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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种经略下臧底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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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家原是河南洛阳人,先祖是宋初大隐士种放。种放(字名逸)是宋初著名隐士,在宋真宗时受到官家的高度优待和时人的尊崇。种放曾执弟子礼于陈抟,但陈抟坚持不受,并认为他日后当做显官,天下知名。种放幼年时期,正是宋朝初年,他的父亲想让他走科举之途,考取功名。但他觉得当时战乱还很多,社会动荡不安,功名无益,就不去应试。在父亲去世后,就带母亲隐居终南山,在现在的陕西长A县境内。结草为庐,靠教学为业,以学生的束脩(学费)为生,共计近三十年。在授课之余,种放还做了不少文章和诗歌,据说有《草书》十卷,《表孟子》二篇等。这些作品渐渐流传出去,为世人熟知并广为传播。虽然种放依然称自己为隐士,但实际上早已经声名远播。
  宋太宗和宋真宗两朝,崇尚“黄老”思想,想做无为之治,因此访求天下著名隐士。种放名声在外,太宗、真宗多次派人延请,都未出山。直至真宗咸平五年才受邀出山,得到真宗召见。召见时种放曾对真宗言“明王之治,爱民而已,惟徐而化之。”真宗龙颜大悦,授予左司谏之职,专门给皇帝和朝政提意见。此后,种放屡屡得到朝廷的召见,并经常得到丰厚的赏赐,在朝内门徒众多,成为一时之盛,种放也有些飘飘然了。其实他研究儒道多年,岂能不知这都是执政者的手段。朝廷崇尚无为是给天下官员们看的,就是告诉你们大家都不要搞事情,相对安然好了!
  到了晚年,种放生活开始有些奢靡,名声收到了一些影响。他自扮“道士”修道,虽终生不娶,而实际上并不缺女人。而且他的弟子和族人,常常横行乡里,受到知永兴军(长安)王嗣宗上疏朝廷弹劾。真宗无奈,只能让人追究种家的不法行为,但又遇上大赦,不予追究。但种放从此退居嵩山,不再出仕。六十一岁时的一天,穿上道服,烧掉平生所著,召集门徒会饮,死于宴席之间。种放崇尚儒道,平生亦隐亦仕,性格和为人有些分裂。平生喜欢饮酒,且善酿,自号云溪酔侯。种家自种放起,立足陕西,在终南山下开枝散叶。
  种世衡是种放的侄子,也是种家军的创始人。他自幼崇尚气节,有气度,对种放处所得资产不以为意。凡同族兄弟有想要者都大方给与,只留下图书,醉心于学习。种世衡最初因其叔父种放恩荫,补任将作监主簿,后多次升迁至太子中舍,相当于太子府的谋士,后历任孟州司马、卫尉寺丞、随州监酒、同州签书、鄜州判官事。西部用兵时,当地守备不足,整个陕西靠近西夏边境都是可战之地,非常不易防范和对攻。种世衡向当时总领西北军务的范仲淹建议,在延州东北二百里故宽州废弃的城垒修建新城,用来抵挡西夏的锋锐。向右可护卫延安,左可从河东运输粮草,向北可虎视图取银、夏州的旧地。朝廷同意他的建议,并命他负责筑城。当时西夏人多次出击,企图破坏,种世衡一边战斗,一边筑城。当地山多,地势险峻,没有水源,大家都认为不是可防守之地。种世衡命令手下凿地取水,凿到地下一百五十尺,又碰到大片石头,石工们都认为石头不能凿穿。种世衡下令重赏石工,每碎石一番就付酬一百钱,最后终于凿穿石头,取得泉水,因此城成之后赐名青涧城。
