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背后的真相
　　采集好食材，回到了小屋。这一路上也没在提起过“天选神剑”的事。
　　这几天无事发生，大家都是好好休息，以最好的状态迎接那一天。
　　这天还是凌晨，我便被从窗户漫进房间的强光给刺醒。太久没见这样强光的我，久久睁不开眼。
　　听着房间外窸窣窣的声音，看来林修已经起床开始准备了。我下了床，看向窗外，那些“红点”怪物早已不见。
　　我推了推还在一旁酣睡的缨。
　　她揉了揉眼睛：“已经早上了吗，房间里怎么这么亮？”
　　“你睡糊涂了呀，今天会出现空之道，我们得离开这了。”
　　缨还是一脸困倦的样子慢慢地下了床。
　　我拉起她的手:“好了，得快点啦。”
　　整顿好，三人离开这个小木屋。我望向天空，确实有几个光柱将天与地面连接起来，它们正不停的移动。
　　林修：“白昼时，暗窃兽和巨人都不会出现，不过...”
　　我：“不过什么？”
　　林修：“那些石化的生物会通通复活，你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应该也遇到了一只飞龙吧。”
　　我：“嗯，对的。”
　　林修：“那便是石化生物的一种，等下会出现更多石化生物，比如超级巨人、骷牙、远古哥布林、远古精灵等。超级巨人就是成功的实验品，可比那些失败品强多；骷牙是一种特殊的骷髅怪，对于这些怪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我看了下缨。
　　缨：“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一路上显得异常平静，完全看不到其它怪物的身影。往往是这样的异常，就显得越是可怕。
　　“警惕一些，马上就接近空之道了，危险可能将要降临了。”林修提醒我和缨。
　　突然缨大叫一声：“呀~”
　　我猛地看过去，一只骷髅手从地面钻出来，紧紧地抓着缨的脚踝。
　　我正准备拔剑。
　　林修：“别慌，遇到这个先别急，它暂时不会伤害你的，如果砍了它的手就麻烦了。”
　　缨施法召唤了藤蔓林，满地的藤蔓钻出来，以及被它们缠绕着的大量骷髅兵，数量之多难以计数，想必这些就是骷牙。一瞬间，骷牙们化为粉末。有神力的藤蔓将周围近百米的大树全部推倒，视野瞬间开阔起来。
　　“小姑娘，真是厉害。那些骷牙全被你消灭了，得有好几千只吧。”林修赞叹道。
　　“本来是要说如果直接砍了那只手，接下来骷牙会成百上千的冒出来，那样会极其麻烦。不过你直接解决掉了就好办。”
　　不过事情可没有这么好办，有什么东西正飞速靠近。而且有很多，估计是被缨这强大的灵力吸引了。
　　我们三人已经感知到，我和林修将剑拔出。
　　“这些有些棘手了，我们得快点向空之道靠近，巨人快来了。”林修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看着那离我们最近的空之道也还有些距离。
　　我对林修说：“用瞬步跑吧，不然巨人马上就追上来了。”
　　他点了下头，便开始瞬身。缨唤醒我的瞬身后，我俩紧跟其后。
　　比那天还快，巨人没一会就追上来了，震耳欲聋的踏地声，简直是头都晕了。
　　按这瞬身的速度得还要跑五六分钟，面对那些穷追不舍的巨人，只能一边躲闪一边瞬移。为了减少瞬身次数从而减少体力的消耗，我让缨释放冰墙和藤蔓来封路，以起到阻挡巨人的作用，效果还挺好，我们顺利的到达了这个空之道附近。不过那空之道附近的怪物极其的多。
　　林修：“你们得注意一件事，空之道里面或者之外的两米范围内有怪物，空之道是不会传送的。”
　　我：“也就是说要把这些怪物全部消灭，以及要守护这附近不被怪物靠近。”
　　林修：“除了地面的怪物，天上飞的东西也要处理掉。”
　　我：“缨，开出一条路来！”
