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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野王山发生了太多诡异的事情,不得不让谢梓义浮想翩翩,难不成是因为邺王墓所引出的一系列事情。
“当当当~”谢梓义的房门被敲响。
金翼推门而进,挂着一副不好意思的嘴脸,谢梓义和他兄弟这么久,还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啊,自己主动找个话题打破了尴尬。谢梓义便将昨天的闯“鬼”洞事件,告诉了金翼。
“听你这么一说,确实蹊跷点很多,几天之内,又是青铜坑阴鼎,又是寒渊洞鬼蜈蚣,是不是我们挖邺王墓,阴气都跑出来了,引起的一系列诡事。”
“这个还没有太多证据证实与我们挖邺王墓有关,但一系列的事联想到一起,又好像有些关联。”说到此处,谢梓义眉头一皱。
“哎!梓义,要不然我们找村里的前辈问一下,也许能问出点什么事情。”
谢梓义也有这个想法,但是直接问村民肯定是不行。人多嘴杂,若是泄露了什么,帝龙金龛也没有办法继续寻找。
谢梓义突然想到,昨天救李福友的时候,那碗陈年老酒。出自村里的长辈,高龄八十二岁的张二爷。
“我有合适人选了。”
谢梓义和金翼打听到张二爷的住址,立刻前往张二爷家里。张二爷是个棺材匠,懂点鬼神之事,由于他的工作,一辈子都是个光棍。张二爷本名叫张连江,家中排行老二,由于年事已高,又是村中的高辈,大家都称呼他张二爷。
“张二爷在家吗?”谢梓义在门口呼唤了一声。
“哎!你这声音有些小啊,人家都八十多了,你得大点声。看我的,张二爷在家吗?”金翼将声调提高了好几倍。
“谁呀!谁呀!那么大声,我这房子可禁不住你们这么大声。”一个步伐灵敏的黑发老头从屋里走出来。
“张二爷,我们来找您咨询一些事情。”谢梓义有礼貌的打个招呼。
“是你们啊,进来吧。”
谢梓义二人走进屋子,张二爷家里客厅供奉着关二爷,看样子是刚上过三炷香。
“张二爷,您认识我们?”谢梓义疑惑的问。
“我在这村子里土生土长几十年,都认识也都熟悉,你们这生面孔我能不知道吗!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一年难得来回生人。你们这两天在这村子里可是名声不小。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张二爷虽然已八十二的高龄,但耳不聋眼不花,脑袋反应也不迟钝,就连头发都是一头乌黑浓密。
“二爷,今天我们来是想问问您最近发生的怪事。”
“怪事?你指的是鬼鼎还是寒渊洞?”说完这句话,张二爷闭上了眼睛,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都想知道。”谢梓义贪婪的回话。
“呵呵!小伙子,你们二人身上散发着阴气,想必是去了什么地方吧?”
“您能看到……莫非您……”谢梓义心头一惊。
“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谢梓义,这是我发小兄弟金翼。”
“你们来自何方?今年多大了?”
“祖籍河北,在灵溪山长大。今年刚满十八。”
“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张二爷突然笑了,这让谢梓义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二爷,您还是跟我们说说这怪事吧。”金翼有些不耐烦了,心想这张二爷问的一些什么废话。
“青铜坑是西周早期的,这野王山本叫龙岩山,百年前因县志改名为邺王山。听说这里葬着一位邺王诸侯,叫着叫着就成了野王山,后来大家也就习惯了这个名字。据说邺国这个诸侯国只经历了两位诸侯王,建国不到五十年。其中一位邺王残暴不仁,喜欢把活人剁碎后,放在青铜鼎里烧,后来邺国亡国,这些鼎被埋在土里,一直不知道在什么位置,前两天这些活人鼎才重见天日。”
谢梓义跟金翼对视一眼,如谢梓义所说基本一致。
“那这寒渊洞是怎么回事?”谢梓义继续问道。
“秦朝末年,这秦岭与巴山成了战争要塞,经常会在这里开战,残暴的民族部落经常屠杀百姓,全部扔在山上的洞口中,这寒渊洞以前叫万骨塚洞,里面的据说白骨不计其数。清朝末年成立了一个矿洞,没多久就出了人命。”
“大家嘴里说的百年前的命案,原来是这么回事。”谢梓义又陷入了沉思。
“这野王山每隔百米就是一个风水宝地,所以自古至今是修陵墓与祭祀的好地方,以前也经常怪事连连,解放后平静了许多,没想到现在短短两三天就接二连三的有人出事。”张二爷一阵感慨。
“二爷的意思是…有没有这个可能,这寒渊洞是不是祭祀洞?”
“这个可能性不大,古人祭祀都是搭建祭祀台,不可能在洞里。”
“二爷,通过与您这番谈话,感觉您懂得很多很多,您也是行内人吧?”
“呵呵,我不是行内人,我父亲是,他是北幽地派的弟子,后来民国的时候,盗墓行业就被政府限制,大部分人都脱离了群体,自立门户做起了生意,我父亲回到了家乡。”
“我突然觉得世界很渺小,这个穷乡僻壤都能碰到北幽地派的人。”金翼嘴角一扬笑了笑。
“此话怎讲?”
“二爷,有所不知啊,您面前这位正是北幽地派的当家人谢梓义。”
“此话当真!”张二爷眼睛一亮。
“比黄金都真。”
“这么多年我父亲一直以为当年大伙解体之后,北幽地派就散了,没想到还有当家人。”
“二爷,其实北幽地派现在就我一个人了,父辈的师伯师叔也都各立门户,我父亲十年前也下落不明。”说到此处,谢梓义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了,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十八岁的出师礼,每个当家人都要经历,刚才你说的时候,我隐约猜到一些。”张二爷笑了笑。
“二爷,可听说过帝龙金龛?”谢梓义知道张二爷是自己人后,便聊起了邺王墓的事,希望能探出什么。
“这个我也说不准,虽然县志有记载这里曾经是邺国,但资料很少,就连邺国都没多少介绍,更何况帝龙金龛!”
“二爷,今天打扰您了,改日我再来拜访。”。
“小伙子,邺王墓可不是什么好墓,你要小心。”
张二爷简单的嘱咐了两句,也没过多说别的话,就算张二爷不提醒他,谢梓义也知道这邺王墓多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