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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神功鼻耳寻奇女 再擒获乖张女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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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然见那女子房内空无一人,不免面露苦笑,心骂一句“倒霉!”便抢在花和尚将欲发怒之前说道:“鲁大侠先莫动怒,想是我昨晚未归,那女子趁机偷偷逃走了,不信你看木窗上的砸痕和倒于其下的木凳,显然那女子企图砸窗而逃,却可惜我事先使了些手段,从外面将那木窗封死,女子砸窗未遂,最终无计可施便只得碰运气,试从房门出逃,竟不料侥幸成功。”
  鲁智深道:“哈哈哈,那便正巧随了洒家的心意!”
  王然道:“花和尚,那女子单独出逃,这才大事不妙呀!我劫她家底,夺她武器,她又身无内力,已是手无缚鸡之能,而此地荒远偏僻,除却这家客栈,方圆数十里树林茂密,渺无人烟,毒虫猛兽,时有出没,加之她大醉方醒,已逾一日未进一食,体力衰弱,恐是无法安然逃脱!”
  鲁智深道:“你这泼皮,无缘无故劫她家底作甚?还将她灌醉,断她口食,果真是禽兽不如!”
  王然道:“花和尚,你若有耐心,便听我道清原委。”说罢他便对鲁智深说与自己和那女子的冲突,而后便道:“我劫那女子家底,夺那女子武器,灌那女子香酒,并非报复亦或见色起意更非意欲杀人越货,你若不信,可查看我乾坤袖暗袋中的银票以及手脚处的伤口以辨真伪。”
  鲁智深道:“你这泼皮,既然不谋报复、不图财色,又是为何要行那缺德事,果然还是一个祸害!得除!”
  王然见鲁智深又欲动手,便当即喊道:“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那女子以护其周全,小爷我有追踪之法,现在你若杀我,便如同将那女子也杀了,一尸两命,你可得想好了!”
  鲁智深道:“你有何法子?”
  王然道:“你且放我下来。”
  鲁智深道:“不放!”
  王然无奈,只得接受继续被绑的残忍现实,便道:“行吧,那你可知小爷我为何要这么做?”
  鲁智深正义凛然道:“泼皮魔障,行恶作乐!有何理由?”
  王然道:“你这花和尚头脑简单,冥顽不灵,小爷我懒得多费口舌,不与你计较,你若想找到那女子,接下来便听我指挥。”
  鲁智深回了一句“洒家我且再再信你一回!”而后便沉默不语,表面上虽是听从王然指挥,却暗自将扣在王然死穴的手指上的力道又加重三分。
  王然道:“你把那床上的被褥扯下一块来,然后放到我鼻下……不对,别扯盖脚的部分,换个地方。”
  鲁智深道:“哈哈哈,你这泼皮,难不成还是个变态?洒家便只让你闻那臭脚丫子的味道。”
  王然道:“就算是脚丫子,那也比你这花和尚要香得多,好了,我已然熟悉了那女子的味道。”然后他又在空中嗅了嗅鼻子。
  鲁智深忍俊不禁道:“哈哈哈,你这泼皮竟是野狗所修成的妖精。”
  王然对此不作答复,心中暗骂:老子这是神功盖世!
  而后王然便指挥着鲁智深道:
  “花和尚,看来那女子出逃不久,空中残留的气味仍且清晰,你先走出这间屋子”
  “右转。”
  “下楼。”
  “往前走十步”
  “左转。”
  “打开从此往前正数第三扇房门”
  “看见那扇敞开的木窗没有,从那跃出。”
  “向北方走。”
  “加速。”
  “那女子的气息越来越重了,应该就在这附近。”
  王然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瞳孔放缩,大喊一声“不妙!”接着又喊“花和尚,莫要再继续前行,快找一掩体躲起来。”
  鲁智深道:“洒家行事坦荡,何故要躲。”
  王然道:“莽夫!在此地无缘无故丧命,又怎值得。”
  鲁智深道:“哈哈哈,洒家精钢不坏,天下无敌,怎会如此轻易丧命!”还没等那花和尚说完,远处便又传来一声巨响,王然心知大事不妙,只得暗运乾坤功护体,其余便自求多福。
  果不其然,一颗锥形物体射入鲁智深左腿,那花和尚吃痛,毅力却也相当了得,知道自己中了暗器,且这暗器威力不俗,便忍痛瞬间起跃,扛着王然躲到了一块巨石背后。
  王然道:“这便是那女子使用的暗器,威力巨大无比,快放我下来,若无我乾坤功法相助,你一人怕是还没找到那女子位置便会命丧当场。”
  鲁智深道:“原来你与那小娘子竟是同伙!看我不废了你这泼……”大手挥至一半,话还没说完,却当场昏厥了过去。
  王然不想便知,那暗器被涂了特效毒药。