  种世衡知青涧城事时,一边开垦良田,招募商人,使城中富实;一边联络招抚羌人,慰劳各部酋长,散发财宝、聚酒结交。当地羌人都很喜欢和他交往,并且在西夏来犯之时,积极出兵支援,所以当时种世衡和西夏交兵大多得胜。后来又巧施离间计,除去西夏皇帝李元昊的心腹大将野利遇乞兄弟。西夏君臣对种世衡种家军头疼不已,却又取不了胜,只能忍着等待机会。
  种世衡有八个儿子,分别是古、诊、谘、咏、谔、所、记、谊。种世衡去世之后,其子种谔继承了他的职务,继续在清涧城守边,就是《水浒传》里提到的老经略相公。后来传给他侄子种师道,师道的父亲是种记,种世衡的第七个儿子。实际历史上的种家军远比杨家将的作用大,不过杨家将走上了戏剧舞台,被过分渲染,文化程度不高的老百姓容易接受。而种家军却多存在于书本里面,没有被人们广泛认识。北宋时期,种家军英雄辈出,先后出了种世衡、种诂、种谔、种诊、种谊、种朴、种师道、种师中等注明将帅,种家子弟五代从军,数十人战死沙场,为大宋立下了血汗功劳。
  这时的种师道,年级已逾六旬,自己变成了“老种经略相公”。种师道忠君务实,有勇有谋,性格刚毅,作战勇武,一直是西夏严重的眼中钉。童贯首次兵败之后,种师道得到消息气的捶胸顿足,恨不得立刻披甲杀敌。但是童贯一边向朝廷谎报功劳,一边按兵不动。种师道气归气,却也没有办法。
  这一日,童贯突然派人来请种师道换防,去帐前商议作战策略。种师道听后大喜,立刻和来将交接了萧关古骨龙布防,自己带领部众回兵延安府。
  童贯此人,最善察言观色,知道对于种师道这样的人,花言巧语起不到什么作用,最好是大部分实话实说,并借机添加自己的目的话语。在种师道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谋划,经过几番演练,确定自己能够打动此人。同时,他知道种经略守口如瓶,自己所说的话不会外传,不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童贯说道:“种经略此战固守西部萧关古骨龙,对夏军牵制和影响实在功不可没。然而东线战事不顺,实在是吾之过错。一是对西夏军力情况掌握不够,二是对刘法将军部战力掌握不足,没有预备预先驰援,导致溃败。吾对此次战败,确实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然而我军仍有战机取胜,军报之中,不可让官家担忧,所以措辞稍有修辞。此一点,还望将军海涵,不要怪责童贯!另外,还望老将军教我,接下来我军该如何对敌!”
  种师道是个实诚人,对于这样的官场文章,自然是不能抵挡。何况看到童贯讲的也这么实诚,心里也是若然。于是讲到:“经略勿忧!不才在边关与嵬名察哥对垒多年,对其用兵多少有些了解。若照以往惯例,贼人大胜之时,必然趁机大举进犯以谋更多。此次取胜之后按兵不动,很不符合其作战传统。不才听说新立金国最近对辽国多有进犯,辽国节节败退。想必辽国已知会西夏,其无力出兵协助,另外还需夏兵牵制金国。那嵬名察哥对于时事当有判定,不过一时也不会去得罪辽国,应该还在踌躇用兵方略。臧底河城非长久大军驻兵之地,敌人大部人马应当已经撤回夏境,等待战机。敌人以为我军新败,一定不会再次大举进兵,所以防范虽有,但兵力想必不足。若我军趁机进攻,当能一战而取臧底河城!”
