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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闻言笑了，不过同时，他的手在众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在昏迷的男子背上拍了拍，下一刻，一股黑色烟雾进入了男子的体内。
待到众人离开，李维继续端着咖啡喝了起来，一边的万灵却凑过来好奇的问：“你刚才给那个男人种了魔缘，你想让他做客户嘛？”
“是啊。”李维点点头说：“广撒网嘛，万一哪天他就有求于我们了呢？”
“既然你广撒网了，为什么还要等呢？”闻言，万灵不解的问道：“既然你已经种下了魔缘，那就直接去找他就行了，他现在去了医院，要不了多久就会醒来，如果他真的有需要的话，你应该做他一睁眼第一个看到的人，难道你忘了陈石先生的事了？”
“对啊。”李维闻言点点头，说：“上一次佛道在我眼皮子底下捷足先登，一个晚上就抢了我的客户，万一他也被佛道注意的话，那岂不是很危险？”
“危险？”
“额……业务危险。”李维挠了挠头，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等着？”
“我还想再吃个抹茶星冰乐。”
李维：“……”
时间到了下午，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永远生意不停歇的地方，那就是医院，而南州，就要数第一人民医院，这个一百多年前，一个波兰人创立的医院，成了本市实力第一的三甲医院。
放眼望去，人山人海，李维和万灵刚走进医院，就被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不过因为李维事先给那个男子种下了魔缘，所以他们寻找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直接好像大脑开了导航一样上了某栋大楼的电梯，然后走进了内科挂水的地方。
警察已经做完了笔录，李维和万灵在最角落的吊水区找到了那个男子，不过有趣的是，那个男子好像恢复了正常。他闭着双眼，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心里默默的哭泣。
“你好点了吗？”李维直接走上前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闻言，男子睁开眼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和坐在他身边的青年，问道：“我们认识吗？”
“要不是我维哥哥，你早就被你的电脑给电死了。”万灵开口说道：“话说你写的什么小说啊？”
“不好意思。”男子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对着李维说道：“谢谢你。”
“不客气，我感觉你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烦，你不像是个正常的作家，毕竟就算是顶级的网络小说作家，也不可能像你一样，写东西不需要构思。”
闻言，男子看着李维，沉默了。
李维觉得有点尴尬，他掏出了自己的名片，说道：“我叫李维，请问你……当然，你也可以说笔名。”
男子接过了名片看了看，然后放进了口袋，说：“我叫李成。”
“哟，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啊！”李维瞬间找到了一个拉近关系的话题，说来也是有趣，对于国人来讲，最能拉近关系或者是套近乎的，就是……你贵姓？哟，我也姓X，哈哈哈，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啊！
不过这种方式得用对方向，有些人会跟你热情的说话，有些人会一笑而过，还有一些人，则会面无表情的看着你，比如李成。
空气好像瞬间凝固了。
李维突然发现自己交际的那一套对这个‘文曲星’不是很管用，他岔开话题说：“你写的什么类型的小说啊。”
“很多，各种类型。”李成淡淡的说道。
“你的笔名叫什么啊？我们没事也可以鉴赏鉴赏啊。”
闻言，李成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我是企鹅文学的，我叫啸日。”
“企鹅文学？就那个全国规模最大，收购了很多文学网站的企鹅文学？”李维一愣。
“对，就是那个。”李成点点头，说：“我今年一年到现在已经写了三本四百万字的书了，但是……”
“那是好事啊。”
“好事？”李成皱着眉头看着李维，问道：“如果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只想着打字，一不打字就头疼欲裂的话，你还觉得是好事嘛？”
“哦？这是为什么？”
李成摇了摇头：“跟你们说不明白，你们快走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因为过不了多久，我就又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李维闻言，和万灵对视了一眼，嘴角扬起。
入夜，李成迈着沉沉的步子走出来医院大门，他抬头看向了即将渐变成黑幕的天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或许是时间还没到吧。
就在他好像梦游一般走到医院门口的马路上时，身边走来了一男一女。
“又是你们？”李成看着面前的李维和万灵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你们想干什么？”
“送你回家。”李维露出笑容：“我们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你。”
“为什么？”
李维走到他的面前，说：“因为我想帮助你。”
“帮助我？”李成笑了，他摆摆手说：“你们没这个能力。”
“或许！我真的有呢？”
闻言，李成转头看向一脸自信的李维，眼中的神色渐渐凝重。
南州的万达公寓住着几千户单身男女，而李成就住在一套夜景超好的大平层里，灯火通明的楼道里，李成打开了公寓大门，他的身后跟着伴随他一起回家的李维和万灵。
“进来吧，可能有点乱。”李成走进公寓打开了灯。
进入公寓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南州最繁华的地段夜景，非常的炫目。
“哇塞，这个公寓好……”万灵还没来得及感叹夜景美丽时，余光却扫到了周围满地的垃圾，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腐臭味：“好奇妙啊。”。
“让你们见笑了。”李成尴尬的低着头，然后走到一边打开了电脑，说：“我就不给你们泡茶了，因为要不了多久，我就……又变成那样了。”
“间歇性的？”李维喃喃自语，同时，他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公寓，面积很大，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十平，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公寓了，光是写字台上就有起码五六台笔记本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