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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眼中唯你是青山 / 第二十一章 理想三旬

第二十一章 理想三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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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着额头,看着周围的环境,我不好意思的对着谢谢说:‘喝多了,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嘿,哥们,你太特么的猛了!你知道吗?你昨个儿喝了整整四箱!我要是早认识你就好了!”谢谢给我发了一根烟,然后瞅了一眼张怡。
  “谢谢。”张怡很自然的接了一根烟,但立马又放到我的手里。
  我很意外她的这个举动,我看着她。只见她对我笑了笑,然后从我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给我打着了火,然后凑到我面前。
  “哎哟,你们可别这样!我现在才知道有句话说的是那么的正确!”谢谢一屁股坐在我床边。
  “什么话?”我和张怡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草!每只狗的死都不是一个人责任,你品,你细品!”
  我们哈哈大笑。
  “哥们,你有没有兴趣做酒吧?”谢谢快把一根烟抽完的时候突然对我说道。
  “恩?”
  “我这么问吧,你觉得三尺怎么样?”谢谢狠狠的吸着烟。
  “挺好的。”
  “如果说,我要转让,你可以拿下吗?”谢谢站起身来,走到烟灰缸背对着我,按了烟头。
  “好好的,为什么要转让?”
  “安可,你昨晚说过,理想终究抵不过现实!你还记得青春酒吧吗?”谢谢捏了捏口袋。
  我知道他又在找香烟了,我从烟盒里抖出来一根,递给了他。
  我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默默的给他点上,然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因为我知道,他要跟我说他的故事了。
  “原本我以为,我跟随者她的脚步来到了南京。我就会更加的靠近她,然后……呵呵。不说这个了。”他沉默了,吸了一口烟。“青春和三尺是我和他一起办的,当时我们是瞒着所有的人,从北京私奔到这里!她就负责两家店的管理,我就负责两个场子的弹唱。当时我是觉得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累,但是很充实。”
  几句话的功夫,谢谢又跑去按灭了烟头,然后很歉意的对着张怡笑了笑。
  “算了,不说了。先下去吃早饭吧。”
  谢谢拍了拍我的肩膀,站起身来:“我在下面等你们。”
  我和张怡面面相觑。
  ……
  吃完早饭,婉拒了谢谢留我们吃午饭。回到家,看到老爹和老妈正在客厅看电视。我已经做好了被老爹一顿教训的准备。默默的把外套放在衣架上,换好拖鞋。然后做到老爹的身边。
  老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来。他小声的嘀咕着,我没听清,但是看他脸色,绝对不是好脸色。我似乎又惹到他了……
  老爹起身后直接走到厨房,没多久端了碗出来。然后把碗放在我的面前的茶几上。
  “吃了,莲子羹,解酒的。”
  “哦,谢谢爸。”
  “哟,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客气了?是不是到大公司上班了学会了那么些套路,跟你老子也来这套了?”
  “没有没有。”我不知道老爹到底什么想法,我深知老安的为人。
  “得了得了,老安。你再这样会吓到小可的!”老妈永远是那个看不得我跟老安吹胡子瞪眼的那个人。
  “就你疼儿子!我说说他怎么了?”老爹似乎是被人说透了什么秘密一样急躁着说道。
  “行了行了,你有什么决定就跟儿子说了吧!”老妈白了一眼老爹说道。
  “好好好,我说就行了吧!”老爹示意我了下放在茶几放的莲子羹,然后看到我喝了一口说道。
  “昨天过来的时候,我跟门口的王大爷聊了一会。现在这个小区的房价还不高,我跟你妈也商量过了,既然你现在工作也稳定了,你们小朋友也这么有决心,我跟你妈就打算把这个房子买下来,你看看怎么样?”
  “啊?”我差点被莲子羹噎到。
  “恩。”老爹笑着看了看我和张怡。
  ……
  天台上,张怡在练习着新的曲子。我眯着眼,看着天空。虽然现在已经到了五月底有点炎热,但是今天在多云转阴的天气下,在伴随着阵阵的微风,倒也不觉得湿热。
  我点了一根烟,想着老爹老妈给我的那张卡。用他们的来说,年轻人要么闯一闯,要么有个稳定的生活。
  “雨后有车驶来
  驶过暮色苍白
  旧铁皮往南开恋人已不在
  收听浓烟下的诗歌电台
  不动情的咳嗽至少看起来
  归途也还可爱
  琴弦少了姿态
  再不见那夜里听歌的小孩
  时光匆匆独白
  将颠沛磨成卡带
  已枯卷的情怀踏碎成年代
  就老去吧孤独别醒来
  你渴望的离开
  只是无处停摆
  就歌唱吧眼睛眯起来
  而热泪的崩坏
  只是没抵达的存在
  青春又醉倒在
  籍籍无名的怀
  靠嬉笑来虚度聚散得慷慨
  辗转却去不到对的站台
  如果漂泊是成长必经的路牌
  你迷醒岁月中
  那贫瘠的未来
  像遗憾季节里未结果的爱
  弄脏了每一页诗
  吻最疼痛的告白
  而风声吹到这已不需要释怀
  就老去吧孤独别醒来
  你渴望的离开
  只是无处停摆
  就歌唱吧眼睛眯起来
  而热泪的崩坏
  只是没抵达的存在
  就甜蜜地忍耐
  繁星润湿窗台
  光影跳动着像在困倦里说爱
  再无谓的感慨
  以为明白
  梦倒塌的地方今已爬满青苔”
  “这是什么歌?我没听过啊?”我坐起身来,这首歌很好听,也很激烈。
  “一首新歌,叫做《理想三旬》。”张怡扫了一下弦,然后说道:‘好听吗?我刚学的哦!’
  “好听,我知道了!”。
  我看着路边的红绿灯,从兜里摸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谢哥,我是安可,我想问下,三尺的转让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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