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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中豪的身材还是相当棒的,这衣服刚一脱下来,就惹来了好些来看热闹女人的狼视。
“哇!好大的胸肌,差不多有B罩了。”
“天啊!六块还是八块腹肌?”
“……”
“身材不错,看来平时没少花时间来锻炼身体。”
孙昊天口里赞许着,手里和脚下也没有闲着,九支墨绿色的坤针在手中翻飞着,转眼间就刺遍了何中豪上身的大部分穴位。
到最后,只是在胸口的檀中穴,头顶的百会穴等几处重穴留针,然后孙昊天的双手就和那绕花的蝴蝶一样,在这几支针上穿插不停。
随着孙昊天的双手提、拉、弹等各种刺激手段齐下,先前那些刺过的穴位表面,不时的有一些暗红,甚至是黑红的血丝泌出。
随着这些血丝的泌出,何中豪脸上散发出红光的红润脸色,也逐渐地内敛,慢慢向着平常人那般的红润脸色恢复。
“呀!这小伙子的脸色变了,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啊,是不是变得更好看了?”
“是不是变得正常了点?先前的那脸色红是红润,但是给人的感觉,总觉得有点异样感。”
“哈,还是老王头你说得对,先前那小伙子的脸色,就好像是那出鞘的宝剑一样,锋芒毕露,而现在就好像是收鞘的宝剑一样,锋芒内敛了。”
“老古头,你是不是每天舞剑舞得入魔了?到现在张口闭口都是剑,连比喻个人都还是拿剑来比喻。”
“你才是老骨头呢,你看看你……”
何中豪的脸色越来越向着白色转变,让就在跟前看着的音儿,心里是好一阵子担心,生怕自家丈夫给治出个什么好歹来。
但是在听了周围人的小声争论后,感觉到自己先前的是担心,是那么的可笑,而心中提着的心,也终于是给放下。
那些人的小声争论,传入孙昊天的耳中,并没有让他有多得意。
如果自己拿着一套事半功倍的针具,又有着神秘的天医传承,还做不到几十上百针下去,不能即刻见效,那自己真该去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如果自己修习的针术时间久点,还有功力再精深一点,先前那一通看似是胡乱的刺穴,根本就没那必要。
如果再高深一点,达到以针御气,以气刺穴成阵,连其他重穴上的针也可以省省了,到那时候,可真的就是:一针在手,针到病除,连药石都可以免除了。
过了几分钟后,何中豪的脸色,终于和健康的平常人一样后,孙昊天才终于停止了那好似蝴蝶绕花一般的手法,把针全部起出装回针套中。
“好了,赶紧把药一口气全闷掉,然后马上躺到小床去。”
“啊?这么快就好了?怎么没有一点疼痛感,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觉?”
先前脱掉衣服后就闭着眼,生怕看着针刺入,感觉更加疼痛的何中豪,此时面色一片的安宁,在孙昊天催他喝药时,还不知道这一次的行针已经完成。
“废话怎么那么多,快点喝药,这个温度刚刚好,再冷下去,效果就要差上不少。”孙昊天不耐烦的把手中药碗递了过去。
“啊?好,我喝,我马上喝。”何中豪听到再冷下去效果要差好多,连忙接过药碗,也不试下温度,就往嘴里倒去。
“啊!烫,好烫,好烫啊。”药一入口,何中豪就赶紧把碗放平,把口中的药咽下后,就大叫了起来。
“烫什么烫啊,现在说话都这么清晰,哪有一点烫伤的样子,赶紧的,想病快点好,就快点喝完。”
孙昊天说着话时,手轻轻一托,那药碗又倾斜向何中豪嘴边,还带着丝热气的药液,再次流入嘴中。
药液流入嘴里,把何中豪嘴里的话也给堵上了,看着孙昊天不容置疑的眼神,何中豪只能是抱着千万别把喉咙给烫熟了的想法,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药液。
小半碗有药液全喝下去后,何中豪先前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再一次的潮红了起来,嘴也张得老大的在那里猛吸气,来缓解喉咙的不适。
“快点躺下,方便我行针。”趁着何中豪喝药的时候,孙昊天就抽空给针具消了消毒,见到药喝完后,就连忙催促了起来。
何中豪刚一躺下,孙昊天早就执在右手中的一根坤针,就闪电般的刺向中脘穴,左手中的坤针就沿着任脉一直向下,逐个穴位的下针停留一下又马上收针。
到达阴交穴时,左手的针就停驻留针在那里,然后左右手再次执针分向二路,向着腰外部延伸过去。
在最后二根长达八寸的针,刺入肾上方的一个不知**位后,孙昊天又快速的把躺平的何中豪一手给扶起坐好。
又快速的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乾针,和一些普通的毫针,在肾俞穴,还有穴位周围的一些不知**位上快速下针。
