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智斗

　　这片大陆狼争虎斗，硝烟四起，民不聊生，求神不应，求佛不灵。各路势力均虎视眈眈，百姓民不聊生，而在南边的燕国皇宫正在进行一场大屠杀。
　　红月当空，血色的月光折射到了地面，所照之处皆是横尸满地，一只乌鸦飞向了那最大的宫殿屋顶之上。一身朱红色战袍的男子站在那皇宫朝堂之下，眼神映射出凶光，脚下一片死去的尸体，右手中的血色大刀还滴着血迹，指向那朝廷之上的男子说道：“燕王，你就别挣扎了，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既然你当初没有杀了我，那今天你就必死！”一身龙袍的男子，双手握着那君王之剑，苦苦的支持着身体不倒，血色双目望着台阶下男子，鲜血从口中溢出，身上沾满了鲜血，苦苦回应道：“我堂堂燕国之主，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只见那朱红战袍男子身后一阵凤鸣，随着一只血鸟从男子刀中飞出，飞向那台阶上龙袍男子，血色神鸟所到之处尽皆毁灭殆尽，朱红战袍男子吼道：“我如今已不是那凡人了，也不是庶民了，你这燕国天子也管不着，我要你死，你就得死！”只见那龙袍男子满脸不屑，身上映射出一只金黄色老虎笼罩，可在那血色神鸟面前慢慢破裂。“神？也不过是那平凡之人，一群故弄玄虚的人！不知我儿是否逃过此劫难。”龙袍男子在气力快消失之际脑子里不禁想着。
　　那是一座云雾缭绕的小岛，就如同虚无缥缈的存在一般，如果你从远处眺望，仿佛感觉这座岛根本不复存在。就在岛上唯一的一座高山山顶上，有着一个摇摇欲坠的道观，道观破旧之极仿佛清风都可以将这道观吹倒，观里有着一位老道人。老道人坐在那破旧木椅中，在道观门口前站着一排少男少女，道观的门紧闭着，道观的左边门已经空了一大块，隔着那大窟窿正好可以看见那老道人。老道人闭着双目，一道声音传入小客耳旁：“今日你们11人就是本派第7代第子了，你是最小的，就叫客十一吧。”那清秀的少年回答道：“是，岛主。”少年侧头对他那10位师哥师姐看了看，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羞涩和一丝恐慌。声音从空中传出到众人耳中：“嗯，你们下去练功吧。”众人齐答道：“是，岛主”。等众人离开这破旧的道观之后，老道人从古龙木椅上站起，起身向前走了几步，深邃的双目缓缓张开看着那客十一刚刚站着的地方，嘴上默默自言几句：“不争，不争，此乃岛外之音。”
　　在这岛的一处树林中，客十一正盘坐在一颗老树之下，闭着眼盘坐着，老树正好遮住正午的太阳，为客十一留出一片阴凉之地。忽然一个脚步慢慢走向客十一，只见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女孩走了过来，那双水灵水灵的眼睛看着一身警惕的客十一。女孩说道：“我叫鹤七，小师弟你怎么了？”客十一看见这有点熟悉的脸庞正是早上见岛主之时身旁的师姐，不由的紧张起来回应道：“师姐，我我我…”，鹤师姐不屑的问道：“小结巴，你怎么像个小娃娃一样，师傅是怎么收你进来的？”客十一眼神坚定的回答道：“我喜欢练剑。”鹤师姐并不理睬，嘴角笑道：“哈哈哈，你该真不会是个结巴吧？”客十一站了起来，看着高自己一个头的师姐，眼神躲闪着盯着她回应道：“这是紧、紧张。”只见那鹤师姐袖袍飞出一道剑光，眼神并没有看着客十一说道：“我自幼习得一双梅字桃花飞刀，7岁可落飞禽，10岁可破金石。”“咻”，只见客十一那身旁那颗粗壮的老树刚刚落下的落叶被一把桃花飞刀钉在树上。“砰”，那树从飞刀所陷入的地方向四周裂开，裂痕极为平整，在这裂痕之上的树木部分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一般裂开。