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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厚积薄发的人族 / 第二章 报应不爽,猛鬼附身

第二章 报应不爽,猛鬼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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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切饭了!”我妈叫的声音并不重,常年的生病,我妈一直是有气无力的,但是这声呼唤,我听的异常清楚,“哎!”虽然食之无味,我还是马上起身去到吃饭的小间吃饭,至少不能让爸妈担心,老爸早早坐在上桌,已经把我和我妈的饭放在桌上了,我们家一张方桌一面顶着墙,三面刚好我们三口人吃饭,爸妈在桌上唠叨了几句安心吃饭,这几年辛苦了,难得国家让休息,就安心在家吃饭,休息好了,好安心出去打工,我听的不是滋味,也不能表现出来,还得表现的很有胃口的吃饭,唯唯诺诺几句,抓紧扒拉着饭,一直在自责中,也不知什么时候吃好,什么时候坐到沙发上。
  浑浑噩噩一下午过去了,爸妈给我准备了晚饭,他们要到隔壁舅公家吃饭,为什么我不去?三年前做的事,已经满村风雨,我也有三年没有去亲戚家吃过饭,爸妈也知道我难为情,也没有强行叫我去,都期盼着,我那年还完债,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在去面对他们。
  “权,晚上我们要很晚回来,吃晚饭要给你舅公包包子。”“哦!知道了,晚点我就去睡了”
  回应完我老妈,我又无所事事的靠在沙发上,也没开电视,一个人夜深人静,风声刮着门前的灯笼乱晃倒映在电视上,我看着静静的出神。愣了有一会了,看了会手机,才七点,不知道今晚,那个鬼还来不来,我放弃抵抗吗?我不知道,也赚不回两万,侥幸心理,还是希望能逃避,这个心理赌徒都一样,不管何时都是这一份想法,只要他没有常人的毅力戒赌。
  百无聊赖七想八想,包括憋起仅剩的勇气去了房间望着墙角,故意不开灯,毛骨悚然等了大半天,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既期待又可怕的心理并不好受,看了看表不到5分钟。想着他不来,傻傻等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走到了楼下,靠着沙发,坐着等。
  他是来索命的吗?我这个样子连鬼都看不下去吗?一晚上的一惊一乍,胡思乱想间,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为什么,肚子上一片冰凉,这股凉意直透胸腹。我想用手去抚摸肚子,可是手却不能动弹。不知道是不是发烧,好像有两个头,头痛欲裂。这股疼痛下,我睁开了眼。眼前什么都没有,乌漆抹黑一片。门外的风好像越来越大,门前两个灯笼,嘎吱嘎吱的乱响。他妈的,这股难受劲让我失去了其他想法,就想马上解脱,一股狠劲,我竟然动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双脚不听使唤的往前走,身体的这个反应使我大吃一惊!谁在控制我?走出没两步,“啪嗒!”一声响,那是我带着耳机线拖着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手机还有蓝光,不错,他发出的事蓝光,显示的事00:00,他妈的午夜12点了?
  还没等我有任何想法,两只腿,对,我的腿拖着我的身子前进,到了门口,两只手仿佛被人偶一般被别人扯着开了大门,我往外面走去,两个灯笼随风晃着越来越激烈,衣服也被吹着猎猎作响,我身体其他部位不能动,可我两只眼睛还能转,西面山上月亮出奇的圆,他不亮,印着血红,很诡异,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才初八,月亮这么大?什么时候月亮红色了?很反常。
  对着这幅景象,不管自己多么的不愿意看到,双脚却还是不听使唤的往前走,朝着散发殷红的月亮的方向前进,也就是门前的西山,我们家离山并不远,就在我抬脚踏上台阶的时候,我听到了爸妈讲话的声音,“这个晓宁,困告门都不关!(这个小孩,睡觉门都不关)”“随几啊,有口能猛击关了,轻巧捏,都困告了(有可能忘记关了,轻点,都睡着了)。”
  我心中狂喜,是爸妈,可是随着“咣当”一声,心中刚起的涟漪马上消散了,我知道爸妈没看见我,他晚上也不会发现我,他们从没有晚上去我房间看我睡没睡的习惯,并不是一直都这样,以前每晚都会,自从三年前,我做的那件错事,我们一家人都神经衰弱,爸妈也担心我,不敢晚上查我的寝,怕看到他们俩永生难忘的一幕,电脑上不顾一切的网赌,每次说了戒了不玩了,还是会反复。
  “咳,算了吧,死就死吧,死在鬼手下也不冤,这几年过的也不人不鬼,总比被高利贷抓住,打死强!还要连累爸妈受辱!”
  心中那股抗拒一退,腿脚越发麻利,不断朝西山高处爬去,西山是天目山余脉,虽不是进天目山主路,但也是条路径,他比主路平坦,台阶很少,就起初几步,后面一片坦途,走的慢了都不觉得在爬山,但却能施施然到达天目山主峰。
  虽然自己的双脚再走,闭上眼我却并不觉得累,自从抗拒一消,身体的不适也轻了好多,刚才的疾风在进山后,也渐渐停了。越莫过了半个小时,为什么我知道时间,因为这里我熟悉,小时候经常爬,还记录时间,每次不超过三十分钟,过了这个顶就算进入天目山风景区,离主峰很近,不过要下坡走一段路,这个下坡路有一个平台叫天师宫,为什么叫天师宫,小时候问了很多人也没有人知道什么情况,反正都叫天师宫。
  我睁眼往天师宫的方向看去,一圆血色的月盘高高挂着,好像这个月亮长在平台上一样,平台上借着腥红的月光看上去却是洁白洁白的颜色,为什么这样,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反正平台上的高草随风轻轻荡着,好似在欢迎我的到来,平台上有两棵松柏,中间突兀的有棵桃树,扭捏着长着,看上去像一个恶人的脸,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小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鬼怪的影响。
  我的双脚一刻没停,不管我有多么的不愿意,还是来到了“天师宫”平台上,我笔直穿过桃树,一个咧呲摔在了一个小土包前,眼还在冒着金星,手已经不听使唤的爬起了泥巴。
  唯一能自我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心神和两只眼睛,我知道我在干嘛,我在挖土,恐怕是在挖坟,我转动着双眼打亮着周围,风已经停了,草已经没有在飘动,不远处还有一只乌鸦停在松柏上,见我望想它“呱!呱!”两声,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乌鸦,反正是一只硕大的黑鸟,羽毛油光发亮,松柏边上磨盘大的血月,更加殷红了,仿佛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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