等到孙昊天终于停手后,以何中豪肾俞穴的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抽象的五星圆形。
在孙昊天最后二根坤针入体后,何中豪本来因为喝了滚烫的药液,而显得有些潮红的脸色就开始缓缓恢复着。
而等到孙昊天在腰俞穴附近的最后一针落下,何中豪的脸色终于回复成了那种正常的红润,而且脸部的神情,安祥中带着一种愉悦。
“小天,你这是用得什么针法?怎么从没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等到孙昊天停了手,一直在旁观看的唐伯,就急不可待的询问了起来。
唐伯的问话虽然很是小声,但是这店堂也只有那么大,那些围绕在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来,也希望能得到第一手吹嘘的资本。
“我这种针法,开始用的是引元针,主要作用是引导药力快速的运营到病灶处,这种引导,能够最大限度的减少药力的流失和分散,可……”
“这个药铺的店主是谁?出来一下,把你们的工商执照拿来检查下,闲散人员先回避下。”
在孙昊天小声的向着唐伯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行针,又会有什么作用之时,一个有点不合时宜的沙哑声,把他的解释给打断了。
这不合时宜的声音,不仅让孙昊天和唐伯二人不满,连在一旁看热闹,正听得津津有味的人都感到非常不满了。
“这谁啊?不知道这里在医治病人吗?要是有了什么意外,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是啊,不就是披了一身皮嘛,有必要这么得瑟吗?”
“……”
这些围观者七嘴八舌的毒舌指责,把人群后面的一个穿着制服的瘦高个青年,脸色给气得通红,板起脸就在那大喝起来。
“工商执法,难道你们想妨碍执法不成?”
“哟呵,好大的帽子哦,难道就是说了句话,这就妨碍执法了?这是哪家的法?”
“是啊,是啊,没听过国家什么时候发布过禁言的律法啊,难道是你家颁布的不成?”
“就是你家的独门法,小伙子你也用错地方了啊,应该回你家关起门来执行去。”
“……”
这些人的指责,让那个瘦高个制服青年,差点羞愧的要钻地缝了,要不是身旁还有着同伴在,他都想早点转身,逃离这口水海洋。
“你们这是在干嘛啊?这家店的店主呢?税务抽查,赶紧把店里的帐薄拿出来配合检查,你们这些人都先出去下,围在这里象什么样子。”
在瘦高青年的同伴,还在那里奋力的为他们这次行动,进行解释时,一个洪亮的男声,在人群的外围响了起来。
“哎呀,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传说中的联合大检查,竟然让我们好运的给撞上了不成?”
“小伙子,联合大检查怎么只有这么二家呢,怎么的也要来个六七家,七八家,或是十来家才成。”
“哦,大爷,看来你对这门清啊,说说看这大检查,应该有哪些部门参与的。”
“说到这个,我还真的清楚,现在的这二家是必不是可少的,还有消防啊,物价啊,卫生、防疫……”
这些人的旁若无人,置自己的话当无视地行为,让在人群后方的一个矮胖制服中年人,连鼻子都差点给气歪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知不知道你们的这种行为,是一种违法行为?是不是想请你们去警察局喝喝茶啊?”
“哈哈,这位制服哥们,这后面的人,怎么和你们一个德性,动不动就是大帽子压人,先前说句话就违法,现在不回话也是犯法,难道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就只能乖乖呆在家里不出来才成?”
“就是,难道咱们小老百姓就该呆在家中不成?出来透个气都给人戴上了好几顶违法的帽子了。”
“这成天呆在家中,谁来管我们的吃喝拉撒?谁来管我们的用度花销?难道你们这些官老爷会负责不成?”
“……”
先来的几个工商部门的人,给这些人挖苦的都想把身上的制服脱下来,把脑袋给蒙起来不见人算了。
而此时的正主孙昊天,却悠闲的站在一旁,彻底的成了一个旁观者,时不时的还在何中豪身上的针上弹动下,让针保持着一种规则的律动。
在这二帮制服人员,享受着众人的众口讨伐时,外面又陆续的进来了几帮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
不过这些工作人员的眼力劲更加好一点,没有和先前的那二帮人一样,一进门就来个先声夺人。
就因为他们的这一点,反而让他们逃过了一劫,此时正远远地站在店门边,成为旁观者中的一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