“咻”，又是一声，只见七师姐转身一甩，右边袖袍中的另一把梅花飞刀飞出，刀锋特别锋利，划破空气形成了一个小型卷风，将那老树裂在空中的部分卷入高空炸裂开来。客十一看着满天的树渣屑慢慢落下，像下雪一般，可就是落不到师姐身边。鹤师姐低头微笑的看向客十一道：“十一弟弟，你会些什么啊？”“我我我，会运气”，客十一脸已经开始微微发红，语气开始慢慢梗塞。七师姐看着客十一说道：“来运一个给姐姐看！”只见客十一，立马扎了个马步，呼吸开始快了起来，眼睛看着前方，双手握成拳头，放置腰间。突然一声咳嗽：“啊切！”客十一整个人打回原形。鹤师姐将手捂住嘴，轻声嬉笑道：“嘻嘻，小兄弟不行啊！”，“师、师姐，啊切！”又是一声喷嚏。鹤师姐看他这个样子，话锋一转道：“行了，师姐修炼去了，你这刚刚入门，明天的选池会该怎么选？”只见那两把飞刀飞入鹤师姐手中，她缓慢的将飞刀藏于身后，目光不经的撇了几眼客十一，摆出了要离开的架势，客十一看着鹤师姐几个纵跳消失在林重后，慢慢嘀咕道：“我、我也不知道。”
　　看着天色缓缓暗了下来，客十一结束了他那盘坐的姿势，起身准备山下，看向身旁颗只剩下木墩的老树，伸出小手抚摸着那树的年轮，小嘴自言道：“树，森林之灵，吸收天地精华，可终究难逃天灾；剑气，藏于天地，吸收天地灵气，可终究还是会被发现；不去砍妖兽，偏偏破坏这老树，可怜这老树照顾了我一下午。”客十一看了会年轮，心中默默想着些什么，转身走下山去。
　　山下海边有着一片木屋村落，客十一走向了最外围的一个木屋。在木屋门口坐着一位老奶奶，她一身捕鱼服，手中拿着鱼网，清风吹开她那泛白的头发，露出那张白玉脂般的脸颊，一双玲珑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少女一般的玉唇。一双手也完全看不出皱纹，在远处看就会感觉特别怪异，这老朽般的身躯，却有着少女般的脸颊。客十一看见这老妇后，开心的伸出左手，在空中开心的摆了摆，微笑地看着她说道：“风婆婆，我回来了！”老妇看着小不点缓缓地走到面前，不禁嘴角扬起了微笑，轻声问道：“小客回来了，今天怎么样？”客十一看着风婆婆微笑的回应道：“岛主赐名客十一，以后风婆婆不用叫我小客了！”风婆婆放下手中的鱼网，走向前，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抚摸起客十一的脸颊，问道：“十一，我家小客今年才6岁怎么取十一这名？”客十一看着风婆婆的眼睛，无奈道：“我年龄最小，还有10个师哥师姐，对了风婆婆，选池会是什么？”。
　　客十一看着风婆婆，风婆婆原先面带微笑的脸慢慢陷入沉思，像是在回忆什么，一会后风婆婆又恢复了原来的微笑，可语气却加重了一分问道：“选池会，岛主选你入岛了？”，客十一认真的看着风婆婆回应道：“嗯，我跟岛主说了，我想练剑！”风婆婆语风一转，稍有恼怒道：“好小子，我只是让你去跟岛主见见面，看他能不能治好你的先天丹田，你却好，找起师父来了。”客十一立马从风婆婆手中溜出，跑向木屋，边跑边说：“我练了3年内功，丹田还是没有动静，我看还是算了！”风婆婆看着那小巧的身影跑向木屋，照常唠叨道：“你爸把你交给我，是要把你好好教成人才，你倒好，看一些杂七杂八的怪书，看我今天不好好叫嚣你这臭小子。”木屋内传出往常般的答句：“我爸，我爸，我也没见得我爸张什么样，说不定我是石头缝蹦出来了的，或者说我是风婆婆捡过来的”。“好小子，今晚给我罚站一晚，你爸终究是你爸，没看见也不能乱说啊！”风婆婆语气变得严厉道。只见客十一从木屋中走出，跟之前那套白袍不一样，一身破破烂烂捕鱼服，上面零零碎碎有着一些补丁，裤子也是那麻裤，脚上也脱下鞋子，赤着双脚，头上带着一个捕鱼帽。一双黑黑的眼睛，小巧的鼻梁，小小的嘴，巴掌大的脸颊。风婆婆看着客十一出来，也整理了下衣服，说道：“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快，别以为跑到岛主那就可以逃过训练，就算今天是最后一天也不可以松懈！”客十一习惯的看着风婆婆，小脸上扬起了笑容，笑着说：“我今晚要吃大马鱼！”。风婆婆蹲下身子来给客十一脑袋上敲了一下，看着他说：“记住以后不许这样说你爸，还有那不叫大马鱼，那叫凤尾驹。”客十一当即双手摸着被敲的头，眼神有点不服气的道：“知道了，知道了，生在水里，长得像马，还有尾巴，不叫大马鱼叫什么驹？”。风婆婆揉了揉客十一的头，站了起来，眼神看着海边的夕阳，不禁呆看了一会。
