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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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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一发热站到台上了的余子博,望着下面不断叫好的人群,突然一个机灵,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站了上来了呢,自己可是大明朝的举人,以后的官老爷,现在居然要在人前说书,自己可丢不起这个人啊。
  台上懊悔不已的余子博正要想办法准备离开,底下看热闹的人群见余子博一直不说话,心中有些不大乐意了,你这把别人赶下去,自己站上台,最后一句话不说,这是几个意思。
  “我说台上的,你倒是说啊,我们几个都等着急了。”
  “你这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不会啊。”
  “对啊,台上那兄弟,我说你要是真不行,就赶紧下来吧,别在上面丢人了,还是让封老接着和我们说呗。”
  台下人群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是好不热闹,台上的余子豪心中也有些火气了,好,既然跑路也是丢人,说书也丢了面子,那就只能从两个坏的选项中选择一个好的呗,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喽。
  “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给你们说说看,你们都听好了。”想明白了的余子豪,也豁出去了,用桌子上的扇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大声地喊道。
  很快,理清了思路的余子豪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说书,要说有的时候天赋这个东西,真的是玄幻又奇妙,谁曾想到,这余子豪说起书来,竟然还真有那么一丝味道。
  而说了一会儿的余子豪,竟然渐渐的找到了一种状态,再加上自己优秀的记忆力,虽然讲的内容与刚刚封成讲的是一样的故事,但是余子豪却能够记住很多细节之处,而就是这些细节之处,再加上余子豪抑扬顿挫的节奏,很快便将听众们带进了故事里面,就连身后的封成也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很快,封成的故事便讲完了,台下的观众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突然鼓起了掌。
  “别说,这小子说的真有意思,确实讲的比封老精彩啊。”
  “我也这么觉得,原来几个不明白的地方,现在也算是豁然开朗了。”
  余子豪看着台下兴奋鼓掌的观众,内心不知为何,充满了膨胀感。
  就在余子豪准备下台的时候,只听得那边倒茶的小二立刻捧着一个盛满了铜钱的木盘走了过来。
  “先生,这些都是您的赏钱。”
  余子豪望着木盘上的赏钱,心中有些惊讶,怎么会这么多,甚至还有几粒碎银子。
  那小二举着木盘等了好久,见余子豪没有伸手去接,立刻解释道,“先生,你拿着吧,按照我们如意茶肆的规矩,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我们掌柜的分文不取。”
  “这,谢谢……”读书人的尊严在现实面前再次崩塌,要知道余子豪这几日在金陵城中的花销还是很大的,只是送礼拜访请客,便消耗了自己身上钱财的十之八九。
  如今见到回头钱了,虽然读书人的腰杆一直在告诉他,这种钱不能要,但是余子豪的手却慢慢地伸了过去。
  待余子豪将钱全部收好之后,台下的人群再次热闹了起来。
  “我说台上的,再说一段啊,哥几个都没听够呢。”
  “就是,接着说,放心,赏钱少不了你的。”
  在下面人群的鼓动下,余子豪再次站到了舞台中央,这一次的他心态有些变化了,望着台下的人群,他不在感到羞耻,而是十分自信地笑着说道,“再说一段没问题,赏钱准备好了没。”
  “那肯定没问题,说得好,赏钱有的是。”
  “好,那咱就接着来,咱们刚刚说到……”
  因为余子豪的原因,封成与封玉两父子今天一天都没有上台,而接下来的几天,如意茶肆的掌柜,甚至直接花钱将余子豪请到了茶楼,进一步压缩了封成父子两人的工作。
  虽然说封成与封玉两父子还可以去其他茶肆说书,但是他们这么多年一直待在如意茶肆的原因,正是因为在这里说书,得到的赏钱都是你自己的,而在其他地方,掌柜的可是要抽成的,有的甚至二八开,掌柜的八,说书的二。
  所以离开如意茶肆去别的地方,就意味着封家要少了一大部分的收入,虽然封成也找过如意茶肆的掌柜,求他可以给自己和儿子多一点上台的机会,但是如意茶肆是一个竞争十分开放的地方,顾客想听谁的,那就谁上去,毛遂自荐有时候也不好使。
  所以封成郁闷了,封玉也郁闷了,爷俩都郁闷了,卖豆腐的封兰也跟着郁闷了。
  听完了故事的张果果,又自顾自的给自己盛了一碗豆浆,“所以就是事情就是你爹和你哥因为为技不如人,要失业了?”
  “差不多吧。”封兰点点头。
  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的张果果点点头,“放心吧,喝了你的豆浆,这件事我帮你解决,明天我再找你啊。”
  “啊。”在封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张果果便晃晃悠悠地离开了,但他并没有回酒楼,而是按照这几天的记忆,准备去那如意茶肆看看去,顺便看看那余子豪真的如封兰口中说的那样,那般厉害?
  此时正是金陵城最热闹,人最多的时候,张果果一边走,一边欣赏着金陵城热闹的街道,时不时的还会在一些小摊前面驻足,看看大明朝百姓自己弄出来的新花样,不过你别说,还真有一些张果果从来没见过的新奇玩意。
  正当张果果蹲在一个老伯的摊前看着一个类似于鲁班锁的益智小玩具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谁?”张果果立刻站起身来,转过头望去,“哎呀,好巧啊,殿下,你也来遛弯。”
  “遛弯?”没错,站在张果果身后的正是朱瞻基,奇怪的是朱瞻基居然是一个人站在这里。
  “哎,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张果果好奇的问道。
  朱瞻基听到张果果的话,有些抱怨地说道,“哎,别提了,天天被那些大学士逼着背什么之乎者也,还要考我历史,烦都烦死了,所以我就自己偷偷跑出来了。”
  “跑出来的,你胆子真大啊,你就不怕遇到危险。”
  “危险,怕什么,这可是金陵,能有什么危险。”朱瞻基无所谓的摇了摇手,“放心吧,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心里有数,对了,你今天怎么在这里啊。”
  “哦,我准备去办点事。”
  “办什么事啊,好玩吗,我能跟着吗。”
  “应该好玩,你要是想跟着,那就跟着一起来吧。”
  “好,有好玩的就行,咱们去哪?”
  “看到那个了吗。”
  “如意茶肆?”朱瞻基看着张果果指向的茶楼。“茶楼有啥意思啊?”
  “喝喝茶,陶冶情操,不好吗。”张果果说完,望着朱瞻基不信任的目光,拍了拍身上的道袍,“怎么,我不像那种人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吧。”
  “你在我心中,更像是个假道士,还喝茶陶冶情操,你骗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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