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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哥哥又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这次我倒是要看他出去干嘛,嘿嘿~~~”雨霖铃鼓着小嘴,自言自语道。
茅屋的房内旁有一个一人高的窗台,窗户的大小恰巧可以容纳一个六七岁的孩子通过。
雨霖铃身手不赖,没三两下就爬了上去,一路尾随着江城子来到了村落。
之前的故事就说到这儿。
而江城子这边所听到的尖叫声,正是雨霖铃的。
一个巴掌突如其来的落在了雨霖铃的脸上,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肮脏难听的话语不绝于耳。
“你个妖女给我滚出去!不要来祸害我们村,不杀了你就是你的福气,还敢自己找上来?”
又是那位老女人,不同的是这次她的周围围绕着一群年轻人,跟着这位尊贵的长辈一起对着雨霖铃拳打脚踢。
凄楚的哭叫声络绎不绝,没多大一会儿,雨霖铃便被打的浑身是伤。
“你个妖女!还敢过来,看我不。。。”
老女人的话方才说了一半,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雄厚的叫唤。
“住手!不像话!”
这个声音是村长发出的,与此同时江城子也刚好赶到了现场,看到倒地不起的雨霖铃,立刻跑了过去,将其搀扶起来。
亮出了手中的契魂和胸口的契约印,眼中透露出一股渗人的杀意。
两脚之间向上升腾的红光,展现出江城子强大的魂力,连村长都被惊了一跳。
老女人被吓了连连后退,甚至跑到了村长的身后,寻求庇护。
“谢蒙!谁允许你在村子里打人的!”村长一把推开了老女人,呵斥道。
村子里几乎所有的住户都涌来了,叫骂声络绎不绝。
却几乎全是指责村长包庇雨霖铃的言语。
“谢辰老狗,你收留江家我们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允许这个天生异瞳进村,你这会害了全村!这种妖孽留不得!”
“大家一起上,把那女孩给打死!以绝后患!”
......
...
只见在雨霖铃的周围开起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经络处,发出了血色的光芒。
阵阵寒意充实着人潮熙攘的村口。
村长冲在了最前面极力劝阻冲动的村民。
虽说是村落,但也看上去也并不朴素,个个凶神恶煞的。
涣然之间!
一个把不知道从何处引起的刀,传出了“咻”的一声。
径直朝着雨霖铃的方向飞去。
当飞刀即将越过身体的瞬间,一个鱼跃而起的声影扑向了雨霖铃。
不过八岁的身躯,笼罩着一个六岁的女孩,此刻的江城子在雨霖铃的眼中显得格外的庞大,足以遮挡这个世界上最高大的天启山巅。
锋利的刀刃划过空气,刺进单薄的身体,顿时一片红色晕过。
鲜血绽放在了众人的眼前,江城子感受到生命正在流逝,目中发白,身体失去了力量,趴在雨霖铃的身上不断的抽搐。
口中的鲜血一鼓鼓的喷出,血沫将雨霖铃洁白的纱裙,染成了鲜红的旗帜。
她缓缓地站起了身,趴在江城子的胸口上痛哭。
整个村落除了凄楚的哭声再也没有一声额外的嘈杂。
只见雨霖铃伸出了颤抖的手,指向了一位身形硕大的男子,狠狠地说:“这把刀,,,是你扔的吧?”
言语的顿挫感非常的强烈,每个字就犹如手上这把沾满了鲜血的刀,刺在了所能传播到的空际。
看到江城子倒下,人门也就变得更加的嚣张起来,大胖子理直气壮地站了出来,望着在愤怒中抽搐的雨霖铃,摆出了一副轻蔑的表情。
雨霖铃的脸色慢慢露出了僵直的笑容,咯咯的笑声听得所有人的身上都溢满了惶惶不安的冷汗。
“果然是你......你们说的不错,我就是不详,现在就请你们准备好!”
突然,雨霖铃的脸不在面对着江城子,在大胖子接近她的一刹那。
蓝色的瞳孔闪过一道隐约的寒意。
一阵微风拂过,那坨庞大的身躯化作一滩皑皑白雪,随着天空中漂浮的尘土,在风中舞蹈。
给阳光下的村落,带来了一阵凉爽的冬风。
“胖子呢?”老女人惊呼道。
“胖子呢?”随后众人也一同惊呼道。
只有老村长看着雨霖铃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他颤颤巍巍地说道:“这,这是天生灵体!”
几乎没有人见过天生灵体,但是村长见过。
村中掀起了一阵嘈杂声,人们都看着这个摊到在地的小姑娘露出了扭曲的神情,
但随后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妖女!你杀人了,你必须死!”
