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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举漪心情十分丰富。
看着那一地的狼藉,谁能知道在几分钟以前,这里也曾人声鼎沸过呢?!
孙举漪揣着五百零一元人民币悻悻的向车站跑去。
到了车站,孙举漪自信满满地拍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收银台上,道:
“来一张去z市的车票!”
售票小姐十分自然的拿过钱看了看,道:
“先生请拿出真钞,这是假钞。”
“啥?!!!假的?!!”
孙举漪不解道,然后下意识的摸出另4张百元大钞,往验钞机上一放。
“真钞,零张!”
验钞机报道。
孙举漪看着5张假钱:
“妈的!天朝天地银行?!水印为什么是玉皇大帝?!!!”
孙举漪抓了狂。
“这钱也太假了吧!!”
孙举漪用一张真钞一元买了一瓶水,坐在路边盘算着该如何回家,样子十分颓废。
“喂!老大爷,你见过这个人吗?”
一个小个子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问道。
孙举漪见如此称呼他,更没心情和他废话。
“还大爷?!我还是是你祖宗呢?!”
抬头一看照片,不正是他本人吗?
脸上怒容一僵。
他脑中飞速飞速旋转。
想着最近没有什么犯过什么事儿,得罪过什么人啊?
终于打定决心到:
“不错,我就是孙举漪,什么事儿?”
孙举漪凄凉道。
那人行了个军礼道:
“我是582战区362师部特勤团团长张明,你涉嫌传播恐怖主义思想,请和我们走一趟!”
说完又走,来了4个人,拉着孙举漪上了不远处的飞机。
孙举漪看着对面紧张兮兮的5个人。
心中不由叹道:
“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呢?”
孙举漪咬了咬牙才憋住没骂出口来。
“干什么?!我不就是在警署门口卖《越狱》了吗?不至于吧?!!”
孙举漪解释道。
张明清了清嗓子,和旁边儿的人要过了一本小册子,朗朗念出:
“你没卖过那什么:
大清宫廷独家秘制自宫刀?!你没在政府门口宣传天地邪教。?!
你没往武装押运,车上扔臭鸡蛋?!
过年时,你没对着银行金库放礼花?!
你没往教育局门口到龙虾壳?!
你没往军事基地里扔没弦的手榴弹?!
你没去废铁站问收炮弹不?!
你没在机场周围放雾?!
你没在高铁铁轨上砸核桃?!
你没在广播电视台附近放了几十台信号屏蔽器?!
你没把气象局的空气采集器连到锅炉房?!
你没在法院门口放包公开三铡的京剧?!
你没去供暖局偷煤?!
你没在人葬礼上放鞭炮?!
还在人的棺材上涂鸦挂灯笼?!
你没贿赂戏班子在葬礼上唱,今天是个好日子?!
你们大半夜跑去故宫放,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好像还有传播高考卷儿答案!”
“你就说有这些事没?!!”
张明口若悬河的说了半个多小时。
好不容易哑着嗓子说完。旁边的人忙递过一瓶蜂蜜。
张明看都没看,直接往嘴里倒。
蜂蜜刚入口,张明的脸色便变了。
又从旁边抢过一瓶液状物体。那个人刚要说什么,旁边的人笑着摇了摇手。
张明这回儿撇了一眼。
见是透明的液体,直接往嘴里倒。
不料在瓶子的最底下贴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
“二锅头。”
这一切都是孙举漪从他的百宝书包里面掏出来的。
孙举漪笑眯眯地看着张明道:
“长官,你要是再不看,我下次就递浓硫酸了。”
孙举漪一脸的无辜。
旁边那几个人好像特意看张明出丑似的,只在那儿暗暗发笑,什么也没有动。
飞机上的温度,骤然低到了低谷。
………………“孙举漪!!”………………
…………
孙举漪件事儿要不妙忙岔开话题道:
“好像,貌似,确实,有过这些事儿。”
然后黑吃黑的痛心疾首一般道。
“你怎么不说,我那哥们儿去破烂站卖炮弹,第2天整个破烂站都炸平了。
把路标改成黄泉路。
在政府门口种莜麦。
把高考卷要当破烂儿卖了,弄得高考全国重考。
他曾在一夜之间将z市的大街小巷,井盖儿,大的小的老的旧的新的破的全都偷走了。
上级领导下地方视察工作时,见他在政府门口时收莜麦!!”
“他是不是叫杨束日?”
“你知道?”
“我们通缉他好几年了,被抓住应该判个10来年的,你绝对是死刑!!”张明道。
“凭什么?!!!”孙举漪可怜巴巴道。
“凭他开的莜面店服务社会将功赎罪,而你就凭开国际会议时把几千只重点保护动物赶进会场,就够枪毙几十回了,还不算某国首脑吃了几个狗熊的大嘴巴子!”
“说的有道理,你是哪个部门儿的?”
