子,整日无所事事,我真是上辈子造孽了!我可真是命苦的人...”
  吴太君听不下去了,看了看宋渊。宋渊也是头回见到这般嫌弃自己儿子的母亲,对他有些怜悯。
  “白大娘子,你也不至于这般贬低自己的儿子吧,”宋渊替他说情道,“你要是不嫌弃,就让他来望月楼吧,我定不会亏待他。”
  “真的吗?”白大娘子眼前一亮,“那我可替沣儿感谢你了。明日,我便将他送到望月楼,渊儿你该打打,该骂骂,切不可顾忌我,你调教他,我也是乐意的。诶呀,这都快正午了,我就不多叨扰了,老太太,我就先回去了。”
  “哦,不送!”吴太君缓过神来。
  宋渊这才明白,这明摆着是在演戏啊,这是下套给宋渊钻啊!
  这个妇人果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宋渊和吴太君给骗了,成功地把儿子送进了望月楼。
  “哼,我还琢磨呢,这白大娘子好端端的,怎么来看我了!”吴太君也是看明白了,“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祖母,这沣儿,是怎么一个人?”宋渊最关心的还是沣儿是个什么人。
  “也没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平日里不喜读书,只喜舞刀弄枪,本事还是有些的。”吴太君介绍道,“是个没脑子的,没心没肺的。胡靖不是跟你过不去吗,他倒是个可用的。”
  宋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那二房和三房是什么情况?”
  “二房嘛,有着几百亩薄田,也是有些家底。家主宋高正是个抠搜自私又窝囊的,二房的事,都是白大娘子在打理。据说胡靖曾抢占过他们几十亩田。”吴太君抿了口茶,继续说道,“三房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几十年前就迁到松江府了。”
  宋渊这就明白白大娘子的意图了,无非就是想帮着宋渊和胡靖斗一斗。
  这个赌可不小啊。赌对了,白大娘子便报了仇;但是赌错了,指不定胡靖会如何报复呢。
  次日一早,白大娘子就将宋沣送到了宋府。
  “嘿嘿嘿,大哥,好久不见啊!”宋沣憨厚地笑了笑。
  宋渊是宋家这一辈中最大的,所有宋沣理应叫一声大哥。
  “不必多礼。听闻你喜欢练武,便与范统比划比划。”宋渊指着范统道。
  白大娘子再三叮嘱过宋沣,切记要听宋渊的话,再加上他本身就喜欢练武,一口答应了下来。
  二人赤手空拳打了二十多个回合,最终还是范统略占上风。
  嗯...还是不错的。宋渊便随便给他安了个差事。
  “你们这里好生干净啊,干净到菜里有虫子!”
  望月楼二楼的一间包间内,一个山羊胡汉子大喊道。
  这一动静惊来了胡德功,胡德功问道:“这位客官,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怎么得,这么大的虫子就在菜里躺着,你让我怎么吃?”那汉子吼道。
  “诶哟,这是对不住!”胡德功瞟了一眼那虫子,陪笑道,“我这就给您换一盘!”
  “不用了!我可没这个心思了!换一盘,能好到哪去?”汉子拒绝道,“赔钱吧,十两银子!”
  “什么,十两?!”胡德功大吃一惊,“我们赔偿您双份的菜钱,如何?”
  “不行!就十两,否则别怪我吼几嗓子!”汉子威胁道。
  胡德功不敢擅自做主,便先拖延时间道:“客官您稍等,我去请我家主家。”
  说罢,便急忙下楼,正好看见宋渊带着宋沣进楼,便对他说明了事情,然后请了上去。
  “你就是老板?你看看你们做的菜,没有十两银子不能平息我的怒火!”汉子指着宋渊喝道。
  宋渊根本不理会他,径直走到桌前,拿起那虫子看了看,还是活着的,菜还冒着热气,虫子却是凉冰冰的,不是刚放上去的又是如何?
  “哟,这烧不死的虫子可真是少见啊!”宋渊笑道,“这位客官,造假也得造得真一点啊!”
  “这,我!”汉子被噎了一句,“胡说!我怎么会造假呢?看在你们是初犯,不懂规矩,就先算了吧!算我倒霉,告辞!”
  说完,便准备走。
  “宋沣,送送这位客官!”。
  宋沣力气还是很大的,提起那个汉子,就往下走,直接将他扔了出去。
  那汉子理亏,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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