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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为私利说徽宗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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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俅这边发了愁,这实在不是人干的事啊!
  没柰何,他计划了两件事情。第一,立刻找童贯说明情况,寻找合谋。因为人是在童贯手里丢的,就算已经回京,形式上还属于在童贯军营。第二,邀请童贯一起进宫,向皇上汇报“实情”。当然,他和童贯都不了解实情,所以汇报的是自己想要的实情。计划停当,高俅立刻去见童贯,把情况给童贯说了一下。
  童贯一听也是大吃一惊。当然,高衙内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就是高俅丢了他也不吃惊。他吃惊的是这隐王子庞梓不见了,可不好给皇上交代。虽然没有明说,他也知道皇上对庞梓的期待程度。如果在自己手里出了事故,这个担子可承担不起。就算皇上仁慈,不用掉脑袋,自己的仕途也没有了。于是,他给高俅分析:第一,这人在哪里已经确认,要找也有目的地可寻;第二,贼人有所需,必然不会伤害几个人,能够想办法营救。目前的问题是,怎样如说服皇上,接受敌人的条件。
  高俅和童贯都是一样的货色,遇到问题时从来不去想武力解决,而习惯于以财物来解决问题。比如给辽国的岁币,这几人故意把价格抬高,还从辽国拿点回扣。不然这么多年,朝廷财政殷实,也有像样战将,却从来不主动去讨伐辽国,取回燕云十六州!都是这些爱吃回扣的王八蛋搞的!
  童贯给高俅说道:“我看现今官家,极不喜欢打仗。除了这山东宋江,还有淮西王庆、河北田虎、江南方腊作乱。官家这次招我回来,说是要讨宋江,却迟迟不做决定。一来是想过好年关,二来心中恐怕犹举棋不定。行军打仗,多费财物,加之人员伤亡抚恤,实在是一笔大的开支。虽然我朝富庶,但官家恐怕也不愿添此开支。不如我二人进宫面圣,陈以厉害,奏请官家派人招安。这时可以和贼人谈谈条件,或许有不战之功,你我二人同享。”
  高俅心里恨不得把梁山众人一网打尽,悉数杀光了事,尤其是林冲那心头之刺。若是真拿钱物给与,心里实在不愿,痛恨至极。但是当次之时,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童贯的建议。于是,二人一同进宫,向徽宗皇帝面陈此事。这隐王子之事只在小范围部分心腹大臣知晓,不能写奏章明书。
  徽宗皇帝听了二人的汇报,黯然不语。
  这徽宗皇帝,爱好极广,笔墨、丹青、蹴鞠,骑射均有不俗研究,另好花鸟鱼虫、美女佳景,就是不善于做皇帝。他在位之时,统治腐朽,消耗光了北宋以来的财富积累和人才体系,直接造成了北宋的灭亡。
  政治上立“元祐党籍碑”,对不赞成激进变法的守旧派全面打击。守旧派并不是不赞成朝廷制度改革,而是不赞成太过激进的变法。从私交上来说,大多数人对王安石本人并没有什么偏见。而守旧派在人才选拔,政治清明,体制维系,对外防御等方面都做出了很大的贡献,避免朝廷动荡,天下不安。反而,重用蔡京等六贼之后,朝廷的政治氛围越来越差,开始卖官鬻爵,任人唯亲,才造成了天下的不安定。蔡京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变法派,反应在他并不真正的去维护政治体系,而是想尽办法维系自己的权利体系。持不同政治意见的人大都遭到打击,虽然宋朝宽松,不会大肆进行惩治,但也得不到重用,无法发挥自己的才能。
  军事上虽然对西夏进行了一定的打击,但也没有形成绝对优势,一直还是赖以用财物来买太平。特别是过于信任童贯等奸佞之人,对于实际战果失察,自己也没有坚定的判断。在辽国溃败时,没有及时开疆拓土,占领有利地形。最后造成金国快速攻击,整个皇庭都做了俘虏。
  从经济上来说,他生活奢靡,蔡京陪他写字作画,童贯给他收集字画,朱勔帮他搜刮花石,高俅与他踢蹴鞠作乐。对于天下臣民百姓的生活质量,他可是一点都提不起兴趣。还不满宫中无数佳丽,自己常去烟花酒楼找乐子。天下官员豪绅见他如此,纷纷模仿,粉饰太平。各地豪强见机会难得,多处起事,最后搞得国库耗费过多,边关防备松懈,被金国一战而下,丢了江山。
  所以说,这徽宗皇帝是个好的书法家、画家,到现代也能做个体育健将。但是对于治理天下,实在不是他的强项。他生性随和懦弱,如果有好的大臣辅助,还可能做些中庸之制。而碰到六贼这帮人,也合该北宋灭亡,江山又还给赵匡胤之后。
  童贯见徽宗不语,知道他心里确实没有主意,于是又说道:“臣在西北,得庞公子推荐一人,叫做马植。马植原是辽国汉人,祖上一直也是辽国大户。因得罪了辽国权贵,破家出逃,到了延安府附近,以猎为生。这个马植虽然是个猎户,对于北部情形却很有见地。他说辽国北部有女真族完颜阿骨打作乱,造成辽国后防吃紧。辽国派重兵去剿,却被打败,全军覆没。如果此时我朝和金国结交,相约一起出兵,覆灭辽国,取回燕云十六州。官家可造有宋以来第一大战功,我朝更加强大,臣民们也都能享受官家之福。”