突然!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从不远的房屋中冲了出来,手中拿着个与他身体相同高度的铁锹,朝着老村长猛地拍去。
只看见血花四溅,一具苍老的身体倒在了血泊中,头骨被击打的四分五裂,看上去已经不成人样。
“不!”雨霖铃涕泗横流,传出了绝望的嘶吼。
见得以道寒光略过。
顷刻间,男孩站着的位置只留下了一个被白雪覆盖着的铁锹。
村长死了,而男孩也化为了飞雪,可就算他堕入百层地狱,也无法让村长在活过来。
雨霖铃更加的疯狂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如人们所愿。
此刻的她真的像是人们眼中的不详,给这个村子带来厄运。
人们终于了解雨霖铃的力量。
雨霖铃的眼睛可以让被其注视的人凝结,然后在瞬间碾碎!
所有人都向后退了一步,深怕这位白发异瞳的妖女看到他们一眼,没有人想成为雪花,然后随着狂风飞舞。
雨霖铃已经被愤怒充斥了大脑的每一寸空间,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个又一个的人成为了冰渣子,一分钟杀了足足二十多人。
在这狭小的一角,竟然也下起了一场小规模的雪。
弥漫着诱人而恐怖的气息,风里似乎能嗅到血的腥味。
一股凉意穿透人们的身体,刺进骨中,仿佛禁锢千年的寒意突然得到释放,让人在大脑无法思考的一瞬颤抖起来,最后的微笑间接被诡异的冰冻了。
雪花随风飘散,在天空中融合,架起了一座七彩的桥梁。
冰蓝色的瞳孔,释放的光芒也愈发的猛烈。
村民们痛恨那位用刀刺向江城子的彪形大汉,更痛恨村长的包庇,要是一初就把这妖女给赶走,何至于此。
村民们的眼睛变得骇人可怕。
那已经不是眼睛,而是一种深杳(yao)的玻璃体,仿佛对现实无动于衷,并反射出面临大难、恐惧欲绝的光芒,一种忧患中的人常有的光芒。
“女侠,放了我们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我们不想死啊。这次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给你磕头,就饶我们一命吧!”在恐怖的气氛中,人们苦苦哀求着,所有人都朝着雨霖铃的方向跪拜。
祈求这位冰瞳妖女放他们一条生路。
可雨霖铃完全不理会任何的哀求,她无法接受这些人将刀刺向自己最爱的大哥哥。
无法接受一位慈祥善良的老村长,被铁锹击碎了头颅!
村子里的人们开始便将她视作为不详,似乎如今也印证了这一点,却不知根本没有什么不详,一切的厄运无不是来源于村民们的无知与刁蛮,来源于那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恐惧。
在她心里,这些人不可原谅,无法原谅,也决不能活着!
突然!
从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唤。
“妖女!你要是敢再杀一个人,二车的命就是你害死的!”
“你敢!”
与此同时,摊到在血泊中的江城子竟然抚着地面,站了起来,大喝到。。
被刀刺伤的伤口,已经慢慢开始愈合,刚刚他用寄生种子汲取了一颗大树的魂力。
让他恢复的很快。
地上的积雪已经足足有一毫米厚,向前走的步伐,留下了身后的印记。
每一步的距离都完全相同。
锋利的刀刃压在江二车的脖子上,拉出了一道血痕。
江城子还在靠近,如果在此刻屈服,父亲就一定会死。
面对人质威胁,绝对不能被对方带着走。
“你别过来,在...在靠近一步,你父亲就会血溅于此!”
劫持江二车的是一个已经有六十多的老头,虽然言语依然凶狠,可膝盖情不自禁的抖动已经难以掩饰他内心的恐惧。
“你放了我父亲,我保证不杀你!”
“你确定?你发誓!”
老人的膝盖已经快抖得站不住了,他也不想死,劫持人质本来就是为了求生。
江城子站住了,仄仄地弯下了腰,抬头望着刀刃划过父亲的血痕。
狠狠地说了一句话。
吓得老人抱着江二车直往后退。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江二车竟然向前走了几步,顶着锋利的刀口,顿时血光四溅,刀刃割破了他的喉管。
在临死前留下了段声音,飘荡。
空气沉寂了许久。
“爸,我知道了。”江城子默念道。
他没有哭,也不想煽情。
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在他的心中飘荡。
他扯开嗓门,朝着所有在恐惧中的人们吼道:“乡亲们,平时你们对我怎么样?对父亲怎么样?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村长是谁杀死的?今天这件事又是谁挑起,谁闹大的。你们比我江某清楚的多,今天我要在这里做一个实验。”
江城子看了一下藏在地面上的绳索,微笑着说:“你们死有余辜,不要为自己的死而感到不满和委屈,你们不是叫我爆炸哥吗?今天你们将听到这辈子听过的最响亮的雷鸣,也将是最后一次!”
