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白晨回到了美漫世界，这里已经彻底崩坏。
　　各国政府被掀翻，以神盾局，正义联盟为首的正义势力，和以九头蛇，刺客联盟为首的邪恶势力每天都在疯狂开战。
　　今天是纽约爆炸，明天就是大都会直面核弹威胁，两方势力越打越狠，看起来是死活要分出个高下了。
　　而白晨，则早早地来到了美国最“民风淳朴”的地方——哥谭。
　　‘你确定，大战就在这？’
　　…当然。…
　　白晨坐在一幢大楼之上，环顾着依旧死气沉沉的哥谭。
　　这里是整个美国最和平，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在轮回空间混出头的反派都离开了这，到其他地方讨生活，而蝙蝠家族除了布鲁斯韦恩以外的——伤的伤，死的死，残存的也离开了这座城市。
　　现在这里只留下了两个统治者——
　　暗夜死神，蝙蝠侠
　　日昼帝王，小丑皇
　　蝙蝠侠，一把斩魄刀，废了哥谭残存的九成九的罪犯，多是些终生残疾，现在都躺在阿卡姆医院中。
　　小丑皇，凭摄心狂笑，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新人罪犯，从角落里爬出来，供其驱使整个小丑帮越发繁荣。
　　而就在今天，四月一日，哥谭西区的巷道中，将会决出，谁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支配者。
　　当然，现在除了白晨，暂时无人知晓将要发生的一切。
　　下午六点三十分。
　　西斜的太阳将城市分为两份，阴影与黄昏共存，一个小混混正在敲诈一个大汉的钱财，就在此时，一个黑色的蝙蝠从天而降。
　　噗呲……
　　一道白光，精准地削去混混的两根手指。
　　“啊！”
　　小混混疼得摔倒在地上，随后惊慌地看着削去自己手指的人影。
　　“蝙蝠侠！是蝙蝠侠！！！”
　　“呜呼呼~”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巷子外面传来，小丑骑着增高版的儿童脚踏车开了进来。
　　他的装束也与过去不同了，头上戴着生日用的纸王冠，穿着黑色的运动服，脚上是一双绘满涂鸦的白色球鞋。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歌坛的黑暗死神——蝙，蝠，侠。”
　　“又或者，我该叫你——布鲁斯·韦恩？嘻嘻，嘻嘻嘻。”
　　黑色的蝙蝠，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利刃，斩魄刀上映出小丑戏谑的笑容。
　　“哦，我忘了，韦恩集团的大厦前几天被我炸掉了，现在那是哈莉集团，所以，现在你要叫我爸爸吗？布鲁斯·奎因？”
　　大黑蝙蝠，依旧不发一言，右手的手指也活动起来。
　　“哦，哦，哦！看看，看看，我们的蝙蝠大侠，他要出手了，连自己的老管家也救不了的家伙，要对他的爸爸出手了~”
　　“找死！”
　　几根光枪爆射而出，小丑只是挥了挥从兜里摸出来的小刀，漆黑的武装色包裹在上面，挥手晃身，轻松挡住了布鲁斯的进攻。
　　而在小丑格挡的时候，蝙蝠死神已经冲了过来，脱离了人类身躯的他，轻松在狭窄的巷道中腾挪，利刃直指小丑的心脏。
　　“哇哦，哇哦。”
　　小丑借着之前晃动的幅度，就这么倒了下去，躲过了这一刀
　　苍绿的卷发裹上泥水，纸质的王冠滚进下水道，小丑却蹭的一下爬了起来。
　　“呀嘞呀嘞，好可怕啊~”
　　泥水顺着头发往下流，小丑却不以为意地，一边格挡，一边说道。
　　“你还在等什么？布鲁斯，你的鬼道呢？你的破道呢？别玩你的破刀了，来杀我，来杀我！”
　　“自会有人来审判你的罪恶！”
　　一直沉默不语的布鲁斯开口了，嘶哑的声线，坚定的说出自己的坚持。
　　却见小丑笑得越发得劲了，甚至都地有些微微抽搐
　　“什么人，什么人？美国已经完蛋了，布鲁斯，现在是正义联盟代表秩序，你要把我关押起来，然后再亲自审判我吗？”
　　“我的小蝙蝠，你可越来越可爱了。”
　　“我会把你押送到神盾局！”
　　“尼克弗瑞？那个软蛋？”
　　小丑的笑声，渐渐带上了一丝魔力一般的悸动——
　　“神盾局不会审判我，甚至还会好好保护我，他们在海贼世界，还需要我革命军的身份，我不仅不会死，还会过得更好！”
　　“那我就抓住你，亲自审判你！”
　　“哦，你又在说这话了，来吧，来吧，我不喜欢那些繁琐的手续，来啊，来亲手杀了我，维护你的哥谭！”
　　小刀和斩魄刀的交错越来越快，甚至连成了黑白二色的刀光。
　　黄昏的光斜斜地照进小巷，小丑站在黑暗中，挥舞着黑色的小刀，布鲁斯站在暮光中，挥动着雪白的利刃。
　　兵器敲击的声音，甚至连成了美妙的乐曲。
　　小丑的笑声渐渐吸引了附近的人，无论你是罪犯，贫民，或是乞丐，这一个都渐渐露出惊悚的笑容，朝着这里晃晃悠悠地走来。
　　锵——
　　两把兵器狠狠的撞在一起，随后双方同时后退。
　　“缚道之六十二·百步栏杆！”
　　数十根光棒蹦射而出，只要小丑被其中一根击中，那么就会被光棒，死死地钉在地上或者墙上，但是他却并没有躲闪。
　　“嘿嘿，瞧瞧我的小宝贝。”
　　小丑从腰间摸出一把芝加哥打字机，不俗的力量，配合着入微的见闻色，一颗颗黑色的弹丸分别击中了光棒。
　　正当只剩最后一根光棒的时候，小丑却抠不出下一发
　　“啊咧？”
　　碰——
　　光棒穿过他的腹部，将他死死地钉在墙壁上，小丑看着汩汩流血的小腹，和变出光绳的蝙蝠侠，无聊地耸耸肩。
　　“又是老一套吗？”
　　随手把芝加哥打字机扔到地上，一枚子弹从枪口弹出来。
　　“说实话，我有些腻了，小蝙蝠。”
　　蝙蝠侠充耳不闻，默默地操控光绳将小丑捆起来。
　　就在此时，小丑微微一笑
　　“所以这次，我想玩点不一样的~”
　　布鲁斯耸然一惊，一群被小丑笑声蛊惑过来的人将他们两人围住。
　　“这样吧，小蝙蝠，杀了我，我就放过这些人，不然……”
　　噗呲——
　　一个乞丐微笑着撕裂了自己的咽喉，猩红的鲜血，溅到其他人脸上，却没有一人动容，其他人都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你知道，你阻止不了我。”
　　小丑的笑容越发放肆，哪怕他的牙齿和舌头都被布鲁斯拔下来，尖锐的笑声依旧在在这响起，布鲁斯通过小丑的恶魔果实通感能力，明白了他的意思。。
　　【要么杀了我，要么我就让哥谭的人一个一个自杀在这里！】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小蝙蝠~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