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观测

　　前前后后四十多位国术大师报上名号冲了过去，每轮上去三四人，围住程旭狂攻猛打，谁累了就会被踢出局让其他人上。若不是人太多反而会施展不开伤及自己人，大师们恨不得群起而上，到后面都抢了起来，谁快就谁先上。
　　程旭刚开始还能靠自己敏捷的反应一个个挡回去，到后面人太多了，双拳难敌一群手和一群脚，浑身上下除了眼口耳下阴等死穴，其他部位都被打了个遍。好歹是国术大师，围殴就很过分了，当然多少会收着点打。
　　不过这些攻击并不能对程旭造成多大的伤害，力道对他来说如同按摩一般，就算能打到他吐血也没用，他早就关闭了痛觉反馈。唯一需要避免的就是兵器，虽然丧尸血统并没有快速恢复的功能，他也没有学神功秘法，但他有系统，受伤稍微重一点就立即治愈。
　　程旭抵挡时，总有错漏，时不时刀枪就剐擦到他的身躯，本来拿兵器的国术大师们还打算收手，毕竟对方还要给自己捐钱献武，真打死了那找谁要内功心法？可后面见程旭能自动恢复，他们猜测那就是内功心法的神奇功效，也当下放下担忧，全力超程旭攻去。其他本来不下死手，刻意憋着不攻击程旭死穴的大师们也顿时放心了，放开手打，招招死手。
　　程旭也是当磨练，刚开始手忙脚乱，慢慢的开始学习大师们的出手动作，发力方式。挨打多了就有了经验，渐渐他不再手忙脚乱，开始有意识的借势格挡。同时他还锻炼着听风辩位，挨打多了总是可以学会根据风声判断对方是什么兵器，从哪里攻向哪里。
　　打到最后，程旭终于做到滴水不漏，同时上阵的大师们再也不能给他造成一点伤害。
　　一场打斗持续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月明星稀，国术大师们都精疲力竭，这才停止了打斗。
　　程旭拿着系统制造的银元打赏了各位按摩大师，又叫了家酒楼在操场上布置了一份篝火自助烤肉宵夜．自助餐这玩意在这个时代可是新鲜玩意，西洋特色风格，让诸位大师非常满意，可谓是主宾尽欢。
　　临近午夜，吃饱喝足，程旭告知大师们，本来他没打算送内功心法，但是见诸位大师一表人才，忍不住就想送与各位，但是这事他必须先回山告知他师傅，并表示无论如何都一定会回来传授内功心法。大师们很是失落，但是也能理解，只能期待程旭早日归来。
　　临走前，诸位大师还集体给程旭颁发了国士名号，这是国术国考第一名才有的荣耀。
　　最后，带着大师们的祝福和挽留，程旭离开了这个世界。
　　程旭总结了一下这个世界，啥都没赚到，反倒赔了几十点本源。不过他倒是打得很爽，还让系统把国术大师的招式精华整合归纳直接灌顶给自己，这又花费了几十点系统本源。
　　暂时抛开国术大师的时代，承诺的内功心法得等以后去了武侠世界才能搞到。现在他要去下一个世界，按武力威胁排序，便是枪械火炮为主的科技现代了。
　　“系统，我想了想，这枪械技术该咋偷学？让对方朝我开枪，我来躲？”程旭有些困惑，他想不出该怎么偷学。
　　“本系统建议，直接进行击杀。”系统发出了危险的言论。
　　“呸呸呸，我可是术德并重，文武兼修的武林俊杰，天下无双的国士！怎么可能动辄杀人呢！”程旭鄙夷的反驳。
　　“建议二，参加军训！”系统少见的带上了情绪。
　　“啥？啥玩意？军训？”程旭愕然，随后他不满的说道：“我连大学军训都没去，你现在让我去军训？”
　　“等等，我怎么感觉你的语气不太对？我怎么……闻到了兴奋的味道？”程旭怀疑的看着眼前的霞光。
　　“你是不是……在坑我！”程旭质问道。
　　“系统只是给出了最适合方案，系统没有情绪，并不会坑人。”系统冷静的回应。
　　程旭狐疑的盯着霞光，他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不对，我想起来了，你有破绽！”
　　系统：“……”
　　“我们完全可以找一个现代战场虚界啊！近代历史也有不少战场，随便找个战场，观测分析不就完事了！”程旭得意的说道。
　　随后他又警觉的看向系统，质问道：“这种方案你不可能想不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样残忍的行径不符合您术德并重文武兼修的武林俊杰应有的道德素养。”系统立即回应。
　　“呸，又不是我杀的，关我P事？少给我扯犊子，我只是不想杀人，他们打仗又不是我引起的，我有什么道德包袱？”程旭立即反驳，随后又警惕说道：“你少转移话题，你肯定是想坑我！”
　　系统：“管理员，系统对虚界内观测方式有限，提高检测效果需要消耗本源。建议由管理员直接进行观测，效率与成本将更优。”
　　“……”程旭鄙夷的朝系统本体举起中指，随后又说道：“现在进行观测吧，早点搞完早点休息。”
　　系统将程旭送到战场，四处烟火连天，炮火轰鸣。嘶吼声、枪声、炮声、飞机引擎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简直如同魔音贯耳。
　　即便是全面强化9倍的程旭，在战场上也不过是一个高级炮灰。再快能快过超音速的子弹吗？大炮之下众生平等，程旭在战场上也只能躲在角落观看，完全不敢上去刚正面。
　　在战场上呆久了，程旭都开始怀疑人生。好在没多久之后，系统收集完了数据，转眼他又出现在另一个战场。
　　这回威力下降了许多，炮火攻击频率下降了好几个档次，几分钟才能听到一次炮声。主要都是一下一下的枪声，打得零零碎碎，强度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过了片刻，程旭又换了一个战场，这回干脆连炮声都没有了。他站在一个高楼上，远远的看见两群士兵正在打巷战。
　　就这样，系统带着程旭穿梭了几十个战场，收集了各种环境和各种武器的最优战斗方式，总算是成功的得到了所谓的枪械精通技能。
　　“不对啊，这回我压根什么都没做，你到底怎么搜集数据的？不是必须要我亲手杀死才能获取数据吗？怎么感觉有我没我都没啥区别的样子？”程旭非常困惑，自己似乎就是摆设。
　　“本系统已在管理员身上装载了多种观测工具，无需管理员操作，自行就可以搜集数据整合信息，因此，管理员不是摆设，而是重要的工具。”系统试图安抚程旭的情绪。
　　“哦，原来我只是工具人……”
　　“不，您是重要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