“保密。”
“可是你不是刚才说你是那个什么什么582战区362师部的特勤团团长张明?!”
“…………”
“您学历?”
一旁的一个大汗抢说道:“幼儿园小班第一学期跟不上,期末考试,考了0分,分数太低,上不了中班就不念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飞机里传来了嬉笑的声音。气氛终于不是那么尴尬。
“后面那个黑色的包是什么?”
孙举漪拿起一个包说道。
“降落伞!别动!”张明道抢过包放在脚下,一副不客气的样子。
拿起电棍指着孙举漪。
“来呀,有种你来电我啊!”孙举漪叫嚣道。
“找死!”张明怒道,向孙举漪捅去,孙举漪则腾出一手伸向了张明的二弟。
“啊!!……”这声惨叫来自张明。将他猛地弹开,在机舱里耍着“电疯”。
孙举漪则笑笑从兜中,掏出一个黄黑色的东西道:
“南孚宝石!一节儿更比六颗强。”
孙举漪叹了一口气,掏出一张符说道
“这张天猛神力符,10块钱卖你如何?”
张明一看指着孙举漪说道“传播封建思想罪加一等。”
孙举漪又叹了一口气道“我就不陪你们玩儿了,我要走了,我还有正事儿呢。”
张明又叫道“你越狱未遂,罪再加一等!”。
孙举漪用关爱智障儿童般的眼神看了张明一眼,把符贴在了张明身上,口中念道:
“急急如律令!!”
那符瞬间亮了起来。
“什么东西?!别烧坏了我10个月工资刚买的衣服!!”
张明弹了弹散在身上纸灰,没想到衣服一下子却被弹出了个大口子!
一怒之下,一掌拍向孙举漪,孙举漪那较肥胖的身子猛地一闪,躲开那掌。
“轰隆!”
直升机在一侧的钢板瞬间凹陷被拍飞。
靠边儿的两个人直接被卷了出去,张明奋力抓住了左侧的飞机门,瞪大眼睛说道
“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还有同伙?”
孙举漪抓起一个伞包,背在身上跳了出去,临走前说道:
“都说了是正版的天猛神力符,你自己不相信,怪我喽?”
“啊啊啊啊啊!”张明惨叫一声也被卷了出去。
……………………
“别别大兄弟,咱们换个方向,小伞伞,听话。”
原来孙举漪平生,第一次使用降落伞,不会用,能勉强拉开就已经不错了。
…………两天前。…………撒哈拉大沙漠……
一望无际的撒哈拉大沙漠中,一位少年顶着炎炎烈日在沙丘上趴着,手中写着什么?
细看,那草芥一般的字,龙飞凤舞,我们暂且只能看清开头。
“我叫杨束日,来自…………”
后面的怕是除了他自己,没几个人能认得出来了。
“出来快半个月了…………我这个英才莫不是要陨落在此了吗?”
杨束日有气无力的说道。突然一片阴影映在了杨树枝身上,不久下雨了,没有电闪雷鸣,没有乌云,遮天蔽日……
杨束日张着嘴,享受着那上天给予的眷顾。
他把咋了一下,怪声道:
“这雨怎么不大对呀?”
他望向一边,一阵双眼的恍惚。
他不禁眯起了眼,万里无云,一片晴朗,那跟他家便盆一样圆的太阳明晃晃地挂在,那似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的左上方!?
心中一丝不祥,猛得抬起头,身上的阴影应声而逃,那时是……是……是……一匹骆驼!!
“这是谁家的骆驼?怎么能乱撒尿呢?!!”
他抹了抹脸上的“雨”,又向前走去。
想到,现在好了,走不出这破沙漠了。
正着走着,突然脚下一滑,从沙丘上滚到沙丘下,那沙丘不低了,这使他在滚落中又吃了不少沙子。
“啊!”
杨束日摔在沙上。虽然这是沙子,但是这还是让杨束日觉得他站不起来了。
爆裂的嘴唇,尚未痊愈的双臂。
到现在,他看着身上的伤口,都不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然后身后一阵刺痛。
“我的老寒腰啊……”
杨束日支着身子,一只手在背后的沙地上摸索着,对着阳光,他看清了手中的不速之客,是一把钥匙,是汽车钥匙。
“哼,没有用的破烂。”
他看着手中的钥匙冷声道。
当年我往破烂儿站卖炮弹,亏是卖出去了,我那时还觉得卖亏了呢,命大命大,然后第2天那炮弹就炸了。杨束日回想起当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也亏是我出门去玩儿,去的那里买的炮弹。
亏是卖完我就往回返了,怪不得在路上回头看见了蘑菇云。
然后我就在新闻上看到那个废品站被炸平了幸亏没什么人员损伤不然还得背官司。
可惜……可惜……
杨束日回想起庖丁给自己的考验。
…………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