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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说着最硬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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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TM脑子是不是有病?“
  自己究竟是招惹了怎样一个神仙,尽不干人事。
  “你下来。”
  “你是脑子进了水,我这还好好的呢,恕不奉陪。”唐堂懒得理这疯娘们,就要挂电话。
  只听邓揉云柔声道:“你敢挂电话?你一挂,我就喊你抛弃妻子,非要我打掉肚里三个月的孩子,找了个六十岁的老阿姨,天天玩富婆快乐球。”
  ”你丫要点脸行不行?你堂堂一C站部门总监,玩这种下三滥的套路?“
  “你可是C站近两百万粉丝的大UP主呀,这波一换一,我不亏。”
  “算你狠。”唐堂近乎咬牙切齿道,“等我30秒。我下来干挺你。”
  “哦了。”邓揉云按下挂断键,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她也不知道为啥大半夜要来找唐堂,为啥要来挨他一顿骂,为啥只要一欺负他就觉得开心的不行。
  一抹黑影从二楼楼梯间的窗户一跃而下。
  唐堂虎着脸走到邓揉云身边,白色月光下,佳人窈窕娉婷,唐堂重重哼了声,别过脸去。
  邓揉云不依不饶,探着小脑袋挤进唐堂视线里,啧啧道:“你刚不说要干挺我嘛?你倒是动手啊。”
  一声冷哼,唐堂硬气道:“我跟你说,你要真有本事,别长这么好看,看我不把你嫩死嫩残。”
  说着最硬气的话,认着最软的怂,不愧是我铁骨铮铮唐老湿。
  邓揉云咯咯一笑,老娘就是这么好看,不服你咬我呀。
  “走”唐堂一把抓住邓揉云胳膊,快步往前走去。
  “你要去哪里啊?”邓揉云一路踉跄,娇呼道。
  “不是你说要去清北嘛?”唐堂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走慢点,我脚疼。”邓揉云哎哟一声。
  唐堂低头一看,只瞧见一双被黑丝包裹住的小脚丫,其中一根豆蔻玉趾还因为丝袜被勾破漏了出来,怒骂道:“你鞋去哪儿了?”
  “刚,刚翻墙嫌给不上力,丢掉了。”邓揉云抽了抽鼻子,光脚走了一路,刚酒劲上头,不觉得什么,现在稍稍有些清醒,一落脚是钻心的疼。
  “你咋这么彪呢?你咋不直接翻墙进清北呢?还赶这大老远,翻北影的墙,就为了拉我下水,好玩啊?”
  “清北的墙高,没你们北影的好翻。”邓揉云小声嘟囔着,可委屈了。
  唐堂简直要朝这位邓大仙跪下了,智商都快跟狍子划等号了。
  “上来吧。”唐堂背起邓揉云,走在黑影的京影校园内,越想越觉得她是自己命里的克星,没准自己上辈子还真对她始乱终弃了,这辈子老天爷要他来还债了。
  刚上了唐堂背的邓揉云又开始作妖,一会揪着唐堂耳朵把他当马骑,一会拿手指把唐堂头发搅成一团乱麻,说自己这只美丽的天鹅要在这鸟窝上下蛋孵卵。
  扰得唐堂片刻不得安宁,一个火起,单手背起她,另一只手往她屁股蛋上狠狠抽了几巴掌,这妖精才消停下来。
  那几下唐堂算是下了狠手,疼得邓揉云泪花子都出来,在唐堂耳边恨恨念叨,像他这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肉的。
  两人从老地方翻墙出了北影,唐堂好不容易给邓揉云找回了高跟鞋,这婆娘死活不愿意穿回去,还死皮赖脸非得唐堂背她。
  就连上出租车都是唐堂抱上抱下,人家千金小姐是叫一个五指不沾阳春水,这娘们更绝,干脆连脚都不带沾地的。
  到了清北校门口,想光明正大从正门口进去是不可能了,冲卡两人也没这点实力。
  只好回到老办法,翻墙。
  一听翻墙,邓揉云可高兴了,一把把手里高跟鞋丢出老远,一阵欢呼雀跃。
  唐堂纳闷,这是几个菜啊,能喝成这样?
  到底是华夏第一学府,砌的墙都是一样严丝合缝,一等儿高,压根没有捷径可言。
  为此,唐堂又吃了个大亏,先让邓揉云坐他脖子上,手攀到墙尖儿,在一点点扶她上去。
  在邓揉云踩着他肩膀上墙途中,唐堂还吓唬她,不怕自己头往上一抬,把她给看光了。
  没想到邓揉云这虎娘们还特妩媚地说了声,今天因为参加一个重大会议,特地穿了T裤。
  但一向铁骨铮铮的唐堂到了都没敢往上瞥一眼,咱不是怕邓揉云拧了我的天灵盖,这叫绅士风度。
  两人翻进清北,邓揉云又上了唐堂后背,今晚可算逮到唐堂这匹老马,还不骑个痛快。
  第六教学楼打卡,图书馆打卡,食堂打卡,水木清华打卡,自清亭打卡……
  邓揉云指挥,唐堂走,走累了就歇,歇完继续走。
  花了一个半小时,邓揉云领着唐堂逛了半座清北,才在日晷处停下了脚步。
  旧地重游,却是物是人非。
  邓揉云下了’马‘背,坐在日晷下方台阶上,轻轻低吟着: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从神经婆娘进化成文艺少女了?
  这突然的转变让唐堂颇有些措手不及。
  零碎细雨适时洒下,一如当年雨夜,那人便是在这里和她说的分手。
  邓揉云恨他,当年恨他为了区区500万就放弃了她,后来恨他竟然真凭着这500万发家致富,挣下偌大一份家业,再后来邓揉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恨他什么,明明连他的样子都模糊了,就是每每想起他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齿。
  一件温暖的外套驱散了毛毛细雨带来的寒意,邓揉云昂着小脑袋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小了快一轮的大男孩,斜叼着一根烟,一脸痞气。
  明明怂的连看一眼自己底-裤都不敢,嘴上偏说要把自己生吞活剥,试遍十八般姿势。
  “喂,死没死啦,没死就走了。搁这喝西北风呢?“只剩下一件长袖卫衣的唐堂搓了搓手,满是不快道。
  “你给我坐下。”
  “得,也就是看你在这回忆老情人,挺哀伤,挺无助的。我才乐意搭理你。换别的地,你敢对我这么说话,非大嘴巴子抽你。”唐堂话说的硬气,屁股也一点没落下,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坐我这边来。”邓揉云拍了拍她身边的位子。
  唐堂不情不愿地坐了过去,离着一拳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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