他从包裹里拿出了一瓶酒,捡起了父亲那还没有熄灭的烟斗。
“哎,二车啊,都被人挟持了,还忘不了这个烟斗。”
这幅场景对于江城子来说是多么的熟悉。
那时候他是战士,四十二岁,为了重建新的秩序。
现在他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因为仇恨。
只是这次他不需要死。
流淌的火焰,牵引着一根根绳索,显然绳索上是涂了火药的。
连接着村落里的各个角落。
江城子抱着昏倒在地的雨霖铃,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支笔和一本折旧的笔记。
“轰隆——!!”
一声巨响,村落的一角冲出了一股炽热的波浪,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滚滚浓烟如同铺天盖地的沙尘暴般,腾空而起,伴随着猩红色的火焰妖艳绽放,仿佛朵朵妖娆艳丽的彼岸花,争奇斗艳。
“轰隆——!!”
成片的房屋接连不断地坍塌,碎裂的砖瓦门板如同流星雨般纷纷坠落,毫不留情地砸向了仓皇逃窜的村民。
殷红的血光四处飞溅,溅到了支离破碎的土墙,流淌到了四分五裂的泥泞的小路,仿佛盛开的红蔷薇,妖艳夺目。
只见江城子听着一声接着一声的轰鸣,拿着笔记录着每一次爆炸所得出的数据。
他在等待最后一声的撕裂。
活着的村民已经所剩无几,突然,一道剧烈的火光冲向了天空。
大地,摇摇欲坠!烟火,仿佛冲破天幕!
天使降临世间,张开了她的羽翼,纷飞的绒毛让她履行了死神的义务,其实他们本就一样。
村落间,没有听到凄楚的惨叫,没有看到逃亡的身影,只是看见了在热浪中悲烈的残影。
江城子在书的空白处写下了一串字符。
4184J......
随即便合上了陈旧的书页,满意地笑了。
村落化为了爆炸中的灰烬,江城子将木炭抹在了他和雨霖铃的脸上,还躺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雨霖铃这时也醒了,她眨着惺忪地大眼睛,看着眼中的江城子笑了一下。
“哥...”
“父亲死了...”江城子愣愣地说道。
雨霖铃立马站了起来,一下扑倒在了血泊里,抱着江二车的尸体,哇的就哭了。
虽然相识不过一日,在她的心里,江二车就如同他父亲一般。
江城子则是走到了村长的尸体旁,将他同父亲并排放在了一起。
雨霖铃地哭喊传遍了四乡,刚刚剧烈的爆炸声也早已惊动了镇子里的巡警。
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很快便看见十多米处走来了数十个身着铠甲的兵士。
手中斜举着的长剑,让他们看上去好生威风。
江城子的眼中挤出了三到四滴悲伤的泪水,朝着兵士们跑去。
扑倒在地上,委屈地哭着。
“叔叔,村子被烧了,乡亲们全都死了!父亲也离我而去,只有一个妹妹能陪着我,呜~~~”
江城子哭的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哭声震天,悲天怆地,涕泪双流,一把鼻涕一把泪。
将兵士们的心都哭碎了。
个子最高的那位兵士,弯下了腰,巨大的手掌摸了摸江城子脏兮兮的头颅。
朝着周围人说道:“这孩子太惨了,那个女孩子也哭昏过去,带他们到蒂诺城,给他们注册一下‘孤公民’身份。”
“哎,这是公国能给予他们最后的挽救了,太惨了。”
......
...
江城子并没有伪装,他是在为父亲和村长地死而悲痛。
即使到了这个世界,人们的无知与愚昧,依然没有不会变。
英雄为什么总是不得善果,平时仁慈的村长为什么会被自己村里的人给敲的脑颅破碎?
明明一个可爱的女孩,为什么只是因为眼睛色彩不同就要被视作为不详?
为什么只是姓氏的不同就不能被人们接受?
这种种问题,不禁让他为前世的拼尽性命而得到的成果感到担忧,因为在那个世界,这些问题同样存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城子沉思着。
突然,自己的脑袋被重重地拍了一下。
原来是宪兵队队长在拍自己的头。
“你好,孩子,我叫诺威,是枫蓝镇巡逻队的队长,你可以叫我诺威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非常温柔友好的笑容出现在了江城子的面前。
“诺威叔叔,我叫江城子,村子毁了,父亲没了,我答应跟你们走。”江城子说道。
“好,我们带你去蒂诺城申请‘孤公民’身份,可以拿到公国津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吧。”
“等一下!”
“什么事?”
江城子抬头望着诺威,又回头看了看卧倒在父亲血泊里的雨霖铃和一旁村长的尸体,说:“我想将父亲和我的爷爷,埋葬在村落的西北山坡......”
/*写到这里,幼年期主角的故事算是结束了,前十章写的比较正经,到后面才会放开尺度,毕竟现在主角太小了,喜欢的给个推荐,评论和收藏,也欢迎批评和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