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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前途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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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帝国,咸阳城内。
  突如其来的大雨如泻如瀑,瞬时把这咸阳城笼罩在一片湿气弥漫之中。城中民众都有些措手不及,慌忙收拾妥当,各处避雨去了。
  且说一农家宅院中,两个稚儿正在地上玩耍,父母出城劳作去了,无人看管,看到外面瓢泼大雨,纷至沓来,竟也不闪躲,依旧散漫院中,雨水沿着屋顶青瓦滴落下来,砸下道道坑迹,泥土混杂迸溅四周。
  只见天机突然降下一道惊雷,正好落在两稚儿身上,转瞬即逝,细看二人竟毫发无伤。
  二人离了宅院,径直走向城内大道,沿街叫喊。
  城中之人此时或各归其室,或躲在屋檐之下避雨,看到两个红衣小儿面色红润,不惧风雨,相伴而行,口中振振有词:
  “天降雨,水东流,谁家欢喜谁家愁;
  死人生,活人死,苍天不负有心子。”
  沿道之人纷纷出来观看,面带惊讶,不知这到底是谁家儿郎,冒雨前行,分外危险,众人观这景象有些奇异,都不敢上前询问,这二人倒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在城间闾里行了有一个时辰方才没了踪影。
  又说道此时城内一酒馆内,里面倒是有些热闹,来往避雨的人和一些行脚休息的散客,把这原本不大的屋内挤得是满满当当。
  “知道吗?真是见鬼了啊,扶苏公子竟然没死。”人群中一个双腮蓄须的中年男子咂摸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说道。
  “哪有死这一说,扶苏公子是个德厚之人,肯定是之前躲了起来。”桌边另外一人紧跟着说道。
  “什么躲起来,扶苏公子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的确是死了一遭。我可是看到过尸体。”
  屋内众人听到这句话,距离近的纷纷围了过来,远处的则竖起耳朵,想要多听一些。
  却说这说自己看到扶苏尸体的人乃是咸阳牢狱一卒子,之前由于看管牢狱,未曾想蒙恬被突然劫走,本来被咸阳令阎乐羁押了起来,未曾想今日掌管牢狱的廷尉丞把他们一众都放了出来,也算是捡了条性命,出了狱便来到这酒馆饮酒压惊。
  “哦,可当真?”旁边自然有人乐得听这奇秘之事,继而问道。
  “那当然,小爷可是在廷尉狱当差。”分明是喝了些酒,毕竟上了点头,这狱卒也没了分寸,拍着胸脯说道。
  “官家不妨给我们讲讲。”只见这里外三层围着,都凝神看着狱卒。
  此时屋中之人有些个是去过郊外祭坛的,对于扶苏公子突然出现,蒙将军大展身手杀了阎乐,还有赵高被砍头祭大地都看在眼里,虽然已过半晌,心中仍是对这次惊变惊讶未消。故而听到扶苏死生之事还都有好奇之意。
  “小二,再给我来壶酒!”狱卒大声喊道,却说这店内人多客满,小二也乐得这些个人饮酒吃食。
  狱卒等到酒送到桌上,咕嘟灌了一口随即说道:“我与你们众人讲啊,这扶苏公子困居狱中后,茶饭不思,后来突然来了几个宫里的人,说是前来赐酒,公子面带忧色,一饮而尽后登时就倒地没了气息。”
  狱卒正说着,里面的人就听到外面两个小儿叫喊,听到其词,都面色骇然,这分明就是应了扶苏公子死而复生的命数。
  待到小儿远离了去,众人方正要听这狱卒讲述,未曾想这厮竟然不胜酒力,面色通红趴到桌上,鼾声渐起。
  酒馆后方,一间屋内。
  “秦伯,没想到竟然不用我们出手,扶苏竟然自行除掉了赵高。”说话之人正是此前在郊外受了原燕国公主姬云所托准备行刺赵高的林亭。
  “那也好,总比伤了我们的人手强。”被成为秦伯的老者,名叫秦化,之前与那姬云侍女燕儿有过碰面,自郊外祭祀风波过后,早就从林亭这里获知了消息,传到了宫内。
  “想不到这扶苏竟然真的躲过了一劫,要是没当面看到,真是不能相信。”林亭端起茶杯,放到嘴边,也没有准备喝的意思。
  “当今世上,奇事多了去了,老朽也不能理解。”说完秦化叹息了一声。
  “您为何叹息呢?”此时旁边林亭之女林萌见自己父亲和秦伯杯子茶水去了大半,急忙提壶过来斟茶,见机插了一句。
  “大人说话,你孩子家不要乱说话。”林亭带着些嗔怒向着女儿说道。
  林萌哼了一声,倒是秦化开口说道:“无妨,老朽是担心这扶苏他日把那二世皇帝赶了下去,登上帝位,我们复国之路恐怕会有些坎坷。”此时除了宫内朝臣知道胡亥身死,虽然是惊天大事,毕竟消息还未传散开来,这秦化和林亭却还未知晓。
  “扶苏向来忠孝之名,既然这胡亥现在身居帝位,恐怕不会这么做吧,莫不是不想要那清名?”
  “你只管这样想也是有道理的,你哪知道下面个那些人是什么心思,就说这蒙恬,向来对扶苏忠心不二,假如这扶苏有心,真能带着虎狼之师行篡逆之事。”
  林亭刚才就在郊外近距离看到这蒙恬身影,果然是起于行伍,猛如豺狼,假若自己与他临阵对敌,恐占不了上风:“难道他还能挟君立帝?”
  旁边林萌见二人谈话,不避自己,虽然刚才插话被父亲嗔斥了一句,但自小父亲多有疼爱,也是一习武之人,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条条框框,忍不住又开了口道:“扶苏公子要是做了这皇帝也没准是件好事吧。”
  林亭见自己女儿失口,顿时拍了手边桌面一下,面色肃然。
  秦化见状,抬手止住了林亭:“你莫要吓唬儿郎,萌萌此言正合我心内担忧,如今天下臣民无非是对这秦政苛责心怀怨匪,这扶苏自幼心性纯良,忠孝守节,偏好儒术。”
  “这又作何道理。”林亭轻咳了一声说道,林萌也不再多话,静坐旁边。
  “这你怎么不知,扶苏在去往上郡监军前,始皇帝曾下令坑杀百余人众方士术客,扶苏殿堂之上劝阻曾言语‘天下初定,远方黔首未集,诸生皆诵法孔子,今上皆重法绳之,臣恐天下不安。唯上察之。’。论其治国方略,怀柔敬谦,暗合儒术,此乃我之担忧。”
  “竟如此这般道理。”林亭说完,三人尽皆默然盘坐。
  此时屋外檐水滴阶,风声渐缓,乌云消散,竟有丝丝阳光穿过户牖,斜洒进屋内,映照在茶水之上,杯中细叶暗暗坠落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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