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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言躺着，体验着身体的虚弱，他在思考，自从契约开始，很多不可能的事情逐渐发生在他身上。他觉得一切都是这个所谓的契约改变了这些事。下意识的去做了一些事，违反了自己的系列习惯。
顾灵言觉得这一切应该有着关系，他并不喜欢现在的感觉，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操控。
顾灵言习惯于，自己的节奏，自己的人生，不希望任何人影响自己。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影响自己的意志。他把自己分为两个我，一个是意识一个是肉体。
顾灵言觉得，唯一摆脱契约的方式，就是死亡。意识是虚无的，契约也是虚无的。
但是一切都应该有一个量点，肉体的衡量在于重量和协调性，那么意识呢。思维思想思考，一切协作性，到有自己的一个量点。
顾灵言想着想着，他决定了，他要出院。
他想到就去做，他并不认为契约是什么好事情，就像是没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样。在面对秦老的劝阻，顾灵言斩钉截铁的一定要出院。他没必要给秦老面子什么的，因为他们只能是过客。不带走风，不带走雨。只是认识，也可能，再也不见。
顾灵言出了医院门，多像昨天出门一样，刚好是这个时间段。可是变化之大难以想象。
他按照之前的路线回家，不和陌生人打招呼，径直回家。
上楼梯的时候不断想着脑子里出现的东西，他发现了一件事。如果这些记忆都是真实的自己呢。
但是真的是自己，那么契约的存在的确是个威胁。
顾灵言计划着自己失去意识到生死之间，会怎么样。这是一种误导性思维，没有谁会想到自己徘徊在生死之间。
他觉得他可以，试试。反正都这样了。
就这样顾灵言开始设计自己的死亡，他做的很简单。。
他找出家里常备的麻醉针，设定好医院的电话拨通时间，从网上搜索的大量关于死亡的时间，通过电线的分压导出固定电压，吃了两片安眠药，麻醉剂打在手臂上三分之一局部麻醉，一刀割开手腕放水里。紧接着一阵电流串入躯体。
顾灵言再次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