　　“风婆婆，走了。”
　　“啊，哦，走我们走。”
　　“你想什么了？”
　　“你看，这夕阳多美啊！”
　　风婆婆带着客十一来到海边，海浪缓缓冲上沙滩，海风吹轻轻掀起了他们的衣袖。客十一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心钻入体内，身体也缓缓向上漂浮起来，风婆婆牵着客十一的小手，脚下显现出一只青色的神鸟，而后神鸟载着他们飞离小岛，在晚霞中留下了一道绿色流光。
　　客十一在半空中发现了那个满是桃花的小岛，转头看着风婆婆。风婆婆此时头发已经从白色变成了翠绿色，老妇的模样也变得年轻了许多，仿佛不能说是风婆婆，应该是风阿姨。客十一提醒道：“风婆婆，到了！”，这时青色神鸟改变了方向，飞向那桃花岛。神鸟飞向了岛上一颗粗大的桃花树下后，神鸟也慢慢消失在客十一脚下，客十一急忙跳了下来，几个健步来到一个树干上，树干正好可供客十一盘坐，客十一闭上眼，盘坐了下来，双手合十，呼吸也慢了下来。“我去抓几条大马鱼，你慢慢练习吐纳，不许偷懒！”，风婆婆转身嘱咐道。客十一听着脚步声逐渐走远，立马睁开了一只眼，右手从背后掏出一本剑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说起这剑谱，还得从昨日说起。昨日一大早，风婆婆带着客十一来到那个雨雾缭绕的小岛，在一个木屋下住了下来，嘱咐客十一去那孤山上找岛主问问自己丹田的问题。客十一一个人从山脚下来到山腰上，突然一柄白色飞剑，从树林里飞出，刺向客十一，客十一一个腾空转身躲开了这柄飞剑，待落地看向那飞剑，只见那飞剑突然幻化成一本剑谱，落在客十一手上，客十一愣了一会，看了看剑谱，剑谱名为《不斩》，发现没有异常便把那剑谱收了起来。继续走向山去，很快来到了山顶，可能是风婆婆平时训练有素，客十一身子特别轻巧，行走也便快了。
　　等客十一来到山顶，看见了一个破庙，破庙在山顶上摇摇欲坠的矗立在那，破庙不大，大概也就两个房间的大小，走进一看，破庙大门紧闭，破庙左边的门已经烂坏了，墙壁上坑坑洼洼，破庙上方立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天火地玄”，在门背后隐约着看见一个老头，老头坐在这破庙的木椅上，隐约的看见他闭着眼睛，剩下的面目模糊不清。客十一看着那老头，自己给自己鼓了鼓气问道：“你就是岛主？”，可过了好一会，老头并没有回应他，眼睛也没有张开。客十一看他不说话，便又问道：“我在这运气，您看看我这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问题告诉我一声。”
　　只见客十一跟往常一样调整了气息，自丹田聚起气来，可聚了半天，愣是啥也没聚出来，想想别人这个年级至少可以聚出一点星光，自己啥也没有，便放弃了。恢复了站势看着破庙里的老头，突然老头忽然出现在眼前，右手出现在客十一左肩上，一股特殊的力量出现在客十一四周，旁边的事物突然变得模糊，等清晰下来，客十一已经来到了一个山洞中，客十一看见一个古风傲然的老者背对着他站着洞口，一身白衣，衣服在空中缓缓漂浮着。客十一惊讶道：“老先生，还蛮帅的啊！”，突然客十一感觉脑袋上被敲了一下，便不敢再说些什么，脸也红了起来。老者瞬间消失不见在这山洞中，只留下客十一一个人。不一会一阵声音从老者消失的地方传了过来：“你的丹田不适修炼，你要是没有事，以后就留着这里修行。”不适修炼？