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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三里亭敌袭,天策君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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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酒楼以后,墨澄原本的好心情被打搅一空。他对那五名道者的身份及目的有所在意,便没走太远,在一个巷子里掏出一只两指粗,半臂长的紫龙白毫凭空虚画。紫毫虽未沾墨,却能在眨眼间画出一只黑色的雀鸟。
  “去吧。”墨澄将紫龙长毫一甩,雀鸟如同获得生命般,拍翅飞向高空。
  有了墨雀监视对方,他便拿出一个星卦盘,找到一处僻静的亭子暂做歇息,接下来只要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即可。
  大概过了两炷香时间,星卦里的标记才开始移动。墨澄盯着标记,发现对方在城里四处游逛,就像是逛买什么东西。不久之后,一行人终于开始往城外走去,他也拿起星卦,紧随在对方身后。
  城外三里亭,名叫袭笛的女子一人当先,骑着枣红快马飞奔。邱季与其余三人早被甩出半里远。
  就在此时,袭笛面前忽然升起一条黑线。枣红快马前足被黑线缠住,整个往前翻仰。幸得她反应足够快,一个后翻身稳稳落到地上,双脚在地上摩擦过半米远才渐渐停下。
  袭笛拔出身后的长剑,警惕的盯着四周,喝道:“谁?竟然敢偷袭七剑派的人,难道不怕被七剑报复么!”
  “额哈哈哈哈…七剑又如何,死到临头,难道还想七剑飞来这里保你不成?”一名黄脸汉子从树后走出,冷笑道。
  “你是…”袭笛回想起酒楼里似乎见过两人,眉头微皱,怒道:“酒楼里的人,你的目的是什么?”
  “小丫头还有点记性,那待会我在你身上留下烙印时,应该也会记得那么清楚。”黄脸汉子舔舔手上的弯刀,眼中露出一丝邪光。
  就在两人谈话时,袭笛的身后传来马的嘶鸣以及惨叫声。
  袭笛怒视着面前的黄脸汉子,冷道:“我是七剑派天剑的长女,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是天剑的女儿,难怪如此蛮横,想必征服起来也会很有快感!”回答的不是黄脸汉子,而是从袭笛身后走来的另外一人。他手上拎着断去一臂脸色苍白如纸的邱季。
  而不远处,正好又响起女子的惨叫声,袭笛听得出那是自己师妹的声音。这下,她底气全无,看着交夹而来的两名大汉,握剑的手都在发颤。
  “哼哼,小丫头别怕,我们五个玩完之后,就会让你解脱的。”
  听闻这些话,袭笛的剑落在地上,身子一软跪坐在地,看了眼死气沉沉的邱季,脸色一片死灰。
  “啊——”
  远处传来女子绝望的惊叫,接着便没了任何声响。
  “哼,说了让他们几个别那么粗暴。真是,看来那边我们是没份了,还是好好享受这边吧!”说话的汉子把邱季丢开,径直走到袭笛面前,伸手就要撕开衣裙。
  这时,袭笛才想起要反抗,奈何为时已晚。另一个黄脸汉子已经箍住她的双腕压到地上。
  “你们…会后悔的!”袭笛咬牙说出这屈辱的话。只听得嘶啦一声,抓住她的黄脸汉子手臂竟被一道墨刃切开半截。
  “啊!”黄脸汉子握住血如泉涌的手臂,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另一名撕衣服的汉子也急忙停手,将腰间的弯刀拔出看着四周,扫视一遍之后,却未发现任何人影,心知对方的实力在他们之上,不由得生出一丝惧意。
  “该死,究竟是谁!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块!”被墨刃切断手臂的黄脸汉子愤怒的咆哮道。
  这时,林间吹起一阵清风,扰的树叶沙沙作响。随着风而来的,还有清逸悦耳的男音:
  “墨衣伴风衿,挥毫平万钧。
  人算乾坤定,天策不遗君。”
  墨澄踏着轻步从树顶飘飞到几人面前,双手负于身后,逸然之态仿佛萦绕着几分仙气。
  两名汉子从墨澄出现后脸色急变,未曾断臂的汉子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惊道:“这诗号…莫非你是天策君?”
  “没想到这么隐居这么多年,竟还能从你们这些邪道小辈口中听到我的名号。”墨澄身子未动,却总让人觉得有一股由内而发的气势压住众人。
  “哼,当年一举灭掉天邪、地巫两个中州最大邪教的人,我等怎会不识。还请夜皇也出来吧!”
  墨澄一挥袖袍,祭出紫龙毫,道:“这次就我一人,如果你们放过那两人,再透露些消息,或许可以保住你们的小命。”
  袭笛听到这些话,心中一番诧异,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帮自己?不过她也听出两名汉子话中对那人的畏惧,立即大喊道:“我是七剑派之人,若是你帮我杀死这两人,七剑派定会送上丰厚的报酬!请你帮我杀掉他们…啊!”
  袭笛话未说完,脸先挨了一掌,透白如雪的肌肤立即红肿起来。
  “哼,你的小命都捏在我们手里,还敢口就狂言。信不信待会就弄死你!”