　　缨释放了一颗芒星，那些怪物被它吸引住，正在这时，地面瞬间炸裂，怪
　　我：“缨，帮忙解决天上飞的那些东西。”
　　我们三人背对着，形成一个三角。虽然它们级比我高得多，但我可以用鬼化的冥霜打百分比伤害来解决一些。
　　强得可怕的冥霜形态，往往会消耗大量精力和HP。
　　林修：“我们暂时先别进去传送，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传送被打断三四次，空之道就会消失，起码等视野中的怪物全部消灭进去。”
　　眼前这些爬行兽还没解决完，巨人们就已经纷纷赶到，它们和失败品体型差不多，但身体却没有特别的缺陷，相反的，它们有的似乎会用法术。
　　那个巨人搓的火球已经打了过来，缨释放冰盾直接挡下。
　　林修冲了出去，剑刃的光芒划过这些爬行兽，以极快的速度冲击每一只爬行兽，剑刃与光芒所抵之处，无一幸存。他回到我身旁，一收刀，一阵狂风将剩余的怪物弹飞数米，形成一道屏障。
　　这技能我一眼就认出了，它是《疾风斩·破影》。这是少数剑士所掌握的以一打多的技能，非常强。记得没错的话号称最强剑圣的人还自创了更强的《疾风斩·残影》，既能破解前者，还具有极高的攻击性和防守性。
　　我在这一刻感觉到了机会，对缨说：“缨，召唤冻岩，封路，以免怪物靠近我们。”
　　我们三人进入了空之道，果真，空之道停止了移动。听着外面吵杂的撞击声，真的能撑过一分钟吗？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外面发出了一声巨大的轰隆声，它们穿过了屏障。只能被迫出去和它们战斗了。
　　“还好，那个东西没有来。”林修环顾了一下周围说道。
　　“是一种哥布林吗？拿着巫杖闪光符文护体的。”我问林修。
　　林修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指着一边的林子：“因为它就在那。”
　　“请问你的女孩会使用所有的高等自然力量吗？”林修显得有些紧张。
　　“会啊，是要让她去对付那只哥布林吗？”
　　“请务必让她去，其它的怪物就交给我来应付。”
　　缨答应道：“好！就交给我吧！”
　　我注意了一下缨和那只哥布林的战斗，那哥布林很强，难怪林修刚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哥布林首先是召唤了许多死灵，以及火陨。缨分别用阳炎将死灵灼烧殆尽，释放紫电脉冲在空中将火陨的轨迹打偏并将其击碎。这样看起来这个哥布林也还不是特别棘手，但是从它释放了黑色闪电，我就发现这不简单了。
　　黑色闪电，极其可怕，是普通闪电不可比拟的，甚至是紫色闪电威力的几十倍。黑色闪电是拥有魔力或者是异次元之力的人才可能释放的闪电。它拥有魔力是几乎可能的，但那样就说明了它拥有异次元之力，而那样的原因只有它曾献祭过大量的异次元之力拥有者。我可以猜测它的法力已经高于100个升到500级并开启究极天赋的普通冒险家的法力之和。若和我猜测的一样，那么它能献祭大量的异次元之力拥有者的实力也就说得通了。也难怪刚才林修会问，缨会不会使用所有的高等自然力量了。因为那哥布林根本就不用普通的自然力量。
　　缨召唤古龙岩将哥布林包裹住，也正好挡住闪电，比钢铁还坚硬的古龙岩形成了一个半球，渐渐缩小至一个弹珠大小，随后发生强烈的爆炸。它并没有死，而是出现在缨的身旁。它用巫杖一蹬地，地面出现许多蛇开始往缨和哥布林身上爬。缨为了不让我和林修受伤，将自己和哥布林一同瞬移走，在远处近十米的地方，现身。不过缨在现身的那一瞬间化为了几片树叶，只留下那只哥布林，那哥布林一脸呆滞，一动不动。随着树叶的飘散，一颗翠绿色的树一闪而出，它正死死的缠绕着那只哥布林，没一会，哥布林由一具鲜活的身体化为一具干尸，最后仅剩些黑紫的骨头。
　　看到这一幕的林修已是膛目结舌，不久才缓缓问了一句：“小姑娘，你究竟是...”