风婆婆也是这样说，我感觉也是，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客十一好奇的看着山洞里的东西，山洞里有一个蒲团，蒲团旁边有这一个稻草床，稻草床上有这一把白色剑鞘的古剑，可能是看着旧了点，不过客十一认定是古剑，在床对面有这一个书架，书架上都是空的，上面就留着一个纸条，纸条上画着下山的路。客十一在仔细的看了看山洞，发现没有什么，便下山去了。山洞立在悬崖之上，客十一自幼习得一身轻功，那几乎垂直的峭壁在他那面前就如同平地一般，不到一小会，就到了山洞下的树林中，回身一望，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孤峰，客十一的小嘴仰起了欣慰的笑容。
　　“客！十！一！”，看着剑谱入迷了的客十一突然发现风婆婆出现在了视野里，立马将书藏到了身后，闭上双眼，装作一副修炼的样子。风婆婆看着他那样子，美眸中闪出一丝笑意，无奈道：“鱼抓到了，是要吃烤鱼，还是要喝鱼汤啊？”，客十一缓缓睁开眼，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看着她，回应道：“老样子，嘻嘻。”风婆婆看着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禁一笑：“臭小子，给我下来吃饭。”客十一立马跳了下来，落在风婆婆身旁。一顿饱餐过后，客十一坐在火旁，靠在风婆婆身边，两人开始日常的唠叨。
　　“你确定明天要去选池会？”
　　“那不然了，总不能不接受现实吧。”
　　“好小子，长大了，还知道什么是接受现实。”
　　“行了，我困了，最后一天让我好好睡一会咯，嘻嘻。”
　　客十一躺在风婆婆怀里慢慢的睡着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那桃花岛，在桃花岛另一边，一场大会正在如火如荼的举行着。在一片空旷之处，有一颗绿色古树，绿色古树在这桃花岛显得格格不入，这一墨绿色在这粉色的花海中极其惹人注目。绿色古树身旁不远处围着一群人，客十一左右看了看，正是昨日见岛主的十位师兄师姐，在看向古树，那古树高八丈，树下摆着3个靠椅，右边坐着的是一个女子，一身红袍，左手拿着一把红扇子，上面刻着一只耀眼的金凤凰，扇子遮住脸庞，看不清模样。右边盘坐这一个老者，一身灰袍，左手上捏着一个翠绿色法杖，法杖上像是盘踞这一条绿蛇，蛇头正好落在法杖上方，蛇头上的眼神正好注视客十一他们，散发着特别的黑色光芒。中间那个人，头发特别长，一身白色铠甲，双手上却捧着着一卷书。
　　“你们便是玄顶门第7代弟子了，谨记门规三约便可入门”，中间那位白铠男子说道。
　　“一、辱师门者，杀！”
　　“二、辱师祖者，杀！”
　　“三、犯门规者，杀！”
　　那白铠男子继续说道。
　　客十一等十一人齐弯下腰，手上一副鞠躬的姿势，齐答道：“弟子，谨记于心。”
　　入门仪式完成后，便开始了选池会。
　　选池会便是玄顶门按照弟子能力，分选出弟子进入合适的修炼分堂。玄顶门分为三块修炼分堂，分别在剑林岛，凤舞岛，血池岛。玄顶门一共有着七座岛组成，六座副岛包围着一座主岛，中间那座岛便是岛主所在的岛屿。
　　只见客十一身旁年级最大的师兄走向了古树，深出手摁在古树上，只见从他手掌流出一道光，就像一条光绳，慢慢游向树顶。古树树枝上落下了一片树叶落向了中间的男子，白铠男子伸出一只手，用无名指与中指夹住落叶，头发被一股气流吹到了背后，露出一张带着半边面具的脸，左边带着一张白色面具，遮住了半边脸，右脸满是刀痕，特别是眼睛的一处，仿佛要把眼睛斩断。白铠男子低声说道：“今后，你便是我剑林的弟子了，等洗池会结束了便跟着我。”
　　“是”，那师兄回应道便回到队伍中。
　　而后除了客十一和鹤七师姐，剩下的师哥师姐们全部被选去剑林。
　　“小结巴，我先去了！”，鹤七转身看了眼客十一说道，便走向绿色古树。她伸出玉手，一股光向上游走，一片树叶落下，落下了那红袍女子。那片树叶未碰到红袍女子便燃烧起来了，鹤七师姐立马转身便回到了队伍中。