  墨澄眉头微皱,心想这丫头确实太不懂事,受点教训也好。
  袭笛捂住肿起来的脸,泪水委屈的挤出眼角,但目光却还透露出一股犟气。
  “还敢瞪我是吧!”黄脸汉子又扇下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就连墨澄也好似能感受到其中的疼痛。
  袭笛抹掉嘴角的鲜血,红肿的双颊传来火辣辣的疼,泪水不争气的决堤下来。她想不明白,那人不是要救自己,为什么还不出手?自己可是天剑的女儿,如此尊贵的身份竟会被这粗人如此对待!
  “哼哼,天策君,刚才是你偷袭在先。如果夜皇不在你身边,那你敢出现在我们面前就是自寻死路!”
  “哦?”墨澄不知他们哪来的自信,也没先动手,反而笑道:“我倒想知道你们究竟是不是有这个能耐。”
  黄脸汉子也露出冷笑,道:“谁人不知天策君精于布局算计,但武力却十分低微,所以每次行动夜皇必伴左右。如今夜皇不在你身边,还不是自寻死路!”
  墨澄脸上的笑意更甚,反倒让人觉得有一丝邪魅,道:“既然知道我精于算计,若没有胜算我会冒险现身么?”
  两名汉子一愣,被这么一说,两人心里突然没了底气。
  就连袭笛也觉得面前这名男子邪的很,身上的气息也和她所见的中州正道不同。只是天策君之名,她倒是有所耳闻,在父亲的只言片语中,当时也觉得不像是正派之人。
  黄脸汉子眼珠一转,反手捏住袭笛的脖子,喊道:“只要我稍稍用力,她就会命丧黄泉。不管你作何算盘,都是枉费心机!”
  “哦?是吗?”墨澄侧过身,一挥袖袍,无所谓的笑道:“你们现在就可以带她走,我绝不阻拦。不管你们是把她凌辱致死,还是玩完之后卖到烟花柳巷,我都毫不在意。”
  “此话当真!”
  “天策君一言九鼎!”
  两个汉子对视一眼,不知对方打什么算盘,但还是动手拖着袭笛离开。
  袭笛听到深蓝玄衣男子的话,不由得脸色煞白,想到自己真有可能会落到如此下场,心里充满了绝望。但同时,她又恨他,没想到真的会对自己置之不理!
  “诶,等等!”
  墨澄突然开口,两个汉子顿时停下脚步,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不用如此防范,我说了,天策君一言九鼎,绝不会阻拦你们。只是有些话想对你们说而已。”
  “有话快讲,我们还需拿蕴灵草去…”黄脸汉子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同伴打断,这才回过神来,悻悻的掩住嘴。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此次分别之后,应该就是两位与我最后一次碰面。因为我会前去七剑派,将几位的容貌讯息告诉七剑。你们也应该知道那几个老头有多护短,所以几位要好好珍惜在人世最后的日子,尽情享乐吧!”
  “你要挟我们!哼,只要我们隐匿不出,七剑也不能耐我们何!”
  “非也,非也。以两位的样貌,应是南蛮眉河一带,要查出身并不难。加之你们同伴身上的刺纹,若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扇门之人。据我所知,区区一个扇门是无法抵挡七剑的,即使依附着大的教派,他们也不会因为你们几个小辈而惹上麻烦。如此看来,两位确实已经毫无生还的余地了!”
  两名汉子再蠢,也知道面前这名深蓝玄衣的男子在玩弄他们,说什么绝不阻拦,明明是在说根本不需要他动手自己二人就已经绝无生机。不过凭这短短几面,墨澄就已经把他们的出身附属道出,心里也感慨此人真不一般。所以若真带走这小妞,应是必死无疑。
  “好一个天策君,短短几句话就将我俩逼上绝路!”黄脸汉子冷着脸道。
  “不,是你们自己走上的绝路,何有我逼你们一说?不过面前倒是有另外一条路,如果两位不带她走,我倒有个办法让七剑不去追杀你们。”
  “什么办法?”
  “呵呵,若透露于你们,那你们又不放人,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依旧是那句,天策君一言九鼎,若你们真的放人,就算她回去哭闹,七剑也绝不会有半点来找你们的心思。”
  两名汉子再次对视,没有过多的衡虑,同时松开手将袭笛推了出去。
  袭笛几个踉跄摔到地上,愤恨的瞪着面前穿着深蓝玄衣的男子,因为喉咙被捏的太久而大声咳嗽。
  墨澄冷眼看着她,道:“你要是现在就爬过来,我可以考虑让人把你师兄的胳膊接上。我数十下,爬不到你就会错过这个机会。十,九,八…”
  袭笛觉得自己就像对方手中的虫子,命门被捏的死死的,只能任由戏弄。她与墨澄有数十米的距离,若是常人十下要爬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不过能做到反而更像是一种耻辱。
  即使心里怨恨,袭笛还是手脚并用飞快的爬去。两名汉子皆是在心底升起一阵恐惧,就这短短几刻钟,天策君之名足以烙印进心底。
  “人我们已经放了,七剑之事相信天策君会办到。就此告辞!”
  墨澄脸上的笑渐渐褪去,道:“不必走那么急,要想七剑不追究,我还需要做件小事。”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留下两位的性命,那样七剑自然就不会再去追杀你们了。”
  “你!”
  两名汉子终于知道,对方从一开始就在下套,不由得怒火攻心。刚想发作,身后却传来两道疾风,将二人的颈项贯穿。。
  两名穿着官服的男子同时出现在尸体旁边,半跪着道:“请问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留个活口,我需要问一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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