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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好一会儿，姬子凡实在是憋不住了。
他现在就像即将下锅的小龙虾一样，虽然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口味的。
麻辣？或者蒜香？
不过不管结果如何，现在的姬子凡真的压力山大。
他现在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转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要不然老是胡思乱想的。
扭头看着身边这个近在咫尺的冷冰冰的没少女，一想起她这么暴力来，姬子凡里忍不住发怵。
虽然我姬某人很想说话，到这个女人也有点太那啥了吧，万一嫌我烦，在揍我一顿咋办？
活了二十多年，我姬子凡还是很爱惜生命的。
……
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感性压制了理性。
还是说会儿话吧，要不然难受死了，浑身不自在。
万一她嫌我烦，也就揍我姬某人一顿，顶多疼一会儿呗。
至于说和司机聊天，王宇想了想还是没开口，毕竟又没跟人家说过话，多尴尬。
……
“那个，吕长官。我能问你个事儿吗？”姬子凡犹豫的开口说道。
吕少悦看了他一眼，闭上双眼清冷的说道：“不用叫我长官，你又不是我的下属，有问题直接问吧。”
见吕少悦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姬子凡问道：“那我叫你什么啊？直接叫名字不太好吧~”
“叫我吕警司吧，我的警衔是一级警司。”吕少悦淡淡的说道。
听到吕少悦的话，姬子凡惊讶了。
一开始听梁龙梁虎叫她吕警司，还以为她就是个三级警司呢，没想到是一级的。
姬子凡好歹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常识性问题还是知道的。
警衔从警员开始两个级别，然后才是警司三级，一级警司上边就是警督了。
要是放到下边的小地方，这个级别都能做个小局长了。
关键是吕少悦才多大？看上去还没自己大呢，级别已经是一些人一辈子的终点了。
怀着诧异的心情，姬子凡眨巴了一下嘴，问道：“那个，吕警司啊，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你今年多大了？”
吕少悦听到姬子凡问自己年龄，皱眉看了他一眼，说道：“和你有关系吗？”
姬子凡赶紧说道：“没，我这不好气吗？你看起来还没我大呢，级别就这么高啊！”
听到姬子凡这话，吕少悦不咸不淡的解释道：“我二十，关于级别问题~”
“刚入职国卫局的新人，转正就是三级警司。”
“我过完十九岁生日加入的国卫局，一年多做任务做的多，所以现在是一级警司。”
听完吕少悦的解释，姬子凡疑惑的问道：“转正？你们也有实习期啊？”
吕少悦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肯定要有一个实习期啊。”
“人品，态度，能力不都需要时间才能看出来的吗。你去哪工作不要先实习？”
感受到吕少悦鄙视的目光，姬子凡感觉自己像个大傻子一样，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本来以为这种机密组织一旦加入，终身不能退出呢。
不过这么说的话，问题就来了来了。要是实习期结束，转不了正怎么办？
姬子凡内心纠结着到底要不要问问。问吧，估计她又要鄙视自己一下。不问吧，又好像知道。
算了，面子什么的本来就已经没有了。
都被一个女人当成鸡崽子提溜了，那还有面子？
厚着脸皮，姬子凡开口问道：“那个要是实习期结束，转不了正的那些人怎么办？”
这一次倒是和姬子凡想的不太一样。吕少悦并没有鄙视他，而是直接开口解释道：
“他们啊~愿意留下的就调入后勤部门，不愿意的就签了保密协议回归原本的生活呗。”
等吕少悦解释完，没等姬子凡问出下一个问题呢，前边开车的老吴就搭话道：
“呵呵，我就是那些没转正的人员之一。不过我还想给国家贡献点力量，就留下干后勤了。”
听到老吴的话，姬子凡内心还是很佩服他的，不过没有说出来。
普遍和老吴聊了几句，姬子凡又问道：“你们国卫局的地址不保密吗？”
没等吕少悦回答，老吴就乐呵呵的开口说道：“肯定保密啊。”
姬子凡看明白了，老吴就是那种老好人模板。
跟谁说话都乐呵呵的，心态好的一批。
见老吴回答了，吕少悦也就不开口了。。
毕竟大部分事儿老吴都知道，老吴来回答姬子凡的问题，自己也捞个清净。
听着姬子凡和老吴的谈话，吕少悦闭上双眼开始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