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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上,方诗雅蹲坐在座位上,美丽的小脸上泛着羞红,虽然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记不清,但还是大致知道自己出了些洋相。
她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后座上的羽归源,这位略显神秘的前辈此刻正依着窗户,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羽归源感觉到有一束目光正看着自己,看着窗外的双眼转向目光所在,正好与方诗雅四目相接。
这吓得方诗雅赶忙转过身子,脸上的羞红更加的深。
【啊啊啊!方诗雅你在做什么啊啊啊!】
方诗雅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羽归源,毕竟,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是羽归源抱着她回去的(其实并不是),虽然总有种自己的身体被人侵犯过的感觉,但终究只是感觉。
“那个,大小姐啊,从早上到现在您的脸色一直不对劲啊。”一旁开着车的杉峰看着满面羞红的方诗雅,有些担心的问道,“是不是生病了?”
“小诗雅,怎么了?”羽归源探出头,看着方诗雅,说道:“脸色有些泛红,发烧了吗?”
“啊!我,我没事!”方诗雅转过头看向一边,“羽先生,您先回去坐好,这段路比较崎岖...”
“可是,我感觉这段路挺平坦的啊....”羽归源有些疑惑的看着扭过头发方诗雅。
“总,总之,你先回去坐好啦!”
“行吧..”羽归源无奈的说着,坐回了后面,看起了风景。
见羽归源回到了后座上,方诗雅这才将头转了回来,长舒了一口气。
“大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杉峰不解的问道。
“开好你的车!不要再说话了!”方诗雅白了一眼杉峰,没好气的说道。
自家大小姐的脾气杉峰还是知道的,他只得无奈的笑着,专注的开着车。
不知过了多久,羽归源睡着了,睡觉这件事,算是这几千年来做的最习惯,最舒坦的事了。
当然,羽归源已经活了上千年的事,只有诸位看官知晓。
到了三甲医院门口,两辆越野车纷纷停了下来,方诗雅打开车门下了车。
“羽先生,我们到了..”方诗雅说着,看向后座。“我们应该进去...”但羽归源此时已经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见羽归源躺在后座上熟睡着,方诗雅轻轻地打开车门,摇了摇羽归源的肩膀,轻声说道:“羽先生,我们到了。”
羽归源慢慢睁开惺忪的双眼,他坐起身子,看向车窗外的医院,不经感慨道:“啊,现在的世界,已经变得这么先进了吗...”
羽归源已经有将近60年没有从那个山沟沟里出来了,看到现在犹如钢铁森林般的城市,不禁感慨着。
曾经需要靠着他们这些天上人帮助才能过活的人们,已经变得强大如此了啊。
“那个,羽先生,”方诗雅有些急切的说道:“如果您想在城市里生活或者游玩的话,我会尽力带着您去的,但现在还请去医院里救治我的爷爷吧!”
见方诗雅的神情显得有些焦急,羽归源点了点头,随着方诗雅下了车,走进了医院。
来到了14层的重症病房区,方诗雅快步的走向爷爷所在的病房,跟着过来的,只有羽归源一人。
“爷爷!”方诗雅推开病房,焦急的说着。
床上的老人双眼微闭,脸上毫无血色可言。
站在床边的三人正是方诗雅的表哥,姑姑和舅舅。
方诗雅扭过头看着其中的妇人,焦急的问道:“姑姑,爷爷他怎么了?!”
“诗雅,这两天你去哪了?”那名妇人说道:“爷爷现在肾脏衰竭的异常严重,可能过不了今天了...”
“你们...没有去找徐医他们要人鱼膏?”方诗雅看着三人,质问道:“你们明知爷爷现在的病情日益加重,却还不去想办法吗!?爷爷他为了方家做了多少难道你们不知道吗!现在爷爷这个样子,你们却..”
不等方诗雅把话说完,一旁的中年男子便语气温柔的说道:“诗雅,你也别怪你方静姑姑,正是为了家族的延续,我们才没能向徐家换取人鱼膏,你也知道,爷爷这个病,已经耗了方家近乎大半的可动资源了,如果在去续求人鱼膏,那我们方家,可能真的要没落了。”
“算了,你们就为了方家而活着吧。”方诗雅听了这段话,十分生气的说道,自己的爷爷为了这整个方家努力了整整60年,现在,却因为为了保持方家的兴盛,而就此被方家放弃,是个人,都会心生火气。
“表妹,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家人呢!”那名年轻的男子对着方诗雅不满的说道:“我们也做出了努力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了!况且,徐家也不能....”
“方淳!你最没资格讲这句话!”此刻,方诗雅的怒火终于迸发了
方淳,是方诗雅的姑姑方静的儿子,整日在外与那群狐朋狗友鬼混,犯下过不少事,却因为是方家的子嗣,却是到现在任然活的相当“滋润”。
“那你呢!”方淳一时间恼羞成怒,反而质问道:“这几天你又去了哪?为什么还带了个长发的男的回来?!”
