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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明末悍匪 / 第七章 抢粮

第七章 抢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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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外面回来之后,陈枫对叶秋水杀人的事只字不提。
  可能是因为相貌和性格的原因,叶秋水就不是很合群,也就不爱跟其他人说话。
  如果再被他们知道叶秋水杀了自己的父亲,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都会更加疏远她。
  虎啸堂,聚义厅。
  陈枫坐在大厅中央的一张太师椅上,姜文景等人坐在两边。
  这种排座位的形式,还有“聚义厅”这个名字,也是陈枫特意安排的,这样能让他们在心理上更重视虎啸堂弟子的身份。
  “这一次下山,目标就是去抢粮,抢了就跑,谁也不许干别的事。”
  “云烈年龄比较小,负责放风,我负责断后,其他人一起上,如果遇到反抗,不要留手,杀!”
  陈枫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脸上已经杀气腾腾,现在这个时候,粮食就是命,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否则死的就是自己。
  “这是我们虎啸堂第一次出手,绝不能出半点差错,都回去准备吧!”
  姜文景五人起身,学着大人的模样抱拳,齐声道:“遵令!”
  崇祯三年,八月十一,黄昏。
  太阳已经下山了,西边的天空是一大片的火烧云,宛如火海一般,红彤彤的。
  离黄家庄半里地的山路上,一辆马车,拉着十几个麻袋的稻谷,往黄家庄方向走去。
  山路边长着大量灌木丛,其中一丛尤其长得茂盛,陈枫等人就躲在后面。
  他们用布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拿着刀,紧张的等待着。
  陈枫手里也拿着一把刀,宽两指,长三尺三寸,有血槽,样式像唐刀,是他习惯用的刀型。
  “沙沙沙……”
  一串踩踏落叶草丛的声音响起,一个人急匆匆的从前面跑了过来。
  “枫哥,来了来了。”
  放哨的云烈喘着粗气,从前方跑回来报告情况。
  “有多少个人?”陈枫问道。
  “有三个人,一个牵马,两个人拿着刀守卫粮车。”
  陈枫低声道:“看来黄淮仁早有准备,不管它,我们人多,等他们到了以后,一起上,我再提醒一遍,千万不要手软,否则死的就是我们!”
  “遵命!”
  所有人都握紧了刀,手心里都是汗水,一半是热,一半是紧张的。
  云烈快速的爬到了一棵松树上,藏在最茂盛的地方,紧张的盯着路口。
  没过多久,粮车在路口出现,并且越来越近。
  等粮车经过他们前方的山路时,陈枫大吼一声:“上!”
  说完,陈枫率先提刀冲了出去,叶秋水紧随其后,姜文景,鲁大壮,柳远也呐喊着冲了出去。
  云烈依然在树上,紧张的观察到两边的路口,有情况好通知他们撤。
  “土匪来了!”
  牵马的黄氏家丁大叫一声,惊恐的转身就跑。
  一个家丁大喊道:“这是黄家庄黄老爷的粮,你们就不怕黄家庄的报复吗?”
  “当!”
  陈枫一刀劈向说话的家丁,那家丁匆忙之间只能提刀在胸前挡,两刀相撞,毫无防备的家丁顿时退后了两步。
  陈枫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跟上去又是一刀,速度快到了极点。
  这一刀,家丁有心挡住,但是无奈匆忙之下,速度跟不上,被陈枫刺进了胸膛里,眼中出现绝望的神色。
  陈枫一脚踹在那个家丁身上,同时拔出了刀,然后再也没看那家丁一眼。
  因为他知道,那个家丁活不成了,这一刀刺在了他的心脏里,谁也救不了。
  牵马的那个家丁也没跑掉,叶秋水追了上去,一刀结果了。
  剩下的那个家丁最惨,先是硬接了鲁大壮一刀,整个人直接被那把沉重的大刀给劈飞了,刀也断成两截。
  随后,被赶过来的姜文景和柳远乱刀给砍死了。
  陈枫收起刀,把死去的那个家丁的刀塞到粮车上,大声道:“云烈下来,其他人拉着马车,快走。”
  云烈三两下就从树上爬了下来,然后跟着大家一起跑,只留下地上的三具死尸。
  等走到要进山的路口,马车根本进不去。
  “文景,把马车的套索割断,不要车了,把粮食绑在马身上,能绑多少绑多少,剩下的扛着走。”
  “好!”
  姜文景挥刀把马车套索斩断,然后手忙脚乱的用绳子把装稻谷的麻袋绑在马身上。
  但是因为马身上没有专门驼东西的器具,只绑了六包,就绑不了了,还剩下五包。
  陈枫自己扛起一包最大的,姜文景和叶秋水也各自扛了一包,还剩下两包。
  鲁大壮轻松扛起一包,但是柳远就不行了,他本来长得就瘦,力气并不大,好不容易扛在肩上,腿直打颤,根本走不了路。
  “我……我……”
  柳远都快急哭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拖后腿。
  “四弟,帮我拿刀,我来帮你扛!”
  这时,鲁大壮站了出来,只见他把刀一扔,右边扛了一袋,左手往地上的麻袋一抓,扛在了左肩上,毫不费力的迈开腿往前走。
  其他人早见怪不怪了,鲁大壮这个家伙就是个怪胎,长得牛高马大,吃得也多,力气大的可怕。
  “谢谢三哥!”
  柳远抹了把泪,咬牙扛起鲁大壮那把沉重的大刀,跟着往前走。
  云烈年纪小,没什么力气,陈枫让他牵着马,跟在他们后面。
  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密林中。
  黄家庄。
  黄淮仁最近终于开心了一些,因为粮食成熟了,他又可以向那些佃户收租了。
  不管佃户的收成好不好,黄老爷的那份租子,那是必须要交的。
  现在粮价一天天的上涨,粮食在手,比银子都保值。
  有些佃户因为遭了水灾,交不上租子,黄淮仁就让他们拿家里的田契、地契来抵债。
  有些人找黄老爷借粮,到期了还不起,黄老爷也让他们拿田契地契抵债。
  就这样,黄家庄的田地越来越多,至于那些没了田地的农户是死是活,黄老爷才不在乎。
  “你们遭灾,老爷我发财,嘿嘿,舒坦。”
  黄淮仁半躺在竹制的摇椅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花生米,还有一个十几岁的丫鬟拿着一把扇子,站在旁边给他扇风,简直是神仙一般的生活。
  “老爷,老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管家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脸色非常惊慌。
  黄淮仁起身,大怒道:“慌慌张张干什么?天塌下来了吗?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黄淮仁越来越讲究家里的规矩了,因为他有一次去城里大户人家做客,人家就特别讲规矩。
  黄淮仁觉得黄家庄也算大户人家了,必须得讲规矩,不然让人笑话。
  黄淮仁重新躺了下去,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道:“出什么事了?”
  管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结结巴巴的道:“老爷,粮,粮车被土匪抢了!运粮的奴才也被人杀了。”
  “什么?”
  黄淮仁像个皮球一样,瞬间弹了起来,再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一把抓住管家的领口处的衣服,怒火中烧的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管家于是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黄淮仁听完,咬牙切齿的道:“反了反了,这些贼骨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的金子还没找回来,现在又来抢我的粮!”
  黄淮仁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考虑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是他想了许久,最后似乎又放弃了,脸色恢复正常。
  “去县城,请公子回来,他不是在县衙里当差吗?家里出了这么多事,也不管管,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是,老爷,我这就去请少爷。”
  管家也觉得请少爷回来最好,他是官差,肯定能镇压那些宵小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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