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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渊给酒楼正式取名“望月楼”,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开张。
开张的头两日,宋渊不知道又犯了什么毛病,突然想去郊外散步。这可不是他穿越前的现代,空气可是很好的。
走到一片树林,只听得里面有争吵声。
“吕秀才,咱这账得好好算算啊。”一个邪恶的声音道,“这都拖了这么长时间。”
“王大哥,这话就不对了,我朝你借了三两银子,你让我还五两,我怎么还得起啊?”另一个声音道。
“老子管你!当初咱们可是白纸黑字地写好了,我借你三两银子,六分利,这都拖欠好几日了,我多要点怎么了?”王大哥道。
宋渊一边听着,一边心想,这几天怎么这么多借钱的?
“王大哥啊,你这不是抢吗?”那吕秀才道,“反正我这只有三两二钱银子,你要是要就拿走把。”
“你打发叫花子呢?没钱也行,我先打断你一条腿!”王大哥说着,便要抄家伙。
宋渊一听这可不行啊,搞不好就出人命了。身为一个“好人”,他可不能坐视不管。
“这位大哥,既然这位兄弟没钱,那就再给他几天时间嘛,这多伤和气啊?”宋渊冲到吕秀才面前,笑呵呵地说道,“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你谁啊?我王三的事你敢管?那好,你替他掏钱。”王三不屑道。
宋渊那还有钱啊,他比吕秀才还穷。
“没钱?一起打了!”王三见宋渊一说到钱就不吭声了,冷哼一声。
说罢,身后两名拿着棍子壮汉便要向前,抡起棍子朝着宋渊就要打。
曹宝突然上前,一手接住一根棍子,然后向中间一甩,两名壮汉便撞到了一起。
王三见状,后退两步,还威胁道:“你别过来啊,我可比他们两个废物强多了!”
曹宝才不吃这一套,抢过棍子,便打了过去。
王三被打飞了几米,然后连忙爬起,撒腿就跑。两名壮汉见主子都跑了,也跟着跑了。
“多谢二位出手相助,不瞒你们说,这王三是有名的泼皮,我也是迫于无奈,才朝他借了银子。”吕秀才施了一礼,“可惜我现在没有去处,否则定要请二位一聚。”
“敢问兄台叫什么名字,怎得没有去处?”宋渊问道。
“在下,前几日父母病死,家中田地被一个叫胡靖的恶人霸占,所以才说没有去处。”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如此。在下宋家家主宋渊,吕兄若不嫌弃,可到酒楼中做个账房先生。”宋渊两眼一转,计上心来,“对了,不知吕兄算学如何?”
“那可就太好了!我的算学,算账还是绰绰有余的。”大喜,“多谢宋家主...哦不,主家收留!”
宋渊让入望月楼当账房先生的原因有二,一是这年头识字还会算账的人可不多啊,这可是个人才,二来他可以替下胡德功,胡德功他还有大用。再说了,不就一个月多开销二三两银子嘛。总之,利是大于弊的。
第二日,也是开张前的最后一天,众人都忙着准备,只有宋渊没有事情干,总想到处转悠。于是,他便随着胡德功和范统去难民窟。
虽说人手是招募够了,难民窟的作用小了很多,但是施粮不能停,要不然难民怎么说他?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总之,宋渊不想挨骂,反正又没多少东西,花就花了吧。
宋渊日日施粮,在难民窟的声望已远高于其他权贵。
宋渊躺在小车上,吹着口哨,胡德功坐在车头,其余几个人就只能后面跟着了。
刚走到一半,突然杀出了一队人马,各个蒙着黑布,看不清面貌。
“宋渊受死!”为首之人大喊。
宋渊正纳闷呢,他也没得罪谁啊?王小七!胡靖!一定是他们。
这时,另一侧又杀出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昨日的王三。
“你们是谁啊?宋渊是我的,除了我你们休想杀了他!”王三指着黑衣人道。
“你算哪根葱?今儿宋渊我杀定了,你休想跟我抢!”为首的黑衣人道。
双方因为谁杀宋渊争执了起来,然后愈演愈烈,最后打了起来。
宋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没想到遇上了两群傻子。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们可能算个特例吧!
趁着空隙,宋渊带着人躲到了一旁。正在两波人马杀得两败俱伤的时候,金陵方向又冲出一队人。这队人可不是乌合之众,而是金陵的捕快。
“我乃捕头方若飞,贼人束手就擒吧!”
为首的捕头大喝一声,一下子踢倒了个黑衣人。王三见状不妙,带着人跑了。为首的黑衣人也不敢得罪捕快,灰溜溜的跑了。
此时的宋渊笑得肚子疼,正想出去找那捕头说句话,他们便已经走了。
“什么?有人敢跟我叫嚣?”
胡靖听了王小七被打的消息,再一次地拍案而起。
“可不是嘛,那小子带着一伙人,明目张胆地跟我叫嚣起来,然后就来打我!”王小七再一次地颠倒黑白。
“这金陵是要变天吗?一个个小蚂蚱都出来蹦跶了!”胡靖骂道,“望月楼,想开张?他做梦!”
“主家,您这是要?”
“不错,明日他不是要开张吗,咱们也去庆祝庆祝。”
吴太君得到宋渊被两伙贼人互相打了起来的事情后,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吴太君向来都是十分严肃,笑容几乎很少。
“渊儿啊,你知道那黑衣的贼人是谁?”吴太君笑容过后,依旧是严肃。
“孙儿怀疑是胡靖。”宋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错,那次你把王小七给打了,他脸上挂不住,一定会报复你。”吴太君缓缓说道,“这次再次失败,他还是不会善罢甘休。明日开张,他指不定又要做些什么,你需要做些准备。”
开张可是个重要的事,万一让胡靖砸了场子,那可就完了。
“孙儿明白。”
宋渊出来之后,找到了曹宝。
“曹宝,账上的钱你先都拿走,明日去雇几个打手,泼皮也行。”宋渊吩咐道,“一来呢,捧个场子,二来呢,也免得胡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主家,那咱们不留些银子?”
“留什么留,明天就开张了,还赚不回来几个钱?现在顺利开张是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