这么一说,方静和方宁才发现,在方诗雅的身后,站着一个长发的男孩。
“这,便是爷爷口中的那位神医!”方诗雅大声的说着,羽归源也冲着那三人微微笑道。
“诗雅,别开玩笑了。”很明显,那三人并不信面前这看起开只有17,8岁的少年,是方长远口中的那位神医。
“诗雅,你还是带着你的朋友走吧,虽然我很明白你是想为了爷爷做些什么,但是,现在已经无力回天了。”方宁这般说着,方淳也在一旁附和道:
“表妹,如果想要扮神医让爷爷开心我倒是能理解,但最起码也都得要带个假胡子,拿个拐杖之类的呀~”
正当方诗雅想要反驳的时候,羽归源拦住了她,只见他笑吟吟的说道:“这位小兄弟,你有那种病吧。”
“什么?你小子在讲什么胡话?”此刻的方淳还有些迷糊
“我讲什么病,应该不用我,细说吧。”羽归源笑眯眯的双眼变得十分锐利,仿佛要将方淳洞穿一般。
“你,你说什么?!我,我不知道!”
方淳这下慌了:自己那里染上了病,根本就不敢让家里面的人知道,更不用提自己的母亲,基本上,也没有人知道。
“方淳,你在抖什么?”方静看着自己的儿子面色有些发白,身体微微发颤,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没什么,母亲,只是今天穿的有些少罢了。”方淳赶忙说道,生怕方静有一丝的察觉。
方静也没有过多的讯问,毕竟自己常年忙于工作,对自己的儿子所知甚少,儿子有所隐私也是可以理解的。
方静的矛头指向羽归源,她厉声说道:“少年,你又是谁。”
“在下羽归源”羽归源倒是不生气,“这位夫人,我看你走动有迟缓,腿部,应是有隐疾吧。”
还不等方静说话,羽归源又说道:“这几天,应该没有睡好吧,而且还伴有着偏头痛,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方静不由得震惊道。
但羽归源并没有回答她,又看向一旁的方宁,缓缓的说道:“这位先生,你应该在结婚了之后,便于妻子的经常闹矛盾吧,或者说,是某一方面。”
说罢,羽归源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方宁。
“您,您怎么了知道的?”这回轮到方宁震惊了,惊讶到用了敬语。
见到众人惊讶的神情,方诗雅心中的火气消下去了几分,甚至隐隐约约的,对羽归源的评分也加高了不少,虽热,本来就很高。
“望闻问切,不知道吗?”羽归源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之前充满挑衅的意味:“的确,现在西医的技术和医理都远超现在在医院里所能看到的中医,”
“但,你们是活在城市里的大家族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那些被隐藏在背后的医者们吧。”
“看来,你也是那群人,”方静面色有些凝重,这世上,最不能惹的,便是那四个职业了,但凡只要涉及到这个领域,绝对是有所依靠,或者有所能耐的。
“少年,你是哪个家族的?”她这般问道。
“抱歉,无门无派。”羽归源平淡的说着:“我不属于任何一个势力,也不为任何一个家族效力。”
“你应该知道吧。”听到羽归源这么说,方静顿时松了口气,旋即对羽归源警告道:“这个城市里唯一的一个世医家族徐家,连他们都只能说有四成的概率能治好,你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羽归源的双眼直直盯向方静:“既然你们不愿意损失家族利益去找徐家的人医治,为什么不能让我来呢?你已经见到我的能力了吧。”
“况且,他,如果不医治,恐怕,活不过今晚了吧。”说着,指了指躺在床上,戴着呼吸器,奄奄一息的方长远。
“你!哼!”方静只得接受这个意见,冷声说道:“若是治不好,就等着一辈子给我们方家治病吧!”
“可以啊~”羽归源倒是不在意,他看向方静等人,说道:“都出去吧,我要开始了,对了,顺手把门关上。”
方静只得冷哼一声,率先走了出去。
方淳见自己的母亲都出去了,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便同着方宁一并出去了。
临走之前,方宁对羽归源微微笑了下,缓缓掩上门。
“小诗雅,你也出去。”
“但是,羽先生...”方诗雅话还没说完,便被羽归源打断了。
“小诗雅,出去吧,放心,我会治好他的。”平淡的话语中透露着自信和不容置疑。
“这...好吧,拜托了,羽先生。”方诗雅只好答应,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见方诗雅也走了,羽归源长舒了一口气:“终于都走了。”
他右手一抬,门上的玻璃便结了层水雾,使人无法看清病房中的情况。。
羽归源看着床上的方长远,笑了笑:“阿远,算你命大。”
“放心,你死不了。”