  看到皇帝抚须微笑,他又接着说:“此等机会难得,官家定会珍惜。然而我朝目前尚有祸患,近来作乱贼寇有四:山东宋江、淮西王庆、河北田虎、江南方腊。虽是宵小毛贼,不足为虑,微臣手下派员虎将定然可以轻取。但一是朝廷军队恐怕也略有损伤,消耗兵力。二是花费朝廷钱粮,造成民生不安。所以微臣委实不好判定,特来请示待官家诏令。”
  徽宗听他说的挺有道理,却突然刹住车不往下讲,心里顿时一阵烦闷。心想正用着他,此时也不好发火。只能自己强忍着平静下来,说道:“童卿掌握天下军事,此次又大破西夏,朕倚为肱骨。对于天下战事,朕本无计较,还请童卿定计。”
  童贯知道他已经上了套,于是接着说:“微臣以为,四贼之中,当属梁山之事最急。一来庞公子在他们手上,如果不速速救援,恐生变故。这帮贼人全无信义可言,粗鲁之人又多,实在是不得不防。二来梁山距开封较近,万一趁我军征辽之时作乱,恐有事端。若是惊扰了官家,臣等万死不能抵罪。”
  “臣闻梁山贼首宋江近来把梁山的聚义堂改成了忠义堂,又打出‘替天行道’的旗子来。这贼人实在是狂妄,不杀难以全朝廷法度。然而,他们既然示忠,就表明还是想为朝廷出力,事情转圜余地极大。微臣建言,请圣上降旨,派朝中能言善辩之大臣前去招安。如果成功,朝廷仅需少量钱财,即能安定。若再把贼众编入边军,征辽时作为前军冲锋。死伤尽归天命,天下也少了祸患。”
  徽宗一听大喜,连称妙计。高俅在旁边听了,心中极为嫉妒,心想这太监就是会说话,不像自己只能做体力活!
  次日正值元夕,群臣上朝列班,依次站定。
  徽宗说道:“今日元夕,朕与开封臣民都有准备,想与众爱卿一道赏灯,君臣与民同乐。然朕闻前几日京城竟有梁山贼人作乱,掠了几位大臣家人,讨要重金。梁山距京城路近,朕心中实有不安。不知这元夕节日,过得还是过不得!众卿家可有良策?”
  众臣子一起谢罪!蔡京早已收到高俅和童贯的私信,此时也沉默不语。
  童贯这时出列,说道:“梁山贼众,为祸已久。近日竟然攻占州府,劫掠库藏,杀害军民,实在是贪得无厌。若朝廷派人去剿,梁山水泊天险,恐耗时日钱粮。另者,听闻辽兵欲起战事,朝廷宜做准备。此等贼人,无非是为了些许私利,或者功名之欲。依臣浅见,不若圣上降一道诏书,再派一员大臣,带珍馐美酒,前去招安。贼人感圣恩,必然归顺。此举朝廷花费极少,若能成功,可减少度支无数。”
  徽宗皇帝然之。于是众臣商议,推举殿前太尉陈宗善为圣使,准备丹诏御酒,前去招安梁山泊大小人数。当日朝散,陈太尉领了诏敕,回家收拾。
  是夜元夕,徽宗和众臣欢聚一场,兴尽而散!
  这边高俅召见朱武,告知此计细节,并所带一应物事。约定半月时间准备,二月初钦差从开封府出发,所有需要一并送到。望在此期间,不要对庞公子和高恒动粗,好好保全。不然一切允诺,都不会兑现。朱武自然理会,于是返回梁山向宋江汇报。
  宋江得到汇报,欣喜不已!一来梁山燃眉之急可解,二来可与朝中高官结交,见机真行这招安一事。心里高兴,就找个理由差了王英下山办事。当夜,宋江来到扈三娘房里,做了番好事。时迁正好又来偷窥,第二天说的是宋江整夜的翻天覆地,扈三娘把嗓子都喊哑了。
  宋江胡天胡地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回到房间。吴用已经在他房里呆了一夜,等的焦急,旁边还有庞梓、高恒和西门庆三人。见宋江回来,四人赶忙起身迎上。宋江问道原因,原来是林冲、鲁智深、武松、李逵等夜里来找宋江,询问几时起兵。没找到宋江,却见到吴用。吴用不知宋江许诺,就说了朝廷下月来招安之事。几个人气不过,硬是要杀了高衙内和西门庆,先报了仇再说。吴用哪里肯让,赶忙叫众人帮忙拉开。几个人吵吵闹闹,硬是不依。吴用无奈,就说等公明哥哥回来再定。然后叫宋清赶紧安排一桌酒席,叫了十几个好汉去陪,现在还在喝着。
  宋江一看,这是个大麻烦,想想也是没招。你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啊!吴用建议说,与高衙内有仇几人,都不善水性。为今之计,只能把几人藏到水上去才是上策。水军头领李俊虽然和李逵一同守过前山旱寨,但关系其实一般。如果交给他来看管,应当可以不出大事。。
  宋江叫人找来李俊,仔细的吩咐了一番,并陈明其中利害。李俊听了,知道此事重要,对宋江指天发誓,要确保几人安全。宋江这才放心,派人和李俊一起护送几个宝贝去了水寨。
  林冲、鲁智深、武松、李逵等人到了中午又来找,一个个喝得醉熏熏的,喊着问宋江要人。宋江要么沉默不语,要么要死要活的让几人要杀就杀他。几人玩不过宋江,又找不到人,只能作罢,各自回去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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