  童贯心里想到:“这家伙果然有些门道,我的话都被你说了!”不过嘴里却说:“老将军之见果然高明,非在下所能及。此次用兵非常重要,我愿举老将军为主将,统领前军。若果有战功,当以老将军为首。但有任何失误,由在下一力承担便是。”
  种师道听了心里一阵感动:“人言童贯奸佞,不想竟有如此胸怀,看来对他是多有误会。”于是口里称谢不已,当然说但有军功,应该首推童经略。
  大家取得一致,接下来便是派兵布阵的事。童贯此次做的细密,竟然未走漏任何风声。嵬名察哥在延安城的细作,起兵前竟然没有得到任何风声。不日,种师道起十万大兵,星夜进发,进攻臧底河城。等西夏细作得到消息,大军已到城下。
  种师道为人果敢,作战勇猛。他深知如果短时间内不能攻下臧底河城,旬日西夏大兵即可来援,这次作战的目的又成泡影。收臧底河城可作战范围影响,周边很多城池和百姓都会再遭受多年的威胁,大宋恐怕要损失更多的儿男和钱物。于是命令大军全力攻城,一定要在十日之内攻下。无奈此城易守难攻,虽然战士伤亡许多,到了第八天依然攻打不下。战士们精疲力尽,有些人就在地上坐下来休息。种师道大怒,把刀砍倒了一个曲坐在地的士兵,命令所有人立刻起来战斗。如若不然,军法从事。
  这时,士兵里一阵哄闹,大家拥出两人。之见这两人身上穿的干干净净的,一点作战痕迹都没有。仔细一看,确实庞梓和高恒二人。原来,这两人看此次出兵人多,带头的又是“有种”的将军,就想跟过来长长见识,顺便看看能不能浑水摸鱼一下。于是就藏在粮草兵营里,转运使是童贯心腹,得到指示对二人严加保护。在粮草营里憋了几天,还没等到占领城池的消息,实在无聊就出来走走,正碰到种师道在惩罚懒兵,勒令攻城。士兵们打仗打得一个个衣衫褴褛,一见到这样衣着光鲜的士兵,不知道干什么的,就给揪了出来带到种师道面前。
  种师道一看这俩人也傻眼了!他在童贯营中是见过一次,知道这二人必然是朝中高官子侄,自己不好得罪。不过他为人性格刚毅,在此情况下确实下不来台,只好使用军中规矩。于是佯装不知,对二人喝到:“众兵士都在作战,汝二人却在此作甚!看汝衣着,必然未上战场攻敌,莫非不怕老夫的大刀吗?”
  庞高二人一看都吓尿了!高恒结结巴巴的说:“这位……是是是……庞……公子,小的是高高高……恒,家父……”
  种师道哪里会让他把话说完,说完就表明他知道了,后面怕是没法交代。于是大喝一声:“什么胖子瘦子的,不去攻城就军法从事!”
  师道交代众兵士压着二人来到城下,架起云梯,让二人打头阵往上攻。他心里想这二人恐怕活不了一会,到时攻下城后,检点尸体时做点文章,事后报个功名了事。自己只装作不知道二人身份,想必高俅和童贯也奈何不了。
  庞梓和高恒二人哪里打过仗,光听城楼上鼓声腿都软了,奈何后面有刀架着,不得不往上爬。所以假的就是假的,就算是做痞子气质也不够。如果是真高衙内,恐怕早就高喊自己身份,种师道恐怕也得手下留情。
  城上的士兵也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往常早已举箭或者投石砸下。现在看到下面二人战战兢兢的往上爬,半天才爬到一半,也一个个哈哈大笑,停下来看这个洋相。之间一个大胖子在前面慢慢往上爬,后面一个矮瘦子哆哆嗦嗦的跟着,那云梯给整的直晃悠。等他们快爬到顶时,只一脚就给踢下去了,城上的士兵都在等着这一刻。
  爬到约七八尺,庞梓抬头都能看到城上士兵的脸了,这些人一脸嘲笑的看着他,等着他。庞梓心里觉得非常羞燥,他想着如果是吃水盆羊肉的话,你们这一圈加起来都吃不过我。想到水盆羊肉,庞梓就想起自己腰里还有保命的家伙!他赶忙从腰间拿出一个马克手雷,拉开环向上面扔去。楼上的士兵没有见过这东西,好奇的接住,大家围在一起看。只听“轰隆”一声,十来个守城士兵被炸的四散弹开,城墙垛口缺了个豁口。。
  还没等庞高二人反应过来,身边立刻架起几个云梯,城下士兵嗖嗖的越过他们俩,爬上了城楼。二人不约而同的身子一软,掉了下去,摔在干涸的护城河里。
  当日城破,种师道率大军进入臧底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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