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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的废土世界 / 第九章 废土的第四天凌晨

第九章 废土的第四天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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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节的最后部分内容描写,可能引起某些人的不适,没什么实质性内容,可以选择跳过。)
  冯雪一边尖叫,一边死命的拍打着红色的大门按钮。虽然她没受到一丝伤害,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惊吓,她还是终于冷静了下来。但却苦了夹在门上的东西,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规规矩矩的被夹了30,40个回合,不死也就半口气了。
  终于在听到咔嚓一声后,“啪儿”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地上了。看来那东西被门夹成了两截。
  这时她才有胆子走过去看看地上那半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但给她的第一印象,这应该是一种鸟?那东西一身黑色的羽毛,头像蛇一样成三角形,左右各有3对眼睛,脖子特别长,成蛇形,头顶一簇黑灰色的长翎,背上却有2对翅膀,翅尖上还有锋利的倒钩,而羽翼却有明显的锯齿状,没有爪子。
  “我艹,这就他吗的是一把飞刀啊。”我插嘴到。
  冯雪连忙从后门口摸着一把铲子拿在手里,慢慢的走近它,想确认它到底死透没。刚要走进时,却突然发现这东西呱的一叫,跟着咕噜一声,一口无色的水从它嘴里喷了出来,冯雪当时也是黄飞鸿附体,居然都能分析出这水箭飞来的方向,也亏了她是蜜獾基因,往左一个侧身,躲过了那晶莹剔透的水箭。只见那水箭飞行接近半米,落到了地上。而那怪物的脑袋也吧唧一声摔在地上不在动弹了。
  冯雪拍了拍胸口,惊出了一身冷汗,一阵后怕让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那水箭所过之处均泛起一阵白烟。
  “泼硫酸啊?”我吃惊的问道。
  “嗯,应该是一种强酸。”她点了点头。
  “也说不定是细菌。”冯宇补充道。
  “难道就是这种鸟干死了3万人?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啊。”我麻木的问道。
  冯雪一阵惊慌后,慢慢的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嗯,只要是能杀死的就好办,就怕出来的杀不死的,那就只能跑路了。
  这个世界将怪物划分成3个级别,分别是A,B,C。呵,也只有蔷薇公司的脑残才能有这么土的代名词了。
  C级:属于最基本的怪物,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能被单人弄死的,都会划分到C级。
  B级:目前除了我没见过,大部分人都见过。上天入地,联合一个40人团的副本,在GG20到30人以上能弄死的,不管体型大小,不管DPS,均被划进B级。
  A级:这个我到是见过,前几天还追着我们跑的,areaattack高到离谱的,拿激光炮轰一年还不能破防的,这种被划为A级,但A级怪不多见,基本1年难得见到一回,我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所以B级怪算是主力军团,C级怪就算炮灰,A级那是BOSS级别的。
  当然了,这些东西估计也是易蔷薇那个混蛋自己YY出来的。
  行了,说了这么多,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先按这个来,以后见着真家伙了在来扯。
  冯雪稳定住自己狂跳的心,跟着就往二楼爬,先拉下了窗户上的钛合金板,从柜子里翻出一把小型自动手枪,扯出三个子弹袋,把一个慌慌张张的绕进弹鼓里,脖子上挂上两个,然后往窗口下一缩,从空隙中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现在锦城外面刺耳的警笛声被拉响,伴随着随时都在响起的惨叫。但却没有乱作一团。没过几分钟,就听见搜搜搜的破空之声传来,一道道金属特有的光泽将上午的黄色阳光撕扯的支离破碎,连空气都仿佛被带动了一般,出现一丝丝扭曲的涟漪。
  而这些光线最集中的飞行方向,出现一个不断转动的黑色气旋,这些像蛇一般的鸟,就是从这个黑嘴里源源不断的被吐出来,天空都渐渐的暗淡下来。
  而冯雪知道,这些光线,正是锦城的防御系统。那是用自动弩炮射出的一根根,两个拇指粗的钨钢箭。
  为什么不用激光武器,爆炸武器,火焰武器或者冒着蓝火的加特林?说句实在话,很多怪物的鳞甲免疫小型的激光武器,而且这些炮灰怪行动敏捷,皮虽然比不上B级,但抗个10几枪还是抗的了的,加上它们怪多势众,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人多,况且现在能手撕魔兽的人目前还没出现。所以到目前为止,一般的避难所都会选择一种射速快,穿甲高,而且最关键的是弹药直径要粗要大的东西,作为防御武器。目的就是挨一下能让它起不来。比如以前的避难所里,主要是用尖刺钢球,配上强力掷弹筒,上面挂个弹袋,像火箭炮一样肩抗或者拿在手里。可以调节为点射和全自动。打出去可以在空中旋转,既能刺又带砸,还能打着转的绞,也算是犀利了,一球能砸毁三堵墙,弹药还能回收在利用。
  就在冯雪他们楼下,隔壁老王的女儿正慌慌忙忙,往自己家里跑,而她身后,正是老王本人,正提着早上从中心市场买的食物。而此时他们头顶上到处是蛇样鸟。
  “爸爸,跑快一点,不然会被追上了,就快到了。”小王嘶声竭力的喊着,拽着她的老父亲。
  而老王也丢掉了平日逛街的那一身痞子气,健步如飞的追赶着自己的女儿,估计他此时正在想这个女儿还不错,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候还知道关心自己。
  但就在此时,一阵微风从他面前刮过。跟着他直接撞到了女儿的身上:“干嘛傻站着,赶紧。。。”突然间,一阵呲呲的声音传来,入眼的应该是他女儿的脑子横切面,那切口就像假标本一样光滑的。乳白色的脑浆稀稀糊糊伴着一丝鲜血的一点点滴到地上,而脑子以下,整条脊椎从侧面截断,整个背部如一张沾了水的硬纸板向后弯下,鲜红色的心脏被血管扯着,悬在空中跳动,而气管没被切到,还在慢慢的蠕动着,此时的小王还没断气,传来一丝如有如无的哭声:“爸爸,我好疼。”一股腥臭味从她的下身传来。
  老王被他女儿的血劈头盖脸的喷了一身,一阵寒颤从屁股一直穿到大脑,他下意识的一只手抱着正面,另一只手拉住女儿的后背往前面推,就好像自己的手是粘合剂一般,能把女儿在粘起来一样。虽然他的这一动作发出“咕咕咕咕”的声响,但却没能成功。因为另一阵微风在此时刮过。老王只觉得额头前部出现一丝白光,微微有点疼痛,跟着眼前红光一闪。他还没来的几发出惨叫,蛇样鸟锋利的爪子带着残影,凶狠的在他头顶开了个瓢,抓着瓤飞上了天空。而老王的身体站在原地抽搐了几下,血箭一飚,跟着软了下去。
  当然,像老王这样的,在这天上演了很多幕。比如被一只鸟扯到天空,跟着其他几只鸟飞过来用翅膀两转就变成了火腿的买新鲜蔬菜的大妈。还有卖肉的老涂今天自己被变成了排骨之类。多不胜数。
  最终在满地混杂着人类各种器官和血肉模糊的残骸和一些鸟屎中,黑色气旋逐渐关闭。
  所以说白了,那天并不是人类战胜了,而是鸟儿们吃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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