　　我打断道：“她是我最爱的人，好了，继续战斗吧，这还危险着呢。”
　　杀了那只哥布林，也没看到什么特别厉害的怪了，我们清扫了附近的怪，再次放了保护屏障后再次进入空之道，这下顺利多了，没有那么猛烈的撞击声了，看来是可以走咯。
　　大约过了二十秒，撞击声渐渐变小直至消失，周围变得异常安静。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眼前出现一个方框，上面显示“离传送还剩15、14、13...秒”
　　突然听到远方传来脚步声，不过它应该是赶不来了。
　　因为还剩4、3...
　　在传送的前一瞬间，我受到有什么东西穿刺了我的身体，伴随着的还有强烈的疼痛感。待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到地表上了，此时缨正亲吻着我。我摸着缨的头，许久她才停下。我感觉我的腹部有些奇怪，一摸才发觉，原来是有东西从我腹部穿刺了我的身体，而我的衣服的前后破了个比拳头大小的洞。
　　而躺在地上的林修已是奄奄一息了，他腹部有鲜红的血液正在涌出。他不是契约者，缨不能用同样的方法救他，而且缨的体力不允许她那样做，我和冥霜更不允许。
　　林修叫了下我，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我蹲着凑了过去。
　　“扶若，新界的秩序已经对我无效了，恐怕我是不能复活了，我还有点最后的心愿，希望你能把我埋在幽暗城堡外的坟场，就算是我对老朋友的最后的怀念了。”
　　我点了点头。
　　“还有，这把剑就交给你了，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吧。”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方框弹出，紧接着那把名为“天选神剑”的武器现出。
　　我握住神剑，起身有些哽咽地说：“缨，弄点东西给他包扎下吧。”
　　我收好神剑换了身衣服，蹲在林修旁待缨包扎好，又拿出另一件干净的衣物给林修换上。
　　“安息吧，这几天真是感谢你了。”
　　林修的确是死了，他的HP降到了0，他却没有化为碎片。我背起林修说道：“走吧，去幽暗城堡。”
　　这里还是一片荒漠，我们得知道该往哪走。
　　“缨，能感应到离这最近的聚落吗？”
　　“有人的聚落的话得往这走。”
　　虽然可以让缨感应去幽暗城堡的路，但我真的怕她体力不支突然倒下，那样可就麻烦大了。
　　看这地理环境，我们应该是在西风城的不远处，这还比较温和，不是炎热的沙漠地带，应该是西风城的东边，关键就是要知道具体方位。
　　“缨，你真的是长大了许多呢。当然，我说的不仅仅是你的身高，而是你能帮我更多的忙，就这几天的经历来看，与其说是你在帮我的忙，更不如说是我在依靠你。”
　　“因为以前都是扶若大人在保护我嘛，现在我也变强了，有能力保护扶若大人了。”
　　“说起来，以前的时候，你确实很让人操心呐!表面上看起来我是多了个帮手，而实际上却像是多了个女儿。”
　　缨突然脸红慌乱起来：“才不像呢！要像，也顶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而已嘛。”
　　“啊？你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吗？”
　　“反正，我不是女儿啦！”
　　我突然感到很有趣，笑着：“好好好，我们快走吧。”
　　这一路走着一个人影也没见着，野怪倒是遇到不少。随着夜幕的降临我们总算是到一个有人的地方。
　　这是一个小镇，路上行人少得可怜，按理来说，冒险家们也快到这片区域了，应该很热闹才对啊。我们找了个旅馆，旅馆里也是没几个人，店家正在整理着杂物，打着包，我没在意早早的休息了。
　　这一天也真是够累了，看着在一旁熟睡的缨，我抚摸着她的头。
　　“今天多亏了你，好好休息吧。”
　　次日准备离开旅馆的时候，店主低声地说了一句：“冒险家，最好赶紧离开这片区域吧，离这荒漠越远越好，这里已经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今天也要离开了。”
　　我想问些什么。
　　他挥了挥手：“走吧。”
　　道路上的人们同样是没有多少，在路上的这些人大多是身负着行李，应该是远行吧，但大家都这样，就感觉像是在逃难。我沿路打听了一下我们的所在位置，这里离西方城不远，步行的话大概需要一天一夜。