  好在鲁智深已然昏死,对王然再也构不成丝毫威胁,王然当即运转乾坤功法,爆喝一声,身上绳带尽数断裂,顺手封了花和尚大腿的穴道,便要前去方才发出巨响之处,谁知他刚准备起身去捉拿那女子,却忘记腰带早被鲁智深夺了去,外裤瞬间脱落,绊住了他的双腿,让他摔了个狗啃泥。
  王然摔倒在地倒也不迅速爬起,反而将右耳紧贴地面去听他周围的风吹草动,只见他微闭双目,伏地数秒,数秒过后,睁开眼皮,竟眼冒金光,双眸紧盯着西北角的某一隅,而后便四肢撑躯,双腿发力,朝那方向躬身弹射。
  又是一声巨响,半空中一颗子弹贴着王然头皮擦身而过,王然心道一声“好险!”,在空中翻转一周,便笔直冲向那女子的所在,在那女子意欲重射暗器之前,一掌将她手中的武器拍成两节,本想再来一记手刀将那女子击晕,却又想起那花和尚身中暗毒,须从此女手中要到解药,方能相救,加之王然怜香惜玉,于是便用出四记擒拿使那女子一双腿臂全部脱臼,那女登时疼痛难忍,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王然道:“诶~女侠莫哭,小爷我也是迫不得已,人命关天,先把解药给我,如何?”
  女子哭哭啼啼地回道:“什么解药?”
  王然道:“女侠莫要装傻充愣,你方才射出的一枚暗器击中了那光头壮汉的小腿,那壮汉纵是身强体壮,也只支撑数秒便晕倒在地,你可敢说未曾用毒?”说罢,王然右手提起那女子下巴,用透着一股寒气的双眼与之对视,忽然一道林风吹来,王然下身顿感一阵阴凉,这才发现自己此时只穿了条亵裤,脚踝却挂了些残碎布片,想那外裤定是王然起跳之时被内力震碎。
  王然倒也满不在乎,反倒那女子对此娇羞不已,王然不顾这些,将那女子扛在肩头便走到了鲁智深昏迷处走去,指着鲁智深对女子问道:“你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女子不答。
  王然又说:“他当然是坏人,他为了救你可让我着实吃了一番苦头!我还得感谢你替我解决掉他哩。”
  女子道:“我可不信,你这么说,无非是想让我给出解药罢了。”
  王然道:“信不信由你,诶,花和尚,你这死得可果真有些不划算啊。”说罢便扛着女子准备离开。
  女子道:“你管他叫什么?”
  王然道:“花和尚啊,怎么了?”
  女子道:“可是那花和尚鲁智深?”过了一会儿却又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水浒传里,鲁智深活到八十岁便圆寂了,怎会穿越?”
  王然道:“巧了,这花和尚确实名叫鲁智深,自称上辈子活了八十岁,怎么,你俩上辈子是老相好吗?”
  听王然证实了鲁智深的身份,又说到“上辈子”这一字眼,那女子当即恍然大悟,却也并不惊讶,口中自言自语道:“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重生之人啊,好有趣!。”
  王然听那女子正自言自语、哈哈大笑,不免感到惊讶,心想:这姑娘莫不是疯了?自己再落我手,四肢还脱了臼,竟还有心情大小,定是走火入魔,失了心智,日后定要与之远离。
  王然说道:“这花和尚,你既相识,却当真见死不救?”
  女子道:“我说过我不嗜杀戮,怎会在子弹上涂毒?那颗子弹上我不过是加了点镇定剂进去罢了,等他睡醒,药效便过了,只要将他腿部伤口处理妥当,就不会有事。”
  王然听到此处终于得知,原来那暗器叫做子弹,至于镇定剂是为何物,他却不得而知,但他得知鲁智深并未中毒后,便松了口气,运用内力将射入鲁智深腿部的子弹排出后又扯下一道袖管绑住了那伤口,替他止了血。而后王然便向女子问出了一个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你是怎知我将你的那些武器全都藏在此处的?”不错,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恰是王然藏匿那女子所有武器家当之地附近。
  女子道:“嘿嘿,就不告诉你,反正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好了,只要是属于我的东西,不管你藏在哪儿我都能找到。”。
  王然道:“那我若是将你的那些东西在你面前全部毁掉怎么办。”
  那女子听了险些又要哭了出来,她忍着眼泪瞪着王然,那眼神中生满了幽怨、祈求甚至还有些绝望的味道,不管谁看了都觉得可怜,可她嘴上却说着:“随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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