　　客十一也走到了古树前，回头看了看师哥师姐们，在看看自己，感觉这些师哥师姐都已成年了，至少大自己个十来岁。默默的伸出小手贴在古树上，说起来也古怪，客十一愣是半天也没看见什么光从自己手中窜出。无奈的他，伸出另外一只手，也贴了半天，还是没有反应。气的客十一捏起小拳头锤了古树一下，可古树还是没有动静，正在客十一准备转身放弃的时候，一颗烂果子从古树上落下，正好砸在灰袍老者头上。
　　老者伸出右手，在头顶上找到了这个烂果子，回头看了看客十一。老者有这一张十分枯萎的脸，脸上十分憔悴，身上的灰袍倒是蛮整齐的，眼睛是脸上唯一看的正常的部分。老者看着客十一，缓缓说道：“天赋已尽，为何能落果？”，客十一没看他几眼便回到了队伍。
　　突然古树伸出了11根古藤，古藤上捆着11个翠绿色果实，客十一看着师哥师姐拿起绿果就是开始吃，自己倒是把果子藏了起来。而后树前三位起身，带走了各自的弟子。客十一也跟着灰袍老者身离开了。
　　客十一跟着灰袍老者来到海边，看见海边站着一个老妇。客十一开心对着她喊道：“风婆婆，风婆婆，我通过选池会了！”风婆婆看着客十一开心的样子，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风婆婆，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只见客十一从身后掏出那颗翠绿色果子，走向风婆婆，边走边说道。客十一走到风婆婆面前，递向了她，轻声说道：“我吃了没啥用，给你吃吧。”风婆婆看了看客十一那开心的小脸，在抬头看着灰袍老者说道：“左蝉大师，请您好好照顾小客，风轻旋在此谢过大师。”只见那风轻旋半蹲身子，低下头双手合成一个合一的手势，给左蝉大师行了一个礼。
　　左蝉大师也低头回应了一下，低声道：“既然血池选择了他，这便是缘分。”客十一好奇的看着风婆婆，这是她第一次当着客十一的面说出名字，风轻旋？这名字真的不像个老人。左蝉大师看向了客十一，低声道：“果子是树灵给你的，给别人岂不浪费？”客十一看着左蝉，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修炼怕是废了，要着果子干嘛？”
　　风轻旋低声呵斥道：“不得无理，给你了就收起来，我吃了也没多大用。”客十一无奈的将果子收了起来，站在了风轻旋身后。风轻旋转身给客十一嘱咐道：“你以后就留在这岛上修炼，我处理完一些事就回来看你，好吗小客？”，客十一眼角有些发热，看着风婆婆回应道：“不行。”
　　只见风轻旋全身一道火光窜出，将全身包裹起来，待火光结束过后，一个一身青衣，身材窈窕的女子出现在客十一面前。风轻旋用双手抱起客十一，用她的玉唇亲吻起了客十一的额头，随后一只手抱着客十一，另一只手擦起了客十一眼角的眼泪，风轻旋边擦，自己眼角也留下了泪珠。
　　客十一也用小手擦着风轻旋留下的泪珠，手触摸到风轻旋的脸颊时，发现比往常更加的柔软，便一脸生气的样子。风轻旋看着客十一，一脸悲伤转成生气的样子，看着客十一的眼睛说道：“风婆婆没骗你哦，我们以前住的地方，所有人可都是叫我风婆婆！”客十一将头摆了过去，说道：“我不信！”
　　风轻旋贴近客十一的耳旁轻声说道：“等你以后出岛了，找到风婆婆，风婆婆就一辈子不离开你，给天天你烧大马鱼。”
　　客十一将头转了回来，看着眼前那个既漂亮，又熟悉的脸颊，撅起嘴，蛮不情愿的说道：“走吧，到时候我出岛找你。”风轻旋亲了亲客十一那倔强的小嘴，便放下客十一，化作一道青绿光流光，飞离出客十一的视野中。。
　　客十一看着那消失的影子，回想起自己从记事起便都是风婆婆照顾长大。突然间，眼泪又忍不住慢慢的流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左蝉说道：“好了，十一，我们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