　　我们费了很长的时间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租借马匹的地方，利用马匹应该就用不了多久了。
　　我向借马给我的人问起今天早上的现象：“这里是怎么了？大家像是在逃命一样。”
　　“冒险家，你也赶快离开这吧，瘟疫就要到来了，附近的村庄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那是什么瘟疫？”
　　“具体的我也没见过，只知道别人都叫它‘黑色瘟疫’。”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到底是什么我记不太清了。告别了那个人，我们一路向西风城进发，再前往幽暗森林。
　　回到这个熟悉的森林、熟悉的城堡，那被围栏围起来的的坟场，今天又要多一个人在那里了。先前那个看起来像幽灵的生物已经不见了，我和缨挖了个坑，把林修放进去。正准备埋了，那幽灵突然出现在我旁边，它伸出一只手挡住了我，摇了摇头。我看着它，它是要干什么。它把手往自己胸前拍了拍，又指了指林修，再指了指我们挖出来的土堆。
　　我问：“你是要帮我埋吗？”
　　它点了点头。
　　“那他就交给你了。”我拉着缨准备走。
　　“扶若大人，我们不是应该离开这吗？怎么往城堡里去呀？”
　　“因为有些事，我不得不去找高赛斯处理。”
　　这次很快就找到高赛斯了，他就在大厅里。
　　“没想到，你竟然还能回来，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呐。”说完高赛斯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的老朋友林修，你还记得吧。”
　　“怎么？你在下面遇到他了，没想到他还活了这么久啊。”
　　“他已经死了，就在昨天，应该死于一种怪物。”
　　或许是被这一消息所震惊了，他良久没说话。
　　“你们之间的事，我也听他说了，唉！”
　　他似乎向我瞪了一下：“他会和你说那种事？”
　　“对啊，是你把他关进去的吧，就像把我和缨关进去一样。”
　　“你这话就不对了，虽然我是趁你们不注意把你们关进去的，但林修不是。我其实并不想把他关进去的。”
　　“嗯？什么意思，你俩的话有些出入啊。”
　　“有出入？”
　　“林修告诉我俩，你是强行把他关在那里的，就是趁他不注意，给了他一击，再将他留在了里面。”
　　“恐怕，你俩是被他骗了。”
　　“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事实。”
　　“他应该跟你提过水晶球的事吧，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时光记录。”
　　“你不会又打算把我们关进去吧。”
　　“没有的事，当初把你们关进去，是怕你们已经知道地下森林的事，但你们靠自己的实力出来了，我也没必要再把你们关进去了。”
　　我犹豫了一下。
　　“当然，信不信由你了。”
　　我决定相信他一次。
　　隐藏房间的位置和林修所说的一致，但故事的内容却不一样。
　　不同就在林修知道整件事之后，高赛斯发现在房间的林修，神情大变。不过高赛斯并没有在那时把林修关进去，出来通道后的几天，林修开始威胁高赛斯，威胁的筹码一是高赛斯以前以及，先辈们做的邪恶实验，这可以使高赛斯身败名裂了；二是林修要夺回这本该属于自己的城堡，因为那被杀的小徒弟就是林修的先人。
　　高赛斯自然是没有同意的，因为他知道那个小徒弟其实并没有后人，林修真正的先人只不过是那个小徒弟的妹妹罢了，这么远的关系，也要拿出来作为威胁的筹码，换谁都不会同意吧。
　　他们最终是吵起来了，换来的是打斗，林修善剑术，高赛斯善法术。习剑者和修法者的战斗自古都有，谁都看不起谁。但有的剑士将法术融到剑术内，成为灵术剑士；有的法师将剑术与剑技融入法术内，成为近战魔师。
　　两人的战斗持续了两天，最终还是高赛斯略胜一筹，被逼得无从去处的林修，逃进了地下森林，这样而已。
　　我问高赛斯：“那林修到底是为什么骗我和缨呢。”
　　“或许是为了博得你们的同情，最后借你们的力量出来。他是不是知道你们是被我关进去的，如果知道就很容易理解了。找到与你们相同的遭遇，没有就编造一个。”
　　“确实，是我先说的我们是被你关在那的。”
　　说着，我们回到了高赛斯的房间。不过，那边的椅子上好像有人坐在那。他起身，转过来说道：“恭候你们多时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修，他怎么会复活过来。
　　“扶若大人，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缨拉了拉我的衣角问道。
　　“你俩不用感到奇怪，因为一直到现在发生的事都在我预料之中。”林修对我和缨说道，转而又看向高赛斯：“又见面了呢，我的老朋友。”
　　“看来今天必须得做个了断了，发挥全力吧。”高赛斯淡淡的说道。
　　“我说你们两个不能好好谈谈吗，明明是好几十年的朋友了。”
　　“今天一战，你将必败，十几年过去了，你的法力可没有曾经那么强了。”
　　好家伙完全无视我。
　　我：“话说，你不是三年前才和高赛斯打了吗？哪来的十几年。”
　　高赛斯：“其实，地下森林那的时间流逝得更慢，你或许感觉从你进入地下森林到现在才几天，但实际是却那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了。”
　　“什么！那岂不是我的等级已经低到普通水平了。”
　　林修：“好了，扶若，这已经没你什么事了，继续待在这只会被我们的打斗伤害到。”
　　我：“噢！这本来就不管我的事的啊。”
　　我：“只是，我觉得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因为这种事而毁掉，真的很可惜。”
　　林修突然大声说道：“你不知道这家伙都干了什么，那些邪恶的实验，简直是毫无人性。”
　　高赛斯只是沉默。
　　“本来我以为你和你那些先辈不一样，就如你在这里百姓心中的形象，和善、德高望重的人，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心中伟大的圣人却是一个这样的人。”
　　我看向高赛斯：“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我的先辈们确实是做了很多的实验，他们创造出十分可怕的生物，不过我并没有一直像他们那样。在二十多年前，我觉得做那些实验是不行的，怎么能做那种事，我开始整理以前的实验资料，发现了许多有用的东西，比如一些可以造福人类的东西，以及清除那些实验的诞生怪物的方法。那时候我便开始清除地下森林的一些生物，暗窃兽便是我放置的生物。”
　　他说完把一张图纸给我们看，那上面绘有暗窃兽，以及写有它的相关数据。
　　他继续说着：“它们会大量聚集在战斗场面，最后将虚弱的战斗者一网打尽，当然它们一到白昼的时候便会全部消失，其实就是化为碎片消散了，待白昼一过，我又投放几只，它们便会不断分裂，在几天内增殖到上万只，以便清除怪物。”
　　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合理，而且我之前也在西风城看到过一些可以躲避驱赶弱小怪物或者降伏一些怪物的装置在出售，那时候居民就说是高赛斯发明的而且是免费把发明方法给了居民们。
　　这回林修却久久没出声，感觉他的手臂有些发抖。
　　“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为什么还把怪物研究图纸给别的研究学者？”
　　“你是说和我一起合作的那个人吗，他其实也和我一样，同样是清除地下森林的实验诞生怪物，他放置的是一种特殊的巨人，会咬死实验诞生巨人，被咬的残骸最后也会变成那种特殊巨人去攻击其他实验诞生巨人。而这些特殊巨人会在白昼开始蒸发，最后变成泥土。”
　　“我说我以前怎么遇到过同类相食的巨人，最后胜利的巨人看都没看我。”林修突然笑起来：“兄弟，看来真是我错怪你了。”
　　“你能理解就好。”
　　两人拥抱起来，或许感情又恢复到曾经那样了吧。
　　我拉了拉还在傻看着的缨：“好了我们现在该走了。”
　　路上缨很高兴：“他们和好了呢。”
　　“或许这就是坦诚相待的作用吧。”
　　突然发现天上有一颗蓝色的光点闪了一下。
　　我指着那说道：“那里，刚才闪了一下蓝光。”
　　“真的吗，在哪呀？”缨睁大眼睛看向那边。
　　接着缨的胸前也闪了一下蓝光。
　　“呀！在这呢！”缨想要用手抓住，但是已经消失了。
　　“不见了...”缨有些失落。“呜~”。
　　“或许以后我们还能再次看到呢